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黎氣的直咬牙!


    “你憑什麽!”


    然而,這一刻何暮朝猶如一座冰雕般地望著她,陰沉的氣勢已經猶如實質,鋪天蓋地地席卷向張黎。


    “我的女人,隻能她欺負別人,不準別人欺負她。你很快就會知道我憑什麽了。”


    何暮朝冷冰冰地說道,一雙黑色的眸子在看向張黎的時候已經沒有絲毫溫度。如果陶行和秦尤在的話,大概就已經會開始為這個不識好歹是女人默哀了。


    “你好大的口氣!堂堂大男人是非不分,夥同自己女人欺負人!你就不怕傳出去髒了名聲嗎!”張黎恨恨地盯著何暮朝和白風月,憤怒地道。


    然而,何暮朝已經不再理會張黎,他直接吩咐了前廳經理去廚房取一瓢剛燒開熱油來。


    張黎聽到何暮朝的話,臉色不由一白,他要幹什麽!


    刹那間,她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於是她轉身就想走!可剛轉過身,就被何暮朝的幾個保鏢團團圍住,動彈不得!


    “你!你們要幹什麽!”


    這時,張黎也顧不得捂臉了,驚恐地看著四麵的人牆害怕地說道。


    然而保鏢們是不會迴答她的話的,隻有白風月好心地迴答了她。


    “你現在還有機會,跟康喬賠禮道歉,隻要她原諒了你,我就放你走。”白風月臥在何暮朝懷裏,偏著臉望著她道。


    此時,雖然張黎已經害怕的直發抖,但卻還是不肯低頭認錯,她根本就沒有錯!


    “白風月!你這麽仗勢欺人,不覺得害臊嗎!”


    聽見張黎這句話,白風月不怒反笑,更加依賴地“躲”進何暮朝懷裏了。隻見她嘴角輕挑,眉眼彎彎,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朝張黎道:“我就仗勢欺人怎麽樣了?誰讓我有勢可仗呢?”


    何暮朝非常喜歡這種被自家小女人依賴了的感覺,心裏非常舒爽。


    然而私下裏,白風月卻偷偷地問道何暮朝,“老公?你拿熱油幹嘛?可別過分啊,太嚇人了,我這嫩嫩的小心肝接受不了。”


    何暮朝也悄聲附在她耳畔,“這就要看她了,我反正隻是想嚇唬嚇唬她,不過她要是死不悔改,大不了你不看就是了。”


    白風月這邊交頭接耳著,另一邊張黎卻惡狠狠地盯著她,好似要從她身上挖出一塊肉來以解心頭之恨!


    白風月見了張黎的表情,一副小女人的姿態更加明顯,“怎麽,不服氣?那你再罵我一句試試啊?”


    白風月說完,何暮朝的臉色又是一沉!這個女人罵自己的小女人了?!


    “我什麽時候罵過你!你不要學血口噴人!”


    張黎見何暮朝的麵色愈發的不善,心裏直打顫,當即大聲問道。


    白風月明顯“縮瑟”了一下,做出了一副被張黎嚇到了的樣子,然後委屈地道:“她罵了。她罵康喬狐狸精,還說她跟什麽投資方啊導演都睡過了,是用身體換來的這個角色。她還說,早晚有一天康喬也會借著我當跳板,睡了你。她誹謗我妹妹,侮辱我的眼光,還玷汙了你的人品。”


    作為拍戲經常“一次過”的戲神白風月,她將說話時的每一個表情,每一個神態,甚至每一句話的語氣都拿捏的異常到位,不光是把康喬說得委屈的都要掉眼淚了,何暮朝更是直接就被說的爆發出了殺氣!再看他望向張黎的樣子,分明就像是在看一個死人了一樣!


    但此時,跟何暮朝一樣生氣的居然還有一個人——不知何時已經站在幾人身後的時文!


    隻見他輕踱腳步,一身優雅氣質下卻是淩厲的殺機,“你說,她是跟誰睡了?”


    如果說何暮朝的恐怖是那種發自於外表的話,那時文的恐怖就是來自於內裏!他是那種看起來依然在對你笑,但卻能笑著為你抽筋剝骨的人!


    康喬望向時文,用力地搖搖頭,“我沒有!是她亂說!”


