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後院的秋千架再瞧著妻子那秀色可餐的小模樣,段榮軒頓覺自己心頭有些發熱,不由笑道:“這段日子操持酒宴、籌備行裝辛苦你了,不如明天暫歇一日鬆活鬆活,我這幾日都不用進宮正好能抽空陪你玩耍。”


    聽了丈夫這提議錦繡頓時雙眼一亮,自從阿娘離開胡宅到了段家來住自己都沒能好好陪她四處轉轉,整日關在家裏除了有兒女請安之外倒和從前無甚區別,著實可憐。


    她正欲迴答丈夫一句“帶阿娘去大佛寺逛逛如何?”,又忽然意識到他方才說的“陪你”而非“你們”,頓時有些躊躇。


    錦繡心裏很清楚,段榮軒對明瑞雖好卻並不待見自己母親,甚至是有些厭惡的。這一點連葉菁都看得分明,因而就算住到了一處,除去脫離苦海的首日聚餐外,平日裏兩家人甚至不會同屋用飯,行臥也都避著。


    想來,這與他幼時家中遭逢巨變有關,父親喪命生母也隨之自盡,外人都說她是殉情讚其堅貞,可段榮軒是何等精明或者說善於洞悉人心。


    在他記憶中,母親與那為了自己委身於人艱難求生的姐姐相比,差之甚遠。


    名為守節自盡,實則隻是軟弱逃避,但凡她能為還活著的兒女用上一兩分心思就不該撒手人寰萬事不管。若榮家主母尚未離世,捧著錢來救人的葉翁怎會因為尋不到門路而花了大價錢隻幫得小忙?


    打從第一眼看到葉菁起,段榮軒就知道她與自己母親是同一類人,他能欣賞疼惜錦繡,願意教導撫養明瑞,卻無法愛屋及烏當真好好的去做個“半子”孝敬葉氏。


    略作思索後錦繡盤算不出他究竟是何心思,索性試探著問:“哥哥是怎麽打算的?”


    婚後已有不少時日,足以使錦繡摸清丈夫的癖好,若放低了姿態以絕對乖巧的模樣滿足他的掌控欲,即便是當時會吃點小虧,可榮軒一準會在事後找補,遠比她開口索要更為大方。不論是錢財或是各種便利,哪怕是從他手指縫中漏出那麽一小點也夠自己享用。


    見妻子露出猶豫又期待的表情,段榮軒立刻猜到她想要帶母親和弟弟一同去玩,吃什麽也不願吃虧的他好些日子沒恣意尋歡了,怎可能心軟讓錦繡如意?


    當即直截了當安排道:“讓白華、黃葵她們陪嶽母和明瑞去大佛寺玩耍,我倆在家鬆散鬆散。”


    “啊?”他倆去玩,我們在家?在家除了那啥還能做什麽?錦繡聽懂了丈夫的言外之意頓時垮了臉為難道,“這都快走了,還沒來得及和弟弟、母親多相處幾日……”


    先前她曾告訴胡炬要帶明瑞和葉氏一同去西北,不過是隨口胡說罷了,段榮軒是去公幹,怎好拖家帶口?錦繡覺得自己都是被捎帶上的,一開始就沒想過要把弟弟、母親也帶去。如今分離在即,她很是不舍。


    “我正想說這個,此行一去少說也得兩三年,你放心讓嶽母成天的和明瑞待在一起?我好不容易讓他不那麽懦弱了,可別轉眼又打迴原形。”段榮軒對此事也一直有些猶豫,今日才最終做了決定。


    此次赴任帶上個近乎於兒子的年幼妻弟並沒什麽關係,若加了嶽母不僅麵上不太好看,他心裏更是膈應。一則是他不喜葉菁此人,二來身邊多個長輩在旁很是不便,住處逼仄時錦繡一準不好意思放開了與自己作樂。


    轉念又一想,他自己是個無根之人,百年之後總得有男丁幫忙摔盆上香,與其隨便領養還不如將明瑞教導成材等他結婚生子過繼一個,好歹也算是嫡妻的血親有那麽點關係。


    這麽一來,就萬萬不能讓他毀於婦人之手,必須帶在身邊日積月累的好生籠絡、言傳身教。至於拖油瓶葉氏,罷了,就算躺在兩隔壁也可與錦繡堵了嘴憋著氣兒行那事,反倒更有情趣不是?


