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昭容覺得有些委屈,簡直是莫名其妙,明明自己才是受害者竟然還要被要求感覺羞恥,該羞恥的不應該是這個變態嗎?


    對一個女孩子做出那樣的事情,竟然還有臉來指責我。


    李昭容緊咬著嘴唇低著頭不說話,這應該是自己穿書以來遇見的最憋屈的事情了。


    男人見李昭容低頭沉默著不肯說話,更加的憤怒了,把桌上的盤子全都掃落在地上,房間裏響徹著盤子清脆的破碎聲。


    男人把李昭容壓倒在床上質問道,‘是不是如果這次不是我,就算是別的男人這樣對你,你也沉默接受了。’


    李昭容看著男人通紅的如同野獸般的眼神,心裏明了,原來這個神經病是想用這種方式讓我覺得痛苦,想靠這樣的方法折磨我。


    李昭容心裏十分鄙視這個帶著麵具的變態,最看不起的就是用這種方式羞辱一個女孩了,自己能碰到也算是自己倒黴。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李昭容隻要按照變態男的要求做,奮力的想推開壓在身上的男子,哭著喊著,‘你快放開我,你殺了我吧,讓我去死,我不想活了!’


    男子微愣了一下,吻上了李昭容臉上的淚珠,痛苦的說道,‘讓我碰就讓你這麽抗拒嗎?’


    李昭容瞬間覺得無語,如果自己有罪請讓天道降一道天雷劈死我,而不是派一個精神病來折磨我。


    李昭容閉上眼睛完全不想說話,隻覺得自己撞到這個見不得人的變態手上,還不如早早死了算了。


    許久後,男子放開李昭容用清潔術把房間裏清掃幹淨,再把李昭容從床上抱起來,李昭容睜開眼睛問道,‘你要帶我去哪裏?’


    男子聲音嘶啞的說道,‘我帶你去洗澡。’


    李昭容抗拒道,‘不用,我自己可以。’


    男子佯裝沒有聽到李昭容拒絕的話,直徑抱著李昭容走出房間,地上還拖著鏈條的聲音。


    李昭容看著手上的鐵鏈問道,‘你這是從哪裏尋來的寶貝,還能根據移動的距離改變長度。’


    男人笑著的說道,‘這鐵鏈是專門為你準備的。’


    李昭容想咬人的心都有了,自己當魔修以來雖然說沒做什麽好事,但是也沒有做什麽壞事啊,自己到底做了什麽值得這個變態這麽盯著,還專門給自己準備了一個豪華鏈條。


    李昭容小心翼翼的問道,‘這位好漢,我們以前認識嗎?’


    男人笑意瞬間消融,冷聲說道,‘不認識。’


    李昭容見男人有些不悅,就乖巧的沒有多問,打量著四周的景象。


    自己好像被這個變態帶到一個山裏來了,什麽山也不知道,現在自己住的地方也隻是一個二進院子,院子種了一些花草,剛巧還是自己喜歡的品種,院子的角落裏還有一顆大樹,上前還吊著一個秋千。


    要不是自己確實不記得有認識這麽變態的人,不然都會忍不住猜測是不是什麽暗戀我的少年,對我愛而不得,才暗自把我擄這個荒郊野嶺的大山裏,想囚禁我,迫使我愛上他。


    李昭容心裏有些擔憂,不知道沈修到底能不能找到這個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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