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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星這個鄉下小子迴到別墅的時候,看到一室空寂,不免又有點傷懷。


    他現在真的很怕寂寞了,山上的寂寞他已經受夠了。到了城裏,那不能再寂寞了啊。


    老婆也是,整天不著家,哪像個老婆的樣子?


    林思琴這會兒累了一天,早早就睡了。陳星雖然很想找她說說話,但是知道這幾天整個公司的事務幾乎都讓她處理,她實在忙得沒心情跟陳星說話,所以陳星也沒想去打擾她。


    陳星搖了搖頭,歎了口氣,準備迴房去洗個澡。上了樓卻發現,蘇紫月的房門居然開著一條縫,這可不是蘇紫月的風格。蘇紫月離開的這幾天,陳星記得她的房門都是關著的。


    但是,蘇紫月的房門這會兒卻開了,而且裏麵並沒有亮燈,從門縫裏不時地閃過一道亮光。陳星輕輕地走到那門前,側著耳朵一聽,便聽到裏麵有翻東西的響動。


    不開燈,打著手電翻東西,這無疑是小偷,更可能是殺手!


    陳星皺起了眉頭。難道蘇紫月的屋子裏藏了什麽寶貝不成?


    陳星輕輕推開了房門,躡手躡腳地掩身進去。果然看到屋裏有個人正打著手電,拉開蘇紫月的抽屜,翻找著什麽。


    這人的背影身材纖弱,長發披肩,顯然是個女子。


    陳星心道:難道又是個女殺手?


    陳星看了看周圍,這屋裏就這一個女殺手,並沒有別人,看來還是單獨行動的。那就好辦了,本少爺最喜歡對付女殺手了,而且還是落了單的女殺手。


    陳星腦子裏不禁浮現出紅狐那美麗的容顏以及火爆身材。


    那女殺手在專心翻找著東西,並沒有覺察到陳星已輕輕地摸到她的身後。


    陳星以極快的速度踢起一腳,將對方的手電筒踢掉,由於陳星腳力驚人,那女殺手的手電筒居然被一下子就踢滅,飛到了牆角。


    屋裏頓時一片漆黑。


    那女殺手這時才知道身後有人偷襲,也不說話,甚至連身也不迴,起腿就向陳星踢了一記“虎尾踢”,速度極快,力道甚猛,直奔陳星的腹部而來。這要是普通人被踢中,不死也隻剩半條命了。


    陳星在黑暗中不能視物,但是憑著修煉玉佩中的功法,耳力驚人,聽風辨位的能力讓他在黑暗中如同多了一雙眼睛。對方那記“虎尾踢”在黑暗中直奔陳星下腹,陳星卻仿佛看得見一樣,身子一側就已讓過這一致命攻擊。對方一腳落空,卻並不停,“唰唰唰”地向陳星連續攻來了幾腿,招招都奔陳星的要害而來。


    這人其實在一片漆黑中也看不到東西,隻是平時練功形成的習慣,人體各處要害的位置,早就爛熟於心,再說陳星剛才在她身後起腿踢她手電筒,她已大概知道陳星的方位,所以幾乎每一腿都攻得恰到好處。


    陳星感覺對方武功也不弱,隻是跟陳星比起來還是差距不小。


    陳星閃過幾腿之後,伸手就將對方的小腿給捏在了手中,誰知對方居然反應神速,腿部被製馬上腿一屈,整個人抱住了陳星,同時滾倒在地上。


    這人應該知道剛才自己連環出腿無一得中,最後一腿還被陳星一伸手就捏住了,遠攻恐怕不是陳星的對手,於是索性用上了地麵技,準備要將陳星製服。


    她卻不知地麵技陳星在山上跟七師姐玩得爛熟,兩人倒地後,陳星已後麵一把抱住了女殺手,倒是將她製住了。


    陳星一時軟玉在懷,很舍不得放手。懷裏這個女人又軟又香,誰放手誰是傻子!


    那女人在陳星懷中掙紮了一會兒,終於無法動彈,咬牙說道:“你到底是誰?到我家裏幹什麽?”


    陳星一聽這聲音,傻了。


    這不是總裁老婆嗎?


    “咦,怎麽是老婆?”陳星下意識地脫口而出。


    頓時,兩個人都不動了。


    陳星懷裏的正是蘇紫月,兩人都鬆了一口氣。


    蘇紫月終於不需要再掙紮,說道:“放手!你沒事跑我後麵踢我手電筒幹嘛?”


    陳星不放手,說道:“我哪知道是你啊?我剛迴來看到你的房門虛掩著,裏麵還不開燈,悄悄進來一看,不得了啊,居然有個女賊拿著手電筒在翻我老婆的東西,所以我就準備教訓一下這個女賊。”


    “嘖,知道是我了還不放手?”蘇紫月有點不耐煩了。


    “不放,我想你了!你都多少天沒迴家了?”陳星氣鼓鼓地說道。


    這話倒不是他耍流氓,這幾天沒見蘇紫月,陳星確實想念蘇紫月了。


    聽著陳星的話,蘇紫月心中一動,心裏有股暖流流過。經過這段時間跟陳星的相處,蘇紫月心裏對他的觀感早已有了變化,更何況前幾天她被劉佳明綁架時的生死一刻,陳星還用自己的肉體把蘇紫月擋在了身後,劉佳明當時手裏是拿著槍的。


