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眼看著從人群堆裏走出來那男人,蘇宇知道自己的預感沒有出錯。


    “慕少!”許寂風攔在她身前,目光冷淡地凝視著慕痕:“你這是要做什麽?”


    領著一大群的人來圍堵他們,在a城裏,雖然他是個叱吒風雲的人物,但到底這個城市還是有王法的,豈能胡來?


    慕痕卻隻撇了撇唇,對著旁邊的allen隨意點了一下頭,後者便跨前半步,向許寂風道:“許社長,我們慕少是特意來接少夫人的。”


    “少夫人?”許寂風低嗤一笑:“慕少不是已經跟蘇宇離婚了嗎?這裏哪裏還有你們的少夫人?”


    “我想許社長是誤會了,咱們慕少對少夫人可是相當的有情有義,怎麽就會離婚了呢?”allen淡淡一笑,道:“許社長,請你讓開吧!”


    “你們沒離婚?”聽到allen說得好像真的一樣,許寂風不免轉過臉看著蘇宇:“這到底是怎麽迴事?”


    “離婚協議書就在曲習凜的家裏,怎麽可能是我沒有跟他離婚呢?”蘇宇連忙搖頭,道:“我確實跟他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


    許寂風聞言,點了點頭,轉過臉看向慕痕,聲音冷淡:“慕少,我相信蘇宇!”


    慕痕的眸子微微地眯了起來:“這跟我要接她迴家沒什麽關係!”


    說完,下巴輕輕抬一下。


    allen立即便與兩名壯漢前來阻撓住許寂風,而慕痕便繞過了他們,走向蘇宇。


    許寂風被他們纏住,一時便脫不了身。他隻能焦急地看著蘇宇,以眼色示意她趕緊逃跑。


    隻是,如今前後都有慕痕的人攔著,蘇宇哪裏有逃走的空隙?她步步後退,冷眼看著男人:“慕痕,你這算什麽?當初可是你把我趕出慕園的,如今卻想要怎樣?我已經從你的狼窩裏出來了,再也不可能會迴去了。你給我滾——”


    說完,轉過身,便要往旁邊逃去。


    可她的腳步,哪裏比得上慕痕。那男人快速截住了她,然後把她一扯,便直接往著機場外麵走去。


    “不要!”蘇宇掙紮,但很快便較慕痕給扛起,直接走出了機場。


    他們的舉措,自然吸引了不少人的注目禮,可慕痕卻視而不見,大步流星往外而行,直到把女子丟上了他的車子。


    蘇宇的屁.股剛坐到車廂的地毯上,便準備翻身而起逃走,可惜車門已經較慕痕“砰”一聲關上了。那男人繞了過去,從另一端上車,一雙深邃的眸子,蘸著冷意:“蘇宇,你居然這麽快就忍不住要紅杏出牆了!”


    “我才沒有紅杏出牆!”蘇宇咬牙切齒地瞪著他:“我跟你已經離婚了,我想跟誰往來是我的自由,跟你沒有關係!”


    “你是不是一直都盼著我把你趕出慕園,好去幽會許寂風?”慕痕的眸子閃爍著危險的光芒:“你日思夜想的,都是想周.旋在不同的男人當中,*.作樂,是不是?”


    “那是你的思想,別胡亂加諸在我身上!”


    “否則你怎麽才跟我一離婚便跟著許寂風跑到外國去風.流瀟灑了?”慕痕冷冷地哼道:“我看你分明就是想給我戴綠帽!我還沒有對外宣布跟你離婚的事情呢,你就那麽迫不及待了?”


    “隨便你怎麽說吧,反正我跟許寂風隻是去蘇黎世出差的!”蘇宇把臉扭開,不去看男人的臉:“我跟他沒有發生過任何事!”


    “你以為你這樣說我就會相信你了嗎?在蘇黎世的那幾天,你們可有做過任何跟工作有關的事情?出差不過就是你的借口而已,你們根本就是去尋.歡.作.樂的!在那裏,你們不僅舉止親密,還同住在一間房裏。”慕痕冷冷地嗤笑一聲,道:“都做得這麽出格了,還敢說自己跟他沒有發生過任何事情!”


    倒沒想到,原來慕痕對她的事情還如此的關注。隻是,這關注唯恐就是為了找她的茬吧!


