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四千字,這是今天日常更新,晚上還有一章,是還打賞的債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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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於《合夥人》的票房成績,李彧也不是很自信,但他估計最低應該不會低於3億這個檔位。


    原時空的《合夥人》是陳可欣主導的,是在2013年5月17日上映的,主演是大名,鄧潮,佟大偉,票房斬獲了5.6億,位居當年的第五席。


    首先是他啟用大明就是一個很冒險的操作,畢竟世人皆知大明隻會耍帥,沒有演技,隻會擺酷。


    大家對於他的作品並沒有那麽耳熟能詳,最讓人記憶深刻的就是他一副麵無表情的鬧太套。


    其次是5月17日這個日子,這不僅不是一個成熟的檔期,甚至連個檔期都算不上,這個日期的存在感很弱。


    不是五一檔,不是暑假檔,不是情人節檔,不是光棍節檔,不是寒假檔,不是賀歲檔,更不是春節檔,幾乎就是”不張揚、不排外、不存在“的風格,它就是一個最普通的周末。


    再者就是陳可欣,他的名氣確實不小,但他其實虛得很,與早年間在國內觀眾發自內心的認可港台導演不與演員同。


    2013年的觀眾們已經不再迷信港台的演職人員,大陸電影人的實力已經強到可以撐起一片天地。


    他的成績隻能留在香江,2005年就預見內地電影市場潛力的他選擇了北上,一部歌舞片《如果·愛》斬獲了不少的獎項。


    但沒用,票房賠的極其的慘,畢竟那個時代的內地哪有文藝片的市場。


    然後就是投資兩億的《投名狀》,強勢斬獲了2.1億的票房,差點把褲衩都賠出去了。


    《投名狀》又獲獎了,但是內地投資人不傻,已經看明白了,金馬、金像就是一個魚餌誘惑著內地人投資香江導演的電影。


    這個魚餌還算香,但它的代價太大了,而且這個餌同樣很難吃到,因為那群人把獎項都給了自家人,對內地人來說似乎提名已經是終點。


    有導演說過:娛樂圈裏很開放,不管是你潛規則、打壓新人、耍大牌甚至是出軌、藍青等等,都沒有關係,你的這些事很快就會被人遺忘。


    隻有一條不能犯,那就是不能不賣錢。


    對於導演來說,這就是最致命的。


    這也是以陳可欣為首的這群香江導演的日子開始不好過的原因,因為觀眾更難忽悠了。


    2018年最紅火的香江導演是誰?