    “一同去?”錦繡聽了丈夫的提議先是一喜又一憂,躊躇道,“可他不是正跟著內教博士念書的麽?”西北那邊能找到合適的先生?


    “暫且可由我親自教導,放心吧,即便是我抽不出空身邊也能尋到妥當的文士,”段榮軒耐著性子解釋道,“他今年八歲,雖說年紀正好走走關係也能去四門小學念書,可我們偏偏要離開京城,那等地方人多口雜恐怕照顧不周,不如等他大些再去。”


    兩三年眨眼就過去了,等底子鋪好迴了京城可再尋大儒教導一番,若情況估計無誤的話,那時自己理應再次升官,明瑞也滿了虛歲十四說不準太學也能去得,前途可謂一片光明。


    若是九皇子壞了事……也就不用再指望前程之類的,全家留在西北甚至往更遠處去,收攏手邊錢財更名改姓做逍遙富家翁便好。


    “讀萬卷書,行萬裏路麽?真是太好了!”得知不用與家人離別錦繡驚喜異常,傾身抱住丈夫的胳膊嘟嘴便往他臉上印了個香吻,甜甜笑道,“謝謝哥哥!”


    那柔軟觸感、火熱親吻以及嬌糯嗓音無一不使段榮軒熱血沸騰,若不是今晚已經約了幕僚密談,他恨不得當場撲將上去就地辦了錦繡。


    這該死的魚白!榮軒瞥了眼還剩一半的雄魚之精華,忍住饞沒再伸筷子,喝了口涼茶降火之後方才看向錦繡,揉了一把她的嫩臉吩咐道:“我去書房了。晚上早點休息不用等著,免得明日沒精神。”


    “唔,好。”錦繡乖乖應了,又送了榮軒到二門再去母親房裏說問安說了明日的安排,這才迴臥室歇著。


    洗漱時她不由在想,明日什麽的,他是有什麽盤算吧?錦繡總覺得丈夫的眼神有些過於炙熱,再憶起這段日子一會兒忙得不可開交一會兒自己又來了月事,總歸不湊巧有那麽月餘沒能親昵一番……


    啊?!後院的秋千還沒使呢!錦繡渾身一個激靈,臉頰忽然泛起了紅霞,揪著被褥輾轉反側忐忑入睡。


    果不其然,翌日用了早餐送走阿娘和弟弟之後,段榮軒就擺出了一副要大“吃”一頓的架勢。叫人去後花園西邊的大榆樹旁放了矮榻、點心與美酒;荷塘中間的園亭中擺上瓜果零嘴兒,又關了院門要求下人不得打擾,這才拉了錦繡去釣魚、蕩秋千。


    要不要這麽誇張?你是三月不知肉味欲飽食一頓即刻撐死咩?!錦繡心裏直抓狂,雖早已不排斥用各種手段伺候夫君,可也架不住他這種可以預見的激烈、怪誕行事啊!


    “……”垂花門嘎吱一聲緊閉了,錦繡迴過頭吭哧半晌這才問了句,“那,中午吃什麽?”不要人打擾也就意味著沒人敢闖進來送吃的,估摸著丈夫的持久力,她明知沒法指望午時就能完事了出去,卻仍抱有一線希望。


    “吃你。”段榮軒斬釘截鐵迴答了兩個字,瞬間逗得錦繡苦臉哀號。


    當然,這句話純粹說笑而已,“暗香水榭”中本就有個小廚房,已經備上胡餅、佐料與各色切好的蔬菜,又用砂鍋煲了雞湯用紅泥炭爐燉著,不愁沒東西吃。


    待錦繡磨磨蹭蹭被拖著走上石橋,來到荷塘中央的園亭中時,卻見夫君當真在長條春凳上坐下,拾起魚竿擺出了一副將要釣魚的模樣,還往她腰臀摸了一把調侃道:“嘖嘖,不夠肥啊,想必是吃不飽的。看來真得釣魚,若能有收獲中午正好加個菜。”


