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羋的話讓李彧心突突直跳,當時的他們因為矛盾而處於冷戰,後來和好的李彧答應跟小羋結婚。


    給出這個承諾的他知道自己確實有點衝動了,但也不敢反悔,不過後來的小羋沒提過這茬,讓他心中存有僥幸。


    現在倒好,他寧願去民政局花九塊錢買個證,也不願意穿女裝,畢竟女裝可是一輩子的恥辱啊。


    “結婚我是答應的,但這幅情況你可沒跟我說過啊,女裝大佬養成?你可真會玩,鬆手,要不然辦你啊。”


    小羋是知道女裝大佬這個梗的,當時李彧與肖揚聊天時曾提過一嘴這件事,當時的她看李彧的眼神就變了,也曾考慮過要不要進行這麽作死的事情,或者提前征得李彧的同意。


    不用想都知道結果,李彧是不可能答應的,那就隻能先把生米煮成熟飯了,這一點她可是跟李彧學的,當年她還是雛女的時候,就被李彧給忽悠著咬過,後來去杉西探班的時候又被做成熟飯了。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嘛,小羋這也算小女子報仇,三年不晚,而且,她還有殺手鐧呢,保管李彧乖乖答應。


    “就一次嘛,人家吃了好多苦的。”撅著嘴做委屈狀的小羋將傷痕累累的素手伸向李彧。


    確實與以前的幹淨白淨的玉手不同,多了些許的傷痕,有的隻是傷了表皮,但也有不少明顯出過血,而且大多都是新傷。


    李彧很感動啊,不避諱的親了親小羋的素手道:“真是難為你,我說過給你一場婚禮肯定不會食言而肥,但今天不行,這樣吧,明天我們重新買禮服,直接成親拜堂。”


    “你不愛你的喵喵喵了麽,我可是你最乖的喵喵喵啊。”跪伏著的小羋握著拳頭伸著舌頭扮小貓狀:“雖然衣服不一樣,但上了船還不是你在上麵啊,人家還不是隨你擺出十八個花來,而且喵喵喵一高興,可以解鎖更多姿勢呢。”


    “真的?“一擦嘴角泛濫的口水的李彧義正言辭的拒絕道:”..不....不行,我要拒絕敵人的腐蝕拉攏。”


    “好吧,既然你不仁就不能怪我不義了,哼~”冷哼一聲的小羋趴到床頭櫃上拿起她的包,小心翼翼的拿出一張封膜壓好的紙張遞給李彧道,“看吧,這是咱倆的契約書。”


    “狐小羋,你挺有意思啊!!!”


    從小羋掏東西的時候李彧就覺得事情有點不受控製了,不用看就知道這個節點能被小羋拿出來的肯定是她的殺手鐧了,而且看她這麽鄭重的樣子就知道了。


    一張破紙還塑封壓膜,這是絕了李彧撕碎、口服的路徑了,當然,火攻還是可以的,但李彧早戒煙了,打火機長什麽模樣都快忘記了。


    不過,人的潛力是無窮的,不試試的話怎麽能甘心呢,捏著紙張的邊緣生撕...撕不動。


    放在手裏準備揉成團,別說...有反應了,李彧的手都快被紮出血了。


    既然摧毀不了,那就看看吧,說不定沒有預料的那麽差呢,首先映入眼簾的就是“承諾書”三個字。


    不錯,當年狐小羋考北電的成績是480+,這個成績拿到學霸眼裏不值一提,但拿到北電這種藝術學院裏麵已經算是頂尖的了


    有一個概念大家要知道,帝都土著本身就是一種bug一般的存在,以北清為例,帝都土著的分數線比其他省市的學子要低50-80分,甚至某一年整個帝都地區的成績無人達到北清的錄取線,但依舊不乏帝都學子,甚至遠遠超過其他省份。


    這還是頂尖的北清,其他的低一檔的一本的成績要求更低。


    我們不談是什麽因素影響的這些,單就說狐小羋的成績已經算很不錯的了,混個一本學曆還是不成問題的,她可遠遠不是學渣的存在。


    與她的成績相對應的是她的字,算不上開合自然,張弛有度,清幽淡雅,瀟灑靈動,至少占了個筆畫清晰,韻味十足,很秀氣。


    當然,在書法大家的眼裏這字很一般,甚至不值一提,但以普通的人眼光來說,“還不錯。”


    字不錯,但這個內容嘛就有點不堪入目了:


    [本人李彧,因腦子有病惹怒我最最親親的小羋喵喵喵,願意迎娶小羋為妻,見字如麵,本人答應接受小羋同學提出的任何關於婚禮的要求,任何!!!,如有違約,讓雞兒不石更(麵對小羋時除外)。]


    簽字畫押:??。


    “嘩啦啦“揮動這紙張的李彧道:“你到底什麽意思,這玩意從哪裏來的?我特麽就不可能答應,還有你這誓言有點太狠了吧!!!”


