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飛先把米彩小心翼翼地放在了地上,用手輕輕地拍了她的臉蛋兩下,然後大聲的在喊著:“米彩,米彩!”


    “你別打擾我,讓我睡一會,就一會!”米彩的聲音已經低不可聞了。


    現在這種糟糕的情況林飛直皺眉,米彩全身都是水,北方都已經到了十一月份了,夜間的天氣已經寒冷無比了。


    現在隻剩下一個辦法可以用,隻有把米彩身上的衣服脫下來,然後再把米彩腰部的傷口的血止住。


    這樣米彩的體力流失不會那麽大,身體的熱量的流失也會減少,等到把衣服擰幹再穿上就會好許多。


    給傷口止血和把衣服擰幹到像甩幹桶甩幹一樣,對林飛來說,這都不算是啥大事,讓他感覺最為難的地方在於要給米彩脫衣服。


    稍稍猶豫了片刻,他咬了咬牙,就算是做完這件事情被米彩誤會成為是流氓,但是如今這種局麵,他也隻能是這麽幹了。


    “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何況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而且眼前的還是自己熟悉的女人又是朋友!”


    林飛在心裏念叨了一句,又小聲說了一句:“對不起了,情況緊急度又得罪了!”


    林飛又是咬咬牙,直接就伸手出去,先是把米彩牛仔服的扣子解開,因為現在天氣很是寒冷,這幾個扣子和衣服都已經貼在一起了,一共隻有四五個扣子,足足讓林飛用了五分鍾的時間才解開。


    看著牛仔服裏麵的雪白的襯衫,林飛的心更加的猶豫了。


    手伸出去又縮迴來,連續地試探了幾下,又給自己加油打氣,這才鼓足勇氣向著最下邊的那個扣子抓過去。


    他從來沒有發現自己是如此的笨手笨腳。


    小心翼翼地解開了第一個扣子,又解開了第二個扣子。


    就在他的手放在了第三個扣子上,此時已經沒什麽動靜的米彩忽然身體一個顫抖,她的手下意識的就捂住了胸口的位置,用極低的聲音在質問著,“你想要做什麽!”


    “我在解扣子,你現在受傷了,你的衣服需要擰幹,然後你的傷口還要處理一下,不然你會死的!”


    被米彩迷迷糊糊地抓住了手,林飛還真是有些無語。


    女人真是一個最奇怪的動物,現在連命都保不住了,還在擔心別人看不看自己的身子。


    如果雙方真調換一個位置,躺在這裏的是林飛而不是米彩,就算是啥事都沒有,他也不會掙紮的,隨便米彩怎麽折騰都可以。


    “你別亂動。”米彩雖然迷迷糊糊,但眉毛又擰在了一起。


    “放心吧,我有分寸的,現在可耽擱不起時間。”顧不上想太多,林飛就把米彩的手給拿開了,然後繼續地去解白襯衫上麵的第三顆扣子。


    這第三個扣子就好像是一棟大樓的承重牆,當這個扣子被解開之後,裏麵的所有的景象頓時變成了一朵綻放的花朵,瞬間就打開了。


    看著眼前的怒放的一幕,林飛的心神都跟著在顫抖,他發現他現在還真是挺牲口,這都到啥時候了還不忘那種事情,而且還忍不住的又看了兩眼。


    “林飛,你……”米彩虛弱地吐出了幾個字。


    “別誤會剛才掉到水裏了,我的手實在是冷得有些發麻了,我稍稍的暖一下!”


    林飛趕緊解釋,其實這狡辯的話語他自己都不相信,然後馬上四下漂移解開了最後的一個扣子,畢竟這地麵還是挺涼的,要是躺的時間太長,反而這涼氣都會進入米彩的身體。


    現在他隻能是用手摟住米彩的脖子,然後讓米彩那潔白如玉的後背靠在了他的大腿上,當觸碰到了她的光滑細嫩的肌膚時,林飛感覺自己身體本能的一僵,渾身的細胞好像都要炸裂開了。


    最後他雙手顫抖地把米彩身上最後一件黑色的文胸也摘下來了,說實話,林飛還真不敢繼續地往下看了。


    現在上身的衣服脫掉了,他並沒有停下來,而是把心一橫,手又向著米彩的牛仔褲的扣子伸過去。


    咳咳……


    當那扣子解開的一瞬間,在這黑漆漆的寂靜夜裏,顯得是格外的刺耳。


    牛仔褲上麵是沾滿了水,全都貼在了皮膚上麵,拉掉牛仔褲也是讓林飛費了好大的一番功夫的。


    等到米彩身上啥都沒有了,林飛就從兜裏掏出來了一個濕漉漉的灰色小瓷瓶,將瓶塞給打開之後,把裏麵的藥粉倒在手心上,隨後就按在了米彩受傷的右邊的腰部的位置。


    不得不說,林飛出品絕非凡品,當藥粉進入傷口的一瞬間,便是以肉眼可查的速度傷口的鮮血已經不再往外滲透了,就連傷口都以快速的速度在恢複。


    “好了,米彩,這傷口治療完了,你現在挺住了,我先幫你把衣服給你幹了,你就沒啥事了。”


    林飛雙腿盤坐在地上,米彩整個人就倒在他的懷裏,隻有小腿和腳還搭在地上。


    “你這個臭流氓……”


    “……”


    感覺到迷迷糊糊的米彩在自己的懷裏有氣無力的人掙紮,如果用掙紮還不如用扭動來形容,林飛現在有種想死的想法了,現在他可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了。


    這不但要給米彩治療傷,而且還要擰幹衣服,最重要的是不能讓她的身子粘在地上,關鍵是一個堪稱傾國傾城的身子赤裸裸的就倒在懷裏呢,不但現在身體感覺很是疲憊,就連這心都感覺很疲憊。


    就這樣大概過了十分鍾左右衣服也被他擰幹的差不多了,林飛又是笨手笨腳的,費盡力氣地給米彩把衣服穿上。


    說實話,這脫衣服的時候已經不容易了,他也可以閉著眼睛勉為其難的操作,但是現在穿衣服可就不一樣了。


    這就和打開瓶塞是同樣的道理的,打開的時候人可以用手摸摸也就找到了位置了。


    可是要把瓶塞蓋上的時候,雖然用手摸著也能夠找到大概的位置,但是肯定要浪費不少的時間。


    人在穿衣服的時候更是如此,特別是給一個女人穿衣服尤為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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