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講完了,我不知道你們能否聽懂,就向你所說,未來不可預測,這是一種“道”,道法自然,是大道,未來也是這樣”。


    “道,道法自然”,勤雨和金狂雲還是模棱兩可的,時光老頭的話漂浮不定,對他們而言,這些遙不可及。


    金狂雲繞繞腦袋,“前輩,這和未來有和關係?”


    時光老人到:“關係,過去是你,過不去也是你,未來是你,未來也不是你,誰也逃不過”。


    “好了,我的時間到了,我要迴去咯,這本“《不解之謎》連同時光塔就留予你,未來還很長,慢慢走,年輕人!”


    塔頂的時光老人慢慢地消失,最後留下一句話:“人生最苦之事莫過於明知要失去,但是卻還沒發生。”


    同時,一本古老的書籍出現在金狂雲手中,原本困住他們的巨塔也慢慢消失,最終變為一座小塔停留在空中,此塔也很古老,塔的四周鑲嵌著一些古怪的符文,金狂雲一申手,塔就飄到其手上,金狂雲到:“這就是時光之塔”。


    幻境破解了,小狐狸和葉家兄妹也從夢境中醒來。


    小狐狸問到:“勤雨哥,剛才發生了什麽,我怎麽突然就睡著了”。


    勤雨大步來小狐狸跟前,申手摸了摸她的額頭到:“沒事,就是夢境而已,現在已經破解了”。


    “我們不是被困在塔中嗎,塔呢?”葉秋城看著金狂雲手上的時光塔,有點不敢信,“莫非……”


    “你猜的沒錯,剛才困住我們的的確是它”,金狂雲看著葉秋城,知道到他要說什麽,抬起手中的時光塔說到,“這是時光塔,也是未來之塔,掌控未來,剛才你們就是被它控製,才被心魔有機”。


    “時光塔,嗬嗬,有趣,艾,我說,那個,金什麽來著,可否借我玩玩”,白魔開口到,他看著金狂雲手中的寶塔,又想到剛才時光老人說的話,感覺有點神奇,就想瞧瞧。


    “別鬧了,小白,既然時光老人選擇了金兄,那金兄必定有其過人之處,一切都得講緣分”,勤雨以為白魔想要寶塔,


    勤雨由到:“難道你還想嚐嚐被時光塔鎮壓的滋味?”


    “別,別,我就是想看看他有什麽稀奇的地方,能掌控未來,就這破玩意兒,送我,我還不要呢!”


    “掌控未來?”,小狐狸和葉家兄妹聽見白魔口中說出來的四個字,非常驚訝!葉秋雨到:“這是何等寶物,能掌控未來?”


    “哈哈,各位,時光塔哪有這麽厲害,所謂掌控未來隻是說辭,世間萬物皆有道法,隻不過是因果循環而已,金狂雲把他對未來一詞的理解用著解釋,“未來掌控在自己手中,誰能掌控?”


    勤雨到:“金兄果然與眾不同,不僅破解了夢境之謎,還能對未來理解如此參透,我等自愧不如,未來使者名副其實”


    勤雨打心底對金狂雲很是佩服,“這金狂雲的確不一般也難怪他能被時光老頭選中”。


    “未來使者”,小狐狸越來越聽不懂他們的談話,這也不能怨她,之前發生的事,她和葉家兄妹都被時光塔控製著,根本不明白事情的前因後果。


    “未來使者,嗬嗬,好!既然我繼承了師尊諦聽傳承,也剛好符合這四個字,那我就應了這個稱號”,金狂雲想到自己的身世,他厭倦了鬥爭,還不如向師尊那樣安安心心的修行未來之術。


    “既然如此,那就恭喜金兄了”,勤雨抱拳祝賀”


    勤雨由到:“既然如此,那我們就繼續往前走吧,這秘境倒是很獨特,不知道前麵還會出現什麽?”


    隨後,他們又開始了漫無目的的行走,前麵會出現什麽,沒有人知道,兩天過後,他們來到一條小河前。


    “咦!怎麽感覺到有點冷,不對,你們快看,那邊下雪了”,小狐狸看到河對岸飄落的雪花說到。


    河的對麵此時雪花如同鵝毛般從天上翩翩起舞而來。他們穿過河流,看到的全是雪白的一片,大地猶如披上了一層純白的外衣,靜謐,和諧。偶爾還會有一陣凜冽的寒風,卷起地上片片雪花放肆地在怒吼。


    “不對,有魔氣”,金狂雲看見遠處飄散過來的黑煙,根據經驗,他敢判定那是魔氣假不了。


    此時,勤雨也發現不遠處有一洞穴,所有的魔氣都是從中發散出的。


    大家都靜靜地看著遠處的洞穴,勤雨想:“既然是魔氣,哪魔物定在其中!


    洞穴勾起了勤雨的好奇,勤雨喉頭一哽,咽下一口唾沫,他堅定了意念,朝洞穴走去!


