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彧再裝腔拿調,就是禽獸不如了,而且對方的舉動完全勾起他的欲火。


    要知道,他現在的身體可是二十出頭,正是荷爾蒙爆棚的時候。


    眼眶幾乎都要紅了的李彧,哪還記得自己所謂的準則。


    李彧也不客氣,當即開門迎客,兩軍交鋒,久久不停歇。


    終於兩人還是分開了,卻是唿唿喘氣。


    李彧看著對麵俏臉緋紅的女孩,一個抄手,邊將對方橫抱起來,正是標準的公主抱。


    然後反身進了酒店。


    安冉羞澀的俏臉緋紅,臉都要埋進李彧的胸膛了,羞澀的她生怕被人看到。


    即便如此卻沒有阻止李彧的行為,許是早就想過後麵要發生的事情了吧。


    接下來就順利成章了,酒店,開房,入房。


    靈活的用腳將門關上,雙手緊抱,似乎想要把對方『揉』進自己的身體裏麵。


    擁吻的兩人,倒在房間的船上。


    李彧的一雙大手熟練的解除對方的武裝。


    “嚶.........。”


    滿園春『色』關不住,嘿呀嘿呀嘿嘿呀。


    “呃......”的一聲長音,兩人終於攀上山巔。


    雖說常做運動有益健康,但還是有點身心疲憊,安冉抱住李彧的胸膛,生怕他再次離開。


    “你還是跟高中時一樣,現在身子還有點發麻呢。”


    這是咱實力的證明。


    李彧看著懷裏畫著圈圈的菇娘,剛才也不知道是誰,丫丫大叫要死了,要死了的。


    這才多大一會,就翻臉無情了?


    李彧其實心中還是很自得的,畢竟這次比上次可要厲害的多。


    雖然被菇娘給吃了,但自己也算一雪前恥了。


    得了便宜的李彧,也不賣乖,就隻嘿嘿傻笑。


    “還不是你太美了,不想出來.”


    “不想出來?什麽意思?”


    李彧輕咬對方的耳垂並解釋了不想出來的含義,引得對方一陣嗔怒。


    小手啪啪的拍打著李彧的胸膛,力氣不大卻別有一番情趣。


    引得李彧又是好一陣心猿意馬。


    正待再次策馬揚鞭的時候,“叮鈴鈴...”電話響了。


    李彧食指放在唇前做出了個噤聲的姿勢就接通了電話:“喂,老佛爺,您老有什麽指示。”


    “同學聚會呢,不是跟您報備了嗎,您老人家可是同意了的。”


    “啊,半夜了啊,同學們好久不見,還沒喝夠呢,直嚷嚷要喝通宵,待會可能還得去唱歌,我先給您請個假,你們也別給我留門了,早點睡吧。”


    “這不是同學們熱情,推不了,得了,您先睡。”


    說笑間便掛斷了電話,就是有點納悶,今天的佛爺怎麽這麽好說話。


    “怎麽了,阿姨找你了啊。”


    “嗯!沒事,我媽好忽悠,不過你別說,我媽也怪哈,聽見兒子一晚上不迴家,也不惱,聽語氣還有點樂嗬嗬的。”


    李彧以為老媽有點奇怪,其實這是老媽另類的關懷。


    要是李彧知道原由,估計就給老媽給跪了。


    ........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老爸老媽早躺下了,因為掛念著李彧,倒也沒睡著。


    好麵的老爸掛念李彧,卻不好意思開口。


    他也奇怪老婆的穩如泰山,在他的攛掇下才讓老婆給兒子打了個電話,問問情況。


    眼見電話掛斷了,迫不及待的問道:“兒子怎麽說,都幾點了還不迴來。”


    “說還在喝呢,還說什麽要喝一宿,嗬嗬。”


    “趕緊讓他滾迴來,兒子喝酒你不勸他就罷了,還樂嗬嗬是幾個意思?”


    老媽拿斜眼瞥了一下自己的男人,科普道:“你自己的兒子什麽樣,你就沒點數嗎?”


    老爸有點懵:“咋了,不是說兒子嗎?怎麽我還躺槍了。”


    “你想想李彧從小就是粘上『毛』比猴精,喝起酒來也是能混就混,好歹也是老娘身上掉下來的,他那點花花心思還想騙我。”


    李父急了:“你是說他跟女的在一塊?那更得叫迴他來,這樣對人家女孩子...”


    話還沒說完就被李母打斷了:“咋的,把他叫迴來,你賠我個兒媳『婦』啊,睡你的覺吧,說不定明年就有孫子玩了。”


    “..........”


    “哎,果然是親娘,我是看出來了,咱兒子這鬼精鬼精的『性』子就是隨的你,我多老實的人啊,怎麽生了這麽個花花心思的兒子,敗壞我的名聲。”


    “好了好了,生什麽氣,這麽多年了我還不知道你什麽『性』子麽,不過兒子的事你別摻合,他的『性』子太跳,有個人壓壓也好。”


    老爸老媽一起生活了二十多年來,雖說也經常拌嘴,吵架,但這感情卻是絲毫不減。


    ......


