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堅圍著兵刃堆來迴轉了一圈,又看上一把劍,伸手去拿卻發現又拿不動。張堅驚到,不會這裏的兵刃都是有靈性的吧?再次挑了幾把武器均莫能使,張堅頓時不幹了,開口說道:“怎的這些兵刃都是靈器嗎?怎會一個也不能用?”


    虛空聲音大笑:“非也,非也,有些是,有些隻是普通的利刃而已,隻不過你仿佛被其中的一把武器看上了,所以別的武器都動不了。”


    張堅問道:“為何?”


    “可能因你的修為太低,那器靈怕跟隨你有失身份,或許等你修為上去了才會投懷送抱吧。”


    張堅聽完搖搖頭,歎息一聲道:“沒想到就連耍個兵刃也需要修為。”


    張堅好奇向著兵器堆上看去,倒要看看是那個兵刃對自己有意思,竟然還不讓別的兵刃給我用,真是豈有此理。看來看去最顯眼的還是那把混元太極大刀,隻有它在最頂上,刀身壓著其他的武器動也不動。


    張堅小聲問道:“刀啊刀,是你嗎?”


    “……”張堅感覺自己像個傻子一樣,竟然對一把刀說話。自己自嘲一下就要離去,忽然眼睛一亮,就在這堆兵刃之下有一把不起眼的匕首絲毫不挨其他兵刃,獨自躺在那裏動也不動。張堅眼疾手快一把抄在手中,還真輕,不及細看隻聽一陣嗡嗡之聲傳來。張堅看去正是那把混元太極大刀在微微輕顫,所以發出了嗡嗡的刀鳴之聲。


    張堅哈哈大笑,指著混元太極大刀說道:“原來真是你!哈哈,怎麽樣,落了空子了吧,還不是被我得到一把。嘿!”


    張堅沒理會太極刀,翻手將匕首拿出在手,仔細觀瞧這把匕首。長三尺,通體烏黑,也很薄,入手仿佛抓著一片羽毛一般,側看刀身如蟬翼纖薄。刀把隻夠單手抓,隻是看起來有些不結實。


    底著頭自言自語的問道:“這是什麽武器,是靈器嗎?”


    那聲音淡淡道:“一塊爛鐵而已。”


    張堅沒有迴音,自己默想到“是嗎?”竟自走到屋中通體一塊平坦大石的床榻之處,乃是一石床。張堅掀開草席,用自己剛得到的匕首向草席的角上麵試了一下,割草席跟劃拉空氣一樣,根本沒感覺出來割了沒有。切口倒還很平整,張堅滿意的點點頭,接著便向石床上削去,刀過石頭上如割豆腐一般,整齊齊的切下一塊,絲毫不費力氣。


    頓時張堅兩眼瞪大,一臉不置信的看向石頭上的切口,口中道:“這是石頭嗎?怎的跟豆腐一樣?”


    說著又用手去錘了兩下,肯定是石頭後這才一臉疑惑的在用手中的刀去劃拉,果然似方才一般無二,隻輕輕切去便似切豆腐一樣一層一層整整齊齊的掉下幾片石頭片。


    張堅這下如獲至寶一樣,開心的很。恨不得把屋裏所有的東西都劃拉一下,試一試到底有多厲害,結果發現隻有石頭床被削去一塊以外,其他的物件均是無果,頂多隻留個劃痕印記。張堅不知是這東西不夠鋒利還是這屋子裏太神秘,既然在這屋裏試不出來效果就隻能以後出去試了。


    張堅給匕首起了一個名字叫‘黑風’,然後將匕首黑風放在離太極刀遠一點的地方,就放在了牆角那口箱子上麵。迴頭再準備修煉。


    日複一日,年複一年。且不表張堅隨著虛空之音修行,單說茅屋外眾神見張堅一進去就沒再出來,各自歎息,見伏羲氏守著門口未曾離去,眾位也是不耐,紛紛告辭伏羲後各自離去。


    一月光景過後都已散去。小玄見偌大的山穀除了伏羲氏就隻剩下自己和龐牛,說走不舍,說留卻又耽擱不起。自己曾經也曾拜訪過伏羲氏,那也是很久以前伏羲剛剛統治九族之時,那時趁著人多混雜跟在人後悄悄溜進去,聽過伏羲氏講了一節課,雖受益匪淺但終究隻是草草一見。自己記得伏羲氏,但不代表人家會認得自己,自己不過是人家眼裏匆匆一過客而已。


    想要與伏羲氏搭話,卻又膽怯不敢開口說。自己明明聽到伏羲答應張堅的話,可是人家不開口,自己卻怎麽張的開口?


    正在小玄不知何去何從,忽聽伏羲喚道:“那玄鳥,你們兩個過來。”


    小玄聽伏羲唿喚,心裏蹦蹦直跳。急忙迴應道:“是!”然後急忙走到伏羲麵前跪倒:“玄鳥燕於飛參見大帝。”


    伏羲微微一笑讓小玄起身,問了一些關於小玄與張堅的事。當然一些私事小玄未曾吐露,但說道動情之處,也是滿麵緋紅。以伏羲的眼光自然看的透徹。明白了小玄與張堅的關係後,伏羲點頭稱好。說道:“原來你們都是張堅的結義兄弟姐妹,那麽也算是我門中之人了,說不得你們也算本尊一個記名徒弟吧!”