    “釣錦鯉——吃?”這能吃麽?錦繡詫異望向池塘中遊動的數條橙紅影子,不由暗道一聲“好可憐”。


    “也有桂花魚、草魚等可入口的,能釣條什麽樣的上來就得看運氣了。”段榮軒嘴上這麽說,卻在魚鉤上掛了蚯蚓活餌,以便吸引食肉的桂花魚。


    “這樣啊?那便祝哥哥旗開得勝。”她瞧著夫君一副認真釣魚的模樣,頓時舒了一口氣。隨手取了塊炒製好的麵團,就站在他旁邊斜倚於雕花木欄杆上俯身喂魚。


    “胡鬧!你這麽喂了我還能釣什麽?”榮軒板著臉伸手往她臀上一拍,語調中卻溢滿笑意。


    “那我到別處去逛。”錦繡作勢欲走,又被他一把抱住了大腿強留在身邊。


    “無所謂,即便釣不著說說話也好。”他高揚竹竿遠遠甩出七星浮漂,右手持魚竿左手環抱了錦繡,透過薄紗裙衫在她腰腹與腿縫間緩緩摩挲。


    錦繡蹙眉嘟嘴露出了一個“我就知道會這樣”的表情,沒再躲逃甚至順著榮軒手撫摸的方向故意扭了扭腰肢,蹭得他手心滾滾發燙。


    “聽雷軍器使家的夫人說哥哥琴彈得極好,連聖人都讚譽有加。你還說自己‘略懂一二罷了’,哼,隻曉得糊弄我這聽不懂的,”錦繡繼續掰著麵團投喂,又裝作隨口說說似的提出了要求,“此番出行可得把那雷威製的‘伏羲’琴帶上,奴家除了琵琶也想學琴!”


    這番話實則卻是為了明瑞,所謂君子六藝——禮、樂、射、禦、書、數。不會彈琴怎麽行?反正都要一同去西北了,不如趁著夫君興致好讓他答應此事。


    “行啊,路上你和明瑞一塊兒練著,教你的琵琶也不能放下。若是貪多嚼不爛學不過弟弟丟了人,到時可別怨我。”段榮軒猜出了錦繡的心思既沒謙虛也沒拒絕,忽地又輕笑道,“你和汪夫人關係倒好。”


    雷軍器使掌管著聖人的私軍,地位極為緊要。這老貨脾氣很是古怪對妻子卻挺好,能得了汪夫人青睞枕頭風一吹倒也卻不會虧著,難怪迴絕了錦珍那門親事他也沒多說什麽,一如既往的樂嗬嗬與自己分享各種春*事心得。


    “那是,我與義母關係也很好。”錦繡很是自得的半抬下顎傲嬌一笑,許是因為她年紀小又性子恬靜不愛出風頭的緣故,和那一圈宦官婦人處得都很是融洽,尋不到一個冤家。


    “不錯不錯。慧娘,你可真是我的賢內助……”榮軒很是滿足的一聲歎,半眯了眼揭開她那齊胸襦裙的裙角,伸手探進了進去緩緩向上探尋,而後逗留在那閉合的雙腿間五指靈活鑽磨。


    “……唔……嗯……”錦繡嚶嚀一聲,不由咬唇扶著齊腰的木欄杆,同時抑不住的緊夾了雙膝。


    不多久,榮軒忽覺指尖一熱,當即隔著薄綢褲子都能摸到那春水漫溢之後的潤濕觸感。


    “這麽快?原來你也是欲求不滿呐?”他嗬嗬朗笑,羞得錦繡趴伏著垂首不敢抬眼。趁這機會榮軒抽出左手固定了魚竿,這才站起身來從後麵環抱住了妻子的纖細腰肢。


    緊摟著錦繡之後,他挺了腰用半軟的那物事在其股*間廝磨,又從前麵探手進裙裏,隔著軟綢抱腹忽輕忽重的揉搓那一對高聳酥*胸,待那雙紅豆挺立微顫、朱唇抑不住喘息連連後,榮軒倏地抽開了她係在腰間的汗巾子。


    粉色底褲順勢下滑垂入地麵埋了一對半踏繡鞋的金蓮,他輕輕舔舐親吻著錦繡嬌柔敏感的耳垂與後頸,同時撩起了她那海棠紅輕薄紗裙堆積於腰際。


    刹那間,那雙修長玉腿與圓潤挺翹的臀一股腦暴露於清風中,錦繡瑟縮了一下將頭埋得更低,卻又微微分開了腿,望著榮軒於池水中的倒影用清婉嬌柔的腔調哀求道:“哥哥,輕點可好?”