    “勤雨哥,要小心”,小狐狸提醒,勤雨走進洞穴,看見洞內牆壁上鑲嵌著無數的骷髏斷骨,身首異處麵相痛苦,都是些死不瞑目之人。


    突然,一股強烈的陰風從洞穴深處湧出,夾雜著大小不一的石塊飛來,似乎非常排斥,試圖將勤雨轟出洞外。


    勤雨釋放出鳳凰威壓,但還是步履蹣跚,困難地繼續前行,越往裏頭越感覺有寒意,勤雨想原路返迴,但是,都已經到了這裏,斷然不能放棄!忽然看見一縷青色的幽光,勤雨邁動已不聽使喚的雙腿,連奔帶跑,終於看清了那具魔物!“天啊!這是什麽!”勤雨震驚無比,張大的嘴都能放下一個雞蛋!隻見一片赤色石壁上流動著黑色血水,四條滿是鏽跡的粗壯鐵鏈,將一男子身軀固定在其上!宛如一尊上古魔神。


    那人披頭散發遮住臉,像是沒了生命跡象耷拉著頭,殘破的鎧甲讓人無從得知是什麽時代的裝束,胸前一個碗口大小的空洞,那正是心髒的位置!幹涸的血水不再流出,殊不知其已被鎮壓在此多少年月!說是心髒被掏空,沒有生命跡象!可胸口有節奏的一起一伏,又像是脈搏一樣。整個神識之海的黑色魔氣都由胸前的空洞流出。


    勤雨從小聽老狼王講過有關魔物的事,可從未見過魔物。隻是一眨眼,勤雨出現幻覺!原本一動不動,被鎖鏈束縛在石壁上的男子變了番模樣!半邊血肉模糊白骨斷裂,那半邊卻如同常人而且相貌雄偉,背後蝠翼殘破渾身是血,真正的魔!又一眨眼,一個長相英偉的人類出現,容貌和那聖域境的烈焰狼有幾分相似,但站在地上的雙腳卻隻是白骨!下身全是白骨,上身血肉俱全,像是被攔腰斬斷了肉身!“啊!”勤雨再也看不下去,大叫一聲退了幾步。


    驚魂未定的勤雨癱坐在地上,雙眼呆滯無光,仿佛沒了心智一樣。


    “你們終於來了”,那魔物說到。


    勤雨穩定神識到:“你,你是誰”,勤雨。仔細一看,你是烈焰狼?”


    那魔物到:“不錯,你真以為當初我放了你和那小狼崽子離開,是忌憚雪狼冰原的實力?


    “那是為什麽”,勤雨想不通一個聖域境的玄獸竟然是一隻魔物,更想不通他明明可以擊殺自己和白魔,又為何要讓他們離開,“這難道不是因為雪狼冰原?”


    “為什麽,那你就得去問你師尊”。


    “你認識我師尊?”勤雨更沒有想到,這個怪物居然認識自己的師尊。


    魔物到:“何止認識,我這副模樣就是拜她所賜,要不是她多管閑事,我現在早就成神了”,烈焰狼說得是咬牙切齒,巴不得立馬就將勤雨的師尊碎屍萬段。


    烈焰狼到:“不要奇怪,我怎麽知道你與她有關,這一切都是你告訴我的,要不是你們提起雪狼冰原,而且你釋放的威壓來自鳳凰,我還真不敢確定你和她的關係,現在倒好,你師尊犯下的錯,就先從你這兒收點利息”。


    剛才勤雨還在納悶,烈焰狼怎麽知道自己和師尊的關係,這都是他推算出來的,既然如此,還管他什麽聖域不聖域的強者,得找個機會幹掉他。


    現在,勤雨正琢磨著如何幹掉眼前的這怪物,“看情形,烈焰狼應該是被師尊鎮壓在此地,當初遇見的隻不過是他的分身,要不是這樣,烈焰狼恐怕在遇見他們之時就出手了,也難怪當時小白能和他大戰一場,這就足以說明,當時的烈焰狼不是本尊,若是本尊,小白豈能和他對抗”。


    勤雨想通之後,狂笑一聲:“哈哈,就憑你現在的這副模樣,也想從我這裏收點利息,妄想!”“你旁邊的那是什麽,夜魔鎧甲?”勤雨看見鎮壓烈焰狼的旁邊掛著一副緋紅的鎧甲說到,這些情形和夢裏冰龍前輩說的很符合。


    “不錯,你小子還想打他的注意,你那臭*師尊在鎮壓我之後,卻忘了帶走這副鎧甲,一千年來,隻要我一看見它,就會想到那臭*的模樣,我就發誓,餘生定要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夜魔鎧甲是當初火鳳凰和冰龍合力打造,把他留在此處並不是火鳳凰忘記帶走,而是特意為之,所謂夜魔,是因為打造它時,就是為了克製邪魔歪道的,剛打造出來就碰上了烈焰狼。


    千年之前,火鳳凰和冰龍在迷夢沼澤初遇,二人算是相逢恨晚,隻是,那時候,冰龍實力尚淺,而且為人憨厚,烈焰狼心生歹念,想要竊取他的龍珠,不料被火鳳凰察覺,就把他鎮壓了,當然,過程也不是那麽容易,當初烈焰狼也不弱,都是半聖級別的,就如烈焰狼所說,要不是被鎮壓,現在的他恐怕也和火鳳凰一樣都是有著不可估量的境界了。


    勤雨到:“死怪物,這都是你自找的吧!若不是有原因我師尊怎麽會鎮壓你。”


    “你!你敢罵我”,勤雨罵他死怪物,是烈焰狼最不能忍受的,“就憑她那臭*也能鎮壓我?真是滑天下之大稽,要不是小泥鰍和這副鎧甲,她就會體驗到我是怎麽


    蹂躪她的,此時,烈焰狼滿臉的陰笑。


    勤雨到:“罵你怎麽了,就是罵你,你能怎麽著,還想從我這裏收點利息,你腦袋被驢踢了吧!”


    勤雨料想現在的烈焰狼拿他沒辦法,就使勁兒地罵過夠而烈焰狼正如勤雨所想,根本拿勤雨沒法,隻能睜大眼睛怒視著勤雨。


    下一刻,烈焰狼壞壞地笑著到:“你看看,我到底能不能把你怎麽樣。”


    勤雨一驚,臉色變得極為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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