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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麻臉捂著半邊臉,心裏直嘀咕,你這人胃口也太大了吧?


    可是他這會兒也不也想再惹陳星,隻好眼睛望著地上,沒敢看俞文鳳一眼,說道:“我師父在裏麵等你了。”


    陳星迴頭招唿了俞文鳳一聲:“小鳳,走。這會兒咱們不打蜈蚣和蛇了,咱們揍人去!”


    俞文鳳冷冷地盯著陳星,說道:“你說誰是你老婆?”


    “哈哈,我是說我這麽英俊瀟灑,漂亮的妹紙都喜歡我,都想做我老婆,一般我也不忍心拒絕她們。你看我有一顆多麽善良的心!”陳星打了個哈哈。


    俞文鳳“切”了一聲,說道:“你想得倒美。”


    山風徐來,拂麵清涼。陳星的心情頓時大好,覺得前幾天有兩個美女陪著,這會兒又有個美女陪著,瀏覽山水,感覺真妙。


    可惜的是,旁邊多了個麻臉青年。典型的電燈泡啊,這電燈泡長得還不好看。


    麻臉青年這會兒向陳星做了個請的手勢,禮讓陳星先走。陳星搖了搖頭,說道:“你走前麵,後麵的風景留給我。”


    這麻臉青年也不知陳星所指,不敢違他的話,便在前麵帶路。


    他哪裏知道,陳星跟在俞文鳳的後麵,可是要看“風景”,這麽好的位置怎麽可以留給你。


    前幾天陳星來過,路倒是熟的。沒走一會兒,麻臉青年便將陳星帶到了上迴見徐老怪的草坪上。這會兒徐老怪也在草坪上等著,旁邊還站了個三十幾歲的人,一身莊稼漢打扮,褲腿還一高一低,要不是徐老怪在他身邊一副恭敬的神態,基本會被人無視掉。


    徐老怪見陳星來了,便對那莊稼漢說道:“師父,就是這小子,說我們師門坑蒙拐騙。”


    那莊稼漢上下打量了陳星一眼,沒看出什麽名堂來,對麻臉青年說道:“師弟,你就是輸給這人的?我看他也沒多少本事嘛。是不是你平時練功不勤,自己太差了?你看你布下的毒蟲道不也被人輕易就破了嗎?這兩個人啥事也沒有就上來了。”


    “師兄這麽厲害,那就看你的了。”麻臉青年雖然口中叫著師兄,對這莊稼漢卻沒有半點恭敬之色。


    這莊稼漢是馮木青的師兄,雖為師兄,卻多少有點不學無術,練功也愛偷懶,學醫也是學得半桶水,其實本事相當稀鬆平常,卻總愛擺師兄的架子,對師弟們亂加指點。這馮木青倒算是師門中比較優秀的人了,對於這個師兄其實多少有些屑,隻不過入門有長幼,也不好語言上過分嘲諷他而已。


    莊稼漢哈哈一笑道:“那師弟可就看好了。一會兒保準嚇得這人屁滾尿流!我這擺的可是油鍋陣!”


    陳星這時才注意到這莊稼漢旁邊立著一口大鍋,底下架了柴火,鍋裏裝滿了油。


    “要炸油條嗎?正好我早上吃得不夠飽,來十根油條。”陳星把莊稼漢當成賣油條的了。


    莊稼漢嘿嘿一笑,說道:“你要吃油條,可以,一會兒你就有得吃了。”


    徐老怪也對陳星說道:“無知小兒,這是我師父擺下的油鍋陣,你要是過了,就能進去見我師祖,你要是沒膽子,那不好意思,請迴吧。我師祖的後院正好缺一朵花,這聆風花我師祖就收下了。”


    “廢什麽話啊?我還等著吃油條呢。趕緊的!趕緊的!”陳星似乎比對方還急。


    莊稼漢見陳星沒點懼色,喊道:“點火!”


    旁邊早有人拿著火把往那大鍋底下一送,大鍋底下的木材都澆了汽油,遇火便著,一時間,大鍋底下便燃起了一團熊熊的火焰。


    徐老怪已經開始講解規則了:“我師父這油鍋陣相當簡單,這是一鍋油,現在鍋底下燒起了火,一會兒油熱了,就看你敢不敢往下伸手了。”


    徐老怪說完往那油中投了一枚銅錢下去。


    “把它撈出來,你就可以進去了。”徐老怪挑釁地看著陳星。


    俞文鳳看這陣仗,氣鼓鼓地說道:“你們不是要比醫術用藥什麽的嗎?怎麽比這種江湖賣藝的伎倆?這不是欺負人嗎?油燒熱了,伸手下去不得把人燒傷了?”


    莊稼漢哈哈一笑,說道:“那就看你們有沒有膽子了。”


    “那樣不公平,有本事你也伸手下去!”俞文鳳不知不覺地維護起陳星來。


    “好說好說,一會兒我自然會向你們示範,為了顯示公平,我先伸手下去,把銅錢撈起來,然後就看你有沒有膽子了!”莊稼漢為顯公平,向俞文鳳表示自己會先伸手下去。


    這樣一來,俞文鳳倒沒話說了。畢竟對方也要伸手下去,也就說這比試還算是公平的。隻是,人畢竟是肉做的,伸手下油鍋,那不得成炸雞爪了?


    俞文鳳不無擔憂地看了陳星一眼,卻發現他根本沒把關注點放在那油鍋上,這會兒眼睛正盯著俞文鳳的屁股呢!似乎這伸手下油鍋的比試跟他沒一點關係,估計他連莊稼漢剛才說了什麽都不知道。


    這臭流氓,都什麽時候,腦袋裏光想著流氓事!


