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並不懼怕所謂的失敗與死亡,但倘若有人於背後捅刀子致使其偏離原有軌道那則要另當別論,所謂斷其前程乃是深仇大恨不共戴天。


    助其者信其者必會坦誠相待銘記於心,而那與其為敵背叛之人則會剝皮抽筋挫骨揚灰...而此刻的瑟濂也是帶著如此情緒去尋找起了某人。


    “卡利亞城寨也落魄了啊...嘛這也算是君主製度的弊端吧”所謂君主與那律法一樣讓人心生依賴,群龍不可無首便是因為人們對於上位領導人的極度依賴。


    不過這都是人文所避不開的時期瑟濂並不打算否定這些,不過她還是希望能人異士能夠更多一點,需要一些能力挽狂瀾繼承領導人的人才。


    “嗯~我的好徒弟正好適合”瑟濂清脆的笑道,那副表情滿是寵溺,“徒弟好歸好...我也不能太過於依賴,此次就是和過去做個訣別...好讓念頭真正的通透起來...”


    進入城寨之內有著許多隸屬於卡利亞的魔法師,他們對於擅闖城寨的瑟濂充滿了敵意,更別說還是那個臭名昭著的模塊魔女瑟濂。


    此刻的瑟濂舍棄了昔日的魔女輝石頭罩,那端莊又有些淡漠的麵容是毫無隱瞞展現在眾人麵前,她的畫像早就流傳在了魔法師之間,不管是帶著輝石頭罩的她...還是頭罩之下的真容皆是如此。


    瑟濂本性是不合群的,人的成長離不開幼年環境的熏陶,顛沛流離孤獨的瑟濂自然要以自身最大的利益去考慮問題,不過人是個會學習的生物,學習便是克製壓製本能展現新的自我。


    因此瑟濂壓製住了自己利己的本性沒有對眼前的魔法師們下死手隻是利用自己的魔法將其擊昏,看著倒在地上的一眾魔法師們瑟濂意味深長的笑著“日後卡利亞說不定還會是徒弟的領地...還是留一線吧”


    得到淚滴重塑身軀的瑟濂加上自己早年時期的魔法天賦實力已經變得十分恐怖,即便是卡利亞王牌的卡利亞騎士也無法阻撓她的步伐。


    這些卡利亞戰士們不明白,他們不明白為什麽瑟濂會突襲卡利亞難道隻是單純的複仇嗎?可是既然是複仇為什麽沒有痛下殺手?但他們最後隻能帶著疑問無力的望著瑟濂的背影。


    “啊...我可憐的人偶們又損壞了啊,不過沒關係軀體要多少有多少...我們要一直做家人啊”建築二層之中有個身材佝僂身披黑色鬥篷的矮小男人在四處搗鼓著什麽東西,他無比沉醉絲毫沒有注意到身後逐漸逼近的危險....


    “老東西你還真是投入啊”身後的聲音突然傳入這老頭耳中,那是一道女聲冷冽無比讓他肝膽俱裂汗毛倒立,他慌張的迴首望去,他的眼睛瞪的幾乎要奪眶而出....


    “瑟...瑟濂!!不...不你們在這...”老人腳下一滑後背撞到人偶之上雙腳還在不停的往後退,“不,你不要過來!!我...我是卡利亞的仆從!”


    “塞爾維...不,我或許該稱唿你為畢迪吧...老東西”瑟濂璀璨的星空眼眸之中閃爍著恐怖的情緒,那眼神在心智薄弱之人的視角之下不亞於直視星係爆炸所帶來的恐懼。


    看著不斷發出尖銳叫聲的畢迪瑟濂厭惡至極狠狠地剜了一眼後說:“老東西,我們來玩個遊戲如何?你要是能撐過去我就饒你一條命。”


    瑟濂居高臨下的看著畢迪,如若不是黃金樹不允許汙穢存在恐怕他現在已然控製不住的排放汙穢了....


    一聽自己還有活路畢迪趕忙下跪求饒聲音無比顫抖地說:“好好好...我玩我玩!饒我一命饒我一命...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見他如此卑賤畏懼的樣子瑟濂心情舒暢,適當釋放本性也不壞...隨後瑟濂露出一副意味深長的笑容說道:“這場遊戲需要你親愛的孩子們一起加入”


    話畢瑟濂簡單的打個清脆的響指那些本來一動不動宛如死了一般的人偶哢哢的站起身那雙無神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畢迪,畢迪當即慌亂的說道:“你...你要幹什麽!?”


    “幹什麽?玩遊戲啊,好了從現在開始遊戲正式開始,你要做的就是在你親愛的孩子們的‘親熱’行為之下保留完整的身體,祝你遊戲愉快”瑟濂捂嘴輕笑,那笑聲十分清脆但落在畢迪耳中就如同惡魔低語一般。


    畢迪恐懼的掙紮著他不斷地嘶吼不斷地慘叫:“不!你們不能這樣對我...!你們難道忘了我們一起生活的愉快時光了嗎...我把你們當成我的孩子。不...不!”


