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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來人左臂上紋著一條青龍,右臂上紋著一隻白虎,麵相倒不怎麽兇惡,就是極為猥瑣。


    咦,這人怎麽有點兒眼熟?陳星心裏嘀咕了一聲,但是一時也沒想起來這是誰。


    這人應該就是痘痘臉口中的“師父”了。但陳星很不喜歡這人,修習大力金剛掌的,多數身高體壯,麵相自有一股威相,這人卻偏偏長得一張猥瑣的臉。這時候正拿一雙三角眼盯著蘇紫月,眼神都挪不動了。


    陳星心裏不樂意了,總裁老婆是讓你看的嗎?腳步一動,就把蘇紫月給擋在了身後。


    那人正看著無限風光好,突然一堵牆把他的目光給擋住了,頓時皺起眉頭,這才看到陳星。


    心裏也嘀咕了一句:咦,這人怎麽看著這麽眼熟?


    隻是,他一時也想不起來陳星是誰。


    “師父,就是這人,我剛才收保護費呢,這人跳出來擋我財路,而且還說你的金剛掌不過如此,別說拍塊磚,連拍塊豆腐都拍不碎!”痘痘臉適時地添起油加起醋來。


    這人嘴一張,兩顆金牙閃閃發亮,拿三角眼瞪著陳星,說道:“喲,口氣不小嘛,混哪兒的?”


    那兩顆金牙一閃,陳星立馬就知道這人是誰了,嘿嘿一笑,雙手在胸前一抱,說道:“我啊,混大排檔的,沒想到你這顆金牙又補迴去了?”


    這人正是陳星帶著蘇夢語吃大排檔時,在關鍵時刻突然闖入畫麵,破壞了陳星與蘇夢語美好氣氛的大金牙。他嘴一張,金牙閃亮,陳星就認出來了。隻是當時他還隻有一顆金牙,這會兒又多了一顆金牙,顯然那天晚上陳星還把他另一顆牙齒打落了,這大金牙嘴裏就變成了兩顆金牙。


    當時由於是晚上,大排檔的燈光也不太亮,陳星一時沒認出他來。


    大金牙開始還有點納悶,他怎麽知道我這顆金牙掉過,這麽一想,再想到大排檔,頓時想起來,這不是那天晚上用螺螄打掉他金牙的土鱉嗎?


    當晚他吃了不少苦頭,後來還報了警,結果這土鱉一點兒事也沒有。


    他正不知道哪兒找他去呢,沒想到在這兒碰上了!


    大金牙冷笑一聲,說道:“嘿嘿,我正找你呢,沒想到你自己送上門來了!”


    他混跡黑幫,本來也不是什麽沒本事的人,那天晚上他莫明其妙著了陳星的道,心裏一直不服氣,因為他根本沒有跟陳星真正的動起手來。


    他心裏一直覺得陳星在那天晚上肯定是用了什麽妖法。


    現在,他想這場子找迴來。


    他身後的那群黃毛自然也認出了陳星,不覺退了一步。


    大金牙發覺後,迴頭嗬斥道:“我草,你們這群慫蛋,那天晚上是這小子用了什麽妖法,老子的大力金剛掌還沒用上了呢,你們怕個鳥啊!”


    蘇紫月對陳星說道:“你們認識?”


    蘇紫月當然不知道那天晚上的事。那天晚上陳星帶蘇夢語偷偷去喝酒,迴來就沒敢告訴她。


    “哈……哈,我怎麽會認識這種不入流的角色!”陳星隻好生硬地笑了兩聲,掩飾那天晚上的事情。


    這話在陳星這裏,隻不過是一句澄清和逃避責任的話,但是聽到大金牙的耳朵裏,那就相當刺耳了。


    “我草,你這土鱉不知道我大金牙在這一帶的名頭吧?你的大力金剛掌可不是吃素的,你有本事不要用那天晚上的妖法,跟我真刀真槍來一場,讓你知道一下我大金牙的厲害!”大金牙顯然怒了,但又忌憚陳星那天晚上的妖法。


    “我本來也不會什麽妖法,還怕你不成?”陳星淡然說道。


    蘇紫月已經從陳星身後走了出來,說道:“你還說不認識,你沒事總在外麵惹禍是吧?”


    蘇紫月聽著陳星跟大金牙的對話,一猜就猜到了陳星跟這大金牙之前肯定打過照麵,甚至還交過手,聽著顯然還是大金牙吃虧了,她這會兒倒也不擔心陳星,知道陳星本事不小,隻是埋怨起他到處惹事生非。


    大金牙的注意力又轉到了蘇紫月身上,三角眼一轉,對陳星說道:“我草,你這土鱉豔福不淺啊,現在的美女怎麽眼光都這麽差了,一個是這樣,兩個也……”


    陳星一聽這大金牙的話就知道要壞,他這是要泄露軍情啊!


    “哇!”陳星突然誇張地叫了一聲,抬起頭來看著天空,還伸出右手在眉毛上搭了個涼棚。


    在場的人都被他“哇”的這一聲吸引得統統抬頭看向了天空。


    天空白雲朵朵,一片瓦藍。


    啥也沒有……


    所有人都把目光聚迴到陳星身上,天空啥也沒有,你“哇”個球啊?


    “不用看我了,啥也沒有。我隻是為了活躍一下氣氛。”陳星淡然說道。


    全體無語。


    他們自然不知道陳星這時候心裏暗自抹了一把汗,好在及時打斷了大金牙的話,還轉移了所有人的注意力,不然總裁老婆問起來可就麻煩了。


    大金牙被陳星這麽一攪和,都忘了剛才要說什麽了,迴身問後麵的黃毛:“我剛才說到哪兒了?”


