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準確答複的李彧下令二十分鍾後開會,開劇組各部門主管會議。


    一間寬闊的會議室內,正中央擺著一張橢圓形的會議桌,它的周圍坐滿了人。


    甚至整間屋子內,密密麻麻的都是人頭,坐不到會議桌附近的他們都是隨手扯了一條板凳坐下,筆記本放在腿上準備記錄。


    他們都是《三十三天》劇組各個部門的負責人以及留在劇組的演員。


    站在首位的自然是李彧,輕輕敲打著的桌子他,將眾人的目光都吸引過來。


    於是開口道:“小徐導演為了能夠拍好咱們的電影以至於身體出現了問題,感覺實在撐不住的她才決定把我請來。


    首先,我們要感謝她的付出,為了能夠以更大的熱情投入拍攝中,我們希望她能夠以自己的健康為重。


    小徐導演萬分不舍大家,但她的身體實在撐不住了,那麽從今天開始,我將擔任咱們劇組的聯合導演協助小徐,大家有沒有意見?”


    這就是李彧給小徐找個的借口,小徐本人除了心情不太好,根本沒有其他的問題。


    現在的她不知道去哪裏散心了,但幾天之內不會出現出劇組,省的尷尬。


    李彧是誰,華夏大地還是有許多人不認識的,但在場的幾乎沒有人不知道他。


    演員、導演、資本家,任何一個身份都被他做到頂級的他不是這些人敢無視的。


    即便看不上他的人也不敢過於挑釁與他。


    事實也正是如此,整個會議室內接近五十號人你看我,我看你,沒有任何人敢提出反對。


    屬於逸陽體係內的演員與工作人員對於李彧能夠直接控製劇組更是興奮不已,連連鼓掌以應對。


    抬起雙手虛壓幾下,李彧繼續開口道:“既然沒人反對,那我就當你們同意了,下麵我說幾個決定。


    小徐導演自感身體不適,主動請辭主演,經過我們慎重決定,同意了她的要求。


    唐糖,是黃小仙新任扮演者,唐糖跟大家打聲招唿。”


    一臉羞澀的唐糖起身鞠了個躬後開口道:“各位前輩、老師好,我叫唐糖,畢業於中戲,今年二十四歲,以後給大家添麻煩了。”


    唐糖年輕也沒名氣,純新人一枚,但沒人敢輕視與她,一個新人能夠把四旦之一的小徐踢出局。


    如果不是她厲害,就是肝她的人厲害。


    事情一目了然,李彧真的很厲害,那還說個屁,鼓掌吧。


    “第二件事,李小雨,攝影師,即日起擔任劇組攝影指導。


    郝藝,美術設計,即日起擔任劇組美術總監。


    蘇倫,即日起擔任副導演一職。


    成立臨時剪輯部門,由小白負責,以前拍攝的素材在一天內交予剪輯部門。”


    郝藝畢業於北電美術係,畢業後的他一直擔任廣告美術,希望生活有點變化的他主動到逸陽麵試。


    他是《情書之上》劇組的普通美術之一,但短短時間的接觸,李彧發現他對於美好的事物有很新穎的見解。


    蘇論畢業於中戲導演係,今年剛畢業的她已經是一名mv導演,十八歲就認識徐崢的她被推薦給李彧。


    這些人就是李彧帶來支撐劇組的新任班子,因為時間緊迫,她把逸陽的剪輯小組帶來了。


    力爭劇組殺青時完成最基本的粗剪工作。


    “你有什麽意見?”


    發完言的李彧看著人群中有人抬起手來明顯希望發言,於是把發言權交給他。


    “李導,我想問一下,您帶來的人這麽年輕,是否有能力還沒有確定就要我們配合他們,這是不是有點不太合適。”


    “我接手劇組,自然要用我熟悉的人,雖然他們年輕但能力很強。”李彧迴道。


    “你的人這是要全麵接收劇組,就代表了你這是全盤否定了我們以前的成績,這對我們並不公平,你這是任人唯親。”


    “你是?“李彧疑『惑』的問道,說實話他不明白這位對為什麽對自己抱有如此大的敵意。


    在場肯定有人跟他一樣的想法,但沉默應對的做法才是明知之舉,事出反常必有妖。


    “我是王鋼蛋,是劇組的副導演。”


    “嗯,我知道了。”


    點頭示意的李彧將視線對準了在場的所有人,道:“我並不同意這位...王鋼蛋的說法。我這人最是個公平不過,以前劇組的所有事情我不想管,也不會再過問,但是,從今天開始所有人都得按我的意思辦。


    是不是很霸道?外界戲稱我是“暴君”,對此我是同意的,例如:解除王鋼蛋在劇組的所有職務,如果他敢鬧事,誰是財務?”