    時文自然是相信康喬的。別人不知道她的這麽個角色是怎麽來的,他可是最清楚不過。於是時文走上前,給了康喬一個安心的眼神。


    “汙蔑康喬的事情你明天就會收到律師信,並且,張黎小姐,你究竟拿身體換過多少次角色的事情,也一並會被各大媒體爭相報道。不過這些隻是你侮辱了康喬的代價,至於你傷害了月月,那就另當別論了。”


    時文清晰地吐著每一個字,生怕張黎聽不清楚自己的意思。敢造康喬的謠,就要做好身敗名裂的準備!


    時文的話音還沒落下兩秒鍾,侍應就端著一大碗燙燙的熟油過了來。


    時文看了看白風月被何暮朝嗬護著的手,又看了看那碗滾燙的油,大概明白了何暮朝的意圖。為了不給小康喬留下什麽陰影,於是他即刻就帶著康喬離開了。


    何暮朝陰沉沉地盯著張黎,冷聲冷調地吩咐道:“把她的手放進去!”


    “是!”幾個手下得令後應聲道,說罷,就一人拽起張黎的一條手臂,強按著她地手往滾燙的油碗裏放!


    張黎大驚失色!再也沒有了剛才的骨氣,鼻涕眼淚一起流下來,大聲地嘶吼:“不要!我錯了!我不該罵康喬!白風月對不起!不要!不要!啊!”


    白風月不想看這樣血腥的場麵,於是將頭轉向何暮朝的懷裏,悄聲道:“老公,要不算了吧。怪嚇人的,我該做噩夢了。”


    何暮朝是一個怎麽樣的人呢?就是寵妻狂魔,一般而言,隻要是白風月說的,那就相當於聖旨了。可是這一次,偏偏例外,因為——


    就在何暮朝即將喊停的刹那間。


    “住手!”


    就在這時,另一道男聲響起。


    這個男聲直接就擾亂了何暮朝的思緒,於是他沒有來得及及時喊停,這就導致了一場本不應該發生的燙手悲劇。


    男聲喊出住手的時候,其中一個保鏢條件反射般地停下了手,但另一個保鏢則完全不聞男人的聲音,絲毫沒有停下手中的動作,直直地就將張黎的一隻手按到了滾燙的油裏!因為在他的字典裏,隻有何暮朝的指示和其他人的指示,而他是何暮朝的人,所以自然是聽何暮朝的。


    接著,餐廳裏傳來一聲女人撕心裂肺的叫聲。


    但是持續的時間隻有不到半秒鍾,緊接著她的嘴就被另一個保鏢狠狠地捂住,不讓她再發出半點兒聲音。


    懲罰結束後,何暮朝朝思將一雙黑暗的眸子行張黎身上離開,來到出聲的男子身上。


    定睛一看,居然是顧源易。


    何暮朝定定地看著他,用目光等待著他的解釋。


    張黎此刻已經被疼痛的汗水打濕了頭發,救星一般地望向顧源易,一路哭喊著趴著來到他的腳邊,抱住他的腳踝,“源易!源易!你帶我走!”


    顧源易皺著眉低頭看了她一眼,看不出有更深的表情。


    白風月聞聲,也露出臉來。


    “顧源易?你怎麽會在這裏?”隨即,她的目光又掃到正抱著他腿的張黎,忽然心裏有些替莫重別不爽,於是轉而又語氣不怎麽和善地道:“顧大公子果然女人緣好啊,走到哪都有紅顏知己。”


    張黎聲淚俱下,好似找到了靠山一樣,不死心地恨恨盯著白風月,“我告訴你們,我是顧源易的未婚妻!你們今天傷了我!咱們走著瞧!”


    顧源易的眉頭皺的更深了,眼中出現了強烈的不耐。


    白風月好笑地盯著顧源易,嗤笑道:“嗬嗬,我當初還以為你對小別是有多認真呢,不過也就如此嘛。沒想到短短幾個月,你都有未婚妻了,真是讓人佩服,佩服。”


    顧源易抬起頭,迴望白風月,想說什麽。但最終,他還是什麽都沒有說,而是說起了張黎的事情。


    “她該受的罰也受了,放她走吧。”顧源易安靜地說道。


    張黎一臉憤然,抱著顧源易的腿爬了起來,不甘心地朝顧源易大聲吼道:“你說什麽?你竟然不為我出頭?你到底是不是男人!那個狐狸精指使她男人傷了我的手哎!”


