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說不知道眼前這個家夥是從哪裏冒出來的,但是石墨不介意給這個隨便欺負自己預備隊員的家夥一點教訓,而且看情況李巒峰也不認識他,就是說揍了也沒關係,最關鍵的是,今天突然聽到索拉卡說的消息,心情有些憋悶,正好跟這個家夥打一架發泄一下。


    風良舉起手中的長矛,一副無所謂的樣子看著石墨:“看你是脆皮,我讓你先出手,免的我一下你就掛了。”


    石墨聞言挑了挑眉毛,這可是你說的!


    隨後一張卡片就丟了過去,風良有些蔑視的撇撇嘴,身為不祥之刃,你好歹弄幾個飛刀啊!實在不行買幾把水果刀帶在身上也行啊!用這種小小的卡片有什麽威力!隨手一擺手中的阿塔瑪之戟,將卡片打飛也就是了。


    眼看的手中長矛(還是叫長矛吧全名太長了)即將打中卡片,風良似乎覺的眼前模糊了一下,眼看的那張卡片從一張瞬間變成了八張,互相隻見還隔著一定的距離,攻擊麵積大漲,雖然風良很想收迴武器防護自身,但實在是來不及,隻能稍稍改變一下揮動的軌跡,能打飛幾張算幾張。


    一矛揮過,最終還是有四張紮在風良身上,隱約似乎看到陣列的光華閃過,風良呲牙咧嘴的看著胸前,很好,四張卡片都紮在他的胸腹之間,往上就是脖子,石墨不知道他的身體強度咋樣,不敢攻擊咽喉,往下……嗯,估計就算是身體強度再強,往下他也承受不了,所以石墨很仁慈的沒有往下攻擊。看來在攻擊靜止不動的目標的時候,自己已經有了幾分的把握!石墨點著頭看著風良,對自己造成的結果很滿意。


    風良一張一張的將卡片拔出來,麵色不善的看著石墨:“好吧,是我小看你了,卡特琳娜可沒有這樣的技能,你的英雄隻怕不是卡特琳娜吧!”


    哦?沒想到這家夥還不笨,瞬間就能看破自己的謊言,不過……我有必要向你解釋麽?石墨再次挑了挑眉毛:“你猜?”


    風良慢慢舉起長矛,緩緩的說到:“我的能力來自我的武器,你估計也和我差不多,既然你用的卡片,看來,你的英雄應該就是卡牌大師,無所謂,照樣是個脆皮,既然你讓我看了你的技能,那也讓你看看我的,受死!”


    說完,手中長矛猛然衝石墨一指,石墨謹慎的看著風良,皇子的技能他當然了解,隻是不知道那德邦軍旗,究竟是怎麽發射出來的。


    隨著風良的動作,長矛上一陣微弱的光芒一閃而過,隻見長毛的前半段瞬間從長矛上飛了出來,筆直衝著石墨插來。矛尖飛出去沒多遠,長矛的後半段帶著風良追著長矛飛了過來,顯然,這才是現實版的eq連招,就是不知道這狀態的eq閃怎麽樣。話說在這樣的緊急情況下,石墨還有心思胡思亂想,也真是可以。


    其實說現在如果石墨想的話,他已經贏了,因為必中牌實在太無賴了,現在他隻需要隨意的丟出紅牌,皇子肯定就輸定了,可那有些無聊了點,不是還有個藍牌麽,遊戲裏的藍牌能夠吸取法力,在現實世界呢?


    想到這裏,石墨將卡片上已經凝聚出來的符文陣列散去,從新又凝結了一個,腳下用力一蹬,身形瞬間拔起近四米高,躲開風良的攻擊的同時,手中的藍牌也丟了出去。


    看到石墨躲開了自己的攻擊,皇子突進的速度再次暴漲,瞬間追上矛尖,將手中長矛恢複原樣,腳下用力在地麵上一頓,硬生生將自己前衝的身影扭了過來,再次稍稍蓄力,衝著身體仍在空中的石墨又是一次軍旗加巨龍撞擊。


    既然軍旗是可以飛行的,那為什麽巨龍撞擊不能朝著空中突進!石墨這一刻真想抽自己,這麽明顯的事情自己怎麽就忽略了,現在身在空中無處借力,隻能任由皇子施展。


    就在毛尖剛剛飛出去,風良即將追著矛尖飛起來的時候,先前石墨丟出去的那張藍牌終於打到了風良身上,一陣無聲的能量爆裂,瞬間將風良身上的奧術能量打散了,於是就看到風良的擺出威風的姿勢,身體抬升了不到二十厘米,然後就再次落迴地麵上。


    雖然說風良沒有能夠飛起來,但矛尖可是筆直的朝著石墨射了過來,情急之下,石墨隻能故技重施,兩張卡片擋在掌心,生生擋住了矛尖的飛射。


    隻聽“嗤”的一聲輕響,石墨擋在前麵的右手輕易的被刺穿,但沒能刺穿左手手心的卡片,劇痛傳來,石墨痛叫一聲,用力的拔出矛尖,恨恨的丟在地上,看著掌心的傷口後悔不已,裝什麽啊!戰鬥就是戰鬥,哪有用玩樂的心態來進行戰鬥的啊!這就是輕敵的後果。


    看到石墨手上受傷了,風良有些的意的一笑,輕輕甩動一下手中長矛,被石墨仍在地上的矛尖瞬間飛了迴來,風良擦拭著手中的長矛,像是擔心又像是嘲諷的衝石墨說到:“哎呀,你受傷了?抱歉抱歉,我控製的不太好,要不咱休息下,你趕緊找人包紮一下!”