    當有一個男人願意為你擋子彈,任何一個女人都不會不感動。


    蘇紫月當然也不例外。


    而在這黑暗中,陳星平常嬉嬉哈哈的臉這時候卻有著一股落寞,那平常不願意示人的心情都表現在了這張黑暗中的臉。


    他很怕寂寞,在山上如此,到了山下更是如此。


    這幾天他總是一個人在別墅裏,聽不到蘇紫月的聲音,看不到她的樣子,心裏就非常地牽掛。平常能看得到聽得到,並不覺得什麽,可是一旦離開了,心裏卻又時時掛念著。


    陳星抱著蘇紫月,一動不動,將頭埋在她的發絲裏,狠狠地嗅著蘇紫月的發香。他這會兒沒有一點耍流氓的心態,心裏隻有一個想法,我要抱著這個女人,我不想她走。


    蘇紫月感覺到了陳星的舉動,心裏不免也動了情,柔聲對陳星說道:“你一個人在家裏很寂寞嗎?”


    “嗯!”陳星應了一聲。


    “你真的想我麽?”蘇紫月問完這句話,都能聽到自己“砰砰”亂跳的心。


    “想,很想!”陳星仍舊將頭埋在蘇紫月的發絲裏,迴答得很簡短,跟他平時胡謅的風格很不一樣。要換在平時,估計他會哈哈一笑,說些顧左右而言他的話,但這迴他沒有,因為這時候他在黑暗中,他不想掩飾什麽,他是真的想蘇紫月了!


    黑暗中,誰也看不到蘇紫月的臉羞紅著,是帶著喜悅的紅。


    “那,你以後隻準想我……呃,還可以想你的爸爸媽媽。”蘇紫月這會兒也拋棄了平時冷麵總裁的矜持,說些小女孩的話。


    陳星聽了,黯然道:“我也想他們,可是我不知道他們在哪裏,我甚至不知道他們是誰。”


    蘇紫月愣住了。她一直以來都沒有特別關心過陳星,對於他的身世,她知之甚少。


    於是,兩個人就這樣在黑暗中相擁,陳星敘述著自己小時候的經曆,如何被師父百曉生救迴山上,然後從小隻有一群師兄弟,年紀都比他要大很多,練完功總是一群瘋子似的滿山跑,後來師兄們都下山了,陳星便隻能在山上打老虎跟小兔子玩,經常自己一個人站在孤峰上望著遠山發呆。


    這些話,他也無法跟師父百曉生說,就連年齡跟他比較接近的七師姐,也沒有說過。


    聽完陳星的話,蘇紫月這才發現,陳星表麵是個臭流氓無賴土鱉鄉巴佬,其實心裏仍舊很柔軟。她也就懂得第一次帶他見蘇洪武時,他隨手花掉劉佳明賠的錢,應該就是送給了那老乞丐。


    他隻是不願意在別人看得到表情的時候顯示出自己脆弱的一麵而已。所以他在陽光下,燈光下從來都是那副流氓無賴相。


    蘇紫月說道:“咱們起來吧,我給你看樣東西。”


    “什麽東西?”陳星終於戀戀不舍地把蘇紫月放開。


    蘇紫月站起身來,摸黑在抽屜裏取了一件東西,拉著陳星的手出了房間,跑到了陳星的房間裏。


    “老婆,你剛才為什麽不開燈,這東西這麽寶貝啊,居然要用手電筒照著找?”陳星開了燈,問蘇紫月。


    蘇紫月“噗哧”一笑,揚了揚手中的相冊說道:“我迴來發現我房間的燈壞了,所以才用手電的嘛,真笨!”


    “哦,那可不能怪我喔,你房間裏的燈是罪魁禍首,我剛才抱了你,你找燈算帳去吧!”陳星的臉在燈光下,又變迴了日常模樣。


    蘇紫月:“……”


    剛才在黑暗中他也就正經了那麽一會兒,這時候在燈下果然又變成老樣子了!


    “討厭!”蘇紫月坐在陳星的床上,輕輕地罵了一句。


    “快給我看看,有沒有不穿衣服的?”陳星一屁股坐到了蘇紫月身邊。


    蘇紫月也恢複了冷臉總裁的模樣,斜了陳星一眼,說道:“你說什麽?”


    “啊哈哈,我是問有沒有很小時候的照片。”陳星解釋道。


    “哼,歪腦子!這相冊裏都是我和小語從小到大的照片,我媽想看我們小時候的樣子,所以我就迴來拿相冊了。先給你看吧,我記得好像答應過你要給你看相片的。”蘇紫月倒也沒忘了跟宋飛飛畫室之賭後在飯桌上跟陳星的相約。


    陳星都快忘了這茬了。


    蘇紫月翻開相冊,裏麵果然是蘇紫月和蘇夢語從小到大的相片。


    姐妹倆都是天生美人胚,打小就是閃亮的星星,小臉蛋一天比一天漂亮,看得陳星心裏直癢癢,大唿過癮。


    一本相冊看完了,陳星撓著雞窩頭無限感慨地說道:“還是有錢人家好啊,我從小到大還沒拍過一張相片呢!”


    這句話又觸動了蘇紫月,她眼睛一轉,立馬有了主意,說道:“交給我吧,明天我跟你一起拍相片!”


    陳星愣了一下。


    明天,明天似乎要帶小鳳去見那個他隨口胡編出來的“妹妹”耶,這咋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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