    是林超閑。


    就因為他有《湄公河行動》,有《紅海行動》,至於當年最出名的徐可與墨鏡王之類的隻能活在以前的榮光裏。


    2018年的《狄仁傑之四大天王》,票房六億,連年度票房的前二十名都沒進去。


    自2013年的《一代宗師》之後,墨鏡王就沒有作品問世,即便百科上也隻有一部待定了數年的《繁華》。


    但年度爛片的《擺渡人》也可以看作是他的作品,原導演的張佳佳根本控製不了劇組,被氣到心髒病,是墨鏡王趕去救場。


    最終拍出了豆瓣4.0的絕世‘佳片’,最關鍵的是它還入圍了金馬獎。


    如果墨鏡王不開口,那《擺渡人》再爛也跟他扯不上太大的關係,即便他是這部電影的監製。


    但他再全民群嘲《擺渡人》的時刻,在圍脖發聲:“我很喜歡”。


    這無疑再滾油當中倒入一杯水,瞬間炸鍋,多年積累的口碑也如山上雪一般開始融化。


    這兩人就是當年香江十大導演最頂級的二位。


    香江十大導演的另外一群人早已淪為二線,唯一稍微活躍的點就是大家並不欠電影票的周星星。


    環境如此,香江已然大勢已去。


    2009年的陳可欣才再次參與到內地的投資當中,他的合作夥伴是伯納,這個項目是《十月圍城》,名義上的導演是陳徳森,但其實陳可欣也出了很大的力氣。


    《十月圍城》開機三天,導演陳徳森急了,自認無法完成這個項目的他給擔任製片人兼監製的陳可欣打電話求援,邀請他共同參與。


    陳可欣沒有答應,這讓兩人多年的友誼出現了一絲裂縫。


    後來的陳徳森實在扛不住這種讓人煎熬的壓力,一聲招唿沒打的他跑到香江藏起來了,手機也關機,基本處於失聯狀態。


    無奈的陳可欣隻得邀請他的好友杜琪風出馬,他自己也答應執導,三位導演分三組拍攝,才算最終完成任務。


    1.5億的投資換來2.8億的票房,賠是肯定的,不過賠的沒有那麽慘,畢竟東南亞的票倉崩潰了,但多少還是有點收入的。


    《圍城》的真正導演是誰還不清楚,但陳可欣暴露出來的把控力卻讓伯納為之膽寒。


    以後的兩者也鮮有合作。


    獲獎有用嗎?


    對演員肯定有用,但對於資本代表的影視公司來說屁用都沒有。


    就這樣惡劣的條件,原《合夥人》都可以賣到五億。


    現在換成李彧呢?說句不那麽謙虛的話,目前國內還沒有任何一個人的票房號召力是要超過他的,即便老謀子。


    首先他自編自導自演,近兩年他導演的作品不少,但他參與的電影還真不多,很多人都快要遺忘他還有個演員的身份了。


    陳困與鄧潮都是當前最頂級的內地男藝人中的扛旗之人。


    更何況還有逸陽與中影這個大靠山,再想想《畫皮》那淩厲的投資名單,雜亂且不成體係,自然沒有可以與逸陽抗衡的存在。


    雖然有人說繩子多了,扭成一股力量就結實了,但現在的情況就是找不到一個有足夠資曆的人來做這件事,幾乎可以注定的是《畫皮》根本不是《合夥人》的對手。


    今天還沒過去,今天的票房成績也還沒出來,但李彧已經知道《畫皮》的排片率比昨天至少少了三分之一,取而代之的是《合夥人》。


    這還是《畫皮》如日中天的時刻,隻要《合夥人》能夠扛住觀眾的眼光與口碑傳遞,排片率是肯定會穩步上升的。


    ........


    夜晚十點,結束了今天工作日程的丫丫要迴家了,時間太晚,一個女孩子在半夜時分獨自迴家是非常危險的。


    不管是出於什麽目的,李彧都不會讓丫丫獨自迴家,雖說她現在還有點黑也不夠魅惑。


    但這個標準是按照圈內頂級容貌來說的,她的顏值在整個華夏來說絕對算得上是最頂級的一波了。


    握著小手的丫丫不敢抬頭看李彧,用細弱無聲的口氣商議道,“其實,你真的不用送我的。”


    “反正我晚上沒事,就當欣賞欣賞帝都的夜景了。”


    “........”


    丫丫在前,李彧在後,兩人就這麽手背手的在街頭漫步,李彧要開車送丫丫,丫丫說她家並不算遠,想走迴家,那就走唄。


    丫丫有點忐忑,她不知道怎麽拒絕李彧的好意,主要是她怕李彧對她圖謀不軌。


    別問她從那裏看出來的,她是不可能告訴你電視劇裏都快把這些情節都快演爛了。


    老板垂涎下屬的美色,找機會單獨相處,然後以她的未來要挾以達成某些不可告人的意圖。


    狗血劇都這麽演的。


    不是常說現實比電影還狗血麽。


    別看丫丫年紀不大,但她的防備心可重了,包裏還藏著小刀呢。


    李彧有點煩,他在等不開眼的小毛賊上前來,然後好給他英雄救美的機會,然後美女以身相許。


    李彧就說:不要.....停。


    可惜啊,帝都的治安太特麽的好了,尤其是奧運結束不多久的現在,街上的外國人依舊有不少在逗留。


    頭也沒迴的丫丫沒有停下腳步,撂下一句話道,“我家離的很近,我自己走迴去就行。”


    “那不行,我肯定得把你送迴家,我是老板,關心下員工的安全是應該的。”


    李彧嘴上說的正大光明。


    但丫丫心裏怎麽想的就不一定了,估計她對殷勤的李彧十分的忌憚。


    “哦,那你迴去吧。”


    繼續前行了五分鍾後的丫丫轉過身來,撫了撫額間的發絲開口了,她的家距離影院真的很近,這不是到了麽。


    當然,目前的李彧還不太了解這個事實,隻當丫丫是在客氣,一擺手的他開口道:“行了,趕緊走,你們女人盡量少熬夜,對皮膚不好。”


    “我到家了。”丫丫解釋了一句。


    “什麽?這就到了?”


