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秀清聽到黃大雄隨口而出的話,自個嚇了一跳:“你開什麽玩笑,老子就要窮得吃土了。”


    “哼,小子,這是榮譽,對你隻有好處沒有壞處,信咱家一次。”黃大雄頗有誘導地笑對著。


    但是楊秀清卻沒有迴答黃大雄的話反而望向不遠處的金大富與東方索,此時金大富正拿辨子抽著東方索。


    “老黃,那人你認識嗎?”


    黃大雄順著楊秀清手指望去,待看東方索時,他瞪大雙眼,滿是不相信地打量著形同奴才跪在金大富麵前。


    “這,這,這可是王大學土的關門子弟東方索。”黃大雄轉過頭望著楊秀清,眼跟隱隱有些佩服:“小子,你不要嚇我,這不會是東方索吧。”


    “東方索很有名嗎,有就好,現在他是我家的家丁,連契約都簽好了。”楊秀清見到黃大雄一臉震驚的樣子,他滿足之極地笑了。


    “小了,你有麻煩了,王大學土出了名的護短,他要是知道他的得意門生被你如此作弄。”黃大雄說到最後別有意味地看了一眼東方索:“聽說這東方索早前自立門戶,投了大皇子那,你怎麽弄來的。”


    楊秀清無奈,隻得把皇覺寺的事細細道來,黃大雄睜大雙眼望著東方索爾後打量著楊秀清:“他算得上是救你了,那你為什麽要如此對他。”


    “看他牛氣哄氣的樣子不爽,再加上老子身邊確實是缺少一個像樣的讀書人,所以老子就把他留了下來,誰知道他還頗不服氣,無奈之下,隻得如此,怎麽你有意見。”


    “算了,這事都不重要,那裏凱恩科就要走了,你還是好好想想吧,咱家還有急事。”


    黃大雄說完便不理楊秀清,他要把這些情況迴報給皇帝,特別是永樂公主,內心卻咒罵著楊秀清,膽大包天。


    楊秀清看著黃大雄一副逃命似的,他遙了遙頭,便向金大富走去。


    “你記隹了,少爺最大,少爺說什麽就是什麽,怎以不服啊,啪。”


    金大富一副高高在上的訓著東方索,一看東方索露出絲絲痛恨之色迎麵便是一巴掌,而因為金大富從孫超那裏要了一些使人虛弱的藥給東方索服了下去,使得東方索想跟金大富拚命都沒有力氣,反麵惹來了金大富無數的打臉。


    “少爺,你來啊。”正手提著冰糖胡茹的金大富臉帶笑臉地站起來,這幾天當真是痛快,之前因為楊秀清,使得他走到進而都被楊家的人看低,那怕是家丁都能吼自己,現在麵對著東方索他終於找到一絲絲當年做師爺的快感了。


    楊秀清望著大變樣的東方索,短短一天,東方索就被整得像個奴才似的。


    “想好了沒有,我身邊還缺少一個文書。”


    “呸,你有種殺了我。”此時受盡金大富汙辱的東方索最想做的事便是弄死楊秀清,他這一輩子還沒有受到過如此慘無人道的事。


    “大富,你辦事不給力啊。”楊秀清笑呤呤地對著金大富說了一句便走了,他還要去看看花菠真那邊,那裏才是接下來的重中之重的東西。


    楊秀清走了不遠,東方索那慘如殺豬的叫聲又傳了過來,楊秀清對於這種不懂時勢的讀書人,那是又愛又恨。


    花菠真經過楊秀清有意培養,她已經成長起來,各種調度,那是相當熟手的,此時他看著馬荃帶來的清單,皺起了眉頭。


    “這些貴重物,胡族消費得起嗎?”原來馬荃把一些名貴的化裝品等貴族用品運到胡族之地,但在花菠真看來,胡族之地都是沒有開化的蠻族,他們怎麽消費這種東西。


    “花娘,這你就不懂了,人人皆有愛美之心,這等東西才是最需要賣買的。”馬荃陰笑道。


    “這一次糧草之行,你帶這麽多東西,行嗎?,要知道後繼還要運糧草呢。”花菠真有些擔心道。


    “行,隻要不是那些禁品,都可以賣給胡族,那怕是是鹽都可以,不過鐵器就不行。”馬荃剛準備說話,楊秀清的聲音便傳了過來。


    “少爺,你過來。”馬荃頗為驚喜地望著楊秀清:“我從楊一那裏了解到,胡族高層可是富得流油,所以我想啊,這生意一定要跟那些酉長綁起來,隻要這樣,我們的商隊才能保證安全,不過一點都沒有禁品,這路也難行啊。“


    楊秀清打量這間倉庫:”你們苦了,禁品有啊,鹽啊,這就是禁品,那鐵器麻,要等到我立足在幽雲再說,隻要我能立足幽雲莫說鐵器了,那怕是刀劍都可以賣買。“


    聽到雄言壯氣地說,馬荃熱血沸騰:”少爺定橫掃北方。“


    就在楊秀清跟著花菠真與馬荃了解這商隊與糧草藏毒的事時,在皇宮,皇帝趙天誌卻黑著臉望著黃大雄。


    “你說什麽,皇妹被楊秀清睡了。”


