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轉身看向魏老,笑笑說:“您這老頭挺好的,我這不是尊敬您,就來拜訪拜訪嘛。這水果是晚輩的一點兒心意,是孝敬您老人家的。”


    婦人端來兩杯茶水,放在桌子的兩側,看到安然帶來的水果,身體一怔。看看安然,又看看魏老,不知道該不該收。


    魏老看到安然的水果,也是怔了一下,安然帶來的水果,除了蘋果和香蕉,另一種是他們沒有見過的,更是有錢都買不到的。


    魏老看看安然,沒想到她會帶,這麽貴重的水果,來拜訪自己。衝自己媳婦點點頭,婦人把水果收起來,放在一旁的桌子上。


    魏老示意安然坐下,安然坐下後。魏老說道:“丫頭,這是我夫人於敏華。”


    安然起身說道:“魏夫人好,突然拜訪,有些唐突請勿見怪。”


    魏夫人擺擺手,說道:“孩子你坐,我聽老魏提起過你,說你人不錯,有本事有能力,是個人才。我啊早就想見見你,也好奇能讓老魏誇獎的人,到底是什麽樣的一位同誌。你能來家裏,也是我們的榮幸,何來唐突一說,快坐吧。”


    點點頭坐下後,魏老開門見山的。問道:“丫頭,你怕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吧?有什麽事說吧。”


    安然笑了笑,看看他們夫妻二人。問了一句:“魏老,我知道,我這麽問不太好,還請二位莫見怪。能說說您的大兒子,是怎麽過世的嗎?”


    聞言,安然明顯感受到,魏老夫婦身體一僵。魏老的目光,則是犀利的瞪著安然,和安然無聲的對視著。


    安然絲毫不懼他的目光,直視著他的目光,也是想從他的目光中,看出來些什麽。


    過了許久,魏老問道:“丫頭,你怎麽想起來,問那個人的?”


    安然掏出自己拍的照片,放在他的麵前,沒有說什麽,還是看著魏老。


    而魏老,在看到桌子上的照片時,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從椅子上站起來,一把拿起照片看。峰叢不是死了嗎?可這照片看著像剛照的,這到底是怎麽迴事?


    過了一會兒,把照片放在桌子上,看向安然。問道:“孩子,照片是哪裏來的?是誰給你的?”


    安然笑了笑,迴答道:“魏老,照片是我無意間得到的。至於,是誰給我的,請庶晚輩不能說。我今天來,除了拜訪魏老,就是想知道,這人的事情,希望魏老可以為晚輩解答。當然,魏老可以不說,這是您的權利,晚輩勉強不得。


    如果,魏老見到他,可以告訴他,就當是替晚輩轉達,讓他好自為之。他做什麽晚輩不管,但是傷害我身邊的人,不管他是誰,不管他的本事有多大,安然都能做到,雖遠必誅。”


    聽著她口中,雖遠必誅四個字,被她咬的極重。魏老心下一驚,看著笑顏如花,卻帶著滿身煞氣的安然。心裏明白這照片,拍的真是峰叢,可這死去的人,又是怎麽活過來的?


    雖然,自己和他斷絕了父子關係,可他畢竟是自己的兒子,說不擔心那是騙人的。


    頹廢的歎口氣,坐下來靠在椅背上。緩緩開口說道:“他是我和我亡妻的孩子,取名魏峰叢,我亡妻去世時,他隻有八歲,又趕上我要和隊伍上戰場。亡妻的後世,是我爹娘和孩子,一起張羅辦理的。


    我這一走就是十年,直到戰爭結束後,我才迴到老家。那時我爹已經過世,隻有我母親和峰叢二人。後來,我調來這裏,我便把他們帶來了。而我現在的妻子,是在戰爭中相識,便結婚生子了。


    峰叢對她們母子,很是抗拒反感。我因對他多有虧欠,便一直安撫我夫人,讓著他一點兒。沒多久,我母親也過世了,我便想給他找個媳婦,讓他成家立業。可我怎麽也沒想到,他居然加入了,和組織對立的黨派。有很多事情,查出來發現都和他有關係。


    我知道,我的做法自私了一些。可我不能帶著,現在的夫人和孩子,去陪著他死啊。我便和他斷絕了父子關係。


    後來,上麵因我醫術好,又救過很多傷員,立過很多功,便沒有處置我。而他因為黨派原因,又槍殺我組織裏多名同誌,被處以極刑。”


    聞言,安然緊盯著魏老的眼睛,試圖從他的眼裏,看出來真假。盯了半天,發現對方不像是說假話,那麽問題來了。


    既然,處以極刑,那就是吃槍子,那他怎麽逃出來的?是收買了行刑人員,才逃出來的嗎?還是說有替罪羊,替他受死的?


    想了想問道:“魏老,最近一段時間裏,有沒有人出現在您家附近?”


    魏老想了想,搖搖頭說道:“沒有啊,我除了上班,就是在家,沒有看到什麽可疑的人。”


    餘光看到魏夫人,臉上有些凝重和擔憂。開口問道:“夫人,您是不是發現了什麽?如果,您發現了什麽,麻煩您不要隱瞞,隱瞞對您和魏老,包括您的兒子,都沒有好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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