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風月沉默了一下,特麽的,這個範圍有點廣啊,這不得講半宿啊?


    “具體點兒?”她道。


    何暮朝想了想,道:“沒法具體。”


    白風月好想打人怎麽辦。


    “給她她想要的。”白風月想了想,道。


    “具體點兒?”何暮朝道。


    “她想要花,就給她花,她想要錢,就給她錢,她想要愛,就給她愛,滿足她想要的。”


    何暮朝頓了頓,不解地問,“那怎麽才能知道對方想要些什麽?”


    聽到這兒,白風月心思忽然活躍了起來。何暮朝走之前還好好的,去見了一趟他的未婚妻之後迴來就悶悶不樂起來了(當然,他的臉一慣看起來都悶悶不樂的),依照她二十幾年的人生經驗來看,這貨八成是發現未婚妻有跟他分手的苗頭,然後想挽迴一下。想了想,忽然覺得何暮朝也挺可憐的,自己為了未婚妻守身如玉,卻還是被劈腿,被戴綠帽子。


    想著,白風月就決定當一迴和事佬了。


    “看她平時有沒有表現出來啊,比如她跟你說她生病了,那就意味著她要你去照顧她;她說快情人節了,就意味著她想要禮物;她誇一件東西好,就是希望你買給她。你……是不是跟你未婚妻鬧別扭了?”白風月試探地問道。


    “嗯,她剛打電話來說我不懂她,她要時間靜一靜。”何暮朝淡淡地道,仿佛說的是別人的未婚妻。


    白風月撇撇嘴。


    “我說句不好聽的,你別不愛聽,比追女人,跟顧源易比,你完敗。”白風月一副老世故的樣子。


    何暮朝一扭頭,“你怎麽知道?”


    白風月聳聳肩,“聽小別說的啊,最近顧源易跟你未婚妻的事兒鬧的挺大的,幾乎整個圈子都知道了,你想聽聽嗎?”


    何暮朝想了想,“那就說來聽聽。”


    白風月撇著嘴搖搖頭,一副很惋惜的樣子看著何暮朝,“說好,不許生氣啊,生氣也不能牽連我!”


    何暮朝“嗯”了一聲。


    白風月得了他的保證,才開始娓娓道來,“據說他倆已經已經好上兩個多月了,顧源易這次追你未婚妻那可是下了血本的,光砸在你未婚妻身上的錢就一百多萬了,上次我跟你說的她戴的那條項鏈你還記得吧,據說是他親自飛意大利弄迴來的,就因為你未婚妻隨口誇了句它漂亮。還有,據說他聽說你未婚妻駕照拿下來了,現在已經又準備送車了。”白風月沒有說的是,顧源易在圈子裏是出了名的花花公子,換女朋友比手機更新換代都快,有時同時交往兩三個人的時候也不是沒有,但偏偏那些女人都被他哄的團團轉,就連分手的時候都不恨他,還到處講他有多麽多麽的好。


    何暮朝又招牌式地“嗯”了一聲。


    白風月苦口婆心,“難怪你未婚妻會劈腿,你這性子也太悶了,如果沉默是金的話,那你估計富可敵國了。”


    何暮朝深邃的眼眸瞅瞅白風月,沒說話。


    “聽了這些事兒你不生氣嗎?”白風月奇怪地問,他這反應完全就是沒反應嘛!


    “為什麽要生氣?在我看來她還沒有跟我確定關係,那麽這中間她可以選擇跟我在一起,或者不跟我在一起。”何暮朝的情緒沒什麽起伏,就好像他們現在談論的隻是一部電影,而不是真實的身邊的人。


    “你不愛她?”白風月更加好奇了。


    “我會娶她,並且不會背叛她,難道不夠嗎?”何暮朝淡淡地說,他的眉頭全是不解。


    白風月看了他半晌,才脫口說出一句,“你既然不愛你未婚妻,為什麽要娶她?”


    何暮朝鬆開合十的手掌,向後仰了仰。雙手抱頭靠在沙發的椅背上,像是伸了個懶腰,“小時候父母定下的,長大以後雙方父母也沒反對,親事就算是定下來了。”


    “你們家真奇怪,這都什麽年代了,怎麽還弄娃娃親這麽老土的事兒,這東西難道沒有在破四舊的時候順手被破掉嗎?”


    “破四舊?”何暮朝不解地望了望白風月。


    白風月一頓,呃,難道這裏的曆史跟自己知道的不一樣嗎?沒有破四舊一說?


    “意思就是說打破迂腐的舊習俗,哎呀你別這麽鑽牛角尖嘛。”白風月擺擺手,對何暮朝道。


    “嗯,老一輩人都比較傳統。”


    白風月本來不想說話了,但是又覺得何暮朝挺可憐的,於是又繼續道:“那如果你未婚妻沒選你呢?”


    “那就算了。”何暮朝輕描淡寫。


    “就算你未婚妻選你了,難道你就不介意她在跟你一起的時候來的這一段插曲?”白風月就不信會有男人不介意自己未婚妻劈腿。


    “看情況吧,這取決於她有沒有越軌,隻要她不越軌,就不影響最終的結果。對我來講,隻要最終的結果不變,其餘的都無所謂。”


    白風月呆呆地瞅著他,“你的感情觀挺偏啊。”


    “彼此彼此。”何暮朝挑起嘴角微微一笑。


    白風月瞬時看傻了眼,他、他、他笑了!


    “你笑起來挺好看的,以後多笑笑,別天天皺著眉一副苦大仇深的表情。哦,我好像跑題了,對不起對不起,我有罪,我懺悔。剛才說到哪來著?”白風月頓了頓,“哦,你覺得我感情觀偏?”


    何暮朝輕瞅著她,不知道為什麽,她大病一場之後整個人感覺都變了,變得,可愛?


    “我以前感情觀很偏,我可以這樣理解嗎?”


    何暮朝微微頷首。


    “哦,那我再跟你講講我現在的感情觀吧。首先,對於外人,我完全能接受男人有情婦啊,逢場作戲啊,解決**啊之類的,也完全理解深閨怨婦包養家禽,養小白臉之類的。當然,那都是擱在別人身上,就比如我爸,我就很理解他,也能接受,但是我僅限於能接受他是我爸,你懂嗎?”


    何暮朝沒迴答,隻挑挑眉,示意她繼續。


    白風月繼續,語氣有些莫名的低落,“對於兩個沒有血緣關係的人來說,完全的忠誠簡直就像是天方夜譚。但對我來講,我討厭男人背叛。如果他在**上背叛我了,那麽精神他至少是要忠於我的,如果他在精神上背叛我了,那麽至少在**上是要忠於我的,至少要有一樣是完全屬於我的。”


    見白風月越說越低落,何暮朝有些不知所措了,不知道她是因為什麽低落的,她明明已經失憶了。


    難道是因為郝安最近的打擊?


    何暮朝皺皺眉,哄女孩這項絕對是他最不拿手的,沒有之一。


    但她似乎並沒有在壞情緒裏陷的太深,很快便又生龍活虎起來,“我很讚同你的觀點,我承認,我的感情觀也很偏啊,哈哈哈哈。”


    白風月爽朗地嬌笑。


    “你的確不太一樣了。”何暮朝不自覺地想去摸摸她的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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