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娘們瞬間亂作一團,剛醒的嫋嫋也慌了起來,怎麽又是毒藥!


    本想挾持宮子羽威脅宮遠徵得到解藥,還沒等她想好怎麽做,一個新娘已經借故綁架了宮子羽。


    宮遠徵看著對麵的新娘,笑容變得有些嗜血,他勾唇笑道:“設局成功,蟲已上鉤!”


    “少廢話,你是不想他活了嗎?”鄭南衣見宮遠徵臉上並無擔心之色,將刀刃又逼近宮子羽得脖頸一點。


    這下宮遠徵得眼中甚至隱隱發出興奮的光,根本不在乎鄭南衣的威脅。


    “那要看是你先死還是他先死!”


    宮遠徵不屑的說了句,然後飛身將暗器射入鄭南衣的腳踝。宮喚羽從天而降,一掌將她打翻在地。


    宮喚羽掃了新娘一眼,將她扔給過來的侍衛,然後一臉驚喜的走到嫋嫋身邊。


    “嫋嫋妹妹,你怎麽會在待嫁新娘裏麵?”


    【這人誰啊!有種討厭的感覺!】


    雖然他的語氣帶著欣喜,眼中滿是擔心。但嫋嫋心裏一陣警惕,心裏沒有來的不喜這人,而她的直覺一向很準。


    “哥,她不是!”


    宮子羽上前對著宮喚羽解釋了一下,走過去把宮喚羽的手從嫋嫋的身上拿下來。


    “既然是給我送試藥的人,那我就把她帶走了,其他的你們自便!”


    宮遠徵眼神不善的看向嫋嫋,嫋嫋被他看的有些害怕,本能的往後縮。


    宮遠徵察覺到她的小動作,眼中的戲謔一閃而過,不在意她的害怕,拎著她就往徵宮飛去。


    嫋嫋本能的環住宮遠徵的腰,宮遠徵身體僵了一下,咬牙切齒的說:“不想死,就放手!”


    “我不!我會被摔死的!”看了眼下麵飛馳而過的建築,嫋嫋把頭埋進宮遠徵的腰間,死死的不肯撒手。


    看著整個人都掛在自己身上的嫋嫋,宮遠徵有些恍惚,下一瞬又恢複清明。


    無鋒這些年送進來的可不少!他什麽類型的‘嫋嫋’沒見過,都是假的!


    想到此,心裏的怒氣再也控製不住,粗魯的把嫋嫋扔到地上,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看著幾乎與黑暗融為一體的宮遠徵,嫋嫋心裏沒來由的感到窒息,她強忍疼痛把他拉進月光裏。


    宮遠徵眼中有些不解,嫋嫋把手放到身後,呲牙咧嘴的說:“弟弟,別被黑暗吞噬了。”


    “閉嘴!誰是你弟弟!”宮遠徵惱怒的對嫋嫋吼道,身子不自在的離他遠了一點。


    “那......遠徵哥哥?”瞥到宮遠徵有些泛紅的耳尖,嫋嫋心裏一樂,踮著腳湊近他的耳邊,輕聲開口。


    宮遠徵聽見這聲‘遠徵哥哥’神情先是恍惚,接著眼中陷入無限懷念,然後厭惡的看了她一眼。


    “來人,沒我的允許,不許她出去。”


    宮遠徵將嫋嫋推倒在地,毫不在意她是否會受傷,充滿惡趣味的對著她笑了一下。


    嫋嫋的笑容僵在了臉上,心裏不自主的打起了戰栗。


    聽到他逐漸遠去的腳步,嫋嫋鬆了一口氣。然後對著門外的侍衛心安理得的吩咐說:“我要沐浴。”


    看著不動的侍衛,嫋嫋有絲怒氣,“怎麽,他說允許我出去,也不許我沐浴?”


    侍衛在接觸到嫋嫋的目光後,不受控製的下去安排,似乎本就該如此。


    【還是喜歡泡澡!】


    躺在木桶裏,嫋嫋隻覺得全身都放鬆了下來。


    ......


    在一個奇怪的點,嫋嫋奇怪的看著柴房,她怎麽就醒了呢!外麵天色明明剛亮,等等!怎麽還覺得似乎有什麽事沒幹!


    興奮的打開門,一把刀架在她脖子上。


    “我可是新娘!”嫋嫋委屈,誰家新娘住柴房還不被軟禁啊!


    “請姑娘不要難為我們。”拿刀的侍衛似乎沒看到嫋嫋臉上怨氣滿滿的表情,依舊直直的擋在門口。


    “我看是你在難為我,今天好像要給新娘檢查身體,你說要是缺一個人。”見撒嬌不成,嫋嫋靈機一動,惡狠狠的威脅。


    看侍衛仍然無動於衷,嫋嫋有些著急。在她不知所措之時,一個嬤嬤走來不卑不亢的說:“執刃讓木小姐與眾新娘一同活動。”


    “我是,我是木小姐!”


    在侍衛身後,嫋嫋伸出她的手,著急的大喊。


    經過侍衛時,她對著侍衛冷哼一聲,伸手想挽著嬤嬤走。


    嬤嬤隻是看了她一眼,然後嚴肅地說:“身為世家大族,要時刻注意言行。”


    嫋嫋得意的表情還沒來得及收迴,頓時覺得有些尷尬,隻能規規矩矩跟著走。


    一處殿裏,新娘們都已換上素白的衣飾,隻有她一身紅色嫁衣,顯得格外紮眼。


    嫋嫋心裏暗罵宮遠徵一聲,然後飛快在一個空位坐下,祈禱眾人看不見自己。


    可是老天偏不隨人願,一個新娘語氣嘲諷的說:“喲~我還以為你會是宮三夫人呢!”


