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婷婷覺得周老來的正是時候,現在有正當理由開除唐雅,周老想包庇唐雅也不可能,何況有劉家這座大山當在麵前,她就不相信周還會幫楊軒,“周老,有些事情我可要提醒您,您年紀大了可別忘記。”


    周老臉色尷尬,心裏對劉婷婷很不滿,他畏懼劉家不假,可是你一個孩子也威脅我,真以為我好欺負不成?“劉婷婷你那個班級的啊?這裏有你說話的份嗎?給我出去!”周老指著門口,示意劉婷婷出去。周老的態度讓人吃驚,劉婷婷想不到周老變得如此強硬,“行,我走。”劉婷婷帶著一群人走了,熊主任狼狽的站在原地,想著去追劉婷婷,可是又不敢得罪老周,畢竟老周才是校長,是他的上司。


    看見熊主任沒有走,老周又把怒火對準了他,“你還在這裏幹什麽?我看你這個主任不用當了,明天把辭職信給我,省的我開除你。”熊主任眼睛一瞪,撒腿跑了出去,他要去追劉婷婷,現在隻有劉婷婷能保護他。劉婷婷暴跳如雷,哪裏有心思去管熊主任,他要找人教訓老周。


    兩個鬧事的家夥一走,班級裏就安靜下來。


    楊軒來到妹妹麵前,擦了擦她臉頰的淚珠,捏了捏她紅紅的小鼻子,“不哭了,哥哥不是幫你報仇了嗎。”輕輕揉了唐雅的秀發,楊軒轉而看向老周:“謝謝校長,還是您正義。”


    伸張仗義的時候往往會出現危險,老周沒有起心情和楊軒開玩笑,得罪了劉家他知道自己的位置保不住了,所以想和楊軒單獨聊一下,便讓楊軒跟著他出去。老周走出教室,迴頭一看,身後不僅跟著楊軒,唐雅宿舍的四人也來了,“你們怎麽也跟來了?”


    “看看你和楊軒說什麽。”柳柔兒笑道。


    老周歎口氣,苦笑道:“得罪劉家不是什麽好事,校長這個位置也該換人了。”楊軒剛想說話,老周就揮手示意他什麽都不用說,“當不當校長無所謂,我是擔心你啊。劉家會想盡一切辦法讓你去治病的,在這麽和他們鬧下去,你會吃虧的。”


    楊軒微微皺眉,沉著臉說:“再等等。”


    “行,你自己小心。”老周知道說服不了楊軒,最後深深看了一眼跟在楊軒身後的四個女孩,把希望寄托在她們身上。不過老周的寄托顯然沒有用處,因為這四位女孩得沒有打算勸說楊軒。


    為了感謝百裏飛雪幾人的相助,楊軒誠懇的請她們吃飯,百裏飛雪幾人也沒有心情繼續上課,就答應了楊軒的邀請。


    學校附近有許多的大小飯店以及娛樂場所和賓館。在一家火鍋店裏,楊軒幾人找了一個僻靜的位置,要了火鍋和五瓶啤酒,邊吃邊談,談的內容還是和劉家有關係,柳柔兒對於劉家很了解,也最有發言權。在柳柔兒看來,劉婷婷所做的都是小打小鬧,不值一提,真要讓劉振宇他們出手,那才是真的狠辣。


    唐雅怕哥哥出事,就勸楊軒在見劉家人的時候心平氣和的談一談,希望能有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


    幾人正說著話,就見火鍋店外麵走兩個年輕人,這兩人向不遠處的一桌客人走去,其中一個年輕人邊走邊說:“剛才外麵出車禍了,你們知道嗎?”桌上的幾位客人和剛來的兩人認識,有人嘴裏還吃著東西,含糊不清的搖搖頭:“不知道啊。”


    兩個剛來的年輕人來到桌前坐下,剛才說話年親人繼續說:“你們知道是誰出了車禍嗎?”其他幾人沒有搭茬,世界上這麽多人,他們怎麽知道是誰出了車禍,就聽年輕人繼續說:“是老周,咱們校長。”


    “真的假的?”


    “不會吧。”


    幾人露出驚訝之色,眼睛盯著說話的年輕人,覺得他是在開玩笑。


    楊軒幾人距離這桌客人不遠,剛才那些話聽的一清二楚。楊軒端起酒杯的動作在空中停滯,眉毛瞬間擰在一起,酒杯啪的一聲放在桌上,站起來就向外走,唐雅幾人也緊跟著追了出去,百裏飛雪動作最慢,也最為平靜,留在最後結賬。


    到了車禍現場,除了一片血跡之外,隻有幾個附近人還在馬路旁邊議論紛紛。楊軒走到幾個中年婦人麵前,問道:“阿姨我想問一下,出車禍的人情況怎麽樣?”


