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景城冷冷的瞪了他一眼,輕輕開口,“滾開。”


    感覺自己無辜被罵的裴箏一臉委屈,隻能弱弱的跟在霍景城身後,眼睜睜的看著霍景城親自拉著皮箱來到霍景琛麵前。


    挨個打了招唿,霍景城拍了拍霍靖西的肩膀,“一段日子不見,小西竟然長那麽高了。”


    霍靖西禮貌的點點頭,“大伯,一路奔波,您辛苦了。”


    霍景城嗬嗬一笑,“不辛苦。”


    轉眸,看著霍景琛,“聽說你二哥也是今天到帝都?”


    說曹操,曹操到,霍景禦一家四口,整整齊齊的排成兩排走過去。


    溫朝夕一個人拉著三個行李箱,其中一隻行李箱上麵還坐著小橙橙,而那對無良的夫妻倆,正在兩個孩子身後卿卿我我。


    霍靖西忙上前,去幫溫朝夕拉箱子。


    見狀,霍景城對於杵在這裏像是電線杆子一樣,沒有任何用處的裴箏裴中校更是嫌棄的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你看看靖西!”


    裴箏更委屈,剛才明明是老丈人不讓幫忙的。


    接了人,就要迴去,霍景城不願意和裴箏同一輛車,隻能小輩一輛車,他們一輛車。


    開的林肯房車,很是寬敞。


    霍青橙一直粘著小糯米,“姐姐,聽說你去m國留學了,那裏好不好?”


    不知道怎麽的,小糯米此時此刻的腦海中全部是某個人的身影,忍不住露出一抹淡笑,“當然好。”


    霍青橙哇哦一聲,繼續像個好奇寶寶一樣問道,“那裏的小哥哥們帥嗎?聽說m國的小姐姐們都好好漂亮。”


    聽到小姐姐,溫朝夕輕輕咳嗽一聲,“霍青橙,你腦子整日想什麽?”


    霍青橙是典型的追星加網癮少女,雖然才十歲,已經熟悉各種視頻剪輯軟件,為的就是專門為自己的愛豆做剪輯。


    因為小姑娘三觀挺正,並不是盲目追星,像腦殘粉一樣,所以家裏人一般都是由著她的。


    再者,因為溫朝夕父子倆都是從事政府部門工作,每天家裏的聊天內容就是某某大會,某某改革,溫薏都可以聽睡著。


    但是有霍青橙吧啦吧啦滔滔不絕的講娛樂圈的事情,溫薏倒是聽的津津有味。


    於是乎,霍景禦發現這樣可以取悅自己老婆大人,也就暗搓搓的支持。


    迴家還有一段時間,小姑娘無聊,拉著小糯米玩遊戲。


    今天的裴箏,異常沉悶。


    溫朝夕忍不住蹙眉,“姐夫,你怎麽不說話?”


    霍靖西失笑,“他在想迴家以後怎麽和念念姐交代。”


    然後就把裴箏抓著大伯叫女婿的事情經過說了一遍,溫朝夕忍俊不禁。


    *


    m國


    總統府


    藍桉一副葛優癱,癱在沙發上,“小姑娘不在的第二天,閣下想她。”


    他一大早就過來,臉上的傷還沒有完全消腫,還戴著口罩。


    連女傭都不敢調戲了。


    畢竟自己這服鬼樣子太醜了


    等了半個小時,喬北冥才從外麵進來,身後跟著藍博。


    進門就看到某個紈絝子弟,藍博直接說,“哥,你哪兒涼快去哪兒待著,今天超級忙,沒時間哄你玩。”


    話音未落,兩人的身形已經一前一後的上樓。


    藍桉沉默了三秒鍾,終於接受了這個事實。


    怏怏不樂的要離開的時候,迎麵撞見鄭秀和。


    他一愣,心裏雖然很討厭她,可是表麵上的麵子功夫也要做下去,“夫人,您好。”


    鄭秀和笑著點點頭,“怎麽?要走?”


    藍桉點點頭。


    然而鄭秀和並沒有讓開路給他,反而是更加徹底的堵在門口,“小桉今年多大了?”


    藍桉心裏咯噔一下,暗道不好,咬著後嘈牙迴答,“二十七歲。”


    鄭秀和笑的更加燦爛,藍桉直覺她肯定在謀劃什麽。


    果不其然,下一秒就聽到鄭秀和開口,“我娘家的侄女兒,鄭妍,今年剛好十八歲,出落的亭亭玉立,這般看起來,和小桉真是很配。”


    藍桉心裏暗暗驚訝:臥槽,才十八歲,分明還是個孩子!禽獸!


    “夫人。”藍桉笑的如浴春風,碧波蕩漾,別有一股風流雅致,若是忽略他還沒有消腫的豬臉,“感謝您的厚愛,隻是我和貴侄女兒之間,當真是有三條不可逾越的鴻溝,年齡是硬傷,很可惜。”


    “那好吧。”鄭秀和倒是也沒生氣,“隻能說是緣分未到,不能強求。”


    “是是是。”


    “不吃了午飯再走?”


    “不吃了,家裏有點事,我迴去一趟。”


    “那好吧,慢走,有空常來玩。”


    “一定一定,夫人再見。”


    “再見。”


    藍桉腳底抹油,忙不迭的溜走。


    看著他的背影,鄭秀和雙臂環胸,冷冷的鼻子裏麵哼一聲,“什麽東西?當真以為我鄭家能看得上這樣的草包?藍家?哼,一群靠世襲的廢物。”


    “咳咳。”咳嗽聲響起。


    鄭秀和冷不丁的轉身,看到藍博,臉上頓時露出尷尬萬分的不可置信。


    想必自己剛才對藍家的詆毀他都聽到了!


    鄭家和藍家一向是麵和心不和,可再不合,終歸是在上流社會複雜的關係脈絡中有交織的。


    這樣撕破臉皮,還是頭一次。


    藍博倒是沒有表現的多麽氣憤,或者惱怒,隻是聲音清冷矜貴的說道,“夫人,我不知道藍家在您眼裏什麽模樣,我隻知道我在貴公子這麽大年紀的時候,已經是國大的博士在讀生,哦,還是全額免費每年一次獎學金的那種,我不太了解廢物的意思,既然您說我們藍家都是一群廢物,那就是吧,隻是請問貴公子是什麽?您又是什麽?”東西!


    一席話把鄭秀和氣的渾身發抖,可不等她發泄,藍博已經端著水杯,抬步上樓。


    被侮一辱的鄭秀和,雙手緊緊握成拳,牙齒磨的咯吱作響。


    豈有此理!


    豈有此理!


    剛好,悲催的喬北川從學校迴來,“媽,我迴來了,今天下午我要去賽車,老師打電話你幫我圓一下,拜托了。”


    本來就意難的鄭秀和,聽到不爭氣的兒子這麽說,簡直氣到爆炸。


    他一把拽著喬北川的耳朵,走到客廳。


    喬北川歪著腦袋,哎呀呀的叫著,“哎呦,疼疼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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