    “喲~我還以為殿裏來隻狗呢!”嫋嫋不客氣的迴懟過去。


    “你......”


    那位新娘氣的指著她不知該說些什麽,掌事嬤嬤站在二人之間,嚴肅地說;“不可妄議各位少爺。”


    等幾人檢查完身體之後,開始分發玉牌。不同於周圍人的心思,嫋嫋兩眼放光的盯著自己手中的金牌。


    放進嘴裏咬了一下,嗯~純金的!離開宮門的生活費有了!


    看了看周圍新娘,見沒人注意到她,趕緊自顧自離開,待久了說不定還有人對著她冷嘲熱諷。


    剛走到大殿門口,就聽到侍衛響亮的聲音——“角公子到!”


    嫋嫋往宮門的方向看去,看來這位角公子在宮門的地位非同小可啊!


    還沒走幾步,就撞到一個姑娘,嫋嫋趕緊低頭道歉:“對不起!”


    “沒關係,你是新娘?怎麽還沒換衣服?”


    “都怪那個宮遠徵,誰知道他發什麽瘋!半夜把我擄去徵宮,真是有病!”


    自顧自吐槽一番,沒聽到迴話,有些奇怪的抬頭,又是一個感覺很熟悉的人。


    “你的樣貌......”


    “怎麽?你也覺得我長的驚為天人!”


    “那倒不是,我叫宮紫商,你很對我的脾氣嘛!叫什麽名字?”


    “木嫋嫋,我也喜歡你!”


    “是嗎?那我帶你去個地方。”


    看著她不懷好意的笑,嫋嫋心裏湧起無限期待,她深感,兩人絕對是同類人!


    果然,侍衛營的人正在鍛煉,看到還有特意的觀賞區,嫋嫋感覺,這才是生活!


    “宮紫商!”


    滿是怒氣的話讓嫋嫋不由心裏一緊,然後緊忙蹲在桌子下麵,熟練程度不止她一愣,宮遠徵和宮紫商也沒反應過來。


    宮紫商把人從桌子下薅出來,在兩人準備走的時候,宮紫商不知在對誰說,“我覺得,是她。”


    執刃殿


    嫋嫋進去就看到兩個人對立而坐,兩人周身的氣場很像。


    但是他們一個眼神中滿是慈祥,一個麵無表情。


    所以她坐下後,自然的將坐墊離那個渾身散發冷氣的人遠一點,“嫋嫋?”溫和的聲音響起,嫋嫋心裏對他有不知名的好感。


    “對,是叫嫋嫋。”坐墊上的少女格外乖巧,聲音軟糯的迴答。


    “商角,送她去後山。”宮鴻羽慈愛的看著她,伸手想摸摸她的腦袋,但最後還是收迴了手。


    “執刃......”


    宮商角還想說什麽,卻被那人擺手打斷。宮鴻羽看著一臉乖巧的少女,掙紮了會,還是將手放在她的頭發上。


    說的話卻讓人一個字也聽不懂,他說:“宮門,以後就靠你了!”


    嫋嫋雖然聽不懂,但心裏莫名的感覺很難受。


    她不懂這叫什麽情緒,但感覺空落落的,還有點酸澀。


    宮商角把她送到後山入口就走了,走之前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嫋嫋望著他有些複雜的眼神,想說什麽卻也不知說些什麽。


    宮商角離開後,嫋嫋接下來是被一個老人領著走,走的都快吐了的時候,他才說:“到了。”


    抬腳走進去,入眼是一望無際的雪,似乎應該感到寒冷,可她卻沒有任何感覺。


    一個白發少年看了她一眼,然後把她領到一處寒池,麵無表情的說:“跳進去!”


    “我會死的!”嫋嫋看了眼深不見底的寒池,頭搖的像個撥浪鼓一樣,就怕搖慢一點被一腳踢進去。


    “不會。”少年篤定的話並沒有帶給嫋嫋一絲安慰,她甚至有了絲不好的預感。


    果然,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一股強勁的掌風扇了下來。


    身體周圍沒有一絲空氣,嫋嫋趕緊捂住口鼻,心裏暗暗發誓,等出去一定要打死他!


    不同上麵的寒冷,越往底越感到炎熱,可她應該感受不到才對。


    對她能感受到溫度,她十分好奇,這股好奇驅使著她往湖底深處遊去。


    寒池外,白發少年眼中劃過一絲驚喜。


    “去告訴前山,她迴來了!”


    岩漿?嫋嫋奇怪的迴頭看去,寒池的藍和岩漿的水形成了一條經緯分明的一條線。可為何寒池下麵是岩漿?


    繼續深入,嫋嫋覺得自己的意識逐漸變得模糊起來。


    “嫋嫋大人!”


    虛空中,好像有人在喊她的名字!


    【誰?誰在叫我?】


    “嫋嫋大人”


    嫋嫋睜開雙眼,眼睛看到的一切都是從沒見過的,她有些好奇的在四周轉來轉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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