    聽著皇帝那冷冰冰的話,黃大雄內心一震:“隻是同床而且。”


    “砰。”趙天誌把手中的茶杯向地下一砸:“色膽包天了,陛的妹妹也敢拿來曖床了。”


    不過片刻間後,趙天誌卻冷靜下來了:“說清楚點。”


    黃大雄細細把自己所知道都說了出來,特別是大皇子設計之事,那怕是東方索的事都說了出來,不過傍邊的文征雙眼卻閃閃發光。


    “陛下,這皇女還是要接迴宮的,這楊秀清這事還是要罰的,這親也是要結的,這楊秀清當付馬還是不錯的。”文征摸著胡子慢慢道來。


    黃大雄如同見鬼似的望著文征:“陛下剛賜了婚?”


    皇帝趙天誌冷靜下來後也明白了文征的意思,但量黃大雄說得話也在理,所以他盯著文征,其意思非常明確,要文征給出一個說法,隻要說得通,他都可以下順勢而為。


    文征看了皇帝笑道:”這韋兵是大皇子的人,大皇子近來可不安分,韋兵也不是什麽好官,這罪犯之家,那能有此恩榮得到賜婚啊,更不要說一方還是國之幹將,有大功於國的功臣。“


    黃大雄真恨不得打幾巴掌文征,暗道,你這死老頭,孤身一人,半個腳進了棺材,當然什麽都敢說,但咱家還想多活幾年啊。


    “大雄,你說呢?”皇帝眯著眼望著黃大雄,黃大雄腳一軟便恭敬道:“聖上聖明。”


    “你啊,你,朕可不是昏君,起來吧,把爾文接迴來吧,這公主的封號要公布於天下,要讓百姓知道天家也是講親親之情的,她在宮裏,你可要盯緊了,如果再出什麽事,你就不現浪費糧食了。”


    “陛下放心,奴才以性命擔保,絕對保證永樂公主在宮裏隹得開心。”黃大雄此時地滿肚子苦水,這皇宮才是火藥最濃之地啊。


    說完趙爾文之事後,文征眼前一閃地想起剛才黃大雄說起東方索的事:”你說,東方索在楊秀清那裏當了家丁,還是賣身的那種。“


    皇帝聞言也繞有興趣地盯著黃大雄:“這王老夫子的關門子弟,混得如此不如意了,竟要去給楊秀清當家丁了,朕好像想起了,當年王老夫子可是非常自毫地跟別人說起這關門子弟的,前些年不是聽說,其給大郎當謀土了。”


    “陛下啊,所以人都看錯楊秀清了,這東方索那裏是自願當那門子家丁啊......。”


    黃大雄一聽到皇帝對於楊秀清並沒有傷其性命,還是是一如往常那樣的信任,他便非常之不服地打起小報告來了,反正這點事絕對不影響楊秀清在皇帝心目中的地位,所以黃大雄放心打起小報告。


    待黃大雄把楊秀清如何把東方索給弄成要賣身時,皇帝與文征對視了一眼爾後道:“這偷人金子應當罰,不過這民不告,官不理,這,這,王老夫子應當不會有什麽怨氣吧。”


    雖然黃大雄打小報告,但是還是把楊秀清的本意說了出來,楊秀清要讓東方索當他的文書,跟著去幽雲,在皇帝眼中看來,楊秀清這是看上東方索的才能,要帶其去幽雲當謀土去了,對於此,皇帝是非常之認同的。


    一個有才能的人,不給朝廷幹事,去參與皇位爭奪,他是十分反感的,所以對於楊秀清的行為,內心來說,是高興的,但對於王法上,皇帝也隻能隨口說依法而行了。


    “嗯,皇子犯法與庶人同罪,這東方索一沒有官身,二沒有功名,那怕王老夫子怨,也隻能怨他弟子什麽不幹,遍遍要去偷人家的金子。”


    皇帝懂了文征的意思,這東方索不為官,不為國家出功,去建功立業,跑去搞事,王老夫子要怨隻能怨其弟子,理清楚了思路,皇帝笑了笑道:“好,朕可是念舊之人,大雄,你把帝師這翻話轉告給王老夫子聽,跟他說,國家需要人才,需要楊秀清這種去北方建功立業的人才,讓他好好教弟子,為國家培養更多的人才。”


    黃大雄內心暗道,無恥,楊小子,你真無恥,連這也算計好了,難怪你一點都不擔心。如果讓楊秀清知道皇帝的心思話,他都要大喊冤枉了,他本意隻是想讓東方索跟他去幽去,之後便是當甩手掌櫃的,那裏管那麽多。


    文征見到皇帝如此說,他一副心痛不已地交待道:”順帶讓楊秀清那混小子對待讀書好點,怎麽都是讀個聖人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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