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彧走了,不是不想管,而是沒有必要了,因為小魔女李珺瑤為她的任『性』付出了代價,她的一句”你管不著“引起了超級無敵大魔王老媽的牆裂懷疑。


    希望李珺瑤能堅持過老媽的嚴刑『逼』供,要是她能熬過這一關的話,老媽後麵還有個超級無敵女兒奴老爸的審判,至於妹妹奴·李彧根本排不上號。


    來時五分鍾,去時60秒,不是李彧速度快,而是大奔就是比腿強。


    ”嘭“的一聲關車門聲,李彧下了車就向葛尤家的大門走去。


    ”鐺“的一聲,這是木盒放置在桌麵上發出的聲音。


    找過一把螺絲刀,將木盒上的木蓋直接給撬開,這就是李彧從家裏帶出來的那隻木盒,裏麵有一瓶50年的陳釀,雖然是紅酒,但依舊難得的一匹。


    原本木盒上是有卡扣的,但50多年哎,早就打不開了,不過沒有什麽是一把螺絲刀解決不了的,如果不行,那還有尖嘴鉗、鋼絲鉗以及虎頭鉗。


    實在不行還有大力神挖掘機,放心,司機是汕東藍翔技校畢業的,手『潮』的很。


    開鎖時的李彧很暴力,但拿酒的時候表現的倒是小心翼翼了,他知道這瓶的存世年齡比他爹都大,雖然他不知道這酒值多少錢,但想來不會比女兒紅稍差。


    即便是他也僅存有三件,這是上次他去美果偶然所得,他在收購頂峰娛樂的時候,有一位股東想要套現離場,為了能夠說服李彧答應他的“非分要求”,特意請李彧跟李穎去他家做客,恰好這位是一位紅酒愛好者,得意洋洋的跟李彧展示他的這些心頭好。


    李彧不懂紅酒啊,但他懂怎麽宰人,本來就是這位股東求他,正好李彧還沒找到下刀子的地方,看見這整整的一地窖的紅酒,這刀子下的穩如狗。


    一副為難表情的李彧搞了二三十箱紅酒,當然大多數是近年產的,但品質與年份都不錯的紅酒,年份越久的越少。


    當然了,身為社會主義接班人的李彧是不會行那些強搶豪奪的醃臢事的,這是他花錢買的,遵循的就是公平交易、童叟無欺、下次再來的原則。


    花錢歸花錢,但價格肯定比較低,用華夏的老話來說:這價格,嘖嘖,打骨折了。


    現在他拿的這一瓶是產於1952年的羅曼尼·康迪,這在李彧的收藏中也能穩居亞軍的位置,首屈一指的那瓶產自1945年,但跟李彧已經沒有關係了,那瓶酒被老爸列為禁臠了,別說李彧刀子下的快,老爸這刀子殺起熟來可也溜的很。


    用老爸的話說,他一個開酒店的,怎麽能沒有一瓶好酒壓箱底呢,雖然這瓶紅酒不太適合中餐館。


    但是,誰讓它貴呢。


    當時的李彧是想哭的,要知道李彧老家那個破飯店撐死也就值個三四十萬,而這瓶酒絕對不會少於這個數,對於這瓶酒這麽值錢的事實,李彧當然是告訴老爸的。


    主要是李彧怕啊,倒不是怕老爸自己喝了,以李彧的身價管老爸喝酒是沒有問題的,他怕老爸一高興就給當成百八十塊錢的幹紅送人了,或者說三五百塊錢賣出去了,那還不如扔地上聽個響呢,至少心裏舒坦不是。