    不等黃毛迴答,陳星搶先說道:“你剛才說你不學無術,練的大力金剛掌連塊豆腐也打不爛,自覺愧對祖宗,對不起國家和人民,你要自絕於天下。”


    聽著陳星胡亂編排,大金牙怒了!


    陳星要的就是這個效果。大金牙一怒,就不會糾纏於剛才的話題了。


    大金牙是真怒了,已經不顧什麽江湖規矩,進步出掌,向陳星的胸腹各攻了一掌。


    大金牙的掌力雄渾,比痘痘臉自然是要高明了很多的。


    “師父,幹死他!”痘痘臉見大金牙發飆了,開始在一邊助威。


    這兩掌倒也不錯,以大金牙這掌力,碎磚還是可以的。隻是對陳星來說,太小意思了,陳星都不屑於去招架,腳下一動,就讓過了這兩記力道沉猛的攻擊。


    大金牙以為陳星已有怯意,掌下不停,接著便把後麵十八路掌法全都施展開來。一邊對黃毛們說道:“看見沒有,老子一發威,這土鱉就慫了!哈哈,幹翻這土鱉,一會兒這美女就是我的了!”


    蘇紫月本來在一旁欣賞著著陳星的身法,心裏暗歎這土包子武藝還真是高明,沒想到大金牙卻來了這麽一句猥瑣的話,頓時鎖起眉頭,跟陳星對視了一眼。


    陳星自然明白蘇紫月的意思,說道:“老婆,揍他!”


    蘇紫月銀牙一咬,一個墊步上前,起腿就向大金牙麵門踹去。


    大金牙一驚,連忙收手防護,卻不料陳星這時一臉壞笑,早已踩住他的雙足,又將他的雙手扣在掌中。


    大金牙雙手無法迴防,腳下也沒法動彈,蘇紫月這一腳正正踹中他的麵門。


    蘇紫月也是練過武的,這一腳的力道實在不輕,要不是今天為了出門方便換成了運動鞋,大金牙臉上這會兒得多一個血窟窿了,蘇紫月平時可是穿高跟鞋的。


    “啊!”大金牙慘叫一聲向後便倒,臉上多了一個鞋印。


    美女不發威,你當我是病貓?蘇紫月哼了一聲。


    陳星走上前去一腳踏在大金牙的胸口,手上已經拿著自己的鞋子,在大金牙的左臉抽了一記。


    “啪”的一聲,一顆金牙飛了出去。


    陳星反手又給大金牙右臉來了一記。


    “啪”的一聲,又一顆金牙飛了出去。


    陳星把鞋子穿好,到路邊取了一塊拳頭大的鵝卵石,在大金牙麵前晃了晃,說道:“我知道你不服,你心裏肯定在想,剛才那一腳是我老婆踹的,你隻是輸給我老婆,那現在我就讓你輸得心服口服。”


    陳星說著,左手握著那鵝卵石,右掌成刀狀,向那鵝卵石削去,隻見那鵝卵石在陳星的掌下一會兒就變成了許多張石片。完了,陳星說道:“你看我多好,你剛才得罪我老婆我沒跟你計較,這會兒還請你吃刀削麵。我這麽好的人,世上已經不多了!”


    大金牙剛才還真是不服,但是陳星露了這一手之後,他心裏哪敢不服,咽了口唾沫,說道:“我胡,我胡!”


    他掉了兩顆金牙,這會兒說話已經漏風了。


    “我靠,讓你吃麵,你胡什麽胡,這以為在打麻將嗎?”陳星朝大金牙瞪了一眼。


    大金牙哪還敢反抗,也還算機靈,伸手就捏起一塊石頭片放進了嘴裏。可是哪裏咬得動,一嘴的牙齒早被陳星剛才兩記鞋底抽得都鬆了。


    陳星看著大金牙艱難啃咬石片的動作,顯得很體諒很大度,伸手又在旁邊撈了一塊鵝卵石握在手中,說道:“咬不動是吧?”


    大金牙點了點頭。


    “張嘴,這迴不用咬了!”陳星說著,手中用力,已將手中的鵝卵石握成了粉末狀,往大金牙張著的嘴裏直塞。


    然後,陳星站起來,目光如電,掃了一眼在場的黃毛。


    黃毛們隻覺得陳星這道目光就像冬天裏的寒冰,心裏都打了個顫,手中本來準備用來打架的什麽西瓜刀、水管全都嘩啦一聲掉在了地上。


    陳星冷笑一聲。這群人從來都是慫貨,本事稀鬆,欺軟怕硬,仗著人多勢眾,欺負弱小,陳星最看不起這樣的人。一旦收拾了他們的頭目,他們立馬就變成一群慫包。


    陳星沒再管那些黃毛,而是對那痘痘臉招了招手。


    陳星本已不再追究這痘痘臉,但是教訓完大金牙,他突然就明白,如果自己這麽走了,這痘痘臉迴頭又會找那窮學生的麻煩,雖然那學生跟陳星學了點功夫,但雙拳難敵四手,總有被這痘痘臉陰到的時候。


    “你過來!”陳星說道。


    那痘痘臉直咽唾沫,沒敢向陳星走過去,反倒一個勁的後退。


    大金牙已經艱難地咽下了嘴裏的碎石粉,走到痘痘臉的跟前扇了一記耳光,然後往他屁股上踹了一腳,說道:“滾過去,英雄叫你,你也敢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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