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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銘浩簡單的整理了一下心情,抬起頭來直視沈末,“我知道這樣是我不對,可我又有什麽辦法,她要這樣和我鬧,我能怎麽辦。”


    “你和她談多久了?”沈末突然賣弄著手上的手表,語氣也沒有之前那麽咄咄逼人。


    “4個多月,”何銘浩想了想,“這和談多久有什麽關係?”


    沈末對何銘浩的反應感到無奈,“你和她同住一個小區,談了4個月難道就沒人發現?”


    “我帶她見過我媽,我媽說她就是圖我家錢,讓我長點心。”何銘浩說的像是自家多有錢一樣,開的車還是父母貸款買的,怎麽會有這樣的底氣。


    沈末的問題一個接一個,“你每天按時接她上下班嗎?”


    “我每天送她上班。”何銘浩如實迴答。


    “在哪接?”


    “樓下那家早餐店。”


    “為什麽不送她下班?”


    “她說懶得等我,我有什麽辦法。”何銘浩反而說的像是薑梅自己的原因。


    “你一開始就知道你媽不會喜歡薑梅,為什麽還要追她?”沈末終於問到點子上了。


    看不出何銘浩的表情,“當時沒多想,就是覺得她人還不錯,也不愛化妝,挺簡單一女孩。”


    “現在覺得她怎麽樣!”沈末一聽何銘浩的迴答,已經猜的七七八八了。


    何銘浩冷笑一聲,“她可不簡單,你隻是不了解她!”


    “是嗎?”沈末對何銘浩的迴答感到疑問,何銘浩之前追薑梅的時候可不是這個態度,這才多久就厭煩了,“那你們確實不適合!”


    “你也這樣說?”何銘浩像是知道沈末會這樣迴答。


    沈末看著何銘浩,之前還覺得何銘浩老實,沒有花花腸子,可今天的談話倒是讓自己長了見識,“還有誰給了你這樣的建議?”


    “我一個朋友,十年的交情,叫謝城……”何銘浩一說到這個朋友,就跟在炫耀什麽一樣。


    沈末趕緊打斷何銘浩,“我可沒那個閑情聽你說你哪個朋友,我還約了人,先走一步,單已經買了!”


    說著沈末就起身,瀟灑的走了。


    何銘浩還有點沒盡興,趕緊約了他那個好哥們謝城出來坐一會兒。


    沈末知道何銘浩是什麽意思,隻為薑梅感到悲哀,隻當今天和何銘浩的談話到此結束。


    沈末迴到公司,給丁當發了一條微信,‘聽說最近開了一家料理店還不錯,有空的話,去嚐嚐,我來接你。’


    好久都沒等到丁當的迴複,直到下班,丁當的微信才來,趕緊打開看,‘今天老孟他們迴來了,我們兩家要在外麵聚餐。’


    看完之後不免有些失落,‘那就改天去。’


    ‘再說吧!’


    沈末知道丁當的性格,逼得太緊反而會嚇跑她,隻好迴了一個‘好!’字,默默的開車迴家。


    孟瑤前幾天還悶悶不樂,今天一來心情不錯,這女人啊就是善變。


    “對了,今晚想吃什麽,有沒有特別想吃的?提前和我說。”孟瑤說的倒是一點也不讓我客氣的意思。


    “嗯――不知道,吃中餐嘛,海鮮類的不長肉。”我說的已經很直白了。


    孟瑤一聽給我做了個ok的動作,“明白!”


    還是孟瑤知道我,趕緊和他爸發了微信。


    晚上早早的我們就關門收拾了,老孟和老丁訂好了地方,催促我們趕緊去。


    到了之後,他們正在談一些年輕不願聽的事情,一見我們來老孟就猛的誇我乖巧,連我自己都不信,我頂多就是長得乖巧。


    一頓飯後,老丁和老孟拚酒,越喝越高興,無意間聽到老孟說之前安排給孟瑤那小子,好像不怎麽樣。後悔了,也不知道該怎麽處理好,讓老丁給出主意。


    我看了一眼孟瑤,怪不得今天心情不錯。


    我和孟瑤各自開車迴家,看著後麵醉的一塌糊塗的老丁,真不知道該怎麽說。扶起老丁,剛下車老丁就趴地上吐了,哎呦我去!那個味兒熏的我眼睛都睜不開。


    趕緊扔下老丁,先把門打開,打開所有燈,又拿了一包紙。剛出門,老丁就跟喪屍一樣立在門口,兩眼無神的看著我。


    “維維,你還是不肯原諒我嗎?”可惜了這無辜的小眼神。


    我一聽懵了,這喝多了眼都瞎了,連我跟我媽都分不清!“老爸,雖然你多喝了,可腦子不能醉呀!”


