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三,大侄子,你們迴頭看看,就算我有錯,莊家這些女子有什麽錯?難道你們忍心看著你們的子女姐妹,受這份罪嗎?你們還是莊家人嗎?”


    “哎,和我可沒關係啊,我家那些人,不是早被二叔攆到全性山上祈福清修去了嗎?”莊道笛再次進劍說明自己的態度。


    “二哥,你就別裝了,雖說咱們姓莊,你騙誰也騙不了我啊,剛才這一掌,你可是一點也沒留手。”莊文烈的刀也砍了過來。


    莊文辭的那套說法不管用了,這二人是要和他不死不休了,關鍵是自己還斷了一條臂膀,想贏是不可能了,打和的話,周圍這幾位,肯定樂意做個漁翁。


    “莊尚書,都這個時候,你還不掀底牌,你是打算那張底牌帶到地下去,和你那個護你周全的大哥打嗎?”橙餘恰逢時機的塞了一句話。


    “底牌?什麽底牌?”莊文辭在那裏裝了起來,一隻胳膊也能和二人鬥個有來有去,甚至還能從容的迴應橙餘的言語攻擊,“宰相大人,可不是人人都和你一樣,想要架空聖上,我們這些臣子就算再不做人,也都是要做個孤臣。”


    “二哥,你這就又胡說了,前幾天咱們才和張家的兄弟打了麻將,互通有無,算算時間,他們倆兄弟應該早就到了才是?”莊文烈的刀趁著這間不容發的空隙在莊文辭的臉上劃了一道新口子。


    “莊三爺,你們莊家的事情,我們兄弟可不知道啊,別把我們兄弟拖到泥潭裏。”聲音落處,張東方和張東來從內院中走了出來,“大外甥,舅舅們能做的可是都做了,莊家的那些家丁護院已經被我們派人鎖拿,大外甥隻管放心廝殺,舅舅現在就為你掠陣。”


    “呸,匹夫。”莊文辭一看,果然又來了兩個推牆的家夥,不用說抓那些家丁護院的時候,順手也接管了莊家的家產。“各位,江湖上混,凡事留一線。可別把老虎逼得太急了。狗急了還跳牆哪,老虎急了,可是會吃人的。”


    “你還老虎,我看你是個死虎還差不多,看刀。”莊文烈的刀舞動得更加猛烈了,又在莊文辭的大光膀子上添了許多傷口,鮮血已經把對方染成一個紅人。


    “既然各位不肯退這一步,那就都死吧。”說著,莊文辭就把腰間的信號彈打響。


    然後,內院之中就傳來了整齊劃一的腳步聲,和嘹亮的口號,接著,本就搖搖欲墜的內院牆被整麵推倒在廢墟中。


    陽光恰好掠過了那個方向,像是照在千百麵鏡子上一樣,反射迴來的光晃瞎了眾人的眼睛,一排排明晃晃的鎧甲,一排排直插天際的長矛。


    “軍隊?二哥,你竟然瞞著我,組建了一支軍隊?你好能藏啊。”莊文烈看到這足足有幾千人的大場麵,一時間竟然也想不到這些軍隊平日裏被莊文辭藏在什麽地方。


    “二叔,這就是你說得孤臣?誰家孤臣蓄養軍隊?”


    “跑啊。”


    那些人來得也快,去得也快,丟下了一地的屍體後,那股狂風一般的饑民快速的離開了莊府,形勢一下子發生了逆轉,莊文辭也拚著硬挨了幾下,擠出了包圍,和他蓄養的數千金甲長矛兵站到了一起。


    “諸位,想走的,不攔著。”


    莊文辭又披上了華麗的外套,又成了高高在上的大人,又有幾個人舉著一把獸皮椅子,讓他坐在高處,甚至一杯好酒已經遞了過來,兩個美女像蛇一般盤在他的兩側,左邊那位用嘴給他喂剝了皮的葡萄,右邊那位也用嘴給他喂溫過的女兒紅。


    “把屬於莊家的東西放下,我就是在說你,羽公子,身為鬼穀派的傳人,你這樣小偷小摸的,是不是有失身份?”


