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雅與褪色者依偎了許久之後才戀戀不舍的鬆開,感受著褪色者的溫暖菲雅感覺很奇妙


    “您真的好溫暖啊...不過...這就是代代相傳的力量嗎,白狼大人您感覺怎麽樣有沒有變得虛弱”這時菲雅突然反應了過來


    “我還沒這麽脆弱”褪色者直起身坐在菲雅的身邊望向身旁的有著傾世容顏的少女


    (果然...自己這一趟迴來桃花運確實是多了不少,沒了賜福果然運氣都變好了)


    “怎麽了大人...”菲雅看著褪色者盯著自己一言不發感覺有些羞澀


    “沒事,我倒是有一事相問”眼前的少女應該對死亡有所了解,應該能解決自己心裏的一些疑惑


    “請講”菲雅認真傾聽著褪色者的疑問


    “黃金葛德文的死亡你知道吧,那孩子姑且算是我的侄子,他的死讓我有些疑惑”


    “葛德文嗎...沒想到您和他還有這一層關係”菲雅魅眼之中閃過一絲意外“如果您是要問這件事的話我確實有所了解”


    “我初次來到這交界地的時候便因為對死亡的感知特別敏銳就有所察覺了,此地有著諸多‘活死人’的存在,交界地本土似乎把他們稱為死誕者”


    “死誕者我在來的路上也見過不少了”


    “我能感覺的到白狼大人,這片交界地的死被某個存在給卡住了”


    “卡住?什麽意思”


    “死或生為周而複始的循環...哪怕是死眠少女也是要汲取他人的力量去滋養逝去之人,這都是一個相對正常的循環...但是此刻的黃金樹是不一樣的,簡單比喻一下就是...”


    “數以百計的死眠少女汲取了數萬英雄的力量去複活某一個偉人,但是那個偉人卻根本沒有完全死亡,等於算是汲取的力量完全被浪費,但是死眠少女們不願意放棄所以索取並未結束,常規的生與死完全被這種過度的行為所打破...”


    “至於死誕者...根據我的感知可以模糊的感覺到死誕者的誕生是因為接觸了某個和死亡相關的東西導致靈魂被黃金樹所接納”


    “某個和死亡相關的東西,情況比我想的還要糟糕啊”褪色者皺起眉頭


    “而現在的黃金樹就是如此,有一個死但沒完全死亡的存在正在加速消耗黃金樹的力量,而黃金樹的力量也並非無限祂的運作也正像我剛才說的那樣...白狼大人應該是明白的,黃金樹是有名為歸樹的行為的,為的就是以逝去之人的力量重新反哺黃金樹”


    “確實是這樣的”褪色者點點頭


    “但是現在這循環被那個非生非死的存在給打破了,而那個存在便是過去的黃金葛德文...現在稱之為死王子葛德文應該更恰當吧...”考慮到葛德文和白狼的關係菲雅語氣也是有些失落


    “非生非死...原來如此,我就說為什麽單單葛德文的去世就會把整個生死係統給打亂原來是這樣...不過這是何種力量才會造成這種狀態,難道是...”突然褪色者眉頭擰在了一起,貌似想到了什麽


    “白狼大人,非生非死不外乎兩種,一種是肉身的死亡但精神尚存,另一種這是精神被抹殺空留一副軀殼,我認為葛德文應該是後者...又因為葛德文的靈魂死亡不被黃金樹所允許黃金樹動用了過多的力量去嚐試複蘇,但是在這過程中應該是會催生某種東西,而這這東西便是死誕者誕生的根本”


    後者...葛德文的精神難道被某種力量給抹殺了嗎,不過這樣一來事情就有些眉目了


    “我大致明白了”


    “能解決您的疑問這比什麽都好,對於您的宏願,菲雅能做的實在有限...”


    “好了,既然選擇追隨我就不要說這喪氣話了,對自己有自信一點”褪色者輕拍菲雅的肩膀


    “我明白了”菲雅乖巧的點頭


    “好了”褪色者這時站起身


    “您要離開了嗎”菲雅也跟著起身,褪色者應了一聲


    “我隨時恭候著您,白狼大人...祝您前路安康”菲雅帶著柔和的微笑目送褪色者離開


    “你怎麽到現在才出來...你...”修古被開門的動靜給吸引剛想出口就看到褪色者揉著肩膀從房間裏走出並順勢關了門


    “你在裏麵幹了什麽”


    “好好打你的鐵啊,我倆還什麽都沒幹呢”看著修古古怪的眼神褪色者哪能不知道他在想什麽


    “還?這地方是圓桌廳堂,怎能做這種事”叮的一聲巨響傳來那是修古沒控製好錘子的力道所發出的


    “你剛開始的高冷樣呢,你不是說過不要和我有過多的糾纏嗎”


    “...”修古僵住了眨了眨眼思考了一會“對啊...我隻負責打鐵就好,其他的關我何事”說著又一言不發的揮舞起錘子,要不是那位大人特別叮囑,自己也不會和他有過多的交流


    (變臉變得真快啊)