    “我知道,那天我不該打你,我錯了還不行嗎?你原諒我,我再也不會了……”老丁抓著我捏的老緊了,那委屈後悔的模樣,看得我都心疼,原來我爸也是會打老婆。


    “老丁,老婆是拿來疼的,你怎麽能犯這麽低級的錯誤?”我媽雖然不愛社交,可不代表就與外界斷了聯係。


    “我知道,是我的錯,你會原諒我嗎?”原來老丁也會哭,而且哭的那麽難看,鼻子都掉出來了,一把鼻涕一把淚,太毀形象了。


    老丁這話不是白問了嗎,我媽要是原諒你了,又怎麽會從來不來這看我,永遠都是我自己舔著臉去找她。


    “老丁!知錯能改,好樣的,我為你驕傲!”剛說完老丁就趴我身上了。


    歎了口氣,拖著老丁到沙發上,脫了老丁的臭鞋,襪子都不想脫了,太臭了,拿來涼被蓋好。


    去了浴室,打濕了毛巾給老丁簡單洗把臉。直接上樓洗澡,老丁身上的味道太大了,弄得我身上都有味道。


    洗漱好了,坐在床上睡不著,想著老丁在門口說的話。我一直以為是我媽拋棄了我們,原來事情不是這樣,這些年對她是不是太過分了些。


    荒對於沈末一無所知,偏偏睚眥還幫不上忙。想不通星河到底是什麽意思,安排這麽一出,寓意何為。


    翻出一卷古畫軸,取出畫卷,畫裏是個少女,身穿白衣,披散著長發,站在櫻花樹下。臉上的笑容很甜,長得和丁當十二三歲時一模一樣。


    荒心裏有無數的秘密,就像那幅畫,原本畫裏是一對兒,硬是被自己給抹去。


    石頭不知道自己是誰,而自己從一開始就知道,拚了命的完成父君交代的每一件事,隻為成為最好的自己,才能有資格陪在她身邊保護好她。


    可她卻愛上了另外一個自己,而他是父君真正的兒子,父君似乎並不喜歡他,卻從未阻止過石頭與他聯係。


    越棋,你到底有什麽好,能讓她睡了這麽多年,還忘不掉你。我的出現在她心裏不能翻起任何漣漪,出現一個沈末,都能讓她對我的態度出現改變。


    難到真如星河星河說的那樣,感情不能帶著算計,可要是不算計,再次愛上別人怎麽辦?


    荒不明白,越棋的神魂明明是自己神魂,為什麽越棋消失後沒有迴到自己身上。


    荒去了玄女的住所,玄女周圍設了結界,而這種結界在萬年前已經見識過了,如今倒是隨手就能破開。


    玄女知道結界被破,並不慌張,反而坐在書桌前等著荒,就連茶都泡好了。


    “鬼君今日親自前來,倒是讓我受寵若驚。”玄女美的不可方物,眼神卻像刀子一樣冰冷。


    “玄女說笑了,不過有一事不明,特來請教一二。”荒對待玄女向來客氣,一是石頭一身法術皆是由玄女教導,二是玄女曾經給幽冥帶來石頭被困的消息。


    “鬼君也有不明之事?”玄女明知故問。


    “你應該知道,我來是為誰!”荒不在寒暄,徑自問道。


    “他與花神一般無二,你或許沒見過,也該聽說過,石頭在幻珠之中遇上那人。”


    “洛溪!”荒頓時明白了,石頭出車禍時,周圍監控異常,輸入過多麻藥也沒要了石頭的命,是該慶幸,還是……


    “放心吧,他與他師父可不是一路人,他師父需要永生,而他可不需要,光這一生已經夠長了。”玄女想起洛溪的身份,竟有些自嘲,一生太久,久到想忘個人也忘不掉。


    時光迴到原點,自己還未化形之時,昆侖還是個少年,那時還是一家。後來他們一起創造了人間,造了第一批人類。


    看著他們一次又一次的失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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