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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故事沒有按宋飛飛設定的劇本走,自從白易這個怪老頭出現之後,事情的發展都向著陳星利好的方向走著。


    筆墨劉老板已經準備好了,他讓助理取下陳星的畫,在畫廊裏鋪了一張桌子,陳星提筆蘸墨,瀟灑地在自己《烏龜攜子圖》上落了款。


    陳星還不忘對宋飛飛眨了眨眼睛,說道:“要不要在你那幅烏龜圖上也落個款?”


    “咦,宋小姐,原來你也有一幅烏龜圖?”富婆唐夫人羨慕地看著宋飛飛。


    有,當然有,還是畫在小肚子上的。


    給陳星這麽調戲一番,宋飛飛心裏不知是什麽滋味,想發怒又礙於這麽多人在場,想想之後的事情,心裏就是一陣苦惱。


    陳星落完款,富婆唐夫人就開始問價了:“陳大師,您這副作品什麽價錢?”


    胖女人唐夫人從剛才的交談中已經探到了陳星的名諱,這時已經開始叫起了大師。


    “價錢不要問我,因為我把這幅畫轉送給了他。”陳星一指那個落泊的年輕畫家,當時就慷慨地將自己的畫作送了出去。


    年輕畫家愣住了。他心裏當然知道這幅作品可是真正的藝術品,就藝術水準來說高過這畫廊裏所有的畫不隻一個檔次,這畫廊裏賣得最貴的畫少說也得幾十萬,而陳星這幅畫的價格恐怕要比它們要高得多了。


    這麽重的禮這人一甩手就送給了自己,這怎麽受得起?年輕畫家擺手說道:“這麽貴重的禮物,我不敢要。”


    陳星伸手一拍他的肩膀,在他耳邊說道:“這個肥婆很想要這幅畫,剛才她對你很無禮,現在給你個機會坑她一筆。”


    年輕畫家一聽,心想,原來這位大師是好意讓我出出心中惡氣,也好,狠狠地坑這肥婆一把,大不了一會兒把錢還給這位大師。心裏主意一定便接受了陳星的饋贈,說道:“好吧。”


    富婆見陳星將畫轉贈給了年輕畫家,臉上擠起一堆笑容,對他說道:“那個,你開個價?”


    “不賣!這是大師送給我的,我要留做紀念!”現在是該輪到他高傲的時候了。


    看著富婆在旁邊對年輕畫家各種討好,陳星心裏直笑,沒有再插嘴,而是對徐晴說道:“徐大美女,你剛才跑哪兒去了?害我剛才滿江都市到處找,找得好辛苦啊!”


    徐晴微微一笑,沒有應他,而是轉頭對怪老頭白易說道:“我說的就是他,怎麽樣,我沒說錯吧?他的畫相當好。”


    “何止好,那是非常的好啊,他居然會古已失傳的隱筆畫法,這種筆法我都隻是聽說過而已,今天居然有幸看到,真不算白活一趟。”白易感歎地說道。


    咦,這個糟老頭居然認識徐大美女?不好了,他們是什麽關係?


    “喂,無禮老頭,你這個年紀為毛會認識徐大美女?你是不是動用你在畫壇那點微末的力量,想以提攜為名,占徐大美女的便宜?我可不答應。”陳星開始警告起白易。


    “荒謬!無禮小子,休要胡說,我白易怎會做這樣的事?”白易氣得吹胡子瞪眼睛。


    徐晴給陳星這一通話逗得咯咯直笑,走過去伸手輕輕地拍打了一下陳星的肩膀,笑罵道:“討厭!他是我爺爺啦!”


    陳星一愣,馬上明白過來,說道:“無禮老頭,原來你在廁所裏說的漂亮孫女就是徐大美女啊?你不要耍賴啊,你在廁所已經把你孫女兒輸給我了!”


    “荒唐!荒唐!”白易已無話可說。


    廁所?把我輸給了他?徐晴一臉不解地看看爺爺白易又看看陳星,頭上滿是頭問號。


    陳星便把交易會當晚如何在廁所裏碰到白易,兩人又如何比誰尿得更高,誰尿得更遠的事情跟徐晴繪聲繪色地說了一通,隻聽得徐晴臉上一陣陣發紅,最後隻好又氣又笑地說道:“你們真能胡鬧!”


    徐晴心裏卻有一陣陣竊喜,她其實因為陳星的才華已暗生情愫,雖然她知道爺爺跟陳星這個所謂的賭局不過是一場玩笑,但陳星總把這場玩笑掛在嘴邊,顯然也表示出來他對徐晴的喜愛。


    徐晴是畫畫的人,畫畫的人都浪漫,雖然她知道陳星是蘇紫月的未婚夫,但不並防礙她喜歡陳星和陳星喜歡她。她不求什麽,有那份喜歡就好了。


    當然,有機會的話,她也願意去嚐試一下。未婚夫就代表著還沒結婚,有什麽不可以的?