    “嘿嘿,見笑了。”羽天藍一邊說著,一邊從懷裏袖子裏褲腿裏帽子裏往外麵倒著各種奇珍異寶,“大家誤會了,小弟這點微末本事,哪是鬼穀派的傳人,實不相瞞,小弟實際上是鬼穀派下屬的一個三流門派鬼手派的傳人。從血統上,小弟確實屬於鬼穀派,但實際上小弟的功夫都是鬼手派的功夫。”


    “哦。”


    眾人這才恍然大悟,怪不得所謂的鬼穀派傳人竟然不能算做一個高手,原來是這家夥冒名頂替。


    “這麽說,羽公子的那些身份也都是假的了?”


    “那都是真的,都是我花了不少錢買來的,切,能動手買來的,為什麽要動手打來?”


    “那麽,真正的鬼穀派傳人又是誰哪?”青田也是代表他那個被坑慘了老爹青蒙發問。


    “噯?田王子,這問題別人問正常,為什麽你會問哪?你問我,那豈不是騎驢找驢?”羽天藍略顯驚訝的看著問他話的青田。


    “這話是什麽意思?什麽叫我騎驢找驢?”青田也被他的話問得一臉懵。


    “因為,鬼穀派傳人就是你啊?你為什麽反而來問我呢?”


    “什麽?我是鬼穀派傳人?我連鬼穀派的大門在哪裏都不知道,怎麽就成了鬼穀派的傳人了?”


    “你真不知道?”


    “我知道什麽?”


    “鬼穀派沒有門。”


    “他有沒有門,和我有什麽關係?”


    “有關係,關係大了去了,你該不會以為你身邊的虛空小隊,真的是那個不知名門派無影門派出來的吧?”


    “難道不是?”


    “當然不是了,虛空小隊其實就是鬼穀傳人的護道者,他們隻是借了那麽個名號,留在你身邊保護你而已。要不然,你以為憑什麽那隻臭魚沒有動手?是因為你的條件誘人嗎?”


    “這……這是真的?臭魚,你說,當時你真的是因為虛空小隊在,才沒有下殺手,而不是我的突然爆料?”


    “是,也算意外收獲,沒想到田王子居然是鬼穀傳人。”


    “那,不對啊,我從你身邊離開後,就找不到虛空小隊了。他們好像一下子就消失了一樣。”


    “他們和我作了交易,我留下你的性命,他們為我做一件事情。”


    “所以,我真的是鬼穀傳人?那麽我為什麽不知道呢?”


    “噯,各位少俠,”莊文辭一邊享受著紅唇舔舐傷口的痛並快樂,一邊打斷幾位少俠的對話,他有些聽煩了,什麽鬼穀鬼手的,和他又有什麽關係,“要是敘舊哪?請移步,老夫要清理一下門戶,打掃打掃屋子,諸位如果還想來老夫家裏做客,還請改日。”


    “老燈,別給你臉不要啊。”羽天藍嘴雖然很硬,但身形已經藏到了墨山重的旁邊,“小爺好心好意的給你傳道授業解惑,你不感激也就罷了,怎麽還嫌煩了哪?早知如此,剛才小爺就一刀結果了你。”


    “哼哼~羽天藍,自重吧,原來都看著鬼穀的麵子上,對你多有忍讓,現在你竟然敢自爆身份,鬼手派,嗬嗬,誰會給鬼手派麵子?”莊文辭看向羽天藍的眼神寫滿了鄙視和不屑,隻是叮了一眼就挪走了,仿佛多看一眼就是浪費。


    “哎~”莊道笛長歎了一聲,“二叔啊,你這個不許人把話說完的毛病,遲早害死你。”


    “哦?現在又肯叫我二叔了?還報不報你的殺父之仇了?”


    “二叔啊,你這個人啊,太過貪圖美色,為了美色你可以背叛一切,而最後由美色來了結你罪惡的一生,是不是也算是完美。”


    “什麽?”