    人偶群一擁而至將畢迪死死圍住就連外圍的瑟濂也完全看不到畢迪的身影,不過這就是她想要的效果...而在那群本該無感情的暗淡眸子之中染上一絲癲狂...那似乎是這具身體主人的原始怨念...


    他們痛恨這個人...痛恨這個用藥操控自己讓自己淪為傀儡的這個男人,很快畢迪沒了動靜,人偶們也隨之散開地上隻有一片血紅,畢迪屍骨無存...


    而那些人偶在殺死畢迪之後僵硬的迴頭望了瑟濂一眼隨後原地發生爆炸,爆炸的餘波將一個棕色的帽子吹出落入了瑟濂手中,瑟濂不語...這或許就是這些被賽爾維斯也就是畢迪荼毒的人偶傀儡們最好的結局吧...


    畢迪已死,堵在瑟濂胸口那塊不自在的石頭徹底破碎,現在的她能夠全身心的投入本源的探索和教導自己愛徒的事業之中了


    “哦呀哦呀...那是...”瑟濂走出建築向遠處定睛一瞧,“這不是愛徒嗎...那個地方是古遺跡?看樣子行程已經到達亞壇高原了啊...”


    “徒弟啊...願你前途似錦達成自己的理想...不過嗎”瑟濂抵住下巴笑了笑,“即便沒有成王也沒有關係...為師會收留你的...到時候我們師徒兩人一同探索那繁奧群星...”


    盯著下方的褪色者發現了那熟悉的身影,他發現流氓正悄咪咪躡手躡腳的爬著梯子,他的動作確實很敏捷不愧是前小偷,和米莉森對視一眼之後褪色者抱著米莉森再次抄起了捷徑——百相之尾趕路...


    “什麽動靜?!”不知什麽東西墜落地麵導致地麵輕微的搖晃,搖晃雖然很輕微但是本就是高度緊張的流氓卻是感到天崩地裂手一沒握住撲通一下屁股著地,“什麽東西什麽東西啊,嚇死我了!”


    “沒想到在這能看到你啊,賣蝦的老男人”身後帶著調侃笑意的聲音傳入流氓耳中頓時讓他很惱火。


    “又是你這個不要臉的家夥...身邊還帶著一個小美妞...”流氓話音剛落就看到一旁的米莉森一臉陰沉的準備拔刀,“別別別,女士..女強人!住手,是我嘴欠別砍我”


    見流氓立刻認慫米莉森不由得失笑:“初次見麵,我叫米莉森很抱歉嚇到你了”米莉森一直在觀察褪色者的態度,經過這些時日和褪色者的接觸他並不是那種有狐朋狗友的人,能和他談一塊去的必定有屬於自己的發光點


    流氓緊張的點點頭連手都不敢伸,家裏老人說的確實沒錯,花越美越有毒...女人越漂亮打起架來也越狠...


    就這樣三人展開了一些小話題,由於他們三人目的地一致因此暫時組成了三人隊,流氓沒有趁手的兵器用的也是隨身攜帶的一副鐵拳套,拳法也很野蠻都是很經典的小偷流氓互毆打架的技法。


    不過幹他這一行的腿腳不快是不行的因此他練就了一身的跑路身法,也就是所謂的打不過就跑!


    “怎麽和帕奇似的”褪色者眉毛皺成一團,越是深入了解這流氓越能發現他和帕奇有太多相似之點了,不過倒也能理解隻是褪色者好奇他也沒有踹人屁股的習慣。


    流氓聽到帕奇這個名字微微一愣隨後說道:“哦你也認識帕奇啊,那可是我們的祖師爺一般的存在,是交界地有名的撿漏王”流氓語氣之中帶著一絲崇拜的意味。


    在一旁聽著的米莉森忍不住捏了捏眉宇,撿漏王?小偷鼻祖吧...


    結束了無關緊要的閑聊褪色者三人爬上了樓梯,剛一轉角就聽到米莉森盡力克製如細蚊一般的尖叫,流氓注意力不在那因此隻有褪色者捕捉到了這聲音他迅速竄到米莉森身邊發現前方有一個章魚團在地麵蠕動...


    “褪色者...這東西好...”米莉森不由自主的貼向褪色者而褪色者也很配合的護在她身前,在過去褪色者曾聽說過一個傳聞,軟體生物似乎對女性...特別是米莉森這種高潔女戰士有某種詭異的血脈壓製。


    這是為何?褪色者不知道,他隻知道這是某個坊間傳聞...


    安撫好米莉森之後褪色者一腳將章魚團踹了下去,那觸感又軟又黏的也不怪有人會厭惡它們。


    “什麽玩意掉下去了...哦哦哦!好大一團章魚燉起來吃肯定是人間極品啊!”趴在木台的流氓向下看頓時食欲大振,這話讓褪色者身旁的米莉森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不怕不怕,咱不看咱不聽...”褪色者像安撫小貓一樣順著米莉森的後背,這倒是讓褪色者看到了米莉森新的一麵,平常的她無所畏懼堅韌不屈沒想到也有她懼怕的東西


    而被感受著褪色者大手溫柔安撫的米莉森俏臉微紅但沒有拒絕隻是輕輕應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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