    小玄急忙下拜道:“師父在上,受徒兒一拜!”


    龐牛卻是站在原處未曾下拜,小玄急忙拽龐牛讓龐牛跪下,小聲急道:“大牛,還不趕緊跪下拜師。這可是伏羲大帝!”


    龐牛一撇嘴道:“俺大牛有師父,無用再拜,若是拜也是衝著你是那媧皇的親哥哥才拜的。俺大牛是拜人不拜師,大叔!受俺大牛一頭!”


    說完龐牛跪倒砰,砰,砰的磕了好幾個頭,直到伏羲說起來吧,龐牛這才停住起身。


    伏羲見這一猛漢乃是一不通世事的混人,話雖不中聽但句句是事實,也顯得做徒弟的一份孝心,倒也不與計較,說道:“你即使堅兒的結義兄弟,那麽本尊自然不會虧待於你。你既不願拜我為師,那麽可願入我九族嗎?”


    龐牛一咧嘴道:“俺不知什麽是九族,俺隻知道俺曾經是光嚴妙樂國裏麵的一個山大王,跟著哥哥逍遙快活。如今奉俺師命下來去找媧皇娘娘說理,至於入家族嘛,這個……俺的問問俺師父才行。”


    伏羲哈哈一笑,點指龐牛講道:“好一個牛兒,看似渾濁蒙愣,實則滴水不漏啊。我觀你是條好漢,好心告誡你一下吧,你日後若是行走天下問題不大,隻是要嚴把這張嘴,若不然你這一條牛兒的命則要被這張嘴給吃掉。好自為之吧!”


    龐牛一仰頭說了聲:“是了!”然後走到一旁仔細琢磨伏羲剛才說的話。


    伏羲不管龐牛,轉眼再看小玄。見小玄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就知道這小女子在想什麽。說道:“你是想與本尊說關於五彩石的事嗎?”


    小玄麵容發紅,低頭輕聲道:“是,師父。弟子大劫將至,急需一顆五彩石幫助渡劫。隻因弟子愚鈍,平時疏於修行,雖然渡過幾個劫難,但這次真的不敢大意。還請師父助我。”說著急忙叩首。


    伏羲擺擺手示意道:“起來說話吧!我觀你天資聰穎,修行不差。你如此沒信心並不是你修為的問題,而是你的心。心魔業障作祟,他物怎及?你就在此修煉吧,待渡劫之時本尊助你。”


    “師父,我……”小玄還想說什麽,被伏羲止住,也隻得作罷。


    三人在這山穀之中一待便是一年光景。龐牛總是吵吵著要去見媧皇,卻被伏羲攔住不許去,龐牛百般無聊時長獨自在這神獸山轉悠。


    這一日龐牛正在錦雞峰上轉悠,忽聞得一陣清香撲鼻,龐牛狐疑之際轉身見一女子和一青年在自己身後。龐牛急忙退後叫道:“阿耶!哪裏的人,怎嚇俺。”


    隻見那女子半身素裙紗帶,赤足,赤上身,落地長發捧著雍容的仙顏,正是女媧。女媧背後一青年甚是俊俏,白皙的皮膚眉清目秀。龐牛看的眼熟,猛然想起這不正是不周山下見過的光嚴妙樂國的太子殿下嗎。


    龐牛好奇道:“誒,這不是俺家的太子爺嗎,沒想到在這裏相見,真是巧啊!”說這話龐牛微微欠身拱手行禮,又問道:“旁邊這女人是誰啊?”


    張百忍跨一步出來:“唗!休得無禮,此乃媧皇娘娘是也,還不速速見禮。”


    龐牛一聽:“啊?這就是媧皇?”龐牛哎呦一聲噗通跪倒在媧皇麵前說道:“小佛龐牛不知媧皇娘娘來了,還望媧皇娘娘不要見怪,嘿嘿。”龐牛不等媧皇開口自己就站了起來,笑著說道:“娘娘,俺大牛找你找的好苦。”


    媧皇嘴角微微一翹,見這乃是一混人也不與計較。問道:“你找本尊作甚?”


    龐牛便一五一十的將自己師父囑托的話講與媧皇聽,媧皇聽完微微點首道:“巨靈這廝為了能逃出天牢也算是煞費苦心了,以他的笨腦子還能想到收個徒弟帶話實屬不易。”


    龐牛嘿嘿一笑,問道:“那麽娘娘能否答應俺師父啊?”


    媧皇沒有言語,張百忍站出來說道:“龐牛,我師父已經知道你說的了,你無需再問了。”


    “那是為何?她還沒答應俺呢。”龐牛不解。


    張百忍拍拍龐牛的肩膀說道:“多年不見,你小子修為不錯嘛,連我都看不出來你的境界。”


    龐牛被張百忍一哄,哈哈大笑。哼大鼻梁說道:“那是自然,也不看看俺大牛是什麽人。”張百忍隨著話又說道:“那你可知道你哥哥張堅在哪裏嗎?我與你哥哥曾結拜過把兄弟,算起來你也算是我的聯盟把兄弟啊。”


    龐牛驚訝道:“是嗎?這個哥哥到是沒跟俺大牛說過。不過我知道他現在就在蒼龍峰上。”說著龐牛一指東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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