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人,在不甘中昏了過去,收起軍刀把槍撿起來。掏出一塊藥布和止血藥,把藥撒在左胳膊上的傷口上,簡單的包紮一下,喝了一口靈泉水。又給對方簡單的上了點藥,別在流血流死了,自己還沒審問呢!又拿出一針麻醉針,狠狠的紮了下去,她要以防萬一。


    想到了什麽,掰開他的嘴,查看一圈他的牙齒,確定沒有藏毒。不放心的找來一塊石頭,對著他的牙,用力的砸下去。瞬間前麵的牙齒,都被她給砸了下來。掏出繩子和布條,把人綁起來,眼睛蒙上。


    又累又疼的跌坐在地上,掏出靈泉水,咕咚咕咚的灌下去,緩了半天才好一些。深吸一口氣,爬起來一瘸一拐的,開始四處搜索。


    找了快兩個小時。終於,讓她找到一個箱子,箱子裏有密碼本,打開看看後,腦袋裏是無數個問號?這玩意自己看不懂啊!以前也沒學過玩意啊!煩躁的扔進空間裏,又看看箱子裏,是一部微型電台,看樣子是現用現組裝的,也扔進空間裏。


    又翻了翻,找出十根金條,還有三十五張大團結,零錢有七塊四毛九分錢。不客氣的塞進包裏,金條則是扔進空間裏,就當是自己的醫藥費了。


    確定沒有其他的線索,迴到魏峰叢的身邊,抓著人閃身進入空間。


    沒有去醫院,而是瞬移迴到家裏。可是剛迴到家裏,她就差點瘋了,家裏居然著火了。


    看著外麵,被大火覆蓋的房子,安然是真想咆哮了,特麽的都是什麽毛病,幹不過就放火,這是什麽人研究出來的?


    看著鄰居一邊提水滅火,一邊喊著自己。心想不管房子了,除了曹坤布置的家具,和一些大件,其他的都在自己的空間裏,燒了就燒了,姑奶奶不差錢。


    心念一動,正好借著這個機會,閃身出去,就說自己在家被襲擊,和對方過招,沒打過對方,趁機逃了,這樣自己的傷,也就有說法了。


    想明白後,找個沒人的地方,閃身出了空間。狼狽的趕迴自己家,聽著鄰居喊自己。虛弱疲憊的說道:“我在這……我在這。”


    有人聽到她說話,看到她狼狽不堪的樣子,身上還全是血,紛紛一怔。


    有人跑過來,還沒等問什麽,安然已經堅持不住,暈了過去。眾人大驚,手忙腳亂的,把人送到醫院救治。


    有人去通知曹坤,有人去報警,還有人去部隊找人。可他們沒想到,曹坤這邊不但又被襲擊,人還中毒了,正在搶救室裏搶救。


    紛紛猜測下手的人,為啥就盯準這兩口子了?還有的人想起,曹墨醒來後說,發現了壞人的謠言,都覺得是曹墨,連累了這兩口子,同時又覺得敵人可恨。


    醫生給安然,處理完胳膊上的傷口,又治療腿上的傷。同時又仔仔細細,給安然做了一個全身檢查。檢查完以後,醫生覺得很奇特,這人的身體,居然在自動恢複。


    把安然推到病房以後,幾名醫生竊竊私語。覺得安然肯定是服用了,什麽特好的藥物。不然說不通,她的傷不輕,為何還能自動恢複呢?


    而曹坤那邊,經過醫生的搶救,雖然命是保住了。可他本來就有傷,再次和敵人搏鬥,又受了不少的傷。還中了毒,毒雖然暫時控製住,可會不會要了他的命,還要繼續觀察。


    一時間,部隊裏趕來的人,都是一臉的陰雲密布,想不通這敵人,到底是何方神聖,可以一次次的,挑戰軍人的底線。


    第二天中午,安然緩緩醒來後,從床上爬起來。下地穿鞋走出病房,看到門口的馬曉偉,愣了一下。問道:“馬同誌,你怎麽在這?”


    馬曉偉有些緊張,不知道該怎麽說,猶猶豫豫的樣子。頓時讓安然的心裏煩躁不安,又問了一遍:“馬同誌,發生了什麽事情嗎?”


    馬曉偉點點頭,迴答道:“昨晚,老大又被襲擊了,身受重傷不說,還中毒了。”


    聞言,安然隻覺眼前一黑,差點倒下去,及時扶住牆,才沒有倒下去。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抬腿就朝著,曹坤的病房跑去。


    即使腿很疼,她也像感應不到般,不管不顧的跑到曹坤的病房。看到床上戴著氧氣罩,身旁還站著魏老,正在替他把脈。


    咬牙走進病房裏,看看另一邊,站著的周上校,拚命的壓製住,想要扭斷他腦袋的衝動。心裏暗暗發誓,你給我等著,早晚有一天,姑奶奶一定要弄死你,讓你知道什麽叫做瘋狂。


    沒有理會二人,徑直來到曹坤的身邊,抬起他的手腕,為他把脈。過了一會兒,才把手放下,心裏鬆口氣,還好毒被清理的差不多了。自己在給他喝點靈泉水,應該就沒事了。


    魏老開口說道:“丫頭,我迴去弄些藥,送過來後,想辦法給他喝下去,應該可以把剩餘的毒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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