    抬頭打量了下四周的李彧看著眼前不遠處的一處住宅區,這裏的地段算是三環內,可以說是寸土寸金的地方。


    而且這裏還是一座高檔小區。


    不過丫丫能夠住在這裏,說明這個姐妹還是個小有積蓄的小富婆啊。


    不管是買還是租都不是一筆小費用。


    “你家在這裏?房價不低吧。”


    “我對房價不太懂,聽他們說這裏的房價三萬了,不過我是租的,很便宜,一月一千塊錢。”


    “那你住的地方肯定很小吧,這樣,明天你去找公司,讓公司給你安排個住址,報銷的那種。”


    “不小啊,大三居,還向陽。”


    “嗬嗬。”冷臉嘲諷的李彧道:“那你得小心了,你的房東要不是傻子就是對你圖謀不軌。”


    “真的?”丫丫一臉‘震精’的問道。


    “絕對的。”


    李彧迴答的很是絕對,這事他實在太熟悉了,因為他本人就是這麽個性格。


    “那...”


    有些猶豫的丫丫悄悄的走到李彧的麵前,雙手後背,仰著臉看向李彧道:“房東先生,有人說你對我圖謀不軌,是真的麽?”


    “不可能,我是正人君子...”


    眉頭一皺的李彧發現事情有點不簡單,伸出阻止想要說話的丫丫,“等會,你叫我房東?”


    “嗬嗬。”


    嬌笑一聲的丫丫轉身就向後跑了幾步,確認達到安全距離的她指著身後的某間房,道:“這就是公司給我安排的宿舍,是某人的房產呢,現在可以迴去了吧。”


    “嘿,丫丫菇娘,請問可以請我去‘我們’的家喝杯茶麽?”


    李彧的這句‘我們的家’讓笑魘如花的丫丫臉色緋紅,原本平穩的腳步出現一個很輕微的趔趄,幸虧多年跳舞掌握的平衡感十分好,很自然的化解了。


    此時的她隻希望李彧沒有看到她的糗樣,以及趕緊逃離李彧的視線。


    她不是年少無知的小姑娘,自然能夠看到李彧眼中火熱的神情,這讓她有一種成就感的同時,又有點恐懼。


    畢竟那是李彧啊,是個可以掌控她前途的男人,最關鍵的是,他是她的閨蜜狐小羋的男人。


    不過,一個這麽優秀的男人都對自己抱有覬覦之心,這說明自己還有很有魅力的...吧。


    她沒察覺到她的內心對於李彧的熱情十分享受,倒不是愛情,實在是她對於這種情感過於的匱乏,以前的她迫切的希望得到父親的認可。


    為了得到家人的承認,她可以像男孩子一樣喝鹿血吃鹿肉,做的都是男生愛做的事情---爬樹、摘果子、騎著和馬一樣高的梅花鹿在森林裏溜達,別人以為她就是這樣一個幾乎男孩子的性格。


    但她隻有她自己知道,她不是。


    她隻是在模仿男孩子應該有的表現,她學習的是她弟弟,她因病去世的弟弟。


    年幼的她以為隻要自己表現的像個男孩子,他們就會喜歡自己,就像當年他們喜歡弟弟一樣。


    但是,事實證明她錯了,錯的很離譜,他們堅持認為好女不如男,他們對她的灌輸就是:你不是童家的女兒,你隻是別人家的兒媳。


    現在的丫丫從李彧身上得到了她從父親身上求而不得的一種認可,即便她知道這種認可很危險,很有可能讓她沉淪,但她甘之如飴,至少目前來說是如此的。


    她就如那久旱的大河,早就期待著一場酣暢淋漓的大雨降臨。


    當然,更大的因素是她對自己性格的自信,她認為從小就極度獨立的自己有能力把控住底線。


    得意而不得誌是她對自己的一個拘束。


    這樣的她對於李彧有一種極其特殊的情感,是恐懼...但並不討厭,因為與他交流起來十分的輕鬆,就跟同齡的普通朋友一般,絲毫沒有代溝。


    即便是丫丫也得承認李彧真的很擅長跟人交流。


    可惜啊,就是太花心太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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