    “喂,你聽到沒有,一會兒你要跟他比試伸手下油鍋!”俞文鳳咬牙切齒地提醒著陳星。


    “哦。”陳星隨口應了一聲,眼睛還在俞文鳳身上溜來溜去,仍舊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


    真拿他沒轍!


    俞文鳳走到陳星的耳邊吼道:“你到底聽到沒有!你一會兒要伸手下油鍋,我可幫不了你!”


    陳星伸手掏了掏被俞文鳳震得有點癢癢的耳朵,懶懶地說道:“知道了,我又不是聾子。”


    “知道了你還……你就沒一點擔心嗎?”


    “他都敢伸手下去,我為什麽不敢?”


    俞文鳳愣愣地望著陳星,見他一臉無所謂的樣子,心裏想著,難道這臭流氓師叔已經心裏有數?好吧,反正我提醒過你了,到時候你自己看著辦吧。


    說話之間,那油鍋裏的油便已冒出熱氣,從鍋底下不斷地冒出氣泡來,顯然在大火的猛攻之下,油已經熱了。


    那莊稼漢看著油鍋裏的氣泡,哈哈一笑,說道:“現在油已經熱了,比試可就開始了,為了顯示公平,我就先伸手下去撈起銅錢,給你們示範一下。”說著就要走上前去,伸手到滾燙的油鍋裏撈銅錢。


    麻臉青年馮木青本來很不屑這個莊稼漢師兄,沒想到他卻敢擺這麽個油鍋陣,難道他練成了什麽功夫不成?見他真的要伸手下油鍋,剛才還在看風景,這時也專注地看起莊稼漢來。


    不等那莊稼漢走近油鍋,陳星已經搶上一步,將他攔下,說道:“你太奸詐了,你以為我不知道先下手為強這個成語嗎?先下手的當然占便宜,我怎麽能讓你先占便宜呢?”


    陳星說完,把袖子一捋,伸手就探進了油裏。


    俞文鳳本來打算先看看這莊稼漢葫蘆裏賣的什麽藥,沒曾想陳星卻突然跑出去,自己先伸手探到油鍋裏了,頓時大驚失色,喊道:“師叔,不要!”


    她當然知道油鍋的溫度是相當熱的,哪怕伸手下去再快速地抽出手來,估計也得掉一層皮,而且還得在鍋裏尋摸那枚小小的銅錢。陳星這麽冒冒失失的出戰,而不是先觀察對手,顯然是失策的。


    這臭流氓師叔這會兒得吃大虧了。唉,畢竟年紀太輕,處事不夠老道。俞文鳳心裏歎了口氣,已經開始取下藥箱來,準備為陳星配燙傷藥。


    但是,陳星的手伸到滾燙的油裏,卻滿臉的不在乎,並沒有一點強忍痛苦的表情,而且還悠閑地哼起了不知什麽淫曲豔調,手在油鍋裏摸來摸去,終於摸出一枚銅攻,笑著對俞文鳳說道:“小鳳,你看,我撈到銅錢了!”


    圍觀的人都驚愕地看著陳星。這人將手伸下滾燙的油鍋居然沒點反應?


    連俞文鳳也張著嘴看向陳星的手,他的手並沒有一點被燙傷的痕跡,俞文鳳的腦袋上頓時掛滿了問號。


    誰知陳星手一滑,剛剛才撈起來的銅錢又掉迴了油鍋裏。


    “唉呀,油太多,手滑。”陳星說著又將手伸進油鍋裏摸。


    這迴摸來摸去似乎總摸不到,陳星臉上一點痛苦的表情也沒有,一路在擠眉弄眼,摸了一會兒,幹脆就兩隻手都伸了下去,看樣子簡直就像拿這滾燙的油洗手。


    所有人都看呆了,隻有那莊稼漢一臉焦急的神色。


    陳星又磨蹭了好一會兒,這才將油鍋裏的銅錢拿出來,說道:“我示範完了,接著就到你了。”


    陳星不懷好意地看著莊稼漢,將那枚銅錢丟迴到滾燙的油鍋裏,然後做了個請的動作。


    俞文鳳見陳星完事了,趕緊走到他麵前,將他的兩隻手拿起來看,一點兒燙傷的痕跡都沒有,她張著小嘴愣愣地看著陳星,說道:“你,你怎麽做到的?”


    陳星神秘地對俞文鳳眨了眨眼睛,說道:“一會兒再告訴你,咱們先來看好戲!”


    這時,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莊稼漢。


    那莊稼漢頭上已冒出汗珠,臉上的肌肉不斷抽搐著。心裏一直在打鼓,他想,陳星都能放手下去,這會兒緊跟著放下去應該沒事。心裏打定主意後,他一咬牙,就要走上前去,將手伸到油鍋裏摸銅錢。


    誰知陳星卻走上一步,攔住了他的去路,說道:“不急,咱們來算一下時間,小鳳,我剛才把手伸到油裏花了多少時間?”他說話的語速突然變得相當慢。


    俞文鳳說道:“怎麽說也有三分鍾吧。”


    “那好,一會兒你也得把手伸進去三分鍾。”陳星奸笑著看向莊稼漢。


    “我,我……”莊稼漢眼睛一直盯著油鍋,嘴裏不知道該說什麽,表情顯得相當焦急。


    “你伸進去兩分鍾也行。”陳星顯得很大度。


    見莊稼漢一直不說話,隻是一臉焦急地看著氣泡越來越多的油鍋,陳星再次大度地說道:“那就一分鍾吧,不能再少了啊,你也太能講價了,你賣油條一定賺了不少錢。”


    那莊稼漢已經急得一手盤開陳星,大步向前,將手伸到了油鍋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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