    “難道,二叔沒有感覺到渾身燥熱難耐,忍不住想要來一下嗎?哦,侄子忘了,二叔的那個,已經因為內褲掉色而舍棄了。”


    “你……你們是什麽人?”莊文辭這時才低頭看去,隻見那些傷口不但沒有愈合的樣子,反而更深更寬了,再一用功,感到氣血翻湧,不壓製的話,就一口老血噴出了。“你,莊道笛,你果然裝到了底,沒想到。”


    “各位,這個老燈哪,馬上就要死了,諸位要是扒了鎧甲,扔了長矛,逃命去,本公子全當沒看到過各位。各位若是在負隅頑抗,看好了,這裏可都是玄都城舉足輕重的大人物。”


    莊道笛話剛說完,就示範了一手鯤鵬掌,一掌打下去,幾十個人,連盔甲帶長矛都被卷到了半空中。


    李劍華倒是一句話沒說,隻是默默的對著空氣劃了兩劍,便又有幾十人死在了原地,甚至死的時候都沒有倒下,骨頭像被抽走一樣,軟遝遝的就堆在了原地。


    青田也不甘落後,衣袖一甩,幾枚棋子就射穿了幾十個太陽穴,他們到死都那麽站著。


    其他人還沒出手,但好像就要出手了,那些盔甲下的人說話了 。


    “各位大俠,我們都是無家可歸的流民,我們也不想造反啊,可是沒有糧食,我們就得死,我們滾,我們現在就滾。”


    說話之間,盔甲脫了一地,盔甲下的人一個個抱著腦袋離開隊伍,跑出莊府。


    這麽來迴一鬧,莊文辭幾千人的大軍,就剩下個幾百人的殘隊,看樣子也就是這幾個人再揮揮衣袖的事情。


    這時,異變再一次的趕來,張家兩兄弟笑嘻嘻的走到了莊文辭的麵前,伸手斃掉了那兩個算計莊文辭的蛇蠍美人,扳開莊文辭的嘴,給他喂下了一些丹藥。


    “莊兄,我說什麽來著,你需要我們的幫助,你一個人搞不定我那親愛的大外甥。”


    “張兄,你非要在這種情況下才站過來嗎?”


    “錦上添花的,那是虛情假意,咱這雪中送炭的才是真情實感。”張東方登高揮手,刷啦啦從房前屋後的黑暗角落裏,躍出64道身影,“莊兄,我早說過,靠這些流民,靠不住,他們是誰強跟著誰,看你不行了,轉身就跑,真要是玩命還得靠自家的子弟。聽聞無妙門有李家64卦,我老張家也就照貓畫虎的弄了個張家64卦,打架嘛,還得父子兄弟。”


    “劍兄,都到了這個時候了,你無妙門的64人就別藏著了唄?”想趁著人不注意莽一波的莊道笛,被張家的64卦陣輕而易舉的擋了下來,恩賜了數道傷口後,又吐了出來。捂著傷口的莊道笛不由得向李劍華抱怨道。


    李劍華無奈的攤了攤手,苦澀的看了一眼橙餘,“莊兄,實在不是我藏私,實在是我的兄弟們都不認我了,他們嫌棄我腦子不夠用,人太實在,都投奔了臭魚。”


    “哦?臭魚,你現在還裝什麽勁,快派人把張家的壓下去啊?”


    “莊兄不要急嘛,人家老張家兄弟倆謀劃了這麽久,讓人家先把話說完,這是最起碼的禮節。”橙餘表麵淡定,實際上手已經捏在了那道通天符上,見勢不好,扔符就跑。


    “有理啊有理。”普通人青田收起寶劍,挪到了羽天藍的身旁,和戰鬥的地方拉開了幾個人的距離。“話說迴來,月家父女和商仲尼怎麽沒看到?”


    “唉,田王子忘性真大,他們仨都被我扔到刑部大牢,由海尚書看管起來了?怎麽還能出得來哪?”


    “海尚書?海睿不是知府嗎?什麽時候成了尚書的?”


    “前幾天呀,這刑部這麽多事情,牽扯各方的勢力,不得找個誰的麵子也不給的硬骨頭嘛?”


