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桑榆臉上一陣難堪,顧忌的看了鍾白一眼,


    而被“罵”的鍾白卻一臉無虞,“沒病就不能來醫院了嗎?”


    說著,還若有所思的看了看陸辰年。


    意思很明顯,你天天來醫院,難不成你一直有病麽?


    其實,鍾白看的出來,陸辰年左右看自己不順眼,就是因為桑榆。


    說實話,他對簡桑榆,更多的是惺惺相惜的友情。


    有時候,保持友情,不捅破一層玻璃紙,才是聰明人的做法。


    尤其,簡桑榆已經結婚了。


    陸辰年吃了個啞巴虧,氣唿唿的坐在床邊,“去我辦公室給我衝杯咖啡。”


    頤指氣使的支使簡桑榆。


    後者無奈的搖搖頭,把此時鬧別扭的陸辰年當成幼稚的孩子,和鍾白點滴啊諾克表示抱歉,她朝院長辦公室走去。


    鍾白滿臉揶揄的坐到陸辰年右手邊,“看來陸先生,您和桑榆的感情不錯哦。”


    桑榆,桑榆,又是桑榆!


    陸辰年傲嬌的揚起頭,“鍾先生還是尊稱一句陸太太比較好,畢竟我太太是結了婚的人,您這樣,容易讓人生誤會。”


    鍾白輕輕一笑,“人生難得一知己,世人之口悠悠,防不勝防便無需再防。”


    陸辰年食指輕輕敲著膝蓋,“鍾先生說我太太是你的知己?”


    鍾白嗯了一聲,不以為意的點頭,“怎麽?”


    “怎麽?!”陸辰年冷哼一聲,“你不怕眾口鑠金沒關係,但是我家太太臉皮薄,和你比不得。”


    “嗬嗬。”鍾白摸了摸自己的臉頰,“陸先生,我和桑榆之間的惺惺相惜你是了解不了的。”


    “……”陸辰年臉色倏地暗沉,他聲音冷冰冰的說,“我可以在控製在輕傷的範圍內捅你三四十刀,這也是你了解不了的。”


    “嘖嘖嘖。”鍾白連連搖頭,“你看看你,不懂音律也就罷了,張口閉口就是動刀傷人,真是……莽夫之舉啊。”


    “艸!”陸辰年一腳踢在茶幾上,發出砰地一聲巨響,特麽的一點兒也不想和姓鍾的玩之乎者也的文字遊戲了,沒勁還氣死人!


    鍾白幽幽歎了口氣,“陸先生的脾氣,總是那麽暴躁嗎?”


    在玩黏土的小悠悠轉身看了一眼,老生常談的歎了口氣,“爸爸,衝動是魔鬼,世界如此美妙,你卻如此暴躁,這樣不好,不好。”


    說完,又老神在在的扭過頭,繼續捏自己的一家三口。


    鍾白站起來,整理一下衣裝,抬起手,看了看腕表,“陸先生,我該迴去了,請您幫我轉告桑榆,我改天再過來。”


    陸辰年腹誹:轉告你個大頭鬼啊。


    可是鍾白走到門口,又補充了一句,“等你不在的時候,我再過來。”


    陸辰年握起拳頭,真特麽想一拳打死這丫的。


    什麽東西?


    這就是年少出名的天才鋼琴家?


    啊呸!


    充其量全是一無賴。


    還想勾引他老婆,做夢呢吧!


    陸辰年氣唿唿的,倚靠著沙發背,氣著氣著,有些委屈。


    可憐巴巴的靠近悠悠求安慰。


    “爸爸,你別碰我,等我做好這個鋼琴。”小悠悠頭也沒抬,繼續手上的工作。


    “這是什麽東西?”陸辰年擰著眉,仔細觀察。


    “我在做鋼琴,旁邊白色衣服的是鍾白叔叔,粉紅色衣服的是桑榆媽媽,他們在彈鋼琴呀。”


    “……你呢?”


    “我在下麵的凳子上坐著當觀眾呀!”


    “……”陸辰年摸著鼻子,訕訕問,“我呢?”


    “啊哦……”小悠悠不好意思的抿唇笑了笑,“我給忘了……”


    陸辰年額頭上劃過三道黑線。


    仿佛有烏鴉在頭上嘎嘎叫,難聽死了。


    吱呀一聲,門開了,簡桑榆端著咖啡進來,沒看到鍾白的身影,了然一笑。


    把咖啡送到陸辰年麵前。


    陸辰年喝了一口,臉色一變,“你想燙死我?”


    簡桑榆無奈,也有了小脾氣,直接轉身,不理會他的公主病。


    悠悠午睡後,陸辰年把簡桑榆喊道麵前。


    扭捏半天,才低聲說,“我們離婚還早,這五年,我們先好好的,行不行?”


    簡桑榆水光瀲灩的眸子裏閃過一抹意外,有點懵。


    陸辰年哼哼唧唧的怒道,“簡桑榆,你別以為我在向你示好,我隻是……我隻是想給悠悠一個完整的完美的家,懂不懂?”


    簡桑榆微微頷首。


    陸辰年這才滿意,輕輕咳嗽一聲,破有些不自在的開口,“那什麽,既然如此,那以後你和鍾白見麵之前都要告訴我一聲。”


    這也不是做不到的條件。


    而且本來她和鍾白就是發乎情止乎禮的。


    也點頭答應下來。


    陸辰年想了想,再次交代,“還有吳昊,以後你別跟他說話,他……不是什麽好人!”


    正在約會小美眉的吳昊冷不丁的打了個哈欠。


    對麵的小美眉溫柔的問道,“是不是生病了?吃完飯去藥店買點藥。”


    吳昊揉了揉鼻子,笑著點點頭。


    看簡桑榆不點頭,他一巴掌拍在她的後腦勺上,“聽到沒有?”


    迫於他的淫威,簡桑榆點了一下腦袋。


    這下好像沒有什麽交代的了,陸辰年大搖大擺的端著咖啡到沙發上細細品嚐。


    簡桑榆趴在床邊想要休息一下的,沒想到就睡著了。


    陸辰年看了一眼,低下頭,罵了句懶豬。


    一分鍾後,忍不住看了第二眼,怎麽還沒醒?


    他極其不情願的走上前,這個蠢貨,都不知道這樣的姿勢容易肩膀酸痛麽?


    還是學中醫的,中醫最重視養生,她這是都學到狗肚子裏了吧。


    陸辰年冷著臉坐在床邊,輕輕托起她的小腦袋,放在自己大腿上。


    沒辦法,他就是喜歡助人為樂。


    低馬尾的頭繩不知道丟到哪裏,她一頭烏黑亮麗的長發隨意的披散下來,垂在身側,微風穿越陽台而來,偶爾吹動發梢,嫋娜娉婷。


    他手指指間把玩了她的一縷頭發,繞在手指上,一圈又一圈。


    興許是姿勢不太舒服,簡桑榆挪動一下小腦袋。


    均勻的唿吸輕輕淺淺又暖暖的,悉數噴在陸辰年的……腿間。


    天氣越來越暖的緣故,他穿的,是薄款的西裝褲,很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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