    原來白易本姓徐,全名叫徐白易,徐晴便是她的孫女,隻是他作畫時喜歡隻留白易二字,於是畫壇上的人都隻叫他白易,知道他姓徐的人倒不多。昨天她把陳星作畫的事情跟白易提起,白易就想見見這個年輕人,所以今天約了在這畫廊裏見麵。沒想到這一老一少卻原來早就認識了。


    白易咳了一聲,說道:“無禮小子,你師從何人?你的隱筆畫法跟誰學的?華夏居然真有這種畫法,居然流傳下來了,真是奇哉。”


    “我師父住在山裏,我所有東西都是跟他學的。”陳星說道。


    “無禮小子,你的畫已得八大山人的真髓啊,隨意潑灑之間,形狀變化無端卻又意趣盎然,老朽我自愧弗如啊!”白易對陳星大加讚賞。


    “嗯,這八個人的畫我其實是經常看的,多少也學了一點。”陳星點頭道。


    白易和徐晴:“……”


    這家夥真的懂畫嗎?八大山人明明隻是一個人的名號,他叫朱耷!


    “無禮小子,八大山人可不是八個人!”白易看著怪物似地看著陳星。


    陳星隻是淡淡地一笑,說道:“八大山人,為什麽就不能是八個人?他可以是朱耷,也可以是任何八個人!你何必執著呢?”


    白易和徐晴聽了陳星這句話突然都愣住了。這句話看似歪理,卻又似乎隱藏著什麽道理。


    白易愣了一會兒,突然有所省悟似地說道:“無禮小子,你說得有道理,我是太執著了,所以作畫不如你自然揮灑。對啊,八大山人為什麽不可以是八個人?為什麽非得是一個人?師法萬物,任何一個人都可以是八大山人!”


    徐晴聽白易的話,也似有所悟,看著陳星的目光不由得就更加含意未明了。


    這邊正說著呢,唐夫人跟年輕畫家的討價還價終於算是敲定了。唐夫人好說歹說低聲下氣地跟年輕畫家討價還價,一邊還側著耳朵聽著這邊白易跟陳星的對話,顯然聽出來陳星這個大師還有指導白易的能力,那麽他的畫絕對就是珍品。


    年輕畫家剛才憋了一口氣,有意修整這個胖女人,一路高價,最終價格敲定了二百五十萬成交。


    年輕畫家總算揚眉吐氣了一把,一個剛才還趾高氣揚的富婆剛才對他百般央求,低聲下氣,這當然全仗著陳星那幅精妙的畫作。看著陳星將畫交給富婆,年輕畫家心裏難免有點心痛,畢竟一個藝術品卻落到了一個完全不懂藝術的人手裏,他這種玩藝術的人當然會有失落。


    陳星看出他的心情,在他耳邊說道:“放心,我剛才用了手法,這畫在她手裏不出一個月就會爛成紙片。你也不用可惜,這種畫,我要畫隨時都能畫出來,重要的是給她這種人一點教訓,讓她知道以後懂得尊重人!”


    富婆拿到畫後轉身就要走,陳星說話了:“要拿走這幅畫,還有一個條件!”


    陳星指著富婆身後的小白臉說道:“你身懷武藝,卻恃強淩弱,你請自己吃二十五個耳光吧!”


    小白臉愣住了,剛才他打向陳星的耳光全都落到自己的臉上,難道這還沒完?


    “還不快點!”富婆瞪了一眼小白臉,下了死命令。


    小白臉哭喪著臉,刮起了自己耳光。畫廊裏頓時又響起一種“啪啪啪”的響聲。


    年輕畫家看富婆遠去之後,便開始央求陳星收他為弟子,陳星心想我一個人自由自在的,叫我收你這麽一個徒弟不是給我添堵嗎,便把這個任務讓給了白易。白易見這年輕人剛才發現了陳星畫的精妙之處,眼光還不錯,便一口答應。


    白易帶著新收弟子走了,說聽了陳星一席話,似有所悟,要去閉關悟畫。


    這時畫廊裏還有個宋飛飛站在一邊發呆,她從剛才一直都在發愣,心裏琢磨著怎麽逃避接下來走偏了的劇本。


    陳星卻已經找上了她,他走到宋飛飛的麵前說:“妹紙,準備好沒有?”


    宋飛飛本是學畫的人,對於人體什麽的其實並不是特別在意,在繪畫人的眼裏,人體比普通人要純淨得多,更多是用藝術的眼光去看待,少了很多曖昧的味道。所以之前宋飛飛對於上台當裸模,甚至在她肚子上作畫都沒有特別的抗拒。


    但這迴不同,這個臭流氓是要幫她洗啊!


    如果說觀看,或者在小肚子上作畫都還有點藝術行為,那麽,洗這種行為可就不是什麽藝術行為了,而是純粹的占便宜!


    徐晴見陳星走到宋飛飛跟前,兩人低聲嘀咕些什麽,頭上又滿是問號。這兩人似乎真的很熟耶。


    “徐大美女,我給宋飛飛的小烏龜洗個澡,您稍等一下,我馬上就來!”陳星跟宋飛飛嘀咕了一會兒,迴頭對徐晴說道。


    “哦,給小寵物洗澡啊。”徐晴釋然道。


    宋飛飛心裏一陣嘀咕:寵物……誰會把寵物養在肚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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