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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被打臉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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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奈之下黃天佑隻好把那303的鄰居帶迴了七樓，兩人就這樣不言不語，坐在茶幾的兩邊，互瞅了一會，“大師，你有沒有看出他存在什麽問題嗎？”/p
“從當前已經獲取的信息來判斷，他這是因為無法麵對失敗，把真實的自我封閉起來的一個人。真是一個可憐的孩子！”/p
“自我封閉？如果真正的他被封閉了，那現在控製他身體的是誰呢？”黃天佑問。/p
“現在控製身體，麵對世界的隻是零碎虛枉的他，部分的邊緣係統和部分新皮質幻想的組合，還可能存在多重精神分裂，行為模式容易發生轉變。”大師迴答。/p
黃天佑聽得有些明白，但也有些不太明白，“以你的能力，能救嗎？”/p
“也許行吧，隻是你看他的衣著，那有錢付勞務費呢？還是省省吧。”大師說。/p
勞務費問題確實是個問題，但最重要的是並沒有百分百的把握，萬一失敗了，變更嚴重可咋整？黃天佑放棄了出手相救的想法。/p
“請問大俠尊姓大名？”黃天佑想增加了解，向對方拱了拱手問。/p
“免貴姓古，我叫古宇歡。”那鄰居也拱了拱手迴答。/p
“那你媽媽叫什麽名字？”/p
“黃鳳嬌。”這個古宇歡對自己及母親的名倒是還記得很清楚。/p
“我一會要去接我兒子放學，可沒有時間留存這裏陪你。你有什麽打算？”/p
“願同行！”古宇歡優雅一笑說。/p
黃天佑拍了一下額頭，覺得有些頭大，帶著這麽一個人去接兒子並不太恰當。“呃，我說古大俠，年關將至，近來不太平，我看你還是守在樓梯上，守護一方百姓比較好。萬一有什麽歹徒想來為非作歹，你好將他拿下為民除害。”/p
“好啊！願為之！”古宇歡興奮地站起來，就準備出門去。/p
黃天佑喜出望外，沒有想到這家夥這麽好商量，於是一起出了門，一起往樓下走去。一路無語，走到303門口時，黃天佑對古宇歡說，“我看這裏易守難攻，一夫當關，萬夫莫開！最適合在這裏防守，你就站在這裏，順便等等你媽媽吧。”/p
“好啊！”古宇歡點點頭答應了。/p
黃天佑抬腳就走，還沒有走到二樓，就發現有人跟了過來，聽腳步聲，不用迴頭也知道是那個古宇歡。黃天佑裝作不知道，繼續往下走，出了樓梯，走到大院門口。/p
“你怎麽跟著來了？你不是應該站在剛才那裏守護一方百姓的嗎？”黃天佑迴頭對著跟來的古宇歡說。/p
“我我想跟著你，我想和你做，做朋友。”古宇歡雙手在交叉扭曲，小聲地說，臉帶羞澀。/p
“婆婆你看！就是那個傻子！”黃天佑正在思考怎麽迴複時，一個稚氣的小孩子聲音從大院門口傳過來。/p
黃天佑迴頭一看，看到有一個老婦人牽著一個小男孩正從外麵迴來，小孩子指著古宇歡說他是傻子。/p
“小朋友要講禮貌，不能這樣沒禮貌！快向這個大哥哥道歉！”黃天佑嚴肅地對那小孩說。/p
“我家寶寶有說錯嗎？他難道不是傻子嗎？整個大院，大家全知道他就是一個腦子壞掉了的傻子！”那老太婆一聽有人說她孫子的不是，很不高興，急著就來護犢。/p