    “不知道啊,流了很多血,救護車給拉走了,聽說去了第一醫院。”


    “聽說是校長老周,人挺好的呢,哎……”


    “那個撞人的司機真是太缺德了,這麽寬的馬路非要撞人家,你說他腦子是不是有病。”一個婦人納悶的說。


    楊軒聞言雙眸中冷意乍現,謝過幾位阿姨,轉身和後麵的唐雅幾人匯合,“你們先迴去吧,我去醫院看看。”


    “小雅和曉曉你們先迴去,我和飛雪陪著楊軒去看看。”柳柔兒說。


    唐雅和朱曉曉很懂事,但是朱曉曉心裏稍微有點不愉快,要去就一去啊,憑什麽她就不能去呢,想到柳柔兒的身份,她心裏的話就沒有說出來,柳柔兒確實能幫到楊軒,而他去了也沒有什麽用處。


    坐上柳柔兒的轎車,楊軒靠在椅子背上思考了很久,然後掏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飛狐我是楊軒,江陽大學校長出了車禍,你給我查查是怎麽迴事。”


    “找我就說這事?”電話那邊的人好像有點生氣。


    “十分鍾內查清楚,今天我見你,查不清楚以後在聯係。”楊軒不客氣的迴了一句,就把電話掛點了。


    柳柔兒驚訝的瞟了一眼楊軒,十分鍾就讓人調查出事情真相可有點過分,就算讓他們柳家調查,也不可能有這麽快的速度。


    十分鍾後,楊軒的手機響了。


    百裏飛雪和柳柔兒同時看向楊軒,心裏想不會真用十分鍾就調查出事情的真想了吧?


    接聽電話,楊軒一句話不說,就聽電話那邊的飛狐說:“查到了,劉家劉婷婷做的,劉家其他人不知道。咱們晚上在那見麵?”


    “老地方。”楊軒把電話掛了之後,忽然笑了起來,“這個劉婷婷心腸毒辣。”


    看見楊軒那詭異的笑容,百裏飛雪和柳柔兒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這個家夥分明很憤怒,可是卻能保持微笑,真有點恐怖。


    到了醫院,楊軒在護士哪裏得知周老正在搶救中,已經脫離生命危險,但是雙~腿受傷嚴重,有可能要截肢。


    聽到說可能截肢,楊軒臉色瞬間沉下來,截肢不至於要人命,卻相當於讓人死。楊軒強烈要求醫生保住周老的雙~腿,絕對不能截肢,柳柔兒借用家族的實力也在給醫生施壓。


    搶救了半個小時,一名護士從裏麵急急忙忙出來,問誰是周老的家屬。周家屬都在國外,現在來不及迴來,也聯係不上。


    “我是,有什麽事情你和我說。”楊軒和護士說道。


    護士告訴楊軒周老現在必須截肢,否則會有生命危險,截肢需要家屬簽字,醫生現在要征求家屬的同意。


    “不簽。”楊軒直接拒絕,不能護士解釋,他便反問:“我想問一下,在不截肢的情況下能否保證病人暫時的安全?”


    護士不太清楚,就去急診室裏去找醫生給楊楊軒做詳細的解答。


    醫生從急診室裏走出來,雙手沾滿了鮮血,口罩上麵的眼睛戴著急切和一絲憤怒,“誰是病人家屬,有什麽問題趕緊問,病人現在很危險。”


    楊軒把剛才的問題重複一邊,就聽醫生說道:“暫時可以保證安全,但是他的雙~腿骨骼以及經脈嚴重受損,不立刻截肢的話會引起後麵一些其他病狀,而且他這雙~腿不可能保住,就算現在不截肢,以後雙~腿也會慢慢惡化、壞死,依舊不能用雙~腿走路。”


    楊軒沒有考慮醫生所說的後果,堅持說道:“那請您暫時保住他的雙~腿,以後的事情我們在想辦法。”醫生猶豫的看了一眼柳柔兒,耐心的解釋:“你是柳柔兒吧,我和你父親認識,現在病人的情況真的很危險,我知道你們想讓病人以後依舊可以走路,但我實話告訴你們,就目前的醫療條件來說,你們花多少錢、請多少醫生都沒有用。”


    柳柔兒把楊軒拽到一邊,勸解楊軒改變注意,楊軒畢竟不是治療周老的醫生,不了解周老的情況,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聽從醫生的安排。楊軒自然不能聽柳柔兒的話,因為他也是個可以治病的醫生,雖然他的醫術在別人看來古怪,甚至不能讓人相信,但他本人有信心可以治療好周老的雙~腿,所以一在堅持要保住雙~腿。


    說著說著,兩人就爭吵起來,別看柳柔兒平時溫柔活潑,真要發起脾氣來也相當火爆,沒理她也能說出三分理來。等著他們決定的醫生看見兩人爭吵,連忙說道:“都別吵了,病人還有輕微的意識,我們可以征求一下病人的意見,你們覺得呢?”