    略帶炫耀心理的李彧將酒的標簽展現給好奇的幾位爺,道,”幾位大爺,嚐嚐?“


    很普通的瓶身,也很普通的白『色』不幹膠標簽,而且還是十分破損的那種,上麵印著一串法語,不認識法語的眾人識得阿拉伯數字,在瓶身左下角的有一行:année1952。


    這代表了這瓶酒的年份是產於1952年。


    ”嚐嚐。“尚井眼都紅了,他也有跟這瓶幾乎一『摸』一樣的好酒,就是阿拉伯數字不一樣,人家是1952.他的是1995,當然來路是一樣的,都是從李彧家裏流出來的。


    別問為什麽都是一個牌子,李彧不可能告訴你,那位被薅羊『毛』的頂峰股東是羅曼尼·康迪的擁躉。


    ”不是說喝康熙大帝酒嗎?怎麽拿瓶紅酒啊。“陳道銘疑『惑』的問道。


    一直將雙手按在膝蓋,半佝身的葛尤抬手指著紅酒的標簽道:“老哥,跟我念,羅曼尼·康迪,康·熙·大·帝,再說了就算有康熙年份的酒你敢喝啊!1952年?我去,比咱三個老東西都大啊。”


    餘者皆心有戚戚然的點點頭。


    可不比他三都大麽,尚井1958年的,葛尤1957年的,最大的陳道銘是1955年,要真掄起輩分來,這三位都得叫這位“康迪”聲老兄。


    拿起紅酒起子李彧輕輕一下『插』在紅酒塞子上,很緊,但李彧很有耐心,一點點的蹭,一點點的轉,終於,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的李彧終於將他手裏硬硬的寶貝盡根塞入到足夠緊致的橡木塞子中。


    臉上『露』出不懷好意笑意的李彧用他生平最大的力氣狠狠的將手裏緊握的紅酒起子拔出。


    隻聽“噗”的一聲響起,這是這個叫橡木塞子的小娘皮發出的苦苦挽留的聲音,但以李彧的殘酷無情無理取鬧,怎麽可能理會它的心聲。


    畢竟它就是一個破橡木塞子,根本勾不起李彧嘿嘿嘿嘿的**。


    一手握著瓶身,一手托著瓶底,微微側身的李彧將泛著淡黃的深『色』酒『液』倒入一隻隻早已就緒多時的高腳杯中。


    首先獲得李彧服務的不是陳道銘也不是葛尤,而是葛尤的妻子何匆,“何大姐,今天我們冒昧登門真是給您添麻煩了,一會我敬您一杯。”


    “叫什麽大姐,叫姨。”


    “別介,您這麽漂亮,可不能叫老了,叫大姐最合適了。”


    “你媽說你油嘴滑舌,嘴上沒個把門的,以前我還不信,今天我算是見著了。”


    “啊?”李彧疑『惑』的看想賀叢道:“您認錯人了吧,我媽一直住在汕東的。”


    賀大姐得意的說道:“沒錯,剛才我在廚房看你開車從十六號樓出來的,我跟你媽可是麻友。”


    嗯,很驕傲的語氣。


    嗯,這個麻友可能是一起吃麻辣小龍蝦的朋友吧,絕對不是撮麻將的朋友,請你們一定要相信勤勞善良的李彧。


    賭博我們是不提倡的,讀博也不建議,容易成為聖(剩)鬥士。


    “嗬嗬,這..這樣啊。”


    此時的李彧心中是有些苦笑不得的,以前讓老媽來帝都,總是說沒有街坊們不方便,好不容易今年來了吧,這才多久啊,就認識這麽驕傲的牌友了。


    原來,老媽以前舍不得的是她的牌友啊,那麽,老爸呢?不會是舍不得他的那群酒友吧?


    媽蛋,雖然不想承認,但事實好像還真是這樣的。


    怪不得,自從李珺瑤考上大學後,老媽的慶祝節目竟然有買台麻將機,原來自己跟妹妹竟然是老媽麻將路上的障礙物,真是讓兒女熱淚盈眶的愛好啊。


    給“吃苦耐磨”的老爸老媽點個讚,不怕他們驕傲。想和更多誌同道合的人一起聊《華娛之縱橫》,微信關注“或者”與更多書友一起聊喜歡的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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