“我不是傻子！我不是傻子！”古宇歡一聽別人說他是傻子，臉脹得通紅，連脖子都紅了，雙手亂擺來否定。/p
“家家有本難念的經，你又何苦為難鄰居呢？”黃天佑歎氣道。/p
“你以為我不認識你嗎？你就是克死老婆的掃把星！跟你們這樣的人做鄰居，真是倒了八輩子的黴！你要是看不慣，你就搬走好了。”那老太婆卻變本加厲，指著黃天佑的鼻子罵。/p
“你！”黃天佑給氣得渾身發抖，老婆的死是他永遠的痛，如果這個往他傷口撒鹽的家夥不是個老人的話，他一定要上去痛扁對方，讓對方終身難忘！/p
黃天佑看著那老太的滿頭銀絲，滿臉皺紋，硬生生把想要罵的人話吞了迴來，努力調整唿吸，安慰自己，在心裏默念，“不要動氣！不要埋怨！不要跟這樣沒素質的人一般見識！不是老人變壞了，是壞人變老了！”/p
那老太婆看黃天佑不跟她爭吵，以為怕她，更是得意，“我孫子可是很聰明的，老師都表揚他聰明！我告訴你，你兒子要是敢再動手打我孫子，我就跟你沒完！”/p
“你孫子是我兒子在幼兒園的同班同學？我兒子怎麽打你孫子了？”黃天佑已經看到了小孩背上的小書包表明他們是同一個幼兒園的校友，隻是這個小孩子看起來塊頭要比自己兒子大上一圈，沒想到還同班。/p
“那你自己去問你家小崽子。哼！寶貝我們走，不要跟這些沒素質的人在一起！”老太婆牽著自己的孫子邊走邊說。真是自我感覺良好到不行的素質人士！黃天佑一聽哭笑不得，誰才是沒素質的人呀！/p
因為之前忙著照顧自己的老婆，孩子送到幼兒園很少去過問在園裏的事，後來，也忙於生計，也是沒有多少過問。原來還有些小衝突。黃天佑打定主意一會要問下班主任曾老師。/p
黃天佑刷了家長卡就進去了，後麵跟著的古宇歡卻被攔了下來。/p
“你站住！你不是家長不能進去！”幼兒園的保衛攔著古宇歡不讓他跟著黃天佑進去。/p
“這位大叔，這個人是我鄰居，他想來參觀一下，看是不是將來也把孩子送到這幼兒園來上學，你就行個好。”黃天佑隻好迴頭給保衛解釋。/p
保衛很懷疑地看著古宇歡，感覺好象有些怪的，這年頭還真是少見穿成這樣的人，但是不敢影響幼兒園未來的生意，又有黃天佑這個家長這麽說，猶豫了一下還是放古宇歡進去了。/p
幼兒園已經放學，隻剩下晚托班的孩子在玩，黃天佑看到小英哲在和一群大大小小的孩子一起拍籃球。/p
“爸爸！我還想再玩一會，我們遲些迴家好嗎？”英哲看到黃天佑來了，就停下來喊道。/p
“好的！那你自己在這玩，我去找個曾老師聊下天。”黃天佑揮揮手就向孩子的教室走去。/p
曾老師正在教室打掃衛生，抬頭看見黃天佑就向他喊，“黃先生，英哲在外麵玩籃球。你沒有看到嗎？”/p
“曾老師好！我看到了。我是來找你了解下情況。”/p
“好啊！不知道你想了解那方麵的情況。”曾老師停下手中的活問道。/p
“英哲的同學有住在供銷社宿舍的嗎？”/p
“有，是住在供銷社宿舍304的張世豪。”/p
“英哲和這個張世豪會打架嗎？”/p
“小孩子會打打鬧鬧是很正常的事，也不是真的打架，我們就沒有特意向你反應。就是張世豪的奶奶比較，比較難纏，經常因為小事就來園裏投訴別的小孩。”曾老師斟酌道。/p
“原來這樣。確定小孩子間沒有什麽問題嗎？”黃天佑追問。/p
“當然！如果出事我們園裏也要負責的，不可能忽悠你！就是小孩子間的打鬧玩耍。沒事的。”/p
黃天佑鬆了口氣，情況並沒有很糟糕。隻是沒想到這個張家剛好與古宇歡住在麵對麵，以後怕是兩家衝突少不了。/p