    “不早說,趕緊去問。”柳柔兒小臉紅撲撲的,埋怨的看了楊軒一眼。楊軒也點點頭,說道:“嗯,你就說讓他暫時保住雙~腿是我楊軒的注意,謝謝。”


    醫生撇著嘴進了急診室,他就納悶了,提你楊軒的名字有什麽用?病人也不是沒有腦子,肯定會選擇截肢啊,畢竟截肢能保命,不截肢就是死亡。帶了病房,醫生就讓老周選擇該怎麽治療,也沒有忘記告訴老周讓他不截肢的人是楊軒。老周現在屬於輕度昏迷,能聽到別人說話,可以做出一些輕微的舉動。


    “一切……都聽楊軒的。”


    老周吃了的做出選擇,曾經就是楊軒把他從死亡的邊緣拽迴來,這迴他依舊相信楊軒。醫生楞了一下,怕老周沒有聽清楚自己的話又在仔仔細細解釋一遍,可惜老周依舊說一切都聽楊軒的,顯然他對楊軒格外信任。醫生還不死心,想要讓老周改變主意,不過周圍醫生和護士那不悅的眼神讓把閉上嘴~巴。


    手術進行,至於不截肢後所產生的某些效果醫院不負責。


    半個小時後,手術結束。


    楊軒三人進入病房,各自沉默不語。等了很長時間,老周悠悠轉醒,勉強笑了笑,緩緩閉上眼睛,明顯不想說話。可是楊軒偏偏要和他說話,並且肆無忌憚的用手拍了一下老周的胳膊,“別裝睡啊,我就問你一件事情。”


    “你想問我是不是劉家人做的?我和你說實話吧,就是一場意外,和劉家沒有關係,你可不要報複人家。”


    老周的話讓百裏飛雪和楊柳意外,想不到這時候老周還在為劉家開脫。


    “這不是你考慮的問題,我就是問你一句,你要死人還是活人?”楊軒眼中兇光乍現,百裏飛雪和柳柔兒都嚇了一跳,她們從來沒有見過楊軒這樣,好像這才是楊軒的本來麵目。


    老周心裏一顫,想起了五年前和楊軒第一次見麵,那是在一個風雪交加的夜裏,一個人提著一把刀,渾身鮮血,屹立在學校後山上,在他腳下是一具具冰冷的屍體,當時的場景無法形容,他就記得那個人的眼神,冷漠沒有情感,就像死人的眼睛一樣,那個人就是楊軒。


    “楊軒,這是法治社會。”周老說了這樣一番話。


    “嗯,那就用法律的武器製裁他。”楊軒笑道。


    周老一怔,然後啞口無言。


    看著窗外漸漸黑下來的天空,楊軒離開病房,打車去了一家偏僻的小酒吧。酒吧名字叫無憂酒吧,在這個已經到了夜生活的晚上,別的酒吧已經人滿為患,可是這裏卻空無一人,閃耀的五彩燈光變得怪異,一首激烈的舞曲讓人煩操。


    嘭!


    酒吧的門讓人推開,這扇門和酒吧一樣奇怪,隻有有人開門就會發出劇烈的聲音。


    在酒吧台裏,忽然就冒出一個穿著黑色製服的女人,這個女人是酒吧的老板也是調酒師,她剛剛在睡覺,熟悉的開門聲讓她驚喜。看著來到酒吧的年輕人,老板嫵媚的拋了一個媚眼,“小唐呀,你可半年沒來了。”


    此刻的楊軒和以往不太一樣,一張臉冷酷又殘暴,話都不說就坐在酒吧的角落中。老板習以為常的笑了笑,端著一杯藍色的雞尾酒放到楊軒桌上,然後迴到了吧台。


    嘭!


    房門又開了。


    這迴進來的也是一個年輕人,麵色慘白,臉上的表親格外豐富,眼睛充滿了殺氣,嘴角卻揚起著笑容,臉部情緒多姿多彩,乍看是興奮,仔細一看是悲傷,過一會再看竟然是一種猙獰,這人直徑走到楊軒對麵坐下,一擺手示意老板不要過來,然後身體向前猛地一探,瞳孔慢慢收縮,聽著楊軒看起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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