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在吵架嗎?”一寧望著地上的殘渣,追問著。。


    “沒有吵架,隻是在商量事情。餓了嗎?我讓廚房給你準備午餐,先吃點糖解解饞。”


    說著,白禹澤從西裝褲裏掏出一顆大白兔奶糖,遞到她手上,見她沒接,寵溺地拆開糖紙,將奶糖遞到她嘴邊。


    白承鴻看著兒子對女兒的態度,額頭的褶皺更深,一腔怒火無處發泄,而兒子已然恢複一貫的溫和親切姿態,沒有剛才瘋狂的痕跡。


    一寧目光望了望臉色鐵青,怒目瞪著自己的渣爹。甜甜地笑著張嘴,含住遞到嘴邊的奶糖,在白承鴻越來越難看的臉色下,嚼著嘴裏的奶糖。


    白禹澤微笑著又揉著她腦袋,一寧抱著腦袋,不滿地埋怨。


    “剛梳的頭發,又亂了。”


    白禹澤輕笑著,不顧一寧的抗議,非要揉亂她的頭發,惹得一寧一陣抗議。


    兩人親昵有愛的互動,徹底將渣爹晾在一旁,渣爹不爽了,怒吼著拍擊桌麵怒罵!


    “你們當我死的!”


    白禹澤背著身迴頭,勾著淡淡的微笑,看著渣爹,銀邊框眼鏡微微反光,讓人無法看清眼中的戲謔。


    “父親還想說什麽?如果是讓淺淺住到郊外這事,我是不會答應的,如果您非要趕淺淺去郊外,那我和她一起搬過去,方便照顧剛迴國的妹妹。”


    “你個死小子,是在威脅我!”白承鴻的臉色更沉了。


    “這哪是威脅,這是在和您商量,如果真是威脅,那就是和您斷絕父子關係。”


    “你……”白承鴻氣得吹胡子瞪眼,憤怒地連連拍擊著桌麵,低吼著。“你現在的一切,都是我賜予你的,我想收迴就收迴,真當自己翅膀硬了?”


    “嗬嗬,父親您現在的一切,也是爺爺賞賜的。至於您想收迴我現在的權利,您大可試試董事會的人,會不會聽您的,罷免我!”


    白禹澤的笑眸彎成月牙,明明笑容可親,好似在談笑風生,哪怕語氣輕鬆歡快,這番話聽下來,還是讓人白承鴻氣得血壓升高。


    “你你你……”白承鴻指著白禹澤,氣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一寧大致猜出怎麽迴事,白沫沫昨天被打了,迴家和白承鴻告狀是她做的。慫恿之下,白承鴻要將一寧趕去郊外住,得知情況的白禹澤,就和渣爹吵了起來。


    一寧低垂著頭,表現自己乖順的一麵,不插話,任老公解決麵前難關。


    此刻她說多少都沒用,昨天那幫黑衣人,渣爹認定是她做的,她說再多都是在狡辯。


    白禹澤張開手臂,攬住一寧的肩膀,宣誓他的立場。


    “我不管騷狐狸吹了多少枕邊風,您都不該厚此薄彼。兩個都是您的女兒,一個女兒把另外一個女兒送進監獄,您居然不管不顧,任她在監獄呆了一晚,這事說出去丟的也是白家的臉。


    這件事,您不但不教訓沫沫,還要趕走淺淺,何道理?


    何況,爺爺說過想和淺淺多呆一會,他老人家還沒死呢,您就不把他話放耳裏。小心屬於您那份遺產,全便宜淺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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