褪色者並沒有過多的打擾那無頭的半神遺骸,這些個半神都是瑪莉卡的孩子,按照輩分關係來說自己算是他們的長輩,自然要給他們一個安寧


    從巨物身上跳下前方不遠處便是一個新的教堂,而這個教堂便是瑪莉卡第四教堂,從名字便可以聽出來是瑪莉卡是供奉瑪莉卡的最重要的幾個教堂之一,也是最初所設立的教堂


    在這個地方褪色者獲得了第二被聖杯露滴,過多的露滴並沒有出眾的增益,但此物無比的珍貴不拿白不拿或許以後有其他的用處也說不定


    褪色者打開地圖一看,至此啜泣半島的探索已經完成的差不多了,雖然不能做到完全探索但大致上自己在意的地方都已經去過了,但有一個地方很讓他在意


    那便是之前遇到托莉娜睡蓮從地圖來看的南方,那個地方隱約傳來不太妙的危險氣息,無比瘋狂、無比熾熱


    “看樣子自己離開之後交界地有不少新的勢力啊”由於交界地的時間本就混亂自己也不知道離褪色者被放逐到現在到底是過去了多久,隻不過有一點他是知道的,哪怕是自己所征戰的時期交界地各處也是有著各種蠢蠢欲動的勢力的


    隻不過在自己還沒了解好這些勢力瑪莉卡便將他們放逐出了交界地,一眾褪色者在霧中搏殺於霧中死去,直至賜福重新將自己召喚


    不過直覺告訴他還是不要靠近那個散發著癲狂的地方為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如多打聽打聽再做打算


    “那也是時候迴去寧姆格福了啊”算了算日夜交替,大概是過去了十來天了吧,想起從咖列那獲取的情報,第三教堂的靈藥聖杯瓶以及躲在某個遺跡的什麽人


    褪色者打算返迴寧姆格福去看看,而且賜福所指引的方向也正是寧姆格福想來那個地方應該是有著什麽吧


    於是褪色者便從第四教堂新開啟的賜福點進行了傳送,這是他重返交界地第一次使用賜福與賜福之間的傳送,地點則是自己見到的第一個賜福點也就是漂流墓地


    隨著意念一動兩個賜福之間架起了無形的橋梁,而褪色者的身軀也是化作黃金碎屑鑽進賜福隻是一眨眼的時間便來到了目的地


    “看樣子沒什麽問題啊,傳送功能也正常”拍了拍手看向一旁的小惡魔雕像,現在鑰匙也有了倒是可以去看看這個地方,不過從規模上來看此地十分巨大探索起來要花費不少時間,還是以後再說吧,找到靈藥聖杯瓶為妙


    寧姆格福的位置他還是比較熟悉的,據他所知驛站街遺跡應該在這漂流墓地的右方,也就是通往啜泣半島那條路的上方


    而且要想去哪個地方似乎是要經過亞基爾湖的


    “飛龍啊”會飛的家夥確實麻煩,自己雖然有手弩這種遠處手段但那隻是最基礎的,對付一般的士兵倒還好說但是想要擊穿龍鱗和翼膜還差得遠


    “不想那麽多了還是先去驛站街遺跡吧”也不多想褪色者立刻開始了他的路程


    途經亞基爾湖的褪色者卻是被一個巨大的螃蟹給攔住了去路,螃蟹異常巨大足足比褪色者高兩米一對駭人的巨螯哢嚓哢嚓的活動著


    這時代真是瘋狂,螃蟹都比人大了也不知道肉質如何,正在他這樣想著的時候巨蟹便橫著自己的身子巨螯如重錘一般捶打地麵激起足以遮蔽褪色者視線的水花


    但是螃蟹終歸是個螃蟹,體型雖大但戰力實在不高,隻是憑借巨大體型帶給它的蠻力在胡亂拍打罷了,褪色者自然不會被激起的水花所幹擾,徑直的衝入水花之中隻是憑借直覺便斬下巨蟹的雙螯,隨後彎刀直入巨蟹柔軟的腹部


