朱明赫不是傻子,他必須咬死因為喜歡白淺淺,所以想要和她上床,僅此而已。


    可是如果是和白沫沫狼狽為奸,下藥迷暈白淺淺,接而汙蔑白淺淺水性楊花,破壞她和沈博陽婚約,讓她無法在白家活下去。


    相比後者,前者真不是什麽罪大惡極的事情。


    所以不管如何,他是不可能把白沫沫交代出來,更不會承認自己真實目的。


    朱明赫不說,一副男女之間一時衝動的懊悔表情。


    白禹澤眯起眼,目光落在他的跨步,從懷中掏出一把瑞士軍刀,冷漠地在手中把玩。


    “原來隻是管不住下半身,那看來還是去掉,省的下次還犯錯。”


    鋒利無比的瑞士軍刀,緩緩地來到朱明赫的跨步,尖銳的刀鋒來迴在他跨步遊走,距離跨步重點部位隻有幾毫米距離,稍微往前推,就能把他的褲子割破。


    朱明赫嚇得渾身顫抖,卻大氣不管喘一下,怕稍微抖的厲害點,他就葬送在這把瑞士軍刀手中。


    “二……二少,我……我知道錯了,下次再也不敢了,以後絕對離五小姐遠遠的,求求你放過我。”朱明赫說話的聲音都顫抖不止,臉上的血色蕩然無存。


    他到底為了白沫沫招惹了什麽魔鬼。


    都說白家二少看似溫潤平和,卻是最不能得罪的人,以前他還不信,以為白家二少就和外表給人的感覺一樣,溫潤如玉,性格溫和。沒想到一旦觸碰他的逆鱗,他比誰都要可怕。


    現在的朱明赫,後悔的腸子都青了。


    “我看你啊!還是不想招供是吧?”白禹澤勾右邊嘴角,笑眸彎彎,讓人肝膽俱裂。“那就別要了。”


    說著,刀就要往他襠部推去。


    “別……”


    朱明赫驚恐地叫道,感覺下身一熱,一股腥臭味從下身傳來,伴隨著黃色液體流下來。


    白禹澤目光落在朱明赫襠部,嫌惡地後退一步,將瑞士軍刀丟給歐陽上。


    “你來!”


    “啊!”接住瑞士軍刀的歐陽上,嫌棄地看著被嚇得尿褲子的朱明赫。


    為什麽這種事情要交給他來做,他隻是特助啊!不想給男人淨身,還是一個嚇尿的男性。


    “南非采礦一年。”白禹澤冷冷地宣布歐陽上未來一年的工作計劃。


    “哈哈哈!這種肮髒的事情,哪裏能麻煩boss來做,必須交給小的,小的最喜歡幹這種活了。”


    歐陽上咧著嘴,尷尬而難過地笑笑,揮舞著手中的瑞士軍刀,朝朱明赫走去,手起刀落,就要給朱明赫最悲慘的教訓,讓他深刻的為今天,和這段時間的計劃,後悔終身的時候。


    實在受不了這番折磨的朱明赫,痛哭流涕的大吼著。


    “我招,我招,就是沫沫指示我的。”


    朱明赫悲痛地將事情前前後後招待的清清楚楚,而這一切都被商纓記錄下來,存做證據。


    拿著這段視頻,白禹澤的臉色才稍稍緩和,立即拿迴家討好一寧,當然朱明赫的悲慘,在他招工後,隻想對白禹澤吼。


    “說好招了就沒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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