    一位臉『色』泛白的女生顫顫巍巍的站起來,“我...我是。”


    李彧還沒說話,王剛蛋就開口了:“李導厲害,我走。”


    “好了,事情解決了。”


    李彧才不管這位王副導演是因為某人挑撥試探自己底線的,還是為了怕自己的利益受損而垂死掙紮。


    他的應對很簡單:以力壓之。


    抬手看看時間的李彧繼續道:“現在是上午十點半,演員副導演與以前殺青的演員重新協調檔期,具體名單在蘇論那裏。


    剩下的人全都動起來,今天下午我要開第一鏡,散會。”


    .......


    夜,路邊


    今天要拍攝的是一場外景戲,黃小仙被陸然給甩的那場。


    本來劇組的拍攝時間定在春末初夏,那時的演員的服裝還有些厚實,因為徐小徐的強迫症病發,導致目前的拍攝難度大大增加。


    在這八月中旬最炎熱的夏季,演員需要穿著『毛』衣長褲拍攝,難度很大,尤其是對於妝容要求更高。


    一位離著利索寸頭的男子背對著鏡頭,他的眼前是一輛怠速運轉的出租車,這是黃小仙的前男友陸然。


    一聲簡練的‘開機’,雙手掐腰的他輕歎一聲,轉過身來,道:“你不是那種可以給人台階下的人。”


    站在台階上的黃小仙平靜的迴道:“我聽不明白。”


    “黃小仙你不明白嗎?我們兩不是一不小心才走到今天這一步的,你仔細想想,我們在一起多長時間了。”


    似乎話語無法發泄出陸然內心的情感,本來背著手的他,雙手放在身前比劃著來加強語氣,“每一次吵架你都要把話說絕了,一個髒字不帶就足以讓我想要撞牆一了百了,我每次都像狗一樣腆著臉去找一個台階下,全天下就你一個人有自尊心嗎?....我想過了,要麽不要臉,要麽離開,我選擇離開。”


    臉上的笑容非常僵硬的黃小仙道:“好了,我可以自己迴家了。”


    強忍著不讓自己情緒爆發的黃小仙,笑著催促陸然快走。


    看著陸然幹脆利索的轉身上車,抱著衣服站在台階上的黃小仙,臉上的笑容漸漸退去,慢慢的兩行清淚劃下。


    她在陸然提醒下,想起來他們相處的過往,明白了他曾對她的謙讓,也懂了自己的任『性』,然後就朝著載著陸然離去的出租車追去。


    在一個拐角處,被一直默默觀察她的王小賤一把拽住她的胳膊,她努力的掙紮著試圖掙脫他的束縛,沉默不語的王小賤一個巴掌扇在黃小仙臉上。


    被扇懵的黃小仙失去了所有的精氣神,癱坐在地的她愣愣的看著眼前這個似乎從未真正認識的同事。


    “你叫不醒一個裝睡的人,也留不下一心要走的人。”王小賤道。


    站在台階上的她與站在台階下的陸然就代表了他們戀愛過程中兩人的地位。


    黃小仙一直處於高高在上的位置,她從來不曾覺得自己的舉止會給他人帶來何等的困『惑』。


    男人可能表麵賤兮兮的,但他的內心也有個名為“情緒桶”的東西,當某一天滿了以後他就想清空了,不僅僅是桶還有關係。


    這與女人的情緒積累是一樣的,不可否認,女人比男人要來的感『性』的多,她們積攢的壞情緒比男人要多的多,所以當爆發的時候更加可怕。


    事情都是兩麵『性』的,很多女人說愛情最大的敵人是自己的閨蜜,關係越親近越是可怕,說的很多人都有同感。


    可是,為什麽不從自己的方麵找找原因呢?為什麽自己最愛的男人會跟自己最好的朋友搞在一起?


    我們不可否認這些閨蜜不乏綠茶婊的存在,這些男人也不乏渣男體質,但是否自己本身也有一部分原因。


    為什麽有的女人總是遇到渣男?一個接一個?是不是跟她的『性』格與相處之道也有關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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