    巨蟹當場吐著白沫巨大的身軀轟然倒下肢體抽出了一番便沒了生機


    “這什麽東西”螃蟹臨死前吐出的白沫之中夾帶著一條手臂,那斷臂之中死死的握著一把長刀,那是東方蘆葦之地的打刀


    “這...居然被螃蟹吃了”褪色者端詳著打刀,刀身十分輕薄但絲毫蓋不住其鋒利程度似乎是剛剛出鞘便被吞了進去


    在東方有一種特殊的攻擊技巧,那便是居合那是一種十分犀利的進攻方式,將刀收納與刀鞘隨後運用迅雷之勢拔出製服敵人,此招式講究的是一擊必殺


    “居合啊...我倒是也會”褪色者拿起打刀


    納刀,以手為鞘,拔刀,猶如斷流恐怖的斬擊將前方的湖水一劈為二


    “不錯,還沒有生疏”居合拔刀是當時遠征軍裏的一位老者所教,那老者傾注畢生隻為成為劍豪,而他的愛刀更是斬人無數,其名為


    【屍山血海】


    “哎注意力一不小心就被這螃蟹吸走了”褪色者將打刀別在腰間,彎刀背在身後繼續朝著驛站遺跡走去


    來到目的地附近的褪色者突然發現這周圍飄散著滿天的綠色花粉


    “這花粉有毒...”褪色者撤下破布捂住口鼻避免將有毒的花粉吸入體內,再次接近遺跡便發現了散播花粉的罪魁禍首


    那是一個巨大的粉色花朵,周圍圍繞著許多但相對幼小的同類,此花名為米蘭達,是一種會襲擊並吃人的花,更加詭異的是成熟的米蘭達會釋放如天使降臨的光柱


    “煩人”褪色者砸嘴,這些花朵並非不可移動隻是十分緩慢於是便能看到它們用著比蝸牛還慢的速度朝著褪色者靠近


    褪色者並不想過多的和它們糾纏瞬間拔出腰間的打刀鋒利的刀鋒將身前本就破爛的廢墟連帶著米蘭達的花群一並斬斷


    隻是一瞬便隻剩下那最大的米蘭達


    被激怒的大型米蘭達扭動著根莖密密麻麻的光柱從地表竄出,但它的動作實在緩慢在光柱出現之前褪色者便已來到了它的身前一刀將它攔腰斬斷


    迅速解決掉這個小插曲過後褪色者便開始找尋情報之中那個躲在遺跡之人的位置


    “還挺會藏的”整個驛站街遺跡不算太複雜但是破舊倒塌的岩石很容易遮蔽視線讓人觀察不到死角,在加上剛剛自己那一刀斬出更是加重了這個情況


    最後一處微小的火光將褪色者的注意力給吸引了過去,那火把之下正是一處密道“啊~原來在這啊”


    褪色者順著階梯走向地下而在那前方的卻是自己在摩恩城見過的南瓜頭瘋子


    “啊?你難道就是躲在這遺跡的人?”褪色者有些無語


    “啊啊啊啊!”南瓜頭仍然和摩恩城的一樣發出野獸般的嘶吼,不過並沒有像摩恩城的那隻一樣向自己發起攻擊


    “...”看著朝自己嘶吼一聲便繼續用頭部猛撞地麵


    “哦...?居然有人能找到這裏”一個頭戴輝石頭罩的女子在布滿輝石結晶的房間中略有一絲驚訝,從外麵傳來的聲音似乎有人和外麵的南瓜士兵起了衝突


    “這可真是有意思”她在這裏待了太久的時間似乎早已忘記了何為熱鬧,每日隻是埋頭研究自己所向往的魔法


    “啊啊啊!!”這一聲嘶吼女子很是熟悉,這是這些天一直在困擾自己專注令她十分厭惡的聲音


    “沒想到這個地方也能見到這種士兵啊,如今的交界地還是瘋子居多啊”另一個聲音富有磁性語氣中帶有遊刃有餘的輕佻


    時間陷入了幾秒的停滯,女子閑來無聊一直在聽著門外的聲音 ,最後兩者果不其然的發生了戰鬥


    “發狂的南瓜士兵實力還是挺強的...不知道這位能否和他匹敵,能替我解決一個噪音確實挺感激他的...”女子知性的聲音帶有一絲玩樂的意味


    但令她吃驚的是從發生衝突開始到結束隻是過了區區五秒打鬥聲便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男人那輕飄飄的聲音


    “沒意思,你和那摩恩城的半斤八兩”


    “居然如此強大...他好像向著這邊靠近了”


    在服用第一杯露滴之後褪色者的身體已然恢複至完全,雖然沒有盧恩的力量但隻是憑借自己豐富的戰鬥經驗和純肉身,這些個使用蠻力的家夥遠不是自己的對手


    他走到前方的鐵門展開自己的感知


    “啊,果然我就說不會是那個瘋子士兵藏在這個地方”褪色者感受到門的對麵有人便立刻將鐵門向上頂開,輝石的氣息直衝麵門,而那房間中則是一個身姿曼妙的女子哪怕身穿寬大的長袍也無法掩蓋,隻不過可惜的是她頭上帶著麵罩無法看到其真容


    “哦...真是稀奇,我是真沒想到會有人找到這裏啊”女子知性冷靜的聲音帶有一絲意外


    “你是一位魔法師吧”褪色者隻是一眼便可看得出,眼前的她隻是一道虛假的分身,大概是由她的意識或者用某種魔法所化吧


    “沒錯,我名叫瑟濂,那麽褪色者你有何貴幹,大老遠的來到這偏僻之地”


    “你似乎是個很強的魔法師...”


    “你看得出來?我確實被稱為天才”瑟濂輕輕一笑絲毫不掩飾


    “...”褪色者像是思考著什麽緊盯著眼前的瑟濂,瑟濂被他的視線盯得有些不自在,怎麽...難道這人有什麽企圖不成,莫非是來解決自己的


    “我想向你學習魔法”


    “....這可真是有意思”瑟濂微微一怔,但隨後輕笑道“你可能不知道我,我可是被魔法學院所放逐的罪孽深重的魔女,你確定要拜我為師?”


    “魔法學院?那巧了,我正好和他們不合”褪色者嘴角一勾絲毫不在意


    “你可真是個奇怪的人啊”


    “沒什麽,隻是我所遇到的大部分魔法學院出身的家夥實在不討喜”


    “...”瑟濂沉默了起來


    “我在確認一遍,你確定要跟我這個被學院驅逐的魔女學習魔法嗎”


    “是不是罪孽深重我自會調查清楚,但是在那之前我會一直跟著你學習魔法,既然拜你為師我便不會改變”


    “哪怕後麵真的敲定了你是個罪孽深重的人,到時候恩過抵消我也不會對你做什麽,如何,我還不至於恩將仇報”


    “....”頭套下的瑟濂瞪大著那如星空般璀璨的眼睛


    “嗬嗬...好,我就收下你吧,你是我第一個徒弟...也會是最後一個”


    “我可不是走那種溫和的路線,我的教學可是很嚴格的”瑟濂手抵著下巴發出清脆的笑聲


    “求之不得”褪色者行了個拜師禮同樣是麵帶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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