    雙手交叉在胸前的小羋到,一臉認真的說道:“事呢,就這麽個事,你要是撕不掉,吃不了,就得老老實實答應。”


    李彧確實撕不掉,也吃不了,但他可沒打算束手待斃,要知道手裏的這張紙是用塑封機加工的,它即硬又結實。


    用來做飛鏢是做合適的了,雙手夾著的李彧輕輕一用力,就跟暗器一樣旋轉這飛出了窗外,速度快到小羋根本沒有反應。


    撲在李彧身上的她終於還是沒有救下她的殺手鐧,一言不合就開始捶打著李彧;“混蛋,你不是答應以後都聽我的麽。”


    “對女裝大佬說no,從我做起。”眼看小羋的拳頭越來越重,一把攥住的李彧道:“這事要是傳出去,我還做不做人了。”


    “就我自己知道啊,要不我一個人都沒請呢,你不會以為我找不到人參加我的婚禮吧?要不要我給你證明下?”揮舞著手機的小羋威脅道。


    小羋的話提醒了李彧,他確實答應過跟小羋結婚,結婚嘛,肯定是有婚禮的,肯定是要有雙方父母的,但忙碌的李彧故意忘記這茬,但小羋依舊記得布置婚禮,她將一切都準備好了,隻要李彧出席這場婚禮就行。


    她不傻,除了皮一些,無疑是個很精明的小女孩,可她舉行的這場婚禮沒有外人參加,說句好聽的這是一場婚禮,說句不好聽的這就是一場過家家,一場cosy,其中原因自然不用多說。


    至少在這一點上,李彧沒有任何的資格指責她,畢竟她已經付出了很多了,而且還是默默付出沒有向李彧邀功。


    這麽想的話,為她做一些讓她高興的是事情也不是那麽難以接受啊,說實話,李彧的心有點軟了,至少不是那麽強硬的拒絕了。


    摟著小羋的他不知道怎麽迴到,隻能無奈的一聲長’哎~‘。


    小羋多精明,一耳朵就聽出李彧有些服軟了,知道他強驢脾氣的她自己要順毛捋了,側麵含住李彧耳垂,便品嚐邊在李彧耳邊吐氣如蘭到,“你不是想走後門麽,我可以給你機會奧,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早就把那啥買好了,鎖在三樓倉庫了吧?”


    “真的?”