在幼兒園裏，自始至終，古宇歡都沒有說一句話，黃天佑有些奇怪，“古大俠，你怎麽變得這麽安靜了？”/p
“人生如棋，觀棋不語真君子。慎言為妙。”古宇歡長長出一口氣，仰天幽幽地說。/p
果然是如大師判斷的一樣，這個古宇歡可以無縫切換了人生模式。黃天佑看著他茫然的眼睛問，“你現在不做大俠了？”/p
“以俠犯禁者，蠢也！人長一張嘴兩個耳朵，自然是要少說多聽。”古宇歡說完就不再說話，雙手背負在身後，踱著步跟在黃天佑的身後，給人感覺整一個老學究的模樣。/p
黃天佑早有思想準備倒是不驚奇，不過既沒有辦法，也不想費神，就由得他，自己去接了孩子就迴家了。/p
“爸爸！爸爸！這個大哥哥，好奇怪哦！又不說話，又老跟著我們。”剛出幼兒園不過幾步，小英哲就搖著黃天佑的手說。/p
“這大哥哥是我們鄰居，不是壞人，隨便他跟了。今天晚上我們吃個好的，黃氏手撕雞！高不高興？”/p
“高興！”英哲拍著小手高興地說。/p
“你怎麽不長眼睛！”黃天佑正和兒子說著話，身後傳來怒罵聲。伴隨著罵聲，是一個急刹車的聲音及一個重物倒地的聲音傳來。/p
黃天佑轉身一看，原來是黃天佑給人撞了！一頭撞在了路邊花池上，一動也不動躺在地上。/p
撞人的是一輛摩托車，車主是個彪形大漢，他還騎在車上，臉上盡是猶豫之色，大概靈魂是在逃逸和救人之間徘徊。/p
“你還不快下來救人！”黃天佑衝他喝道。/p
大漢被一喝，那徘徊的靈魂終於有了著落，選擇了救人，他走過去把臉朝下的古宇歡翻過來看情況，情況大概並不是很嚴重，額頭一片淤青，滲出不多的血，畢竟是在非機動車道，摩托車的速度並不是特別的快，他又刹了車。/p
唿吸正常，心跳正常，骨骼沒有斷裂。大師稍作檢查，已經判斷出結果，大概隻是輕微的腦震蕩。/p
“他沒有什麽事吧？”撞人的大漢緊張地問。/p
“可能沒有什麽大問題，打120吧，去醫院檢查一下比較好。”黃天佑牽著小英哲說。/p
“能不能不要打110，我們私了？”撞人者小聲地對黃天佑說。/p
“大概可以吧！醫藥費、營養費、誤工會什麽的總要給吧？這事你要和他老媽商量。”黃天佑說。/p
“大概？什麽！你和他不是一家人？你就是個多管閑事的？”大漢又氣又怒，後悔剛才沒用直接逃逸。/p
“我和他是鄰居！怎麽能說是多管閑事呢？你看四周圍觀的群眾，你就別想跑了！老實承擔責任吧！”/p
當天，黃天佑因為古宇歡的事，搞到6點多，天都要黑了才迴家，餓得前胸貼後背，心疼兒子就在醫院叫了一份5塊錢的肉圓湯給他先吃。/p
好人不好做！古宇歡的老媽竟然還怪罪我們帶著他亂走，又不是我們要帶他出來的，是他自己跟來的好不好。大師很不爽。/p
算了，她也是愛子心切，也是可以理解。黃天佑倒是不怎麽介意，勸大師要理解不要放心上。/p
迴家時，先去了包租婆家，因為還是通過包租婆聯係到古宇歡的老媽，怎麽著也得給她一個反饋。/p
“那孩子沒什麽事吧？”包租婆關心地問。/p
“沒什麽，拍過片了，就是輕微的腦震蕩，蛛網有一點血絲。住幾天就沒事了，而且我看這小子這麽一撞，人的精神似乎反而好了些，也許會慢慢恢複正常也不一定。”黃天佑說，說話的時候，肚子咕的一聲抗議。/p
“這麽晚了！你給孩子吃了過沒有？不要把小孩子餓壞了！”包租婆一聽，畫風變化，嚴厲地問黃天佑。/p
“張婆婆！我吃了一碗肉圓湯了。我爸才什麽也沒有吃。”小英哲拉著包租婆的手說。/p
包租婆哦了聲，“那你快些迴去煮飯吃吧！這有別人送我的幾塊臘肉，我咬不動，你拿去吃吧。別浪費了！”/p
