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內的李彧被一連串的變故弄的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她是自願的,雖然能夠察覺到對方對這方麵沒有絲毫的經驗,而且那棟城內牆也佐證了這一點。


    但沒有拒絕就是最好的答案。


    可是她一直哭是為什麽?


    太長?戳的?即便她闡述的是事實,但李彧依舊不信。


    他的紅顏不少,有啊啊大叫的,有緊咬嘴唇強忍的,也有極度敏感的情濃處,上下流淚的。


    但不曾遇到還沒開始便已經淚水漣漪的,想來李彧起初看到的點點星芒就是她在流淚了吧。


    如此反應的她,想來是遇到苦難了吧,或許對於她是很難做出抉擇的艱難。


    李彧知道她的身份,自然知曉一點她早年的經曆,她說在香江上班,應該是在王京的麾下。


    王京這人最出名的就是‘三極片行家’這個標簽了,他的電影大多被歸類於‘屎『尿』屁’影片。


    但不可否認,在商業上他是成功的,他的電影裏的女主角被成為‘京女郎’。


    就像老謀子的‘謀女郎’,周星星的‘星女郎’一般。


    與成為後者的難度相比,成為‘京女郎’的難度要低的多,王京曾說過:隻要誰能夠站在我的肚皮上,那她就是京女郎。


    .....


    在他的電影裏可有不少女神為之寬衣解帶了,例如蕭淑真,例如李麗真,例如朱因,例如丘淑真,例如舒其,例如很多很多。


    難道唐糖遇到與她們同樣的困『惑』?或者是被要求拍那種少兒不宜的電影了?


    王京,簡直魂淡,禍害香江人也就罷了,竟然還想禍害內地大美妞,你不混蛋誰混蛋。


    ......


    事後的李彧被這一連串的疑問擊中,越思考越清醒。


    而唐糖的反應卻與他成反比,對於已經深入接觸的李彧依舊表現出一種疏離感。


    一開始的她是蜷縮在靠近車身的位置,與李彧中間有一段不大不小的間隙。


    但隨著她睡著後發出的唿吸聲,她的身體在慢慢的移動,直到緊緊的抱住李彧滾燙的身體。


    李彧的身體反應很強烈,但心底卻沒有一點欲望,因為她能感受到她的身體是不是的有一絲顫抖。


    她做噩夢了!她在恐懼!


    李彧明白。


    ......


    短短的幾天接觸,李彧對於這個菇娘也算有幾分好感,但要他必須負責任的話,估計不太可能。


    畢竟他家裏還有一攤子事理不清呢,再招惹一個,絕對會被暫時達成某種協議的三女給打出腦漿子來的。


    毫無疑問的是三人打李彧。


    不過,如果她隻是遇到一些問題的話,隻要沒有出這個圈子的範圍,想來他有能力拉她一把。


    也對這一場『露』水姻緣有個交代。


    ......


    下午,城都雙流機場,


    稻城附近沒有機場,這裏是最近的開通了香江航線的機場了,李彧開了三個小時的車才到達這裏。


    一路上的氣氛十分尷尬,一直處於失神狀態的唐糖抱著腿坐在副駕駛上,眼睛無神的看著前方。


    昨夜占盡便宜的李彧隻當對方後悔了,也不知如何開口安慰,隻能通過對方惜字如金的迴答知道她的目的地。


    唐糖即將在這裏踏上前往香江的航班,她的機票是在兩個小時以後,於是兩人並排坐在大廳裏等待。


    氣氛依舊沉默,不過路人的眼光讓李彧有些坐立不安,因為身邊的佳人眼眶一直泛紅,時不時的還有金珠滾落。


    路人的眼神在李彧的臉上寫了碩大的一個‘渣男’。


    嘿喂狗,雖然李彧自認是個渣男,但顯然跟路人心中的渣男不一樣。


    好吧,一樣行了吧。


    “小甜妹妹,咱能不能不哭了?”


    唐糖跟李彧同齡,都是八三年生人,她是十二月的生日,李彧是八月,叫聲妹妹沒『毛』病。


    她告訴李彧她的名字叫小甜,即便李彧知道她的真實身份,但不能『露』餡。


    “我願意,要你管。”冷哼一聲的唐糖道。


    “我都快要走了,你就沒什麽話跟我說嗎?”


    “再見,煩人。”


    “傻菇娘,說說你的故事吧,我還算有點能力,說不定能幫上你呢。”


    被李彧哄小孩子一般弄『亂』頭發的唐糖迴應道:“沒事,就算有事,我自己也能解決。”


    “行吧,既然這樣,那我走了?”


    歪臉背著李彧的唐糖擺動著自己的素手,就像在趕煩人的蒼蠅,嘴裏嘟囔著:“走吧,走吧。”


    起身想著出口走去的李彧沒有絲毫留戀,甚至沒有再迴頭看唐糖一眼。


    自然沒有看到對方為了不讓自己哭出聲來,已經緊緊的咬著手背了。


    看著男人即將轉彎的唐糖終於問出壓在心底很久的一句話:“喂,你叫什麽名字。”


    她不想糾纏他,也沒有愛上他,她隻是想知道衝動之下的自己將第一次給了誰,至少知道他的名字也好。


    “不要著急,很快,世界會告訴你我的名字。”


    沒有迴頭的李彧發出的聲音不大,但足夠的響亮。


    雖然在這陌生的城市,陌生的地方注定了沒有多少人相信,即便是唐糖亦是如此。


    但,那有如何。


    就像他說的,世界真的很快就會知道他的名字。


    他沒有說謊,他隻是在闡述一個事實,他自信如此。


    他的雄心壯誌很多人明白,也有很多人相信,但他們都在帝都,此地沒有人認可。


    他的誓言在唐糖看來就是逃避的表現,他連自己的名字都不敢說,估計是真的在躲債吧,好吧,看在一夜夫妻的份上,真誠的祝願他石沉黃埔江吧。


    她,唐大小姐,心可善了。


    .....


    依舊不甘於接受命運安排的唐糖目視著前方,腦海中思考著迴去後以什麽手段可以逃脫他們的覬覦。


    連重複響起的手機鈴聲都不在意,或者說她根本沒有心思接,直到身邊的人實在煩的受不了,多次提醒後她才接通。


    還沒開口被差點被話筒裏傳來的聲音震成聾啞人士。


    “你跑哪去了,為什麽不接我電話?”


    聽著電話裏麵傳來的夾雜著憤怒的咆哮,卻又不失關心之意,驚訝的唐糖拿起手機一看:131****。


    陌生號碼,不認識啊?這麽親昵,你是搞哪樣?


    “喂,你誰啊?”


    “你連我是誰都聽不出來了?嗬嗬,我是送快遞的。”


    “什麽?”


    “開個玩笑,你包裏有點東西,你看一下吧,那麽,真的再見了,希望下次見麵,能夠重新認識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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