    然而,顧源易除了眉頭皺的更深以外,絲毫不見有其餘的表情。


    “不行!不能就這麽算了!”張黎怒吼,一張暈了妝的臉鬼哭神嚎。


    “那你想怎麽樣。”顧源易眉頭緊鎖,不耐地問道。


    “我要刮花白風月的臉,讓她再也不能靠她那張臉禍害人!”張黎氣勢洶洶地說道。


    令張黎不解的是,不知道為什麽,她似乎才剛說完話,身遭就忽然刮起了一陣冷風,吹的她脖頸發涼。


    “張小姐好魄力。”說話的人是白風月。這一刻,她忽然覺得自己剛才真是善良的有些傻了,看來有些人果然不值得可憐。


    一旁原本就已經很不耐煩的顧源易在聽聞白風月的話後,有一秒的沉默,隨即也不知道是在想什麽,卻不再理還抱著自己腿的張黎,並且用力地甩開了她,轉身離開。


    “你個軟蛋!你幹什麽去!哎!你給我迴來!”


    然而顧源易已經越走越遠。


    這時,張黎見自己的靠山說走就走了,她自己一個人也不敢再跟何暮朝和白風月張牙舞爪,於是噎罵罵咧咧地跟著一路小跑地走了,臨走前還不忘死死地瞪了好幾眼白風月。


    白風月看著張黎的氣勢一下子沒了,忽然想到了一個詞:仗勢欺人。


    人離開後,何暮朝麵色陰冷地看著剛才停手了的保鏢,沉聲道:“這是第一次,再有下次,滾。”


    不聽雇主的命令,留著也沒必要了。


    聞言,保鏢不自覺地抖了抖。


    接著,他重新變迴溫柔的模樣,柔柔地問道懷裏的小女人,“她要刮花你的臉,你咽得下這口氣嗎?就不想要收拾她?”


    白風月卻揚揚眉,“算了,反正她剛得罪完時文,估計接下來也沒什麽好果子吃,咱們就靜觀其變吧,惡人自有惡人……”說到這兒,白風月噎了噎,時文似乎算不上是惡人……


    “怎麽不說了?”何暮朝攬著白風月問道。


    “算了,不說別人了,我都餓了,我們去吃飯吧。”


    “好。”何暮朝寵溺的笑笑,看來沒什麽能影響到小女人的胃口啊。


    西山名品外。


    顧源易自顧自地拉開車門上了車。


    跟在他身後一路跑來的張黎也順勢拉開了副駕駛的門,一屁股坐到了副駕駛的座位上。


    這一個動作後,顧源易沉著臉,不悅地看向她。


    然而,還沒等顧源易說話,張黎卻先發難了!


    “顧源易你到底是不是男人!自己未婚妻被這麽對待你都無動於衷的嗎!你就這麽一點都不遷就我、保護我?你就不怕傷心難過,不怕我一個不高興毀了這門婚約嗎!”張黎又委屈又憤恨地朝顧源易吼道。


    顧源易沉著臉,冷聲道:“我隻答應了娶你,沒答應遷就你、保護你,你高不高興隨意,悔婚也隨意。現在,迴去你自己的車上去!”


    張黎聽了顧源易的話,氣的更厲害了!


    “我手都被燙成這樣了!我這麽開車啊!我不管!你送我去醫院!不然我就告訴你母親!說你見死不救還欺負我!”張黎咄咄逼人地道。


    顧源易麵色更沉,不再說話,而是徑自推開了主駕駛的車門,走了出去。幾秒鍾後,就在張黎好奇他幹什麽去了的時候,隻見他又拉開張黎的副駕駛車門,一把拽住張黎的胳膊,將她整個人拖出了車外,毫不憐惜地直接扔在了地上!


    接著,他才重新迴到了自己的車上,然後鎖了車門,任憑從地上爬起來的張黎如何一邊威脅一邊不死心的拍打車窗,都無動於衷。


    而後,顧源易係好安全帶,一腳油門,揚長而去。


    真是煩躁,看來明天又要重新洗車了,顧源易看著剛剛被張黎坐過的副駕駛心裏不悅地想道。


    西山名品內。


    此時,何暮朝已經帶著白風月重新迴到了座位上。


    桌上,時文和康喬已經點好了許多菜。


    何暮朝為白風月拉開了一張位置較好的椅子,然後又順便為她整理了一下有些微淩亂的發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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