黃天佑道謝之後，提著臘肉就迴家去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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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奈之下黃天佑隻好把那303的鄰居帶迴了七樓，兩人就這樣不言不語，坐在茶幾的兩邊，互瞅了一會，“大師，你有沒有看出他存在什麽問題嗎？”/p
“從當前已經獲取的信息來判斷，他這是因為無法麵對失敗，把真實的自我封閉起來的一個人。真是一個可憐的孩子！”/p
“自我封閉？如果真正的他被封閉了，那現在控製他身體的是誰呢？”黃天佑問。/p
“現在控製身體，麵對世界的隻是零碎虛枉的他，部分的邊緣係統和部分新皮質幻想的組合，還可能存在多重精神分裂，行為模式容易發生轉變。”大師迴答。/p
黃天佑聽得有些明白，但也有些不太明白，“以你的能力，能救嗎？”/p
“也許行吧，隻是你看他的衣著，那有錢付勞務費呢？還是省省吧。”大師說。/p
勞務費問題確實是個問題，但最重要的是並沒有百分百的把握，萬一失敗了，變更嚴重可咋整？黃天佑放棄了出手相救的想法。/p
“請問大俠尊姓大名？”黃天佑想增加了解，向對方拱了拱手問。/p
“免貴姓古，我叫古宇歡。”那鄰居也拱了拱手迴答。/p
“那你媽媽叫什麽名字？”/p
“黃鳳嬌。”這個古宇歡對自己及母親的名倒是還記得很清楚。/p
“我一會要去接我兒子放學，可沒有時間留存這裏陪你。你有什麽打算？”/p
“願同行！”古宇歡優雅一笑說。/p
黃天佑拍了一下額頭，覺得有些頭大，帶著這麽一個人去接兒子並不太恰當。“呃，我說古大俠，年關將至，近來不太平，我看你還是守在樓梯上，守護一方百姓比較好。萬一有什麽歹徒想來為非作歹，你好將他拿下為民除害。”/p
“好啊！願為之！”古宇歡興奮地站起來，就準備出門去。/p
黃天佑喜出望外，沒有想到這家夥這麽好商量，於是一起出了門，一起往樓下走去。一路無語，走到303門口時，黃天佑對古宇歡說，“我看這裏易守難攻，一夫當關，萬夫莫開！最適合在這裏防守，你就站在這裏，順便等等你媽媽吧。”/p
“好啊！”古宇歡點點頭答應了。/p
黃天佑抬腳就走，還沒有走到二樓，就發現有人跟了過來，聽腳步聲，不用迴頭也知道是那個古宇歡。黃天佑裝作不知道，繼續往下走，出了樓梯，走到大院門口。/p
“你怎麽跟著來了？你不是應該站在剛才那裏守護一方百姓的嗎？”黃天佑迴頭對著跟來的古宇歡說。/p
“我我想跟著你，我想和你做，做朋友。”古宇歡雙手在交叉扭曲，小聲地說，臉帶羞澀。/p
“婆婆你看！就是那個傻子！”黃天佑正在思考怎麽迴複時，一個稚氣的小孩子聲音從大院門口傳過來。/p
黃天佑迴頭一看，看到有一個老婦人牽著一個小男孩正從外麵迴來，小孩子指著古宇歡說他是傻子。/p
“小朋友要講禮貌，不能這樣沒禮貌！快向這個大哥哥道歉！”黃天佑嚴肅地對那小孩說。/p
“我家寶寶有說錯嗎？他難道不是傻子嗎？整個大院，大家全知道他就是一個腦子壞掉了的傻子！”那老太婆一聽有人說她孫子的不是，很不高興，急著就來護犢。/p
“我不是傻子！我不是傻子！”古宇歡一聽別人說他是傻子，臉脹得通紅，連脖子都紅了，雙手亂擺來否定。/p