    “看你表現嘍!!!”眉毛飛舞的小羋挑逗著李彧道,她知道魚兒已經咬鉤了,她要做的就是在魚兒上岸前把他的體力榨幹。


    如果榨不幹的話的結果那就沒有必要說了嗎,畢竟,榨不幹他的話,肯定代表她被榨幹了嘛,哪裏還有力氣反抗李彧呢。


    想到這裏的小羋都忍不住對自己提出這個讓人羞羞的事情感到羞恥,李彧可是想那個好久了呢,似乎也可以嚐試一下嘛。


    畢竟人都給他了,而且今天以後的他們就算是夫妻了,反正已經給了兩個洞天福地了,也不差這一個了。


    小羋歡喜,李彧如願,也算是好事成雙。


    不過,李彧還是有底線的,他可以接受小羋不換衣服,但他絕對不可能穿女裝的,現在的情況就是李彧身上穿著一身的西服。


    畫麵相當的別扭,就跟有什麽東西亂入了一樣,不過也隻能這樣了,反正這是他能夠接受的底線。


    即便如此,李彧依舊防備著小羋會不會發瘋,在小羋換衣服的時間,他巡視了房間一圈,第一個件事就是把所有的房間都搜查了一遍,省的最後再冒出意外驚喜(嚇)。


    第二件是就是把所有的門窗全都關上,是所有。再把左右的窗簾拉上,一絲縫隙都不留。


    反正天色早已經昏暗了,屋裏的燈足夠提供需要的光亮。


    等李彧迴到屋裏的時候,小羋早已經準備妥當了,她正對著一個紅色的小本本用功呢,今天的婚禮沒有賓客,沒有家人更沒有主持人。


    身為‘男人’的小羋有義務承擔起屬於男人的責任,今天的她要客串婚禮司儀的角色,小本本上麵記載的就是今天的流程,當然,一切從簡嘛。


    按照小羋的流程算起的話,第一件事自然是親迎。新夫親往迎接新婦。


    好吧,有點別扭,自己理解吧。


    小羋這一點早就做到了,李彧是她親自接過來的,用的雖說不是八抬大轎,但價格可是超出一等的,是李彧送的那輛紅色的法拉利,別說,這個顏色跟今天的主題真的超搭,這車也被小羋當成李彧送她的定情信物了。


    “新郎備親迎之禮,親迎之禮,以大雁為聘,取意鴻雁擇情一偶,終生不渝。以鴻雁為鑒,可證新郎一片誠心所致。”


    ......


    “請佳偶行告拜禮!請呈爵備酒!請將酒酹灑而拜。進授玄酒,告之天地!”


    下麵要進行的第二件事就是.同牢合巹。“同牢”指新夫新婦共食一鼎所盛之肉。


    “合巹”指新夫新婦各執一合巹杯,相對飲酒。《禮記·昏義》有雲:“婦至,婿揖婦以入,共牢而食,合巹而酳,所以合體、同尊卑,以親之也。”


    這一點小羋自然有所準備,客廳的餐桌上蓋著一快紅色的布,用手一掀就露出桌麵擺著的物件。


    紅色桌布下麵還有一層紅色的桌布,不同的是上麵擺了幾樣東西,雖說是寥寥數種,但各有說法。


    第一件就是整齊的擺著兩雙筷子,這是用來吃它們身邊的餐盤裏的肉食的。然後還有一隻酒樽,樽裏有清澈的水波蕩漾,這就是一會他們要喝的酒,對於今天之時不敢怠慢的小羋沒有以水代酒,而是用的真正的白酒。


    酒樽隻是用來盛酒的,喝酒的放在桌子上的匏(páo)瓜,匏瓜也就是俗稱意義上的葫蘆,匏瓜為二,何止而成一器,剖分為二,分別盛酒。


    匏是苦的,用來盛酒必是苦酒。匏既分為二,象征夫婦由婚禮將兩人合為一。所以,夫妻共飲合巹酒,不但象征夫妻合二為一,永結同好,而且也含有讓新娘新郎同甘共苦的深意。


    “合巹”是指夫婦交杯而飲,注意——是交杯,交換杯子而已,並非很多誤導人的古裝劇那樣挽著胳膊喝的“交擘酒”


    桌子上還有一件物品,是一把剪刀,這就是用來進行第三項得,“解纓結發禮”。


    “解纓”指新夫親手解下新婦頭上許婚之纓。“結發”指各剪取新夫新婦一束頭發,以紅纓梳結在一起。


    小羋不善飲,尤其不善白酒,喝完合巹酒的臉色已經微紅了,不過興奮的心情足以衝淡酒意,拿起剪刀的她小心的從李彧的頭上剪了一撮頭發,小心不是怕剪壞了發型,現在的小羋哪裏還顧的上李彧酷不酷,剪刀幾乎是貼著李彧的頭皮剪的。


    李彧是男人,發型本就不是騷浪賤的長發,想要剪下一撮用做結發禮的可不容易。


    李彧也不在乎這一點,畢竟連女裝都穿了,還差一點頭發,大不了去理個發,最多幾十元錢的事。


    捏著李彧的頭發與自己剪下的一縷青絲放置在一起,用絲線係在一起,這就是結發夫妻,相守白頭。


    小羋嘴裏那念念叨叨的:“縱隔千裏情難斷,兩簇青絲結百年!”


    別的不說,就看今天小羋流暢的流程,李彧就知道她真的很用心,對於自己最後的一絲芥蒂也算是去了,今天的他打定注意一切都聽小羋,一切以讓小羋高興為第一原則。


    禮成之後自然是交換信物,小羋送給李彧一個係著蝴蝶結的盒子,李彧送給小羋的是...


    打開盒子的李彧看到裏麵靜靜的躺著一把鑰匙,對於送鑰匙的含義,李彧多少是知道一些的,送你鑰匙就是讓你用來打開她的心門的,鑰匙又是每天都呆在身邊,這代表送鑰匙的女生希望能夠一直伴隨著你,成為你的幸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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