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道,“我懷疑,那是對總統之位的預言。”


    莫祁棹默了默,輕聲問道,“你懷疑繼承正統的人,不是喬北冥?”


    鄭茂和目光堅定的點點頭,“對。”


    他血統本就不純,他的母親是帝國人,還是個孤兒,流落與此,隻是因為長相姣好被喬敬明看上。


    一時之間,飛上枝頭成了鳳凰。


    喬北冥小時候,又被拐賣過。


    他小小年紀,又是繼承母親驚豔的長相,沒有人知道在他被拐賣的時候,究竟發生了什麽。


    另外就是,他得到總統之位,其中有個原因是大選的時候喬老總統剛好去世,他借了這個輿論噱頭,一飛衝天。


    甚至鄭茂和直到現在都在懷疑,老總統就是喬北冥和老婆子兩個人害死的,就是為了在輿論上給自己**。


    說什麽喬家是王侯將相之命脈。


    老天注定喬家就是總統之胄。


    老總統之所以忽然仙逝,是因為他知道喬家即將會出現一位新的總統,所謂一山不容二虎,所以老總統才會先走一步。


    簡直就是迷信的無稽之談,但是當時就是有很多人都接受這個說法。


    甚至一度將喬家視為天將貴胄。


    將喬北冥視為,人中之龍,至高無上。


    他始終覺得自己當年落選的原因就在這裏。


    所以一直耿耿於懷。


    因此,哪怕這枚東西裏麵白紙黑字的明明白白的寫著,喬北冥有總統之命,他也可以把白的變成黑的。


    莫祁棹彎腰,作勢要拿起放在茶幾的東西。


    鄭茂和忽然伸出手,攔在他麵前,目光猶豫的看向還被挾持住的妹妹。


    莫祁棹隨意睞了苜蓿一眼,苜蓿立刻心神領會的放開鄭秀和。


    一得到自由,鄭秀和立刻心懷惴惴的跑到鄭茂和身後。


    真是嚇死她了。


    養尊處優久了,遇到這種事情立刻六神無主了。


    加上那個冷麵女孩子軟硬不吃,可怖的厲害。


    鄭茂和吞了吞口水,“莫先生,可否借一步說話?”


    莫祁棹懶散的抬了抬眼瞼,點點頭。


    這時,鄭秀和忽然緊緊抱住鄭茂和的胳膊,“哥,你別丟下我,我害怕。”


    說著,飄忽不定的眼神從冷麵苜蓿的身上掃過。


    明明年紀也不是太大,怎麽就像是黑白無常一樣嚇人呢!


    本來,鄭茂和就氣憤她的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眼下又來這一出,實在是氣昏了頭,“害怕就滾迴家!”


    怒吼一聲,嚇了鄭秀和一跳。


    她再不敢說一句話,眼睜睜的看著鄭茂和和莫祁棹兩人上樓進去書房。


    苜蓿隻是掃她一眼,她就感覺自己腿又軟了。


    莫祁棹和鄭茂和在書房裏密謀了好久,出來的時候,已經是淩晨一點多。


    鄭茂和把人送到門口,伸出手,“預祝我們合作愉快。”


    莫祁棹隻是輕輕一搭,“合作愉快。”


    鄭茂和仿佛已經看到了勝利的曙光,笑的一副得逞的奸相。


    笑出了一臉褶子。


    當他的目光觸碰到莫祁棹身後的苜蓿的時候,竟然狠狠的大為驚豔一番。


    剛才神經一度處於緊繃狀態,沒有看的太清楚。


    而且在他的心裏,女殺手這種東西,一般都是相貌平平的,真長的漂亮,怎麽不會找到養活自己的辦法?非要刀尖上舔血討生活?


    可是......


    苜蓿完全打翻了他的這種想法。


    這小姑娘長的,當真是難得一見的絕色。


    目光忍不住停留了幾秒鍾,意-淫一番。


    莫祁棹不動聲色的看在眼裏,嘴角揚起一抹幾不可見的淺笑。


    苜蓿不知道自己用了多大的力氣,才忍住不出手的衝動。


    宵待去拿車,苜蓿站在莫祁棹身側。


    莫祁棹突然問道,“苜蓿你這輩子都會聽我的話,對不對?”


    聞言,苜蓿心裏忽然劃過一抹不好的預感。


    她聲音微帶沙啞,“是,苜蓿的這條命是主子救下的,自然......一輩子為主子所用。”


    莫祁棹翹了翹唇,“我讓你做什麽,你就會做什麽?”


    苜蓿垂下頭,重複說道,“主子讓我做什麽,我就會做什麽。”


    莫祁棹滿意的盯著她,饒有所思的目光越發深邃。


    幸好,宵待來的及時。


    車停在麵前。


    宵待下車,畢恭畢敬的打開車門,“少爺,請。”


    莫祁棹上車之前,轉眸看了兩人一眼,聲音聽不出喜怒,“你們還真是心有靈犀。”


    宵待耳朵動了動,裝作什麽都不懂,一直僵持著莫祁棹上車。


    苜蓿坐上副駕駛。


    宵待開車。


    半路上,莫祁棹冷不丁的說起,“苜蓿,你去保護鄭茂和,怎麽樣?”


    話音未落,宵待手下的方向盤好像失靈一般,直直的撞向路沿石。


    在電光石火的危急一瞬間,宵待才掌握住方向,車頭和石頭即將親吻的一刻,他動作迅疾的轉了彎,在塵土飛揚的路上飄移。


    之後,沒有人再說話。


    仿佛剛才莫祁棹什麽都沒說。


    每個人心裏其實都是有一把稱的。


    此時此刻,稱的東西相同,但是可以與之相提並論的發麻都是不盡相同的。


    紛紛是有自己的打算的。


    *


    喬北冥匆忙趕迴去的原因,是因為帝國的副總統一家在前往白宮的途中受到刺殺。


    副總統白鬆受輕傷,副總統夫人的傷勢比較嚴重,他們的小女兒白茉籽也受到了驚嚇。


    這件事情,若是處理不得當,將會產生極其嚴重的蝴蝶效應。


    波及範圍很廣。


    喬北冥和藍博來到醫院,白夫人孩子搶救,白鬆的手臂上纏著白色的紗布,上麵沁出鮮豔的紅色。


    見到喬北冥,白鬆立刻起身,“閣下,那麽晚了,叨擾您了。”


    喬北冥示意他不用客氣,“夫人如何了?”


    白鬆垂頭喪氣的搖搖頭,“還在搶救,希望沒事。”


    喬北冥不再說話,隻陪他等。


    餘光掃過蹲在牆角的穿著白色羽絨服的小姑娘,和藍博小聲說道,“去開一間***病房,讓白小姐先去休息。”


    藍博點點頭,走到白茉籽跟前,簡單一說,白茉籽看了父親一眼,得到白鬆點頭應允,才起身跟藍博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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