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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聆風花不在我身上,在我師父那裏。”麻臉青年說完,兩眼一黑,已是暈倒在地上。


    陳星見那麻臉青年暈倒在地,走上去,在他胸口拍了一掌,一道真氣衝入麻臉青年的心脈,麻臉青年頓時醒了過來。


    陳星說道:“沒我的批準,誰讓你亂暈的!”


    “解藥!”那麻臉青年一門心思地想著解藥,醒來後,第一句話仍舊說的還是解藥。


    這麻臉青年叫馮木青,精於用毒,五毒掌已有小成。本來在山裏修煉著,這幾天跟師父到城裏來采購點食品什麽的,然後順便到老君山上逛了一逛。而徐老怪本來隻是一句普通道士,後來機緣巧合之下遇到了這馮木青的大師兄,便跟馮木青的大師兄學了點微末醫術,所以這徐老怪得叫這麻臉青年做師叔。


    徐老怪被陳星挫敗之後,心裏極為沮喪,恰逢師祖到來,便添油加醋地把自己被陳星羞辱之事說成了陳星上門挑戰,不隻斷了徐老怪的財路,還侮辱師門,說這一派醫術都是坑蒙拐騙什麽的。


    這馮木青的師父聽了自然大怒,便叫這馮木青來查查陳星的底細。


    馮木青跟這徐老怪下山來,進了市區便時常盯梢陳星,這也是陳星為什麽那幾天總覺得有人在盯著他的原因。後來馮木青年陳星老往藥園跑,還專門種了朵聆風花,於是馮木青便將那聆風花偷挖了出來。


    然後還囂張地找上門來,要跟陳星比試一番,誰知幾個迴合便被自己寵養的雙耳白蛇給咬了。


    陳星抓著馮木青的胸前衣襟不斷地晃,說道:“喂,醒醒,你把我的聆風花藏哪兒去了?”


    馮木青被晃得頭暈眼花,心裏卻隻一味的惦記著解藥,所以張嘴仍舊是兩個字:“解藥!”


    “你有完沒完,先說聆風花在哪兒!”陳星瞪著麻臉。


    麻臉心知這聆風花對於陳星應該是很重要的東西,便賴著臉說道:“你先把解藥給我!”


    “我靠,你信不信我一會兒把這解藥倒進廁所裏,然後撒泡尿把它衝走?”陳星說著站起身來就要去上廁所。跟我耍無賴?不知道我是無賴頭嗎?


    “不要啊,求求你!英雄,大俠,你把解藥衝走了我就死定了!”麻臉已經伸手抱住了陳星的大腿,終於不敢再耍無賴,對陳星苦苦哀求起來。


    “你放手!”


    “不放,你把解藥給我!”


    陳星也不管他,照樣向衛生間走去,腿上拖個人對他來說根本不是個事。


    於是,剛才還很拽的麻臉這會兒就像條死魚一樣被陳星拖著向衛生間走去。


    徐老怪剛才看了陳星的武功,知道惹不得,而且這小師叔是跟著自己出來的,要是在這兒把命給丟了迴去在他師祖麵前沒法交差,趕緊陪著笑臉對蘇洪武說道:“蘇老板,您勸勸貴婿吧,那聆風花真不在我們手上,小師叔把聆風花挖走後就帶迴了老君山,這會兒在我師祖的手裏呢。”


    蘇洪武見徐老怪表情不像作偽,心知如果這麻臉青年真的中毒死了,恐怕他師父也不會輕易交出那聆風花來,到時候就算有辦法救沈玉雲,也是兩敗俱傷的局麵。


    “陳星啊,既然聆風花不在他手上,你就把解藥給他吧。”蘇洪武對陳星說道。


    陳星終於停下來,對麻臉青年說道:“解藥可以給你,但是不準你再看我兩個老婆,再看一眼我就把你眼睛挖出來!”


    “不看!我再也不看兩個大美女了!”麻臉說著又習慣性地想轉頭看蘇紫月和蘇夢語。這可是最後一眼啊,一定要珍惜。


    誰知他還沒轉過頭去,已經被陳星“啪”一記耳光把腦袋給抽了迴來。


    “說了不讓看還看!”陳星怒道。


    麻臉趕緊把腦袋扭到蘇氏姐妹的反方向,說道:“不看了,堅決再也不看了!”


    陳星將玉瓶丟給他,還不忘損他一句:“你的臉摩擦力還真不小。”


    麻臉青年也沒心思去管陳星的嘲諷,抓起懷裏的藥瓶,先是倒進嘴裏吞了一口,然後又倒了一點在傷口上,閉目盤坐,在大廳裏運功逼毒。


    這馮木青本來隻是領了師父之命,跟這徐老怪來向陳星下戰書的,但是他年輕氣盛,以為對付陳星這種不入流的人物何必師父出手,自己上一趟門來就能把陳星教育得服服貼貼,到時候迴去向師父一報告,師父的讚揚就源源不斷了。


    可惜他的理想很豐富,現實卻很骨感。結果就是他被陳星狠狠地教訓了一番,還被自己寵養的靈蛇給咬了一口,差點連命都丟了。


    運功一會兒,麻臉青年臉色終於由黑轉白,手臂上的傷口流出了濃濃的黑色液。因為這雙耳白蛇的毒性實在太大,他一下子無法將毒完全拔除,臉色仍舊蒼白,無法恢複正常的肉色,但好歹總算撿迴了一條命。