    在那之後褪色者又在圓桌廳堂之中逛了一陣,他發現了另一個緊閉在一起的大門裏麵傳來的氣息讓他有些不爽,不過既然現在打不開那就算了


    在繞了一圈一個靠在牆邊雙手叉胸的男人顯得很是顯眼,褪色者想要上去交談卻發現這男人一言不發


    “啊是剛才的新人吧,門外這人名叫恩夏算是我的人,他一直都是這樣沉默寡言的你不要在意”基甸的聲音從房間內傳來


    “算了算時間廳堂你應該都參觀完畢了吧,你順著這條路繼續走最深處有孿生老嫗,她們不會說話沒有思考...當做一個交易的道具就好,你可以在那地方賣到許多道具”基甸沒有出來開門的意思,顯然是在幹著什麽


    “我大致了解了”


    “哦還有一點,你現在看到的廳堂成員不過九牛一毛,你要知道迴來交界地的褪色者有很多,有資格進入這個地方的人更是不盡其數,不過因為這地方不允許戰鬥倒也不會發生太亂的事,但是寄生蟲還是有的”


    “去吧,獵殺半神取得那證明屆時你才算是廳堂的一員”基甸說完這句話也沒了動靜


    褪色者也沒在這地方多耽擱來到了孿生老嫗的地方購買了一些必要的物資也更換了新的裝備,一套騎士套


    “雖然遮住了我的帥臉,不過也無所謂了”褪色者伸展著四肢迴到了中心處當即就要觸碰大賜福


    “嗯?”突然褪色者感覺有一絲怪異的感覺


    “原來如此...怪不得梅琳娜說這地方隱蔽原來是這麽一迴事啊”將手深入大賜福褪色者才感覺的到此地的異常,與外界直來直往的賜福不同,大賜福十分曲折蜿蜒,這代表著此地的時空與外界並不相同,是依靠這大賜福才能鏈接起來的


    “有點意思,看來這借用我名號的家夥也不是個廢物”隻是眨眼褪色者便迴到了通城隧道


    “你看起來準備的很充足...”梅琳娜也是一如既往的出現在褪色者身旁


    “是個有趣的地方確實可以當做大本營”


    “前方就是史東薇爾了...這將會是你旅途之中遇到的第一個半神”梅琳娜抬頭看向壯觀的史東薇爾城


    “這城倒是比以前破舊了不少士兵也都換成葛瑞克的人了”褪色者眺望遠方,碰巧和一個東張西望的老男人對上了視線,這男人看著很落魄一身破布衣服頭發更是稀疏的連頭皮都裸露在外,一條衣袖是空蕩蕩的顯然這是個獨臂的家夥


    “你是褪色者吧”落魄男人畏畏縮縮的朝著褪色者和梅琳娜走了過來“你們是要進史東薇爾城嗎,我勸你們不要從正門走啊,正門可是有著很多身手高超的士兵在把守”男人很邋遢說話張嘴的時候還能看到不太齊全的牙齒


    “你又是誰”


    “我叫葛托克是這裏的門衛”邋遢男人嘿嘿的笑著


    “門衛啊...”真是奇怪,你一個門衛不應該抓緊通知城內士兵防衛的嗎,為什麽還要告知自己前方有危險,史東薇爾不是在狩獵褪色者嗎


    “哦哦我沒有惡意的,事實上我過得並不好,早就對這個職位不滿了,我巴不得有人能殺了葛瑞克”葛托克表情很猙獰


    “很好的理由,那你說說吧不從正門走哪這麽說這地方是有小路了?”褪色者一臉無所謂道


    “沒錯沒錯,你看那邊”葛托克手指向一處破洞“這是前段時間一個很恐怖的家夥轟出的大洞,現在這群士兵還沒來得及防守這個地方,也就是說這地方守衛相對薄弱,你可以從這個地方進入”


    褪色者順著葛托克的指的方向望去,發現確實有一個大洞


    (這是英科烏羅打的洞嗎)看這像是被漩渦絞過一樣的斷麵在結合英科烏羅那路癡找不到路氣急敗壞的特點可能性還是很高的


    “不過你如果非要從正門進倒也可以”


    “不用了,就從這小道走”褪色者露出一個帶有深意的笑容


    “很明智的選擇,我對你這種聰明的褪色者很有好感”葛托克咯咯的笑著


    最後褪色者和梅琳娜對視一眼之後便走向小道,等著梅琳娜也消失在原地的時候葛托克朝著褪色者的背影笑了,那是個不懷好意的笑容


    史東薇爾城是一個坐落在懸崖之上的大型城堡本是被風暴所纏繞的城堡此刻留下的風隻能算是微風..


    褪色者破損的牆壁跳下去發現此處正是史東薇爾的邊緣,也就是說隻要失足一下便會墜入至懸崖之下


    “危險從來不會消失,隻會以另一種方式出現”望著陡峭的山崖褪色者感歎道“危險守恆定律...”


    從這條小道之中可以看出來史東薇爾遭遇了一定程度的破壞,到處都是殘垣斷壁,根據裏麵的構造來看已經存在很久了和剛剛比較新的破損口不一樣這個顯然不是英科烏羅的傑作


    “有這種小道都不知道修補或者加派守衛,這葛瑞克當真是個弱智”褪色者再次為葛瑞克的智商感到堪憂,這真是一個君主能做出來的事嗎,你讓風暴鷹過來治國都比你葛瑞克要強得多


    “還真有風暴鷹啊”褪色者剛在心中想著便看到成群成對的風暴鷹從高空飛下,它們雙爪掛上了鐵鉤配合它們迅捷的動作是非常難纏的,但是很幸運的是這群風暴鷹的攻擊目標並不是自己


    “隻是來轉轉的嗎,那我該繼續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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