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得白勵一大早就過來了,看來原身白風月還是小看了這段父女情啊。


    自己記得原身白風月跟父親的關係特別差,但後來才發現父愛如山重,白勵隻是不善於表達罷了。


    說來原身也很曲折,小的時候父母就離異了,母親離異後遠走他鄉,再杳無音訊,而父親也在三年前,也就是白風月17歲的時候,在她的生日那天,不顧她的以死相逼,娶了她的繼母。從那以後她和白勵的關係就變得更惡化了,幾乎沒說到三句話就得開始吵。這樣的日子一直持續到她在影壇占了一席之地、經濟獨立了以後。當她經濟獨立了以後,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搬了出來,到此,局麵才算有所好轉。不過,雖然父女二人不再吵架了,但也幾乎是斷了聯係了。


    再就是現在了,兩父女又重新和諧地出現在一個畫麵裏。造物主真神奇。


    現在的白風月已經沒有了原身的感情,自然也不會對白勵有多厭惡,而且她畢竟比原身多活了7年,生長環境也不同,看待事物的方式也不同。最主要的是,她初來乍到的,在這兒就是一個孤兒,她現在唯一還能親近點兒的就隻有白勵了!有個市長爹,不要白不要!


    “爸爸!”白風月看到白勵進來,立刻眉開眼笑,開心地叫道。


    開玩笑呢啊,這個拚爹的時代,有捷徑不走偏要靠自己的,那都是腦袋裏有炮!


    白勵難得見一次自己的女兒對自己這麽親昵,越聽越覺得開心,於是笑容不自覺地洋溢在了臉上,一副開心的樣子想繃都繃不住。


    隻見他快步走到白風月床前,將手裏的飯盒放下,然後彎下腰來查探病床上的白風月,關切地問道:“月月,今天感覺怎麽樣啊,有沒有哪兒難受?”


    白風月看得出來,此時此刻白勵的關心不是假的。嗯,她很欣慰。


    不過現在,她的眼睛都長在飯盒上了,“真香啊,爸,這是什麽?”


    白勵很享受被白風月一口一個“爸”地叫著,似乎這彌補了他多年來在父親這個稱謂上的缺失。


    “大骨頭湯,你髖骨骨折了,醫生說喝這個好的快。”說著,白勵便去將保溫桶的蓋子擰了下來,然後盛出一碗,準備晾涼了以後喂白風月喝。


    哦,真倒黴,髖骨骨折了,還是摔的。試問,誰見過一個人、從僅僅半米高的床上掉下來就摔骨折的?答案:她!


    這一天裏,主治醫生秦明來了兩次,例行檢查白風月的情況。小護士也換了兩撥,來查房查的倒是勤快,嗯,不過大多都是為了來看何暮朝的。院長沒出現過,不過聽說他這兩天為了自己的病情,沒日沒夜地研究各種資料,已經都開了5次國內會議了,這不,今天又準備飛巴黎開研討會,準備邀業內人士共同見證這次的醫學奇跡。不過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可喜可賀今天她那個未婚夫和她那個表妹都沒來,要不又得糟心了。


    一天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由於前一天失眠了,所以這天晚上她很早就睡著了。


    一夜無話。


    不知不覺已經醒來一個月了,養傷的日子真是難熬啊,雖然身體的癱瘓早就好了,但是她並不想對外宣布的那麽早,於是她不得不過起了裝病的生活。


    裝病難在哪?比如,腿癢!不能撓!一撓就露餡了!胯骨疼,不能說!一說就露餡了!坐久了腿麻了!不能動!一動就露餡了!


    白風月就這樣數著日子過著,終於熬到了能出院的那天。


    真是秋高氣爽!白風月唿吸著醫院外的空氣,覺得整個身體上的每一個毛孔都舒爽了,真是忍不住想從輪椅上站起來去跑兩圈!


    一輛銀色帕加尼停在醫院門口。


    白風月偷偷記下了車牌標誌,然後任由何暮朝將自己抱上了車。


    上車後白風月打開了搜索引擎,百度了一下車牌標誌,天啊!居然是帕加尼啊!


    嗯,其實她不認識,沒辦法,誰叫她上輩子不是富家千金呢?不過這些並不影響她現在裝成是富家千金,其實這個富家千金還是很好裝的,因為她失憶了,所以百分之八十的過錯都可以讓失憶背鍋。


    白風月看著窗外匆匆而過的街景,這裏是金市,如果時間軸沒有錯置的話,自己的父母應該還在斯城,看來得找個時間迴去看看才行,就是不知道,這個世界是不是自己那個世界的平行世界,不知道這裏有沒有斯市。


    很快地,車子就停在了一棟公寓樓前。


    白風月仰起頭瞅了瞅,真高啊,感覺整個樓都金燦燦的,看起來很貴的說。


    夜晚,樓頂上的四個大字十分醒目——東池公館。


    白風月皺皺眉,果然沒聽說過。


    電梯穩穩地停在了37樓,白風月出了電梯之後瞧了瞧,兩梯兩戶。走廊的空間很大,大概有二、三十平的樣子,裝修也不錯,很符合自己的審美。最令白風月感慨的就是,這兩戶都把自己家的鞋櫃擺在走廊裏。這也就是有錢人家才會這麽辦,如果換成一個普普通通的小區,估計這麽好的鞋櫃如果放在走廊裏,都不用等到第二天,當天晚上就被偷了。


    此時,何暮朝已經推著白風月來到門前,然後二人再度陷入了深深的迷茫之中。


    門是密碼鎖沒錯。


    但她失憶了啊!


    白風月真是分分鍾想掐死自己!


    在門前搗鼓了許久,終於還是沒進去。最後白風月不得不再次發揚起死馬當活馬醫的風格,歪頭對何暮朝道:“要不……再用你生日試試?”


    何暮朝輕輕地看了一眼白風月,白風月聳聳肩。好不容易把一堆行李搬上來了,難道要再搬下去住酒店?問題是住酒店的話得花錢吧?可是她現在連自己的銀行卡密碼也不知道啊!


    白風月不死心,決定一試,於是她朝密碼鎖按下了何暮朝的生日。


    “啪”。


    門開了。


    白風月的表情已經無法再用一臉懵逼來形容了!搞什麽鬼,幾乎所有人都知道自己愛郝安愛的死去活來的,但為毛手機鎖和門鎖都是何暮朝的生日?


    為毛?為毛啊!


    門開了之後,白風月訕訕地瞅瞅何暮朝,“哦嗬嗬嗬,請進,請進。”


    何暮朝依舊沒什麽表情,專心地搬起了行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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