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寧的一番話,就像是一碰冷水,把他的火徹底澆滅,理智全部迴歸大腦,迅速明白她話中的意思。


    她這句話的意思,剛才她是故意裝暈,想要抓住朱明赫要侵犯她的把柄,結果因為他不清楚情況,早了那麽一會,破壞了她這段時間的計劃。


    該死!


    他都說了什麽,都誤會了什麽。


    還說她水性楊花,饑渴難耐。


    白禹澤突然渾身發冷,看向一寧的眼神都變得心虛了很多。


    “那個……寶寶,我……”


    “你還要壓在我身上多久?”一寧冷笑一聲,勾起彎彎的嘴角,充滿了嘲諷的含義。


    看到白禹澤臉上的怒容迅速消散,變得小心翼翼,變得有掐媚。


    可是都沒用了,她一寧是最記仇的人,白禹澤說的那些話,都深刻的印在她腦海中。


    白禹澤把大長腿從她身上抽了迴來,坐在床沿,迅速恢複偏偏儒雅公子形象,嘴角掛起溫柔的笑容。


    “寶寶!這都是誤會,我以為你要和朱明赫上床,以為你背叛我,所以我就……”


    “嗬嗬!我就是真的和朱明赫睡,又關你屁事!別忘記,你是我二哥。”一寧伸出手,用力地在白禹澤胸口戳,不忘提醒他,他們現在的關係。


    “可我愛你。”白禹澤弱弱地抗議,說話聲音和剛才憤怒時候相比,就跟蚊子一般小。


    “所以你就可以隨便罵我咯?指著我鼻子說我水性楊花,說我沒男人不行咯?”


    隻要想到白禹澤剛才說的那些話,一寧的怒火越演越烈,熄都熄滅不了,看著他笑盈盈,討好的臉,一寧氣不打一處來,抬起手掌毫不猶豫地一巴掌朝白禹澤揮去。


    自知理虧的白禹澤,也不閃躲,閉上眼等著一寧巴掌落下。


    可是一寧並沒有落下,而是停在離他臉頰很近的地方,雙目噴火地看著她。


    “寶寶,你不打我?”


    “嗬嗬。哪敢,我這樣水性楊花的女人,怎麽敢打大名鼎鼎的白家二少爺,我可沒那個熊心豹子膽。”一寧冷笑一聲,抽迴手。


    “不是,我……我……”白禹澤張了張嘴,那雙能說會道的嘴,這個時候卡殼,無法為自己剛才的行為解釋。


    他沒有任何理由為自己狡辯,哪怕誤會了,他也不該這樣說她。


    說話一時爽,事後火葬場。


    都說人在憤怒的時候,很容易說出冷靜後,後悔的話,他現在就是這樣。


    “寶寶,我真的知道錯了,我就是因為嫉妒失去了理智,才會說胡話,你打我吧!罵我吧!”


    白禹澤抓起一寧的手,往自己的嘴巴拍,一寧用力地甩開他的手,漆黑的美眸狠狠地瞪著他。


    “別碰我,我這樣肮髒的女人,不值得白二少爺碰我。”


    “寶寶,我真的知道錯了,要不我再畫二維碼,十張也可以。”白禹澤微笑著,自己給自己找個懲罰方式。


    “嗬嗬!你愛畫就畫,和我無關!從今往後,我和你一點點關係也沒有,兄妹也不想做了,如果可以,請你從我的世界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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