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感受到一絲疼意的加朵皺著眉頭輕輕的側過身子,以避免那條帶給她徹夜快樂的兇器離開自己的身體,單手托腮的她看著閉著眼睛發出輕輕熟悉的這個男人。


    他的麵部是如此的棱角分明,濃鬱黑亮的頭發昭示他的腎不錯,雖然昨夜的舉動早已不止一次的證明了這一點。


    他的膚『色』算不上白,甚至可以說是有些黑,不過這不是缺點,男人黑一點沒關係,最重要的是要夠大夠硬。


    1.82的身高倒也勉強可以與自己相配,不過他的成就可是遠超自己這個花瓶,僅僅比自己大兩歲的年紀,已經有能力執導一部好萊塢影片了,而且聽來自華夏的人說過,這個男人在遙遠的東方做出的成績更是驚人。


    業界有過傳聞,與他生於同一時代,是所有從業人員的悲哀。


    但聽說很快就沒有了這一說法了,倒不是因為他走下坡路,而是他的成績越來越亮眼,同代之人已經沒有人可以與他相提並論,他已經被單獨拿出一列。


    按理來說這已經不算是潛力股了,這絕對要算的上是超級績優股,估計在別人的眼裏自己應該算是“luckygirl”吧。


    當然,他也有不足之處,他太瘦了,隻有130多斤的體重讓他顯得有些贏弱,聽說他是為了契合角『色』而特意減肥的,後來到了印渡卻又因為水土不服而導致體重極速下滑。


    即便他是歪果仁,即便兩人的信仰可能不太一樣,但他絕對算的上是良配了,尤其是體內的火熱早已膨脹起來,無時無刻的不在溫暖著她的內心,也讓她不曾忽視他的存在。


    而且他占有了自己的第一次,不管原因如何,現在的事實就是他是自己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男人,不管以後如何,總要把他綁在身邊試試才好。


    那麽,現在的問題就是直接表現出順從的話是不是會顯得不太矜持?畢竟全世界都有個通用的道理:太容易得到的不會被珍惜。


    加朵打定主意要等李彧醒來後,自己得表現的生氣一點,至少也要讓他對自己生出愧疚之心才好。


    嗯,就這樣。


    然後越想越精神的加朵就開始在李彧的身上打量著,她要找找他的弱點,即便此時的李彧已經很瘦弱了,依舊不是她能夠抗衡的,再三猶豫終於打定注意掐脖子吧,畢竟這是最直接有效的手段了。


    悄悄伸出雙手就向李彧的脖子迎去,她要試試自己的雙手能不能把控的過來。


    然後...然後,感覺到有些癢的李彧就醒了,看著加朵認真思索的樣子,再低頭看看按在自己脖子上的兩隻手,不敢置信的李彧開口道:“你幹什麽?”


    “我...我...我隨便試試。”


    “嗷”的一聲,瞬間額頭布滿白『毛』汗的李彧反手就控製住加朵,為了防止她反抗,直接把她的手別在背後,讓加朵呈趴伏的姿勢....


    生氣的李彧啪啪啪的拍打著她的挺翹,原本健康的小麥『色』的皮膚以肉眼看見的速度泛紅。


    雙手被反剪的加朵根本無力反抗,雖然不知道事情怎麽會進展道這一步,但她依舊盡力辯解道:“我沒有,我就是跟你開玩笑....”


    “嗬嗬。”李彧根本不相信加多的話,畢竟手都掐在脖子上了,要是醒的晚一點,弄不好連孟婆湯都喝上了,於是李彧決定不聽雙耳不聽窗外事,唯有巴掌揮的快。


    而辯解無門的加朵隻能承受李彧的降『臀』十八掌,一次,兩次.....她能夠感覺到自己的身體都快不屬於自己了,可李彧卻絲毫沒有停歇的**。


    隨著“咚咚咚”的敲門聲響起,加朵的眼睛終於亮了,她覺得外麵敲門的人說不定能讓李彧暫時放她一馬。


    “有人來了,你不去看看嗎?”


    “.........”沉默的李彧不想說話。


    “你去看看吧,我不會反抗的,求求你了,我真的沒想掐死你,就是想嚇嚇你,我的清白之身都被你奪去了,還不準人家發點小脾氣,你怎麽這麽霸道?”


    “.....”疑『惑』的李彧看著滿麵淚痕的加朵道:“真的?”


    “嗯。”


    “好吧,我信你一次。”說完話的李彧直接起身想門口走去,沒有開門,就這樣隔著門問道:“什麽事?”


    “李導,我,陳章之,那個今天的拍攝?”


    “這樣啊,你請洛芙琳執導吧,昨夜晚上我喝多了,現在還頭疼呢,可能是喝了假酒。”


    “嗯,您好好休息,有事就給小蘇打電話,我把她留在酒店聽您召喚。”


    “好,你們去吧。”


    門外的的人正是李彧的心腹陳章之,清晨的他在檢查了一遍今天要用的設備、車輛以及道具,確認沒有問題就開始等候,結果演員都到齊了,唯獨沒見到李彧的身影。


    打聽一下才知道李彧就沒下來吃早餐,心中大約知道發生什麽事的他徑直來到李彧的房門外,開始了問詢。


    嗯,果然不出他陳某人作料,不過作為導演的心腹,他是懂的什麽該問,什麽不該問的。


    於是,得到準確答複的他就往劇組集合地走去,恰好在走廊上遇到蘇綸了,也好,省的電話了。


    一招手的陳章之道:“小蘇,過來一下。”


    “呃,陳製片,有什麽事嗎?”


    『摸』著下巴的老陳努力給李彧編瞎話道:“李導昨天喝酒喝多了,再加上最近勞累過度,現在還頭疼呢,今天你就別跟著出去了,萬一李導有個什麽差事,你跟著跑個腿,小白,你也留下吧。”


    “嗯,好的。”


    眼見陳章之離開,蘇綸才算鬆了口氣,向身邊的一位同齡女孩問道:“白姐,你說我們要不要去李導的房間看一下,他不會出事吧。”


    “嗬嗬,不怕死你就去。”剪輯師兼板爺的小白嘲諷著迴道。


    “咦?我說錯什麽了嗎?萬一李導是喝了假酒才頭疼呢,我可聽說印渡這裏的人都喝不起酒,直接用酒精兌水的。”


    “別傻了,我的菇娘,你想想李彧什麽身份的人了,還能喝不出假酒來,依我看啊,他不是喝了假酒,他是喝了假『奶』了。”


    看著皺眉疑『惑』的蘇綸,嘴角浮起詭詐笑容的小白湊在她的耳邊跟她解釋起‘假『奶』’的前世今生。


    李彧當然不是喝了假酒,但也不是喝了假『奶』,雖然他對著『奶』瓶允了好久,甚至把『奶』瓶都給嘬紫了,卻連一滴『奶』都沒喝到。


    不過他『摸』上大長腿了,在他打發走陳章之,想要迴去再壯國威的時候,加朵已經盤腿坐在床邊了。


    李彧也知道似乎自己誤會加朵了,畢竟在自己睡覺的時候,她有更好的手段反製自己,例如報警,例如束縛,例如偷偷離開等等。想和更多誌同道合的人一起聊《華娛之縱橫》,微信關注“或者”與更多書友一起聊喜歡的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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