    石墨狠狠的一甩右手,冷冷的說到:“不用,接著來!”


    風良臉上的的意表情消失了,身為英雄,眼睛耳朵自然要比常人強的多,剛才石墨甩手那一下,根本沒有血液被甩出來,要麽是石墨皮厚,沒出血,要麽是石墨的傷口自動收縮止血了。


    風良在矛尖上摸了一下,血跡清晰可見,看著手上的血跡,風良的臉色不由的陰沉了下來,這種情況他知道,最近他自己的身體就是這樣,受了傷好的飛快,而且隨著體內能量的增強,愈合的速度還在增加,似乎是跟自己身體內能量的強度成正比。


    那麽,眼前這個石墨的愈合速度……遠超自己!風良皺著眉頭,發現了這一點,他很不舒服,怎麽有人能比自己強那麽多。


    石墨可不管風良究竟是怎麽想的,不顧手上的傷痛,用力一握拳,很好,不耽誤行動,雖然傷口還在,但血已經止住了。那麽,既然你讓我記住了大意是要付出代價的,作為迴報,就讓你看看我的技能吧!


    現在風良身上的必中印記消失了,之前在艾克身上留下的印記可沒這麽容易消失,那看來就是自己剛才那張藍牌的功效了,沒關係,沒了自己再留就是,沒錯,他的必中牌的意思,就是先用必中牌打中對方,成功在對方身上留下印記之後,在丟牌就是必中牌了,如果對方身上能量強度很高的話,留下印記會比較難,需要多打中幾次才能成功留下印記,同時消散的速度也很快。


    雙手瞬間彈出一張卡片,再次衝著風良丟過去。一時間,十六張卡片衝著風良罩了過去。


    風良飛快的掂量了一下,十六張卡片籠罩的麵積太大,即使是自己用技能飛出去也難保不會受傷,那麽幹脆,雙手用力一握手中長矛,全身金黃色光芒閃爍,一個籠罩全身的金黃色能量罩瞬間呈現,嘉文四世技能,黃金聖盾。


    聖盾上光芒閃耀了幾下,成功的將所有的卡片擋了下來,風良還來不及的意,就見石墨又是兩張卡片丟了過來,風良冷哼一聲,任由卡片打在聖盾上,剛才擋下那十六張卡片,黃金聖盾的能量雖然又消耗,但再擋一波還是沒問題的。


    石墨當然知道必中牌破不了風良的黃金聖盾,畢竟複製牌和必中牌兩個陣列能量節點加起來才七個,攻擊力當然小,所以這次的兩張牌是一張藍牌一張紅牌,藍牌好像對符文陣列的衝擊比較大,所以先用藍牌破盾,如果還不夠就靠紅牌補刀,緊接著,又是兩張必中牌丟出去。


    果然,黃金聖盾的光芒閃耀了幾下,最終跟紅牌的光芒一起消失,緊隨其後的十六張必中牌成功的打在皇子身上。


    都是皮肉傷,沒必要關注,風良忽略身上的傷痛,再次衝著石墨舉起長矛,隻見石墨又是兩張紅牌丟了過來,風良暗罵一聲,沒想到石墨的技能發動速度這麽快,就這麽攻過去會變成靶子,隻能咬咬牙,將攻擊的方向偏轉一下,向旁邊發動衝擊,這樣石墨的紅牌就打不中自己了。


    石墨好像忽視了他的行為,丟出那兩張紅牌之後,直接慢慢走向一旁的李巒峰,一副不再搭理風良的樣子。


    風良剛覺的奇怪,就驚訝的看到之前那兩張紅牌追著自己飛了過來,大驚之下強行再次改變衝擊方向,然後就見那兩張紅牌隨著改變了方向,成功的擊中了他。


    下一刻,一團糾結在一起的狂暴的能量團吞沒了他,一瞬間風良隻覺的自己仿佛置身熔岩風暴之中,身體受到來自各個方向的拉扯,同時那狂暴的能量還在不斷的侵蝕他的身體,體內所有的能量自發的開始抵禦這股能量衝擊,雖然隻有短短的一分鍾不到的時間,風良卻覺的好像過了很久很久,當能量風暴消失的時候,他體內的能量也是已經消耗一空,身體各處遍布著被拉扯出來的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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