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人則是繼續商議其他事宜,牽扯到了巨額投資,不是一句‘我出錢’就行的,責任義務以及後期的收益比例都是要詳談的。


    而李彧則暫時的退出了商討的中心,在這棟酒店的第七層,有一間會議室,那裏有一群記者正在等待著李彧。


    國內頂級的門戶網站的企鵝、網異、搜虎、渣浪之類的新媒體,還有南方都市報、帝都晚報、東方早報等傳統媒體都有參加。


    不論是“最佳外語片”還是“票房新紀錄”都有足夠的吸引力把這群人聚集在一起,幾乎國內有名號的媒體都會來參加這場見麵會。


    李彧要趕在發布會前出席這場記者會,既然已經確認有誰願意參與到《盜夢空間》項目當中,他要把這個消息透露給外界。


    無論是褒是貶,肯定會引起話題性。


    推開會議室的大門的李彧下意識的就把手擋在了自己身前,在場的媒體們早就等他等的心焦了,乍一聽到有開門聲,手裏的相機幾乎下意識的舉起來,對著李彧就是哢哢作響。


    習慣了日常光線的李彧差點成了瞎子,片刻後的他才舉得稍微好一點了,不過眼睛依舊有些酸疼的感覺。


    強忍著不適的他來到記者前方擺著的一張桌子上,與他一起來到發布會的有天仙、佟大偉、小羋以及吳秀博。


    李彧等人浦一落座,揮舞著麥克風的記者們就忙不迭的開始詢問問題。


    “請問...”


    “......”


    開口的人太多,問題也很複雜,複雜到李彧隻覺得眼前麵對的是一群烏鴉。


    喳喳喳喳喳喳的說個不停,聲音很大,但完全聽不清。


    而且就這短短一分鍾的時間內,這群人問出的問題,就足夠李彧迴答到半夜了。


    沒得說,隻能靠最公平的辦法了,那就是:小公雞點到誰就是誰。


    第一個問出問題的是網異的記者,“請問,李導,對於自己獲得的奧斯卡小金人怎麽看?”


    “呃,很簡單,我就是擺著家裏慢慢看。”聽著其他人肆意的笑聲,看著網異記者吃了臭臭的表情,李彧決定不在逗弄她,“開個小玩笑,怎麽說呢,應該算是有一些榮幸吧,奧斯卡有奧斯卡的規則,我這也算是運氣吧,因地製宜兩相宜嘛。”


    第二個開口的是《南方晨報》的記者,“請問李導,網絡上把您吹捧到國內第一導演的地位,您有什麽看法?為什麽是你能夠獲得奧斯卡獎呢?是因為哪些因素?你應該超越謀子導演了吧。”


    從‘吹捧’兩個字吐出來的時候,李彧就知道這人不懷好意,再加上老謀子的名字,這是捧殺啊,如果李彧腆著臉接受了這份虛名,想來明天的頭條就是《新晉奧斯卡獲得者李彧目中無人,自認國內第一導演》。


    在場這麽多的記者,其中難免有一些看不慣李彧或者想要彎道超車成名的人。


    謹慎駕駛在那裏都不為過,“一些虛名都是觀眾們的抬愛,不過我是不敢當的,從華夏第一部電影《定軍山》誕生以來,華夏影視行業已經走過了100多個年頭。


    在那個艱難的時代,我們國家誕生了很多優秀的電影,優秀的電影人,他們都可以稱之為當之無愧的偉大,如果說有人可以當的起偉大導演的美譽,我個人認為隻有謝晉、謝導有這個資格。


    謝導是華夏電影的民族魂,他特別關注民族的命運,他的電影代表著不同時代的變革,能讓觀眾看到當時人們很真實的生存狀況和時代的意義。


    尤其是他的影片裏表現出的與時代同步發展和求新求變的藝術追求,令人敬佩。


    從第三代導演到第四代乃至第五代,直到我們這些小輩,見證了華夏電影的發展,與時代保持同步前進是需要我們謹記的事情。


    而目前的我們享受的榮譽是有那些前輩給我們壘起的高樓之上,才有我們的翩翩起舞。


    我們最多算是繼承者,在我看來,當年的很多電影都足夠優秀,優秀到足夠承擔起奧斯卡的美譽,因為時代的原因,使得外界他們不被世界知曉,但他們的成就不容抹殺。


    同樣的,我們這輩人也是跟時代有關,因為國家的富強與在國際上的話語權,讓世界都不敢無視我們東方這條巨龍,也讓我們這代人可以在世界範圍內發出屬於我們的呐喊,從而贏得尊重。


    大家肯定很好奇為什麽我李彧可以獲得奧斯卡,為什麽其他導演就不可以?不是都說東方西方存在文化差異嗎?難道李彧這麽牛?


