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臉上嚴肅,第二魂技直接亮起,他的武魂一聲低吼,頓時膨脹的一倍,他腳下一踏,反而迎著兩隻貓進攻。


    中年在進攻的時候,雙眸不斷地巡視,似乎再找兩隻貓的破綻。


    終於,在某一時刻,中年眼中一亮,一聲低吼,一道光束直接射向一隻貓。


    轟,衝擊波直接擊中那隻貓,直接將對方撕裂,變為泡沫,然而很顯然,這不是白貓的真身。


    中年臉色一變,隻來得及反身,用雙手架擋在身前,但很顯然,他的速度依舊慢了一絲,一道爪光在他胸前,亮起,他的武魂防禦直接被劈開,在他胸膛之上留下來四道爪痕。


    所幸,因為武魂的防禦,或許他的第二魂環是一種具有防禦力地魂技,破開防禦之後,那攻擊的威力已經減弱了很多,但依舊鮮血淋淋。


    中年一腳朝前踹出,直接將白貓踹飛,而自己也退了許多步才穩住身體。


    也許是中年的運氣不錯,中年那一腳直接踹在了白貓的傷口處,一聲慘叫下,白貓那原本就不算大的身軀,直接墜落在地麵上,動彈了幾下,便沒有了動靜。


    “哈哈哈,還是我贏了,我要成為魂宗了!”中年狂喜,絲毫不在意他身上的傷勢,隻要未死,這般的傷勢,最多修養一些日子便可以恢複,而成為四環魂宗,他也算是踏入這個世界的中流,無論到那個地方,都會享有不錯的待遇。


    中年一陣狂喜之後,他便平複下心情,根本沒有大意,望著沒有動靜的白貓,他運足力氣,直接一腳踢在白貓受傷的腹部,整隻貓直接被踢飛,撞擊在籠子上,才墜落在地上。


    白貓依舊沒有動靜,隻有微弱的氣息不斷的起伏。


    中年那一腳可以說用進了力道,而且攻擊的是白貓原本便重傷的地方,即使白貓是假裝的,這一下也足以讓白貓真的重傷垂死。


    中年放鬆了,“我的第四魂環!”


    中年眼中帶著貪婪,這是來自於人類本質的貪婪。


    蘇洛看著戰台,沉默了一會,中年也好,白貓也好,並沒有引起他的同情,他隻是在想,這就是這個世界最為殘忍的一幕,也是最為原始的一幕。


    為了變強,人類可以殺死與資金沒有任何仇恨的魂獸。


    人性是貪婪的,為了自己,可以強取豪奪,坑蒙拐變。


    像中年這般拿著自己的生命去拚搏一個前途,蘇洛並不厭惡,這是本性,他付出了代價,一旦他失敗,他所付出的便是他的生命。


    讓蘇洛警惕的是競技場。


    魂獸一幫不會離開星鬥大森林,那裏是他們的家,他們的領地。


    現在一隻魂獸出現在這裏,並且以獲得姿態出現在這裏,也就是說,這隻魂獸是被競技場從星鬥大森林中活捉迴來的。


    殺死魂獸容易,活捉魂獸卻不簡單,除非有境界上的壓製,五千年的魂獸,比之四環魂宗還要強,足以媲美初入五環的魂王,這隻貓是以速度見長的魂獸,即使是麵對六環魂師,也足以逃掉,也就是說,想要活捉這隻魂獸,最起碼也要有七環的實力。


    七環魂聖,放在鬥羅大陸中已經是接近金字塔頂端的強者。


    “競技場的背景不小啊!”蘇洛在心中想到,競技場中,七環魂聖的層次應該不少吧,或者說競技場幕後,還有更大地勢力!


    蘇洛在思索,下一場,自己的戰鬥要不要落敗,搖了搖頭,躲避,不是他的性格,至少在今的這一場比試,他是不會退縮的。


    蘇洛收斂心神,他總是有種感覺,那白貓應該不會如此輕易的便死去,那種不屈的眼神,他可沒有忘記。


    中年來到白貓的麵前,抬起一隻爪子,狠狠地爪向白貓,在爪子真正爪到白貓前,中年那緊繃的身軀向世人表明,哪怕到了這一時刻,他也沒有放鬆警惕。


    當爪子真的抓到白貓腦袋時,他才真的放鬆了警惕,鋒利的爪子直接刺入白貓的難道中。


    馬上就要有第四個魂環了。


    中年心中激動地想著。


    然而就在這時,異變突起,那白貓突然睜開雙眼,絲毫不去理會已經爪到它腦袋的爪子,腦袋一個前衝,張開嘴,直接咬中了中年的喉嚨。


    突然襲擊,加上中年已經放鬆了警惕,中年被直接咬斷了喉嚨,不過因為之前中年已經將爪子刺入白貓的腦殼,白貓的衝刺,直接將中年的利爪將他的腦殼撕裂,鮮血直流,顯然活不久了。


    中年的武魂和魂環直接消散,他捂著自己地喉嚨,眼中帶著不甘心,腳步退了幾下,才倒在地上,哪怕倒地他的一隻手依舊伸向白貓,那個本來成為他魂環的白貓。


    死不瞑目啊,中年倒在了最後地時刻上。


    白貓也到底了,它的傷勢根本無法救治,它在倒地的瞬間,身軀扭曲了一下,腦袋朝向著它所來的方向,那個通道。


    白貓看著那個方向,雙眸之中劃過淚水,眼中沒有了怨恨,隻有一抹無法消散的慈愛、愧疚和留戀。


    蘇洛渾身一顫,不知為何,他的內心某根弦被彈動。


    “這是一隻母貓!”蘇洛此時才發現,這是一隻母貓,“或者說,這裏有他的伴侶,亦或者是孩子。”


    “應該是後者吧!”那種眼神他清楚,前世他的師父,也就用這樣的眼神看過自己,每次自己外出執行任務,亦或者師父外出執行任務。


    殺手永遠不會安靜,不會有平靜,他們是走在刀尖上的舞者,一不小心便會死去。


    因此每次兩人分別,他都能從師父眼中看到這種複雜的情緒。


    “一個可憐的母親嗎?”蘇洛沉默了一下,最後眼中帶著堅定。


    紫色的千年魂環懸浮在那裏,工作人員將魂獸的屍體清理掉,但那魂環卻沒有人過問。


    非自己殺死的我魂獸,他的魂環是無法吸收化作其他人的魂環。


    “原來是早就察覺到自己命不久矣,才會忍受中年的最後幾下攻擊,裝死,與中年同歸於盡。


    寧願自己的魂環消散在這天地間,也不願意讓人類吸收嗎?”


    蘇洛看著那懸浮在生死台上的魂環,感到有些可惜,五千年魂環,這年份可不少了。


    自己現在的魂環值隻身下八千年左右,五千年,對他來說了不是一個小數目。


    蘇洛盯著魂環許久,便走向工作人員那邊,“我的戰鬥可以開始了嗎?”


    “當然可以!”工作人員說了一句,“大概五分鍾後便可以開始你的競技戰,所以請稍候一番。”


    蘇洛點點頭,便來到進入場地的入口,靜靜地等待比賽的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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