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給了他一道,你看我信不信的眼神,轉身就走。


    而拖拉機這邊,卻發生了戰爭,就聽一個老太太怒問道: 你以為你是誰啊?城裏人就了不起嗎?


    我們安知青也是城裏人,可沒你那些個架子,我們農村人怎麽了?我們不偷不搶,靠勞動吃飯,怎麽就比你們低一等了?


    大隊長趕緊跑過去,安然也和梁文峰走了過去。


    就看老太太指著一個,二十多歲的男人,怒罵著,男人的表情,也是不屑一顧的樣子。


    安然問梁文峰: 這人是誰啊?


    梁文峰答: 這是拖拉機手,是上麵派來村裏來教開拖拉機的。


    安然剛要說什麽,就大隊長問: 王婆子,你在鬧什麽呢?這是鎮裏來教開拖拉機的同誌,咱們要客氣一點。


    那個王婆子說: 大隊長,你可別冤枉我,城裏人怎麽了?


    會開拖拉機怎麽了?


    城裏人會開拖拉機,就可以瞧不起人嘛?


    幾個問題,問的大隊長頭疼不已。


    問王婆子: 你先別吵吵,說說到底怎麽迴事?


    那個男人卻開口了,對著大隊長說: 大隊長,你不會選擇幫著自己人吧?為什麽不先問我呢?


    安然冷笑的問梁文峰: 鎮裏的同誌,就是這個覺悟嗎?


    梁文峰尷尬不已,想說那個男人兩句,被安然攔住,示意他先看看再說。


    安然對柳樹村的印象不錯,不像之前聽說,知青下鄉後,欺負不說,尤其是女知青,會被破壞清白,隻能嫁給村裏人,過的生不如死。


    這個村裏沒聽到過,也沒發生過,所以她覺得的,那個王嬸子不應該是胡鬧。


    大隊長無奈,他啥時候想著自己人了?


    同事對這個男同誌的印象大打折扣,一個大男人和個中年婦女計較什麽?


    可沒辦法,村裏沒人會開拖拉機,隻能遷就對方。


    大隊長道: 同誌你先說吧。


    那個王婆子也沒阻攔,看著男人,等著他說話。


    那個男人說: 是這樣的,我把拖拉機開到倉庫,村民把農具搬下去後。


    我要把拖拉機開到這裏,那個孩子衝出來,要不是我及時停住,差點就撞到他了,我就說讓他注意點,這位同誌就不樂意了。


    那個王婆子都氣樂了,看著男人的樣子,就想打死他。


    花嬸子站出來道: 這位同誌,你為什麽不實事求是呢?


    小豆子跑出來,王婆子沒抓住他,差點被撞,這都沒錯。


    可你當時可不是這麽說的。


    你當時說的是,哪裏來的野孩子,是要找死麽,一點規矩都沒有,不愧是鄉下的泥腿子,然後王婆子才雞眼的。


    其他看見的村民,也附和的點點頭。


    梁文峰已經臉黑了,沒想到這個男同誌,覺悟這樣低,居然這麽說話,這不是丟公社的臉嗎。


    心想迴去查查,這是誰找的拖拉機師傅,迴去得好好警告一下,太不像話了。


    男人的臉色也有點不好,他覺得自己沒錯,本來就是泥腿子,憑什麽不能說。再說了,他們需要自己教開拖拉機,還敢這麽對自己,還想不想讓自己教了?


    大隊長腦瓜子嗡嗡的,男同誌的話,確實讓人不滿,可需要讓人家教開拖拉機,又不能得罪,這可怎麽辦?


    安然看男人的表情,就知道對方是不服氣的,覺得自己沒錯,加上村裏需要他,教村民開拖拉機,這人便有恃無恐了。


    安然看著梁文峰說: 老頭這樣的人,你得查查誰推薦他來的,讓那人好調教調教,別在讓他出來丟人了。


    說完抬步走過去,也不說話,直接把男人手裏的搖把,搶了過來,然後在眾人愣愣的目光中。


    走到拖拉機麵前,搖把對準,握住,開始搖動,就看她手越來越快,而拖拉機也打著火了。


    安然一個飛身,跳上機頭,眾人就看她開著拖拉機,環繞人群跑了一圈,然後停在原位。


    安然跳下車,來到已經震驚住的男人麵前,抬腿就是一腳,眾人就看男人飛了出去。


    安然看著爬起來的男人,冰冷的道: 吃了幾天城裏飯,還真把自己當盤子菜了。別忘了,你要是不會開拖拉機,你和你口中的泥腿子,沒什麽分別。


    別以為自己會開個拖拉機,就牛上天了,其實你什麽都不是。


    還有今天的你,丟的不是你自己的臉,你還把教會你的師傅的臉也一起丟了,我要是你師傅,早就把你腿打斷了,看你還有什麽可傲的。


    說完不再看他的豬肝臉,走到梁文峰麵前,掏出五罐果醬,塞進他的手裏說: 行了,東西送到了,你趕緊迴去吧,我們可不管飯。


    梁文峰看著手裏的果醬,心情也好了,不帶好臉色的看看那個男人,轉身上車離開。


    那個男人氣憤不已,沒想到被一個小姑娘給羞辱了,騎著自行車落荒而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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