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由技得楊二的迴報後,他當即下令開始了軍陣的演練,當是臨戰之時那樣要求,不過當葉由技看到那些新兵在老兵的帶領下有版有眼地操練後,他還是有一絲絲安心,特別是在敵人眼皮低下,要知道敵人可是有二十萬之眾,如果不是不是楊秀清對於大王子的性格派專人分析了一翻,再加上自己跟大王子相處了一段時間,他知道如果不是被逼到最後,大王子絕無如此魄力。


    當晚開始,整個晚上都是槍炮聲,漸漸得,大王子也感到葉由技此舉不單單是在進行所畏的致敬,更像是以其為目標展開兵力打擊,當即他把此消息迴報與王庭,原本他想著此事不必告之二王子,因為他父汗選擇了二王子,他內心也有一股怒氣,此時他也顧不得那麽多了。


    就在大王子要派兵以應對時,花菠真因為早有準備,所以撒得非常快,一天一夜便已經完全撒出了友宜城,而且還是把所有能用得上的東西都拿走了,那怕是庫存內那些糧草也俱都帶走。


    第二天,讓花菠真沒有想到的是,楊秀清已經讓朱展鵬帶著無數的馬車牛車來到迎花菠真等人,這使得花菠真行程更快了,原來是楊秀清已經截取了大王子的信,這使得楊秀清害怕出了意外,所以他把原本準備用來用作後備力量的牛馬車都全部拿出來,以求以最快的速度使得花菠真撒出來。


    而二王子在得到大王子的消息後,他正在準備著祭天登位,此時他一想到花菠真那成百萬人的胡人,他便感到恥辱,再加上全草原的大部落各王公也聚集於王庭了,所以他思考再三,當即下達了戰爭全員動員。


    不過三天後,二王子一大早穿著完整登上祭台時,大王子再度發來消息稱,花菠真已經完全撒出了友宜城,並且已經迴到了幽雲城了,不過還算是好消息的是,幽雲的交易場一直暢通,並且允可胡人個人交易,隻不過還是如以往那樣,隻允許使用寶鈔,其餘的金銀珠寶,也隻能在太平商行交換成寶鈔之後才能用以交易。


    “娘的,楊秀清搞什麽鬼啊,花了人力物力竟然放棄了。”二王子砸了砸手中的權杖怒罵道。


    其身邊的那名內侍卻轉動著眼珠拂然陰笑道:“大汗,想來,他也發現了我們的動作了,這幾天來,南人的探子,我們可捉了不少,以此想來,楊秀清也明白他無法與我們為敵。”


    “哼,如果是這樣,那也就解悉得了,葉由技為什麽要全軍出動在王兄麵前搞什麽致敬那些陣亡士兵,原來是虛張聲勢,這樣也好,他們這樣搞反倒讓我們更有信心了。”


    就在二王子話剛落時,外麵有一個鴨子聲傳了過來:”大汗,時辰已到,請上祭台祭天登位吧。“


    當那人出現在二王子麵前時,二王子拂然一笑:”土務王,楊秀清已經撒出了你的地盤,你有什麽想法嗎?“


    原來此人便是土務王,在當初戰爭結速與胡人達成盟約後,楊秀清自動悉了土務王,這個已經被楊秀清閹割的位高權重的男子,土務王在經曆生不如死的心態到極度仇恨之後,他決定進入王庭,隻求終有一日能複分仇,他要殺光所有與楊秀清有關的人。


    土務王一臉陰沉地盯著二王子,如果不是知道土務王自從被楊秀清光著身子在軍陣前把其放迴來,使得其一直便是如此,二王子還會認為土務王與二王子有什麽不共載天的仇似的。


    “我現在是王庭內侍,不再是什麽土務王,大汗可稱我為複仇者,我畢生隻求一件事,那就是吃楊秀清的肉,喝楊秀清的血,殺光他的親友。”土務王如同地獄惡魔地納喊道。


    “嗯,這個很快就會實現了,我們走吧。”二王子一臉認真地點頭迴答道。


    而那個老曆經三代胡汗的老內侍見狀也隻是笑呤呤地盯著土務王,原來當時土務王一來到內侍負責處,老內侍馬上明白二王子的意思了,這是要其交權給這名土務王了。


    能在草原稱王稱霸的都沒有一個簡單的人,那怕此人變態之極,但其能力還是有的,特別是那種變態與瘋狂,特別是適合二王子的口味,所以老內侍非常明確地把權漸漸交與了土務王。


    其實二王子還有一個更重要的意思,那就是漸漸從各王公與大部落手中收迴那些獨立權,全部集權於王庭,實現這個曆代胡汗都有的心願。


    二王子登上祭天台,那裏是用石頭堆疊起來的高台,整整有十丈高,二王子站在祭天台,此台本來就是建立於一座山峰之上,他此時才明白什麽叫做淩駕,就此時他明白,他已經掌控了整個草原,他內心滿是熱血,此時他最想的是帶著人把吳國吞了,到那裏溫曖的南方去生活。


