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楊秀清與齊永忠嚴令下,那些軍兵如狼如虎地對著眼前活物一通殺,瞬間慘叫連連,楊秀清停了下來,他周圍圍著數百名士兵,因為楊秀清下不了手。


    屠殺一直到第二天清晨才停止,其實大部分都是逃散而去的,因為楊秀清內心一份可笑的良知,他叫停了屠殺,但是卻對於那些牛羊等動物卻一再下令殺絕,那些糧草等都要燒光。


    當楊秀清離去時,裏凱恩科的部落已經成了一片空地,隻有燒過後的跡像,那些婦婦俱都奔向別的部落,楊秀清知道裏凱恩科部落完了。


    “楊老弟,接下來如何?“騎在馬上齊永忠看到楊秀清一臉撈累的樣子,他內心那點不爽慢慢消散而去。


    其實對於齊永忠來說,殺光胡族才是好的,因為他知道胡族對於婦女也是如此,要不便是當奴,要不就去殺,現在楊秀清卻跟胡族講善良,齊永忠感到非常之可笑。


    “走,帶著願意跟著我們走的胡族少女走,迴幽雲,是時候跟裏凱恩科一決雌雄了。”楊秀清遙了遙頭把頭腦裏那一幕幕慘景遙去,但是要腦中卻還有一個聲音叫喊道戰爭的悲慘。


    而就在楊秀清帶著無數認命胡族少婦歸來時,裏凱恩科卻一臉奮怒地盯著幽雲城。


    “首領,昨晚被出城的南人衝擊之下,所有攻城器俱都損失了,工奴也損失了一成。”皮豐聲音結結巴巴道。


    原來當晚待裏凱恩科下令攻城時,他想不到葉由技敢大開城門直直派人反攻出來,槍聲四起後,便是一片大火了,那怕是裏凱恩科有心想騎兵衝擊,但是晚裏葉由技直接把無數俱馬堆了出來,騎兵一時也無計可施,隻待眼睜睜望著軍兵把攻城器俱一毀而盡,待葉由技退去時,現在隻留下無數書信,上書,殺一敵首來降賞銀百兩,上不隹頂。


    裏凱恩科雙眼如噴火般盯著城上,他知道那裏定是楊秀清所在之地,想到此,他蒼聲道:“來啊,把投石機般過來,對著城門,給老子砸。”


    裏凱恩科一聲令下,無數工奴推著數百輛投石車來到幽雲城外,葉由技在城上看得一清二楚。


    “娘的,昨晚你們怎麽把這東西給忘記了。”


    楊一有些無語地看了看葉由技,因為他之前再三請求出城把那東西給毀了,但是葉由技不許,直接敵人來攻,他自己倒好,親自帶人反攻過去,還大叫大喊著,如果不是自己見機快,拉著他跑,他還想著一戰而滅了裏凱恩科,此時倒好,還要怪沒有破壞投石機。


    “葉將軍,那要不要再出城一躺“


    葉由技如同看著傻子一樣看著楊一:“你傻老夫沒有傻,這可不是那些臨時可能木頭製的東西,這東西沒有一年半載是造不了的,他們定會用力保護好這些東西的,你想也不要想著出城。”


    但接下來一句,讓楊一打人的心思都有了,葉由技摸了摸眼前那門被包得如包子似的火炮而歎惜道:”不過不能用炮,那隻能出城了。“


    葉由技說完便走開了,他直直來到貴勳那弱雞營,昨晚並沒有用到此貴勳營地,而是允許他們寫書迴家,不過一封封家書都要他們親自過目才能發行。


    此時貴勳子弟已經沒有之前那份看到葉由技便想衝上來拚命的眼神了,不過這些貴勳子作夢都想生吞了葉由技,不過作為生與死訓練出來的士兵,他們如石頭般站立在楊秀清麵前。


    “嗯,現在你們的遺書也寫好了,那是時候出擊了。”葉由技摸著胡子陰笑道。


    在貴勳子弟眼中,葉由技此時的臉活脫脫一奸相的樣子,不過已經習慣生死的他們,倒也沒有被這一句遺書所驚到,不過下一句,他們又怒了。


    “嗯,很好,現在你們馬上寫一份血書出來,就說身受國恩,無以為報,隻得與胡人血戰一場為國建功。”葉由技眯著眼打量這些壯得如牛的貴勳子弟又道:“嗯,一定要標明,無條件上戰場的。“


    被逼無奈的貴勳子弟也隻得聽從葉由技的話,當他們寫完之後,葉由技便讓他們武裝起來了,那怕是火器也都讓其裝備了。


    半個時辰後,當葉由技再次出現在城門上時,一顆石頭飛了過來,”砰“一聲,在葉由技身邊不遠處響了起來。


    “葉大人,請迴吧,敵人開怒進攻了。”


    “哼,真當老子好欺負的,開城門。”