    老媽希望有人壓壓兒子的『性』子,卻不知道此刻兒子卻是壓著人呢。


    這話還得從剛才說起。


    鼓掌完畢,李彧也沒冷落了美人兒,兩人說了些上學或平時的見聞,倒也不覺乏味。


    笑點較低的安冉,被李彧逗得嗬嗬俏笑,完全被控製了節奏。


    “對了,他們還在ktv等我們呢,我們去不去了啊。”


    安冉抬頭看了看李彧問道,其實她也知道自己是多此一舉。


    現在就算讓她走,也不敢走,真的挺累的。


    別以為真沒有被耕壞的地,那是牛不行,要知道丫丫大叫也是很累的。


    也別問丫丫是誰,會不會大叫,我也不知道。


    當然李彧也不可能放她走,自己的火氣還沒揮灑幹淨呢。


    “老子美人再懷,僑峰在握,誰去理哪些糙老爺們,讓他們自己去玩吧,對了,你好好休息吧,今晚就別走了,用不用跟你媽說一聲?”


    “怎麽說?就說你閨女被人睡了,疼的迴不了家了?”


    “別,我還活夠呢,要讓你媽知道,我就連明天的太陽都看不見了,你忍心嗎。”


    安冉當然也不敢告訴她家裏,要是真這麽直給的話,她會比李彧更早見不到明天的陽光。


    看李彧給嚇得臉『色』都白了,也就不嚇他了:“沒事,今天我來的時候就跟我媽說了,今天晚上去陳珂家裏睡。”


    “奧,早有預謀啊,可憐我不知情,乖乖落入了您的手中,女俠,饒了小的吧。”李彧直做告饒狀。


    “去你的吧,得了便宜還賣乖,心裏不知道樂成什麽樣了吧。”


    小嘴一嘟,俏皮可愛。


    “其實...”安冉有點欲言又止。


    “怎麽了。有什麽事就說吧,剛才看你那個鬧騰勁還挺辣,現在倒是害羞了,嘿嘿。”


    “其實我真的沒想跟你分手的,誰想你轉身就走了,我能怎麽辦,我也很無奈啊,我是個女孩子也要麵子的啊。”


    安冉麵帶恨恨的眼神,銀牙暗咬,繼續說道:“當時我看著你就來氣,恨不得上去掐死你,還有啊,你對那事怎麽這麽熟練,你跟二班的那狐狸精?”


    李彧很無奈,難道直給?說這事貴在熟能生巧,爺們縱橫花海十多年,過手的菇娘都快有一個排了?


    真要這麽說,那就等死吧。


    沒辦法,隻好拎個背鍋俠了。


    “誰?我不認識啊。”


    安冉看不過李彧這般恬不知恥得的作態,柔若無骨的小手悄麽聲的來到李彧的腰下。


    輕捏,一轉,差點要了李彧的老命,引的安冉嘻嘻直笑:“就瞧不過你這浪勁。”


    ......


    “菇娘,我見你眉角帶笑,嘴角含春,許是感冒了,待老夫給你來上一針,保你樂上加喜。”


    李彧這人歪理多得是,反正他總能找到借口。


    隻有累死的牛,哪有耕壞的地。


    李彧就是那開荒的農民,在那久未播種的土地上,揮灑著勤勞的汗水。


    ......


    良久之後歸於平靜,李彧摟著安冉,安冉抱著李彧,倒有幾分靜謐之意。


    今夜安冉也是累極了,不知何時已然進入了夢鄉。


    雖然李彧也是揮灑了不少荷爾蒙,卻是沒有什麽睡意。


    ..........


    這一夜,明月高懸,有人紅綃帳暖,有人孤枕難眠。


    李彧輕輕地起身,生怕驚擾了夢中的佳人。


    穿上衣服,走到窗台上,泡了一壺茶,掏出一支煙,哢噠一聲點上。


    在這靜謐的夜裏,一點火光忽明忽暗。


    看著天空掛著的皎潔的月亮,聞著綠茶散發出的縷縷清香。


    李彧的心情遠沒有表現出來這般平靜。


    自從自己重生,不過兩天,時間很短,但事情很多。


    一樁樁一件件,一直處於忙忙叨叨的狀態,根本無暇他顧。


    但是今天張文信的事情卻是給了他很大的衝擊。


    剛才旁敲側擊的問過安冉,她也不記得這人,這就怪了。


    重新整理、規劃已經迫在眉睫,但是腦海中的兩份記憶糾葛,難以分割。


    兩份記憶都是如此清晰,猶如曆曆在目。


    加上這兩份記憶如此相似,竟然沒讓李彧察覺出,這其中竟然有少許不同之處的。


    .......


    可是這一梳理,卻讓自己大驚失『色』。


    一直以為自己是重生者的李彧,或許最準確的說法是穿越者才對,穿越到一個與原時空僅有微小差距的世界。


    微小到李彧都沒有分辨出來。


    種種不同,卻是一一浮現心頭。


    為什麽迴到家鄉卻那麽熟悉,看見父母、發小、同學、卻不像是十幾年不見的樣子。


    應該是接收了他的記憶,或許也可能被接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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