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同送來的消息中,還有一批黑火藥不知所蹤。經過童路調查,發現是樓之敬在位時的私炮坊。


    雖然樓之敬倒台,但太子並不想放棄這個搖錢樹,所以還在與戶部暗自勾結。


    “以後查到的消息,透露給齊大人。”梅長蘇吩咐童路。


    齊敏和靖王,此時的二人正在宮中走廊商議漕運查出黑火藥的事。


    商討完畢,靖王瞥到一個熟悉的身影,悄咪咪的走過去。“著火了。”


    蹲在地上研究螞蟻的嫋嫋淡定的迴頭,鄙夷的說:“多大人了,還這麽幼稚。”


    【要死了要死了,他走路沒聲嗎?還好我演技過關,不然多丟人。】


    靖王挑眉,還真有人能將心裏的想法完美掩飾啊。他輕咳一聲,邀請道:“我去看母妃,要不要一起?”


    “行啊,靜娘娘做的糕點那可是一絕啊。”


    在靜妃那裏,靖王得知皇後中的是一種叫做軟惠草的毒。嫋嫋在走之前,拎著糕點,裝作無意的說:“小蘇似乎,對榛子酥過敏呢。”


    靖王在遠處不耐的催促:“嫋嫋,你是蝸牛嗎?”


    “催催催!你是去見梅長蘇,不是去重新投胎。”嫋嫋很是自然的將手中的食盒遞給靖王。


    靜妃看著打打鬧鬧走遠的身影,臉色逐漸沉了下去。看來有些事,她也需盡早謀劃了。


    原先那批查不到下落的黑火藥,結合著靖王送來的消息。以及飛流對言豫津送來柑橘上麵的火藥味,梅長蘇似乎想到了什麽。


    著急想出門的他被晏大夫攔住,他握著暖爐,無奈的與他講道理。“您看我穿的多暖和,一定不會有任何問題的。”


    “你的身體能與常人比嗎?”晏大夫撅著嘴,執拗的站在他麵前。


    嫋嫋一把抱起晏大夫,運著輕功就往屋簷上飛。“小蘇,放心的去吧。”


    “嫋嫋!你是要氣死我嗎?”


    “晏大夫,你也知道我的血有何奇效。前幾天小蘇昏迷,我給他滴了幾滴,他暫時不會有什麽大礙。”嫋嫋吸溜著鼻子,越高風越冷啊。


    “可是,你的血它效果不穩定啊。不然,你放點我研究研究。”晏大夫歪頭,打著如意算盤。


    畢竟是她失禮,嫋嫋很是痛快的劃破手指,放了一小瓶血。


    “加油,我相信你能研究的明白。”


    ——


    螺市街,嫋嫋一身男裝,瀟灑的抬腳就要進去。滿身脂粉氣,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老鴇伸手攔住她。


    “這位姑娘,我們這,女子禁入。”


    言豫津憋著笑,跟在嫋嫋身後。嫋嫋察覺到身後的動靜,轉頭解開他的荷包,扔給老鴇。


    “我還沒聽說過,有錢不賺的。”


    老鴇掂了掂手中的荷包,感受到重量,瞬間眉開眼笑。“這位公子如此風流倜儻,桃紅柳綠,趕緊看茶。”


    朝言豫津吹了個口哨,得意的走進去。聽著小曲的嫋嫋是被靖王一把薅進宮的。


    他聞著一身劣質脂粉氣的嫋嫋,嫌棄的說:“你就不能學學你皇嫂。”


    扒拉開他的手,嫋嫋打了個哈欠,不甚在意道:“皇嫂是天上月,嫋嫋是地上泥,怎可混之一談。”


    “你明知我不是這個意思。”


    “這麽急招我進宮幹嘛?”


    “昨晚除夕,你就睡在煙花之巷?你可知,現在蒙摯要被杖責二十。喊你當然是為他求情了。”


    “說白了,我就是個外人。除夕之夜,皇帝也沒想起我沒去不是。至於蒙摯,你覺得現在求情合適嗎?”


    得知就這事,嫋嫋揣著袖子,轉頭去了蒙摯的府邸。


    一同前去的,還有梅長蘇和飛流。


    嫋嫋坐在床邊,幸災樂禍的說:“老蒙,真是活久見,沒想到你也有被斥責的一天。”


    “我們的陛下,一向如此不是嗎?”梅長蘇語氣嘲諷。


    整理下衣服,梅長蘇放心道:“看到你沒事,我就放心了。”


    除夕殺人案還沒頭緒,宮中又莫名失火。皇後脫簪謝罪,早早的跪在皇帝寢宮門口。


    對於皇帝的嘲諷,皇後很是冷靜,她下令嚴查宮闈。


    皇宮中的凝重氣氛絲毫不影響嫋嫋玩樂,在言豫津的邀請下,幾人一同去了妙音坊。


    曲子逐漸變得高昂,在另一處,甄平將謝玉請來的高手悉數打敗。


    一計不成,謝玉便派卓莊主去刺殺。由於沈追身邊有靖王和江左盟的保護,他們並未的手。


    反而,卓莊主的兒子身負重傷。蕭景睿質問他父親,麵對父親的執念,他深感失望。


    年關已經悄然過去,按理說已經過了炮竹燃放的時期,但那家私炮房突然炸了。


    對於皇帝來說,百姓的死活和苦難,根本不值一提。


    嫋嫋看著眼前慘劇,不發一言的扭頭離開。


    皇宮


    “所以,太子被蒙蔽也是有可能的?”皇帝有心偏袒太子。


    “陛下,刑部送來幾封書信。”高湛彎腰將手裏的信紙遞過去。


    打開書信,皇帝臉色越來越難看,他氣憤的拿起桌上的硯台,身子前傾著扔過去。


    “太子,你可真是好樣的!來人啊,太子德行有失,廢除東宮之位,禁足太子府。”


    躲在暗處的嫋嫋聞言,悄然離開。


    自嫋嫋給靜嬪說完梅長蘇對榛子酥過敏後,皇帝在後花園閑逛時,竟嗅到了一股藥香。


    淡淡的香氣讓人聞起來心曠神怡,高湛適時開口:“陛下,隔一道街就是靜嬪的芷蘿宮了。藥香應該是從她宮裏傳來的。”


    第二天,靜嬪便升為了靜妃。


    與那道聖旨一起的,還有恢複東宮的詔令。


    第三道聖旨,是任命譽王接見南楚使團。


    嫋嫋吃著葡萄,掃了眼二哈屬性的靖王,他這腦子,是隨了誰了。


    蒙摯在梅長蘇的授意下,佯裝發現密道,順勢加入靖王陣營。


    一個風和日麗的日子,南楚使團進了京。小公主天真爛漫,煞是可愛。


    唯恐南楚會興風作浪,梁帝迫於無奈,放霓凰迴穆王府,留下了穆青。


    離別那天,嫋嫋老遠就聽到陵王對穆青的嘲諷。


    “穆青繡花?那你們南楚,是不是喜歡棄城而逃啊?”


    陵王想迴懟,看到來人轉移話題的說:“蕭大公子,我有位朋友一直傾慕你的風采,不知可有幸討教一番?”


    霓凰走後沒多久,蕭景睿的生日就到了,生日宴上,宮羽一首鳳求凰彈得悠揚悲切。


    中心位上的苙陽長公主不知想起了什麽,抬手擦掉臉頰上的眼淚。


    一曲結束,三個不速之客到來。麵對嶽秀澤的挑戰,卓鼎風被迫


    比試完畢,宇文念盈盈上前,揭開麵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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