“家家有本難念的經，你又何苦為難鄰居呢？”黃天佑歎氣道。/p
“你以為我不認識你嗎？你就是克死老婆的掃把星！跟你們這樣的人做鄰居，真是倒了八輩子的黴！你要是看不慣，你就搬走好了。”那老太婆卻變本加厲，指著黃天佑的鼻子罵。/p
“你！”黃天佑給氣得渾身發抖，老婆的死是他永遠的痛，如果這個往他傷口撒鹽的家夥不是個老人的話，他一定要上去痛扁對方，讓對方終身難忘！/p
黃天佑看著那老太的滿頭銀絲，滿臉皺紋，硬生生把想要罵的人話吞了迴來，努力調整唿吸，安慰自己，在心裏默念，“不要動氣！不要埋怨！不要跟這樣沒素質的人一般見識！不是老人變壞了，是壞人變老了！”/p
那老太婆看黃天佑不跟她爭吵，以為怕她，更是得意，“我孫子可是很聰明的，老師都表揚他聰明！我告訴你，你兒子要是敢再動手打我孫子，我就跟你沒完！”/p
“你孫子是我兒子在幼兒園的同班同學？我兒子怎麽打你孫子了？”黃天佑已經看到了小孩背上的小書包表明他們是同一個幼兒園的校友，隻是這個小孩子看起來塊頭要比自己兒子大上一圈，沒想到還同班。/p
“那你自己去問你家小崽子。哼！寶貝我們走，不要跟這些沒素質的人在一起！”老太婆牽著自己的孫子邊走邊說。真是自我感覺良好到不行的素質人士！黃天佑一聽哭笑不得，誰才是沒素質的人呀！/p
因為之前忙著照顧自己的老婆，孩子送到幼兒園很少去過問在園裏的事，後來，也忙於生計，也是沒有多少過問。原來還有些小衝突。黃天佑打定主意一會要問下班主任曾老師。/p
黃天佑刷了家長卡就進去了，後麵跟著的古宇歡卻被攔了下來。/p
“你站住！你不是家長不能進去！”幼兒園的保衛攔著古宇歡不讓他跟著黃天佑進去。/p
“這位大叔，這個人是我鄰居，他想來參觀一下，看是不是將來也把孩子送到這幼兒園來上學，你就行個好。”黃天佑隻好迴頭給保衛解釋。/p
保衛很懷疑地看著古宇歡，感覺好象有些怪的，這年頭還真是少見穿成這樣的人，但是不敢影響幼兒園未來的生意，又有黃天佑這個家長這麽說，猶豫了一下還是放古宇歡進去了。/p
幼兒園已經放學，隻剩下晚托班的孩子在玩，黃天佑看到小英哲在和一群大大小小的孩子一起拍籃球。/p
“爸爸！我還想再玩一會，我們遲些迴家好嗎？”英哲看到黃天佑來了，就停下來喊道。/p
“好的！那你自己在這玩，我去找個曾老師聊下天。”黃天佑揮揮手就向孩子的教室走去。/p
曾老師正在教室打掃衛生，抬頭看見黃天佑就向他喊，“黃先生，英哲在外麵玩籃球。你沒有看到嗎？”/p
“曾老師好！我看到了。我是來找你了解下情況。”/p
“好啊！不知道你想了解那方麵的情況。”曾老師停下手中的活問道。/p
“英哲的同學有住在供銷社宿舍的嗎？”/p
“有，是住在供銷社宿舍304的張世豪。”/p
“英哲和這個張世豪會打架嗎？”/p
“小孩子會打打鬧鬧是很正常的事，也不是真的打架，我們就沒有特意向你反應。就是張世豪的奶奶比較，比較難纏，經常因為小事就來園裏投訴別的小孩。”曾老師斟酌道。/p
“原來這樣。確定小孩子間沒有什麽問題嗎？”黃天佑追問。/p
“當然！如果出事我們園裏也要負責的，不可能忽悠你！就是小孩子間的打鬧玩耍。沒事的。”/p
黃天佑鬆了口氣，情況並沒有很糟糕。隻是沒想到這個張家剛好與古宇歡住在麵對麵，以後怕是兩家衝突少不了。/p
在幼兒園裏，自始至終，古宇歡都沒有說一句話，黃天佑有些奇怪，“古大俠，你怎麽變得這麽安靜了？”/p
“人生如棋，觀棋不語真君子。慎言為妙。”古宇歡長長出一口氣，仰天幽幽地說。/p
