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隊長想了想說: 不然安知青去打豬草,隻是公分少點,一天打四筐豬草,隻有三個公分,安知青你覺得你能接受嗎?


    安然點點頭道: 可以的,那我這塊地怎麽辦?


    大隊長琢磨了一下,叫道: 秦知青夏知青,你們來一下。


    秦芳和夏蘭,小跑著過來,問道: 大隊長,有什麽事嗎?


    大隊長說: 安知青這塊地,你和夏知青負責,她把苗都拔了五六棵,在幹下去,不知道還能不能有苗在。


    大隊長問安然: 安知青,你這公分也沒幾個,你這活幹的也就能算三四個公分,算在夏知青和秦知青的身上,你有沒有意見?


    安然搖搖頭道: 我沒意見的,那就麻煩芳姐蘭姐了,我就去打豬草了。


    秦芳和夏蘭,也沒什麽意見,多少還能得到一個公分,屬於白得的,隻是兩人看著草裏的苗,嘴角抽搐,暗想這安知青是在除苗吧……!


    安然去領了筐,然後大隊長媳婦,讓安然去找自己的孫子鐵蛋,安然道謝小跑著離開。


    安然來到山腳下,看到一幫孩子,她掏出幾塊水果糖,走到孩子們麵前,開口道: 小朋友們,能不能教教我怎麽打豬草,不讓你們白教,我給你水果糖可以嗎?


    鐵蛋和幾個孩子,爭先恐後的要教安然,安然把糖分給他們,就跟在他們的身後,看他們打的什麽草。很快她就學會了,心想這可比地裏的活容易多了,而還曬不著,在樹林裏穿梭挺好的。


    眼瞅著中午了,安然在一幫小孩的幫助下,打了兩筐豬草,然後和小孩道別,迴知青點吃飯。


    迴到知青點,付小小已經做好飯了,招唿著幾人吃飯。陳漫漫問: 然然,路過你的地,想叫你來著,怎麽沒看到你啊?


    安然邊吃飯邊說: 我把苗當成草拔下來了,大隊長怕我在幹下去,地裏在沒苗了,就讓我打豬草去了。


    幾人憋不住笑了,曹墨笑著問: 你怎麽還拔苗了,是想拔苗助長嗎?拔了幾棵啊?


    安然道: 我拔著拔著,就看花眼了,拔了五六棵,被計分員給發現了,正好大隊長也來了,然後你們就知道了。


    幾人嘴角抽搐,邊吃飯邊笑著,這安然真是人才,除草還能除花眼了,好想笑是怎麽迴事……。


    午休時間到,安然繼續和小孩子們打豬草,幾個小孩都很喜歡她,跟在她身邊左一個然姐姐,右一個然姐姐,很快小孩子們,又幫著安然打滿兩筐豬草。帶著安然一起去交工,來到豬棚,鐵蛋大方的道: 陳爺爺,我們來交豬草,然姐姐也打夠了。


    安然跟著叫了聲,陳爺爺好,然後把自己的豬草交上,記好以後和陳爺爺說了聲明天見,就離開了。


    找到計分員,記好工分,看看時間還早,安然沒迴知青點,奔著山裏走去,她要去看看,能不能找到點什麽……。


    來到山裏,安然迅速弄了兩捆柴火,又撿了不少木耳,毫無意外的,又抓了一窩兔子,抓了四隻野雞,想著晚上進空間裏,把兔子和野雞處理好,做成風幹兔和雞,然後找個時間郵寄迴去。


    安然抬頭看見遠處,有一道蹉跎的背影,她瞅瞅四周沒人,然後爬到樹上,觀察著那人。等到那人走近,安然才知道對方是誰,是曹墨的外公,應該是下工迴來了,他們的工作和其他人是不一樣的,而且工分還少。


    看著走遠的身影,安然跳下來,拿著柴火,往山下走去,她不想和他們接觸,不是因為身份問題,是原主的身份。她並不想認親,可占了原主的身體,有些事情是不可避免的,雖然她對自己的臉,做過一些處理,一時半會對方認不出來,但為了以防萬一,能躲一天算一天吧……!


    迴到家裏看著其他人還沒迴來,安然點火,洗地瓜弄玉米麵,能做熟飯,至於菜等小小她們迴來再說,總之自己不能什麽都不做,不然又會引來麻煩,想到這些無奈的歎口氣,真是有人的地方,就會有是非啊……!


    又拿出一隻野雞處理好,削了幾個土豆,洗了一碗木耳放在一邊,準備工作做好,安然開始一邊思考,一邊燒火。


    她在思考雲家的人,到底雲家的人,和原主的母親,到底有沒有關係,他們下放多久了? 為什麽當初,沒有和原主的母親結婚,為什麽會分開,難道也是一家子奇葩?


    安然的思緒,被陳漫漫打斷。她說:然然你都把飯做上了,還把菜準備好了,哎呦,還有野雞呢!


    安然道: 我迴來的早,想著先把飯做了,菜準備好等著你們迴來做,我做的話,白瞎這野雞了。


    陳漫漫往外推她,邊推邊說: 行了行了,你先出去吧,剩下的交給,我和小小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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