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方都有自己的堅持,也有自己的理由,但都是無法說服對方。


    “李彧的表現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如此表現值得最佳獎勵。”這是學生評委代表。


    “濮老師的表現也很亮眼,而且《天狗》已經獲得最佳故事片了,這已經是大影節最高殊榮了。”這是專家評委代表。


    大家心知肚明的就是如果李彧有濮老師的名氣,今天的討論估計早就有定斷了,這也是大影節被人詬病的原因之一,主觀意識太強,專業『性』偏不足。


    看著兩群人爭執的臉紅脖子粗的樣子,蔣中心中有幾句話簡直不吐不快,李天狗就是遇到不公平待遇從而含恨而亡。


    而李彧似乎也即將遭受到類似的規則阻礙?


    “如果連公平都無法得到保證,我無法想象大影節還有什麽存在的意義。”蔣中說道。


    一句話,可以輕若鴻『毛』,亦可重若萬鈞。


    投票!不記名投票,四十一位評委,18vs18,5票棄權。


    第二輪20vs20,平局。即便是不允許棄權也阻止不了平局的出現,一張票自己走丟了。


    於是雙料最佳被提出來。


    “不可能,大影節最佳從來沒有出現過雙黃蛋,我提議進行第三輪投票,實名製!!!”依舊有專家固守自己的意見。


    激動的蔣中站起身揮動著胳膊喊道:“以前沒有不代表以後沒有,規矩就是用來打破的,隻有你們專家才講平衡,我們學生要的是鬧騰,肆意而歌。”


    似乎不經意間他已經成為學生評委中的先鋒軍,而且他的語言武器是那麽的銳利,那麽的直『插』人心。


    以他為代表的學生評委贏得了這場辯論,即便這個結果不算完美,但至少算的上是人盡皆歡了。


    李彧不知道有人曾為他,亦為李天狗仗義執言過,他應該感謝這群雖青春年少但已然風格盡顯的同齡人。


    ......


    夜,依舊帝都,酒店


    今天的小羋臨時要去外地拍張寫真照,很匆忙但很重要,不敢拖延。


    嗯,就這樣,精明的狐小羋騙過了她的父母,然後她與李彧高興踏入酒店刷上船入洞副本。


    今天的兩尊飛虎的功效比之小偉哥是一點都不遑多讓。


    『性』起的李彧是揚起馬鞭狠狠的教訓著對方,怒急的小羋也是毫不膽怯的迴擊。


    用出她苦思已久的跆拳道必殺技:兩條白皙的大長腿緊緊鎖住李彧的腰腹,雙手束縛住李彧的脖子,盡力迫使他盡早繳械投降。


    紅藕香殘玉簟秋,輕解羅裳,獨上蘭舟,不舍自流。


    屋內的荷爾蒙氣息還未散去,但已然繳械三次的李彧終於進入了他的技能冷卻時間。


    躺在船上的他從後麵摟抱著小羋,不過一雙魔手依舊在頑強的刷著熟練度,他在把玩兩件珍貴的玉石。


    這件白玉是如此的順滑,一路經過似乎毫無滯澀的感覺。


    “咦!我怎麽覺得大了一點呢。”


    “能不大嘛,跟著您這樣的大佬劃水,總能混點精驗鼓勵,多少也得升升級。”慵懶的小羋半朦朧中迴應道。


    “大佬帶萌新天經地義,我著又攢了點經驗,要不給你吧。”


    不待對方迴應,利刃迴到那個陰暗的劍鞘,開始了征伐。


    ........


    渝都


    參加完大影節的李彧馬不停蹄的趕迴渝都進行拍攝,沒有他掌控的劇組已經『亂』成一鍋粥了,滿是怨聲載道的埋怨,幾乎就要炸營。


    這趟帝都之行看似繁忙,實則悠閑,而離開李彧的劇組則一直處於忙碌之中。


    李彧給這群手下布置了一大堆的任務,保證他們完不成的那種。


    他們今天來鬧剛迴來的李彧就是為了逃脫工作失利的處罰,李彧一句:看在你們初始目的還是好的,而且也算兢兢業業的份上,就這麽著吧。


    被套路卻不自知的他們竟然還有點感激涕零的,工作起來也是格外賣力。


    .........


    日常拍攝進行中


    “鄧『潮』跑哪去了?”


    “這呢,來了,來了。”人群後方響起鄧『潮』的聲響,不過依舊是隻聞其聲不見其人。


    今天要拍攝的第一個鏡頭就是鄧『潮』被甩的畫麵,不僅是他,今天他們哥仨都被甩了。


    某咖啡館內,一男一女端坐在一張桌子前,氣氛比較緊張,雙方都低著頭看著桌上冒著渺渺如煙的咖啡杯。


    這兩人正是即將畢業的蘇珂與胡言,胡言已經畢業一年,蘇珂的畢業把兩人對未來的選擇,無法再迴避了。


    如果大學裏的愛情可以肆而歡,但麵臨畢業的他們終究要做出一個選擇。


    異地?還是有一方退讓,時代造就了他們這一代人大多都是獨生子女,他們都有各自的父母要贍養,千裏之遙真的可以磨滅人心中的火焰。


    “我馬上就要畢業了,你到底怎麽打算。”聲音有些顫抖的蘇珂問道。


    “能有什麽打算,我媽獨身一人,我又是獨生子,我不可能丟下她不管的。”


    胡言愛蘇珂這是毋庸置疑的,也想過跟隨蘇珂去她的家鄉,但他有母親要照顧。


    似已經乎意識道兩人的結果,蘇珂聲音已經哽咽了,道:“可是我父母也隻有我一個孩子啊,我也想照顧他們,而且他們已經給我找好工作了。”


    “......”


    “跟我迴武汗好嗎?可以讓阿姨跟我們一起住,我父母不會介意的,好嗎?胡言。”


    “我媽以前說過,我爸死在渝都,她一輩子不離開這兒。”


    “過,下一條準備。”


    .......


    最終胡言與蘇珂依舊無法達成共識,似乎分手成了他們唯一的選擇。


    即便無人明言,但兩人知道他們四年的戀情還是不得已的畫上句號了。


    下一場就是桌前的胡言依舊一副狼心狗肺的樣子,轉身後立刻淚崩的戲份。


    鏡頭很短,但對演員要求較高,哭戲不算難,但要瞬間淚如泉湧就有點難為人了。


    “燈光ok。”


    “攝像就位。”


    依舊坐在原地的蘇珂淚眼婆娑的看著起身走遠的胡言,她想挽留卻找不到借口。


    蓮花屬於演技派這點是毋庸置疑的,哭戲對於她不算什麽,眼淚洶湧而下,幾乎就是真摯的情感爆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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