果然是如大師判斷的一樣，這個古宇歡可以無縫切換了人生模式。黃天佑看著他茫然的眼睛問，“你現在不做大俠了？”/p
“以俠犯禁者，蠢也！人長一張嘴兩個耳朵，自然是要少說多聽。”古宇歡說完就不再說話，雙手背負在身後，踱著步跟在黃天佑的身後，給人感覺整一個老學究的模樣。/p
黃天佑早有思想準備倒是不驚奇，不過既沒有辦法，也不想費神，就由得他，自己去接了孩子就迴家了。/p
“爸爸！爸爸！這個大哥哥，好奇怪哦！又不說話，又老跟著我們。”剛出幼兒園不過幾步，小英哲就搖著黃天佑的手說。/p
“這大哥哥是我們鄰居，不是壞人，隨便他跟了。今天晚上我們吃個好的，黃氏手撕雞！高不高興？”/p
“高興！”英哲拍著小手高興地說。/p
“你怎麽不長眼睛！”黃天佑正和兒子說著話，身後傳來怒罵聲。伴隨著罵聲，是一個急刹車的聲音及一個重物倒地的聲音傳來。/p
黃天佑轉身一看，原來是黃天佑給人撞了！一頭撞在了路邊花池上，一動也不動躺在地上。/p
撞人的是一輛摩托車，車主是個彪形大漢，他還騎在車上，臉上盡是猶豫之色，大概靈魂是在逃逸和救人之間徘徊。/p
“你還不快下來救人！”黃天佑衝他喝道。/p
大漢被一喝，那徘徊的靈魂終於有了著落，選擇了救人，他走過去把臉朝下的古宇歡翻過來看情況，情況大概並不是很嚴重，額頭一片淤青，滲出不多的血，畢竟是在非機動車道，摩托車的速度並不是特別的快，他又刹了車。/p
唿吸正常，心跳正常，骨骼沒有斷裂。大師稍作檢查，已經判斷出結果，大概隻是輕微的腦震蕩。/p
“他沒有什麽事吧？”撞人的大漢緊張地問。/p
“可能沒有什麽大問題，打120吧，去醫院檢查一下比較好。”黃天佑牽著小英哲說。/p
“能不能不要打110，我們私了？”撞人者小聲地對黃天佑說。/p
“大概可以吧！醫藥費、營養費、誤工會什麽的總要給吧？這事你要和他老媽商量。”黃天佑說。/p
“大概？什麽！你和他不是一家人？你就是個多管閑事的？”大漢又氣又怒，後悔剛才沒用直接逃逸。/p
“我和他是鄰居！怎麽能說是多管閑事呢？你看四周圍觀的群眾，你就別想跑了！老實承擔責任吧！”/p
當天，黃天佑因為古宇歡的事，搞到6點多，天都要黑了才迴家，餓得前胸貼後背，心疼兒子就在醫院叫了一份5塊錢的肉圓湯給他先吃。/p
好人不好做！古宇歡的老媽竟然還怪罪我們帶著他亂走，又不是我們要帶他出來的，是他自己跟來的好不好。大師很不爽。/p
算了，她也是愛子心切，也是可以理解。黃天佑倒是不怎麽介意，勸大師要理解不要放心上。/p
迴家時，先去了包租婆家，因為還是通過包租婆聯係到古宇歡的老媽，怎麽著也得給她一個反饋。/p
“那孩子沒什麽事吧？”包租婆關心地問。/p
“沒什麽，拍過片了，就是輕微的腦震蕩，蛛網有一點血絲。住幾天就沒事了，而且我看這小子這麽一撞，人的精神似乎反而好了些，也許會慢慢恢複正常也不一定。”黃天佑說，說話的時候，肚子咕的一聲抗議。/p
“這麽晚了！你給孩子吃了過沒有？不要把小孩子餓壞了！”包租婆一聽，畫風變化，嚴厲地問黃天佑。/p
“張婆婆！我吃了一碗肉圓湯了。我爸才什麽也沒有吃。”小英哲拉著包租婆的手說。/p
包租婆哦了聲，“那你快些迴去煮飯吃吧！這有別人送我的幾塊臘肉，我咬不動，你拿去吃吧。別浪費了！”/p
黃天佑道謝之後，提著臘肉就迴家去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