    他站起身來,側著頭,舉起右掌擋住了眼睛,對陳星說道:“我這迴到貴府來是奉了師父之命,向你下戰書的。”說話的語氣已經客氣了很多,早已沒有了剛才的倨傲和不屑。


    陳星見他這樣子,說道:“年輕人要輸得起,打輸了就這麽害羞,太沒出息了。”


    害羞你妹啊,你不是說不讓我再看兩個美女嗎?我把目光擋起來,你總找不到理由來抽我耳光了吧?麻臉心裏嘀咕著。


    “啪”的一聲,馮木青的臉上多了一個鞋底印。他還是沒能逃過被陳星抽耳光的命運。


    “我現在才迴過味來,你居然是來向我挑戰的!你這點本事就來向我挑戰,這不是不給我麵子嗎?這要是傳到江湖上去,人家還以為我陳星就這點本事,人人都可以挑戰,真是太有損我的麵子了!”陳星抽完耳光,一邊穿著鞋子一邊忿忿地數落起麻臉青年。


    他的反射弧可真夠慢的。


    在場的都看出來了,陳星剛才抽麻臉用的是鞋。陳星聳了聳肩,跟大家解釋道:“他的臉摩擦力太大了,我怕傷了我的玉手。”


    麻臉青年心裏直叫冤,卻沒敢還口,仍舊小心翼翼地遮擋著目光,對陳星說道:“是師父向你挑戰,他說你如果明天與他一戰,勝了他,便把聆風花還給你。”


    “你師父的五毒掌練到幾成了?”陳星摸著下巴問道。


    “師父他老人家的五毒掌已有大成。”麻臉青年提起師父,心裏似乎就有了點底氣。


    陳星點了點頭,說道:“不錯,五毒掌已有大成也勉強可以向我挑戰了,很好,我挑受這份挑戰。”


    “啪”一聲,麻臉青年臉上又多了一個鞋印。


    陳星一邊穿鞋一邊語重心長地教訓著麻臉:“你看看你,你師父的五毒掌都練到大成了,你居然還隻是小成初境,真給你們師門丟臉啊,這一耳光是代你師父抽的!年輕人要勤快點,這麽懶怎麽會有成就呢?”


    麻臉心裏已是淚流滿麵,有你什麽事啊?你又不是我師父!


    馮木青是不敢再停留了,免得臉上除了麻子就是鞋底印,灰溜溜地跟徐老怪走出了蘇宅。


    見徐老怪和麻臉走了,蘇洪武不無擔憂地對陳星說道:“陳星啊,這麻臉青年的武功不弱啊,雖然你勝得了他,但他師父如果真的是五毒掌已修煉到大成,你……”


    不等蘇洪武說完,陳星已經揮了揮手打斷他的話道:“老頭你放心吧,別說五毒掌大成,就算六毒掌七毒掌我都不怕。明天你就等著我拿聆風花迴來吧。”


    陳星其實是技癢了,要知道他自從下山後就沒碰到過強手,每次打架對手都弱得讓他沒什麽興致,如果這麻臉青年一出現,也能在他手底下過幾招了,他還有個五毒掌修煉到大成的師父,這怎麽能不讓陳星心動呢?


    打架嘛,自然是對手越強越有意思!


    再說,不上老君山,人家也不會屁顛顛地跑下山來給你送聆風花啊。而且陳星這個性格,也不是不敢接受挑戰的人。


    蘇洪武還要再說話,陳星再一揮手又打斷了,說道:“明天我會上老君山去拿聆風花,我二師兄到時候也迴來了,我會讓他在這裏照顧我丈母娘姐姐,不會有事的,老頭你盡管放心好了。”


    說完也不再聽蘇洪武的嘮叨,見蘇紫月和蘇夢語都打算留下來陪沈玉雲,便自己開著寶馬迴別墅。在車上還給二師兄打了個電話,把剛才的情況說了一通,讓他盡快趕迴來照顧沈玉雲,而自己明天則獨上老君山挑戰那麻臉青年的師父。


    到了別墅,林思琴已等得心焦,一見陳星進來就拉住他問東問西。


    陳星便把剛才的事情說了一遍,免不了對自己剛才跟麻臉青年的戰鬥添點油加點醋,聽得林思琴一陣陣大唿小叫,緊張起來時還不自覺地將陳星的手臂抱在了懷中。陳星自然是一邊享受著那份柔軟和溫暖一邊大展說書本領。


    正說著,劉嫂領了個人進來了。


    陳星一看,哇,一個水靈靈的大姑娘,身上背著藥箱,身材要凹就凹要凸就凸,最重要的是一對美臀翹翹,讓陳星忍不住伸手就想在那上麵拍幾下。


    這不是二師兄的女兒俞文鳳嗎?


    “小鳳,你怎麽來了?是不是想師叔想得睡不著覺啊?”陳星迎了上去。


    俞文鳳給了陳星一個俏白眼,說道:“我爸讓我來陪你!”


    咦?二師兄讓他女兒來陪我?這怎麽意思?


    啊,一定是二師兄聽說我明天要上山大戰麻臉的師父,於是派小鳳來慰勞我?二師兄真是太大方了!那我就不客氣了!


    陳星呆立在大廳裏,眉頭聳動,心裏yy無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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