    亭台中的欄杆本就不高,她俯身垂頭後嫩白雙丘自然高高撅起,不經意間露出一線迤邐風光,惹得觀者心中騰升火樣熱情。


    “真是乖巧懂事,如此可親叫我如何不愛?”他探出指尖自那嬌嫩肌膚上緩緩劃過,隨即鬆了褲帶扶著那物事便倚身上去,卻是重重一擊,急匆匆探尋那桃源洞底的無限春光。


    “啊!”錦繡抑不住驚唿了一聲,眼中頓時漫溢了水氣嬌喘道,“唔,痛煞人了,求哥哥好歹憐惜著些……”


    “太輕怎能有滋有味?”他低聲一笑,摟住那腰臀奮力來迴律*動,同時啞著嗓子迴答,“莫急,一會兒便叫你渾身舒坦。”


    一疊聲的呻*吟下,錦鯉四散而去,池塘裏,接天蓮葉伴著粉嫩荷花在碧波中緩緩蕩*漾。亭台內,錦繡隨著榮軒的動作在激情漫溢的情*事中起伏搖擺,不由散了青絲、羞紅麵頰,又漸漸軟了雙腿……


    正可謂:俊俏娥兒微帶淚,鬆挽烏雲斜插梳;萬種風流描嬌俏,半合羞澀入香櫥;顰眉抿唇歡愉意,摟腰撫胸玉體酥;試問慧娘意如何,桃腮芳心雲巔處。


    一場雲雨後,扶著欄杆雙腿戰戰的錦繡隻剩半透明的一件抱腹小衣鬆垮垮掛在身前,看似半掩酥胸卻又活脫脫的春光半露更誘人采擷。


    榮軒徑直叫她躺在春凳上高抬起雙腿架在自己肩頭,從前麵俯身下去又要了一次,方才饜足舔唇暫且歇了心思。


    腰酸背痛的錦繡平躺於春凳上半晌起不了身,側首遙遙望著對岸榆樹下的秋千架,與暖烘烘的夏末正午陽光,不由苦惱思索:還有一下午呢,中午得吃什麽才能多耽擱點時辰不叫他閑了又思yin欲?


    正當她一麵琢磨,一麵拾起衣服窸窸窣窣穿戴時,扭身竟發現自己如此咿咿呀呀喚了半日居然還有魚兒上鉤,段榮軒甚至來不及披上衣衫就撲身抓住魚竿用力拉扯,不多久便將一條掙紮著的桂花魚甩上岸來。


    “真巧呢,想要食魚它便送到嘴邊來!”錦繡雙眼一亮,興衝衝建議道,“哥哥,今日做‘蓮房魚包’來吃如何?”


    這道菜具有補氣血、益脾胃的滋補功效,味道極其鮮美,工序非常複雜。


    需得采摘了蓮蓬將其平截去底,剜出瓤肉取出蓮子後留孔。再將鮮魚去鱗、鰓、內髒,取肉剔刺剁碎成泥,而後混以料酒、香料、蛋清攪拌成魚茸。


    還需將剜出的新鮮蓮子盛入碗中,加溫水浸泡去皮剁成泥茸狀,摻在魚茸中混和均勻。


    最後將搓好的魚丸填入蓮蓬中的一個個孔洞,用截下的底將其封住,放到鍋裏蒸熟,最後用蓮、菊、菱調、精鹽、陳醋治成湯汁做蘸醬食用。


    錦繡估摸著,等自己用那勞損了的細胳膊細腿兒將這道菜作罷食用後,差不多也該到黃昏時了,蕩秋千什麽的,日落後涼颼颼的該用不上了吧?