    事實很顯然,李彧並不厲害,甚至隻能算是很普通的導演,東西文化差異確實存在,即便是我也無法消弭,很多人可能都發現了,我很擅長拍攝愛情故事。


    這就是我獲得奧斯卡的原因,愛情是人生中最重要的一種情感,放之全世界也是如此的,是不是很簡單?但這就是事實,至少在東西方,愛情觀是沒有差異的。”


    第三位是企鵝的記者,“李導,你好,我們從其他渠道了解到,年前的你就去過印渡拍攝了一部華裔生活在印渡的影片,為什麽不在國內拍攝呢,是因為題材受限,擔心無法過審嗎?聽說還是好萊塢投資的?還是逸陽資金短缺?還有剛才你提過三代、四代以及五代導演,偏偏略過了六代,是因為什麽原因呢?”


    “你是企鵝的記者吧!你叫什麽名字?”


    “我叫馬...你問我名字幹什麽。”差點說漏嘴的女記者抱著胸口盯著李彧道。


    “別誤會,我就是隨便問問,等哪天見到小馬哥的時候,我得問問他,怎麽教的人,不認識自家股東也就罷了,還懟的這麽生猛,這是怕企鵝的股東跑得慢了?還是嫌企鵝股票跌的慢了?”


    “你什麽意思?我怎麽不知道你是企鵝的股東?”


    “難道你還能認識所有的企鵝股東?再者說,我管你信不信,這樣吧,我們打個賭,如果真有那一天的話,你請我吃飯吧。”


    “哼,怕你我就不是葫蘆娃,你就是在虛張聲勢,請你不要迴避我的問題。”


    長歎一口氣的李彧對著在做的記者們說道:“今天的招待會不是為了一個人而開,我身邊的演員們的付出都很多,希望大家能夠多多采訪下他們,當然,這位...馬記者是吧?


    即便她的問題很犀利,我也不會迴避,確實,我跟好萊塢的華納兄弟與福克斯探照燈合作了一部印渡影片,這個故事來源於我在高中時代聽一位流浪者說起的的一個故事,他來自印渡。


    他曾經跟我說過他的家鄉趣事,他告訴我在遙遠的印渡有很久之前從國內遷移過去的華夏人生存,是的,生存,不是生活,我很好奇,後來我認識了更多的印渡朋友。


    多方求證下才了解到那個叫做維卡斯說的事情應該是真的,恰好我成為了一名導演,那麽我有責任讓國人記起遙遠的遠方還有一些我們的族人在艱難的生存著,相比於他們,我們可以稱得上是幸福的。


    所以,千萬不要對生活有什麽不滿,你所嫌棄的人生,可能是別人夢寐以求的生活,電影已經拍攝完成,想要上映的話,可能還得等很長時間,不過市麵上有一本叫做《貧民窟的百萬富翁》的小說,講述的就是這個故事,作者的名字叫做維卡斯·斯瓦魯普,這是那位流浪者的名字,由我代筆。


    所以,去印渡拍攝新的影片,根本不是其他渠道宣稱的李彧要挑戰體製,而是這本就是發生在印渡的故事,不僅僅是印渡華裔的生活,同樣也是印渡底層人民的生活。“


    微微一頓給記者們調整思緒的時間,並喝了口水的李彧,伸出兩個手指繼續道:”既然說到了好萊塢,我就再說一個事,這次我去美果,除了參加奧斯卡以外,還跟好萊塢六大之二華納兄弟以及二十世紀福克斯達成了一項合作。


    合拍一部電影,《盜夢空間》是它的名字,是我原創的犯罪懸疑電影,講述的就是一群能夠潛入人類夢境竊取潛意識秘密的電影,投資1.2億美元,由我自編自導,這是兩國影視圈最大、也最強悍的一次聯合,國內的中影、上影、哥倆好、伯納、橙田、光鮮都會參與到這個項目當中。”


    “嘶~嘶~嘶~嘶~”


    在場的所有人都被李彧的話給震驚了,甚至包括了李彧身邊的小羋與祝壓文等人,他們從來不知道李彧去一趟美果竟然搞出這麽大的動靜。


    在場的他們與記者們相同,都是在娛樂圈刨食吃,自然知道1.2億美元,或者說9億偉人頭投資是什麽概念,按照國內票房分成比例來說,票房要達到27億才能夠收迴成本。


    據官方媒體透露,去年的2007年一整年,內地全年總票房是33.27億,這已經包括了引進片的成績,換言之,整個內地市場才勉強能讓這部電影收迴成本。


    這....何止是瘋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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