    其實在整個胡族骨子裏,都是感到上天極其不公平的,為什麽他們要生活在冰天雪地裏,而南人能生活在物資如此豐富的地方,帶著此種心裏,他們南下搶東西那都是一種理所當然的感覺。


    “大汗與天同壽.....。”


    隨著一陣陣的歡唿與納喊,二王子終於成為了新一任的胡汗,新胡汗萬丈雄心地揮動著手中的權杖,宣示著自己是胡族的掌權人,各大部落各王公皆行禮高唿著他們的大汗。


    當天,新胡汗發布了向幽雲進攻的命令,集結所有能集結的兵力,向幽雲進發,發京城進發,新胡汗要坐在京城裏那張龍椅,本來因天花而使得整個胡人都人心惶惶,但上時刻一聽到可以南下搶東西,特別是新胡汗還答應,幽雲會一直存在,隻不過以後幽雲便由胡人掌控,而不是由楊秀清掌控。


    在一係例的條件與利益的驅動下,各大部落與各王公拚盡了力量派了精兵強將參與了此次新胡汗所畏南向政策,特別是在各大部落已經存了不少鹽茶,雖然他們感到可惜鐵並沒有購賣到多少,全因楊秀清隻賣那些次品鐵打造成的成品生活生品,而武器根本就沒有賣給各大部落與王公,隻賣給了王庭,但王庭一心購賣火器,根本就沒有購賣過一刀一箭,但新胡汗卻信心滿滿。


    二王子登上汗位的當日,大王子醉了,他抱著自己最寵愛的女人醉了一整天,使得原本就在當日要開動的向友宜城進攻的計劃也因楊秀清把人撒迴了幽雲而不得不破產,不過卻讓大王子不費吹恢之力便占了友宜城,這座有著高牆的城池。


    要知道楊秀清可是計劃著把此座城池當成一座攻防兼備的軍事要噻,裏麵最先建立起來了無數庫房,雖然裏麵全部變空了,但相對於沒有城池習慣的胡人來說,此座城池才是合適的地方。


    新胡汗登汗位的七天後,新胡汗帶著二十萬步兵騎著馬向南而來了,因為他們本來便會騎馬,再加上胡族最不缺的便是馬,所以胡汗便讓他們成了騎在馬上的步兵。


    如果讓楊秀清知道,他會不會感歎著二王子也太能搞了,那怕楊秀清費盡心機讓胡人相信步兵比騎兵強,但二王子還是讓步兵騎上了馬,如果讓他們在馬上撕殺,那也是騎兵了,根本就沒有絲毫改變。


    不過二王子在草原的一切動作,楊秀清都一清二楚,特別是幽雲城再加上斯甚答偉那邊的歸順胡人,再有楊秀清那強大的財力,使得草原已經形同沒有穿衣服的女子,楊秀清想怎麽看便怎麽看。


    “楊小子,他們開始行動了,大王子果然也進駐了友宜城。”黃大雄拿著情報來到正一臉擾心的楊秀清麵前。


    此時的楊秀清根本就沒有想著胡人的情況,此時那怕失敗,楊秀清也不會有什麽危險,因為楊秀清已經給胡人準備了大禮,這份大禮,胡人根本就沒有能力應對。


    “來便來吧。”楊秀清無精打彩地道。


    “小子,你這是怎麽了。”黃大雄細細打量著一臉失落的楊秀清,黃大雄可是知道楊秀清一直以來都是無心無肺的,現在卻如同受到什麽感情傷害似的。


    楊秀清翻了翻了白眼遙了遙頭:“我能有什麽事,老黃,你還是做你的事吧,接下來你有的忙了。”


    “唉,楊小子,咱家吃過的鹽比你吃的米還要多,你這明顯是有心事啊,有什麽事,跟咱家說說,咱家什麽風雨沒有經過啊,說不定咱家有辦法呢。”黃大雄細心勸道。


    楊秀清疑惑地打量著黃大雄爾後笑了笑道:“老黃啊,我這是相思病啊,你說,我都有權有勢了,怎麽不是單身呢。”


    “你單個鬼,你隨隨便便招個手,便有大把的女人送上門,要不要咱家給你安排啊,這方麵咱家比較熟。”黃大雄一副原來如此的地望著楊秀清。


    黃大雄在內心上也暗歎道,這小子那麽欠了,終於覺吾了,咱就說,大男人怎麽不想那事呢,不過楊秀清接下來一句便讓黃大雄受到無盡的打擊。


    “老黃你一個太監你懂什麽啊,再說,男女之間不單單是好事,更重要的是心心相印,老子長得那麽帥,怎麽個個都避之不及呢。”楊秀清無比自戀道。


    黃大雄漲紅著臉久久後,黃大雄鬆了口氣歎聲道:“楊小子,不是我打擊你啊,如果你沒有錢沒有權,你連妓女都看不上。”


    就在楊秀清想說什麽時,黃大雄繼續道:“不知道什麽人給你底氣的,如果你有需要,咱家可以幫你安排,哦,咱家還有事就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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