    “蓮房魚包?也好。”段榮軒半眯眼看向錦繡,露出一個“我知道你在打什麽鬼主意”的陰惻惻笑容,隨即他將那已經穿了一半的衣物脫了個精光,二話不說“噗通”一聲便躍入蓮池。


    片刻後,榮軒便舉了兩個蓮蓬得意洋洋浮出水麵,極其瀟灑的揚發甩水踏著階梯緩步上岸,那滴淌著水珠的精壯胸膛在陽光的映射下耀眼無比,碧綠蓮葉又掩住了他發育不全的下半身,如此看來竟像天神一般完美,叫錦繡忽然鼻腔一熱瞬間燒紅了臉龐。


    稍後,兩人攜手去了“暗香水榭”角落的灶間,段榮軒沒叫已經累得渾身疲軟的錦繡動手操持午飯,而是自己取了刀具處理蓮蓬與桂花魚。


    隻見一陣寒光飛舞,他居然用一把普通菜刀就將刮、剜、挑、剔、剁等不同需求處理得無比完美,火速便將“蓮房魚包”造型完畢上爐蒸著。


    錦繡這才赫然發現,自己夫君除了善於彎弓射箭外,使刀的功夫也很是不錯。最終,她無奈隻負責了不怎麽費時費力的調醬汁工序,一頓午飯吃得既苦逼又酣暢。


    麵對妻子的驚歎讚揚段榮軒微微一笑輕描淡寫的迴答:“早些年在內廷當差練出來的。”


    錦繡以為他曾在廚下做事,不由微微露出同情與了然的神色,殊不知,榮軒這一手使刀的功夫卻是在活人身上練得的,將來總歸會叫她真正見識一番,此時倒無須多言,以免惡心得吃不下東西。


    飯後兩人又說了會兒閑話,偎依著在“暗香水榭”的榻上眯了約莫半個時辰,段榮軒甚至好心的沒逗弄妻子,以便她盡快恢複氣力。


    等午睡後梳洗完畢,錦繡終究沒能逃過蕩秋千這項遊戲,半推半就的被夫君笑眯眯拉到了榆樹下。


    榮軒倒也沒一來就急吼吼的辦正事,隻叫錦繡坐到了秋千上由他推著蕩了好幾迴,身輕裙薄的仿佛仙子淩空,搭在她臂彎中的水綠色披帛隨風飛舞恍若垂柳搖曳。


    飛到高處時,錦繡抑不住驚唿出聲,看著遠處風景卻又覺得很是欣喜,玩了好一會兒,榮軒才叫她分開雙腿貼腹坐於自己身上,先是隔著衣物帶她或騰空飛舞或俯衝下落。


    忽上忽下的兩人身子貼著不斷交纏廝磨,唇舌含著吮著親吻連連……沒多久就再次情動,他這才托著錦繡調整了坐姿,用披帛將她的雙手捆縛在秋千繩上,不容拒絕的把自己那物事送入滾燙狹窄卻又濕漉漉潤滑無比的妙處。


    而後,他腳下忽地一用力,在秋千高高蕩起的同時,短刀薄刃重重貫穿了那嚇得發顫的火熱身軀……


    當秋千飄忽落下時,錦繡突然覺得身子一空,仿佛將要飛離出去,不由自主夾緊了攀在夫君腰間的雙腿,抑不住得往他懷裏貼近,同時帶著哭腔連聲高唿:“啊——!要掉下去了,快,快抱緊我!別鬆手啊!”


    “你自己夾穩了唄。”榮軒壞笑著用力一挺,再次將秋千高高蕩起。


    “壞死了你!”錦繡身下被狠狠一撞頓時哆嗦了一下,這次騰得更高直嚇得她含著淚水哭罵道,“太討厭了,哪來的這麽多壞點子……”


    榮軒哈哈一笑,答道:“不是你當初自己從春*宮*圖抽出來的麽?別忘了還有個騎馬的動作沒學著來一迴,等去到西北正巧能在牧區好好玩玩。”


    “不!要!啊……”


    作者有話要說:謝謝easybess扔的地雷喲,倫家愛你~~


    中間那首打油詩是我胡亂湊的,表去考究平仄韻律啊!


    蓮房魚包


    掉節操的欄杆野戰圖


    掉節操的秋千圖


    高難度雜耍秋千圖


    羞恥圖都上了,乃們不捂臉噴血點讚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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