    在楊一瞪大雙眼注目下,城門又被打開了,一隊隊土兵跑了出來,五千名貴勳子弟在城外例陣而行,裏凱恩科也一臉萌逼地望著迎而來的軍兵。


    “娘的,皮豐,給老子把他們滅了。”裏凱恩科瞬間暴跳如雷地喊道。


    皮豐臉色變了變地去招集人手,片刻後,五萬騎兵向那些軍兵奔來,而那些投石機也猛地發射著,而此時那些軍兵開始加快腳步了。


    片刻後,皮豐帶著騎兵已經來到軍兵的麵前了,就在此時,槍聲大響,胡騎應聲而倒,軍兵三縱成一隊,輪翻而射,綿綿不斷的射擊,使得皮豐也驚膽跳。


    就在此時,在裏凱恩科中軍大帳不遠處的一小山丘上,楊秀清帶著齊永忠登高望著幽雲城。


    “媽的,楊老弟,要不出去轉轉。”齊永忠有些渴望道。


    楊秀清笑了笑道:“不急,今晚給裏凱恩科送一份大禮。”


    在其不遠處的金大富內心一震,內心突然又可憐起裏凱恩科,而此時裏凱恩科正一臉蒼白之色地盯著眼前的青年。


    “你,你說.....。”裏凱恩科指著眼前青年突得暈了過去,傍邊眾人紛紛圍了過來。


    “首領,你,你.......。”


    .......


    片刻後,裏凱恩科清醒過來,他臉色一冷:“是誰,那個混蛋加三級的家夥。”


    “好像是野馬賊,但有一點,絕對不是南人,不過奇怪的是,他們也有火器。”青年眼臉悲傷道。


    裏凱恩科眼睛一瞪,他此時馬上想到斯甚答偉,再聯想到楊秀清一來到此地便要挑戰自己,而王庭那邊也沒有過多的消息,想到此,他馬上猜到這是楊秀清與斯甚答偉的陰謀。


    “楊秀清,斯甚答偉,你們二個,給老子等著,盡早我要扒了你們的皮點天燈。”


    而此時幽雲城的槍聲卻停了下來,軍兵毫發無損地迴城了,城外皮豐丟下了二萬名騎兵,因為城外那裏有大量的拒馬,所以皮豐隻得收兵。


    看到皮豐,裏凱恩科背著手走來走去,片刻後,他嗓子蒼啞道:“你,你馬上帶著五萬餘騎向咯烏布發動衝擊,一定要吞了他的部落,之後,你便收隴起那些跳散的族親,我們不能沒有家,如果我們沒有了部落的支持,那底下那些勇土會棄我們而去的。”


    但就在此時,部眾內卻吵鬧起來了,原來葉由技按楊秀清吩咐,把裏凱恩科他們部落已經被馬賊攻滅的消息傳了進去,是用一架投石機投過來的。


    “什麽事?”後知後覺的裏凱恩科望著衛兵。


    “首領,這,這,幽雲城傳來我們部落被滅了,妻女已經是別人的娼奴了。”


    裏凱恩科聞言,臉色鐵青:”沒有這樣的事,嚴禁軍中議論此事,這是敵人化解我們的陰計。“


    皮豐抬起頭盯著裏凱恩科:”那,那我們的妻女呢。“


    裏凱恩科無情地道:”草原的距規你又不是不懂,去吧。“


    皮豐走了,因為他要去準備,趁著今晚夜色才離開,而裏凱恩科沉思良久後,他向著衛兵命令道:”全力進攻。“


    就在葉由技笑了笑吃著手中的烤馬肉時,敵人變動了,十幾萬人從四麵八方奔來,他知道敵人要攻城了。


    “娘的,響鼓,奮戰。”


    一名名工奴背著石頭向著還有些許冰的護城河而來,不過當他們進入其內時,一陣陣槍聲響起,他們應聲而倒,不過一個倒下了別一個又跟上。


    隻有沉悶的苦叫聲,卻沒有一絲絲慘叫聲,原來那些作為工奴的當真是生不如死,後麵有大批的監軍,退也死,進也死,活下來還能有賞金,所以他們也隻得韁硬地向前,向前。


    而此時楊秀清已經接到了內間的消息,知道皮豐已經招集人手了,剛好,皮豐所屬下的騎兵有幾人原是馬賊,而他們也被黃大雄賣通了,所以楊秀清得以最快得到此消息。


    “哼,想跑,沒有門,傳話給葉由技,今晚一戰而定勝負。”楊秀清陰笑地望著不遠處的帳篷,此時裏凱恩科絕對想不到,此時楊秀清更光明正大的帶著三千餘眾在其眼皮底下。


    “楊老弟,這一次是不是要用到那毒藥啊。”齊永忠雙眼放光道。


    聞言,楊秀清嘴角扯了扯,此時他才發現,齊永忠根本就不是什麽忠厚老實之人,其忠厚老實皮下是一顆暴力頃向的力,還是不擇手段的思想。


    “那毒,一指甲就要一兩黃金,我也用不起那麽多啊。”


    齊永忠別有意味地打量著楊秀清:“老弟啊,有好事下次記得帶上我啊。”


    而此時在幽雲城下,那些工奴已經開始扒牆種撞門了,在城門上的葉由技臉色冷寞之極盯著城下,他已經知道眼前之敵為什麽攻城了,這是要打壓打壓自己,好讓裏凱恩科有時間去處理老窩被端的事。


    “放金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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