    蘇宇抿抿唇,冷笑兩聲,把心一橫,便道:“是啊,我就是跟他去蘇黎世風.流快活了,那又怎樣?這是我的事情,我跟許寂風的感情,用不著你來插嘴!你不要忘記,我跟你已經離婚了。我是自由身,我想做什麽都是我的自由——”


    她的話才說到這裏,便較慕痕猛地捏住了下巴。她的聲音,開始變得模糊。


    “蘇宇,我也是你挑釁得起的嗎?”慕痕冷冷一哼:“你們要到國外去風.流,你們要一直留在那裏不迴來,那也就算了,可偏偏,你們要迴到我慕痕統治的a城,那麽這事情可就沒有那麽簡單了。在a城裏,沒有人能讓我慕痕憋屈。現在,你們讓不爽,我便會加倍讓你們難受!”


    他說到這裏,猛地伸出手指,往著女子衣衫揪扯過去。


    蘇宇大驚失色:“慕痕,你想做什麽?”


    “我想做什麽?”慕痕冷嗤地笑著道:“當然是做我想做的事情了!”


    “不要!”蘇宇用力掙紮,試圖去推開男人搭在她肩膀上緊緊地禁錮著她的大手,可惜慕痕卻蠻橫地把她壓製住,肆意而為。


    最終,渾身的衣衫被他扯得盡碎,身子也較他狠狠地蹂.躙了一翻——


    蘇宇覺得,她這輩子從來都沒有如此的屈辱過。


    明明已經不再跟他有關係,明明彼此已經斷裂了的。可是,還必須要在他的身下,輾轉承.歡,不能自己。


    心,一陣陣抽搐。


    最後,都感覺不到痛與疼了,仿佛已經麻木。


    *


    被丟棄在公路旁,身上衣衫不整,蘇宇覺得,自己就是一個可笑的存在。


    隻是,她最終還是慢慢地爬了起來。


    彼時天已暗沉下去,也幸好已經是這個時分,否則以她如今這狼狽模樣,走到哪裏都隻怕會引發大眾的矚目。


    她尋了一個長椅落座,顫抖的手從包包裏取出了手機,給男人拔了號。


    那人很快便趕了過來,把車子停下後,跳下來,看著她一身的狼狽,他的濃眉一皺:“怎麽迴事?”


    “凜少,送我迴去吧!”蘇宇唇瓣微微動了一下,隻說了這麽一句。


    曲習凜濃眉緊蹙,快速從身上脫下了自己的外套,披到女子的肩膀上:“成!”


    然後,扶著她上了車。


    一路上,蘇宇都沒有吐隻字片語,直到迴到了男人的住所後,下了車,她才抬起眸,淡淡地凝他一眼:“凜少,衣服我洗好了就還你。”


    “大家同住一屋簷下,不用著急。”曲習凜能看到她眼裏的空洞,心裏不免一緊:“先上去好好洗個澡休息吧!”


    “嗯。”蘇宇木納地點頭,隨即上了樓。


    曲習凜目送著她上樓後,一轉身,便從口袋裏掏出手機,給男人拔了過去。


    對方接得很快,聲音有些懨懨的。


    “慕痕,你到底要怎麽折磨蘇宇才肯罷休呢?”曲習凜的濃眉緊皺,聲音透露著一絲嚴厲:“把她搞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真好嗎?”


    “喲,這麽快就又跟你勾.搭上了,還讓你主動打電話來責備我。這女人,真有那麽一點的本事!”慕痕嗤笑道:“不過,她都被我玩成那樣了,你還要她啊?”


    “去死吧你!”曲習凜冷冷一哼,直接便摔了電話。


    雖然很清楚慕痕的xing子就是那樣的玩世不恭,但到底對蘇宇的感覺從開始的不屑到後來的逐漸憐惜,他覺得這女子足夠堅強,對自己的味。如今,看她被折磨成那模樣,他都覺得心塞了。所以,曲習凜難得地生了一迴氣。


    先前他便說過會站在蘇宇這一方的。從現在開始,若慕痕再跟她作對,他必定不會再任由他胡作非為!


    想到這裏,他長吐了口氣。


    轉過臉,看著玻璃窗外那一片暗沉的景色,他的眸子深了深。


    會對蘇宇如此的關注,也不過是心裏早就有一道與她類似的堅強身影罷了——


    *


    蘇宇泡了個熱水澡後,身體倒是放鬆了不少。


    從浴缸走出來,對著平麵鏡一照,看著自己豐.腴美麗的身上盡是那人留下的痕跡,她自嘲地笑了笑。


    其實先前彼此已經那麽多次的契合在一起,多一次也不算多,但那種心情,卻是完全不同的。


    剛開始不知道他是誰時,被他欺負,心裏還能夠存著一絲怨恨,想著能夠把他揪出來以待時機報複。後來因為沒辦法抗拒,還真原諒了他。如今再度被他那樣折磨,她的心漸漸地開始支離破碎。


    慕痕,你著實是太狠了!


    咬咬牙,腦子裏,突然湧出了一個想法。


    若他再來犯,她必不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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