    “在理在理……”


    “唉,你們倆說完沒有,剛才你們已經說了那麽多了,現在該是我們張家兄弟說話的時候了。”


    “你說唄,也沒有姑娘拿嘴堵著你的嘴。”


    “你~我不跟你計較。”張東方沒有理會混不吝的混蛋話,向眾人抱了抱拳,“諸位,今天我們兄弟來此,隻辦兩家事,替莊家清理門戶,替聖上清除奸臣。其他無關人等,請退後。”


    張東方的話剛說完,橙餘就又往後退了幾步,跟他站在一起幾人也就跟著他往後退了幾步,偌大的場子就隻剩下莊文烈莊道笛叔侄和發呆的李劍華,與張家64人對峙。


    “劍華,過來。”羽天藍不得不出聲提醒。


    “啊?我不就是他們口中的那個奸臣嗎?畢竟是我敲詐的莊家的金銀。”李劍華倒是人設立得很穩,始終表現出一個老實人的本色。


    “額呀~我這個腦子啊,人家說的是臭魚,臭魚都厚著臉皮不認,你積極什麽勁,那些金銀財寶,你花了一分錢了嗎?”羽天藍急得直跺腳,也不知道這麽老實的人,是怎麽爬到這麽高的位置的。


    “哦,早說嘛,你們是不是都有病,說話就不能直給?非要讓我猜,有意思嗎?”李劍華悻悻的收起寶劍也歸了大部隊。


    “諸位,不是說有難同當嗎?怎麽真有危險了,跑的比兔子還快?”莊道笛有些失望的看著眾人,“特別是你,臭魚。”


    “啊?我怎麽了?我一不是莊家人,二不是奸臣,有我什麽事?”


    “沒你的事?這玄都城的熱鬧,十次有九次是你臭魚的傑作。”


    “這不就是那第十次嗎?此事可與我無關。”


    “哈哈哈,我今日才知道橙餘是個怕死之人,罷了,當我認錯了人。”莊道笛麵露瘋狂,氣血開始翻湧,似乎是發動了什麽秘法。


    “大侄子,得罪了,三叔也想活命。”莊文烈變陣的如此兇猛,正在莊道笛要發飆的當口,迅速的點出了三十六指,把對方的穴道上上下下的封了個徹徹底底。“二哥,拿下逆子。”


    “好啊,老三,你能夠識時務,迴頭是岸,二哥很是為你高興啊。”莊文辭此時幾度調息,已經穩住了傷勢,雖然中氣還有所不足,但已經能夠開口說話了。“宰相大人,你就是再往後退,難道我們就會放虎歸山嗎?”


    “不是,這件事和我有什麽關係?我一直都在刑部大牢裏,晝夜審問那幾個囚犯。”


    “好個不要臉的,沒有你的授意,海睿能打開國庫,拉出那艘祭祀大船?”


    “為什麽不能哪?祭祀大船本來就通靈,本身就承載著天恩,分明是它自己掙斷鎖鏈,遊到海睿麵前的,怎麽能是海睿去搶哪?”


    “你強詞奪理。”


    “那就是說,理還是被我奪過來了?我都有理了,你們憑什麽還說我是奸臣?”


    “你你~就算你狡辯,那麽沒有旨意就脅迫我們張莊兩府賑災,這還不是弄權的奸賊?”


    “脅迫?這又從何說起?海大人,海大人來了沒有?”


    “來了,剛到。”海睿的聲音響起,隨著他聲音的響起,整齊的步伐又在莊府之外集結完畢,那是玄都城的護衛營,正經的王牌隊伍,都是帶著弓弩的部隊。


    “海大人來到剛剛好,對麵那幾個老燈,冤枉你脅迫他們賑災,可有此事?”


    “沒有,絕對沒有。下官給宰相大人的奏報寫的清清楚楚,是這幾個老燈攔住大船,非要盡一份綿薄之力,非要表達一下累世公卿愛國愛民的心,下官要是不答應,這幾個老燈就要在下官麵前自刎。”


    “哦,原來如此啊,這麽說是這幾個老燈瞎編亂造,想冤枉好人?”


    “一定是這樣的,大家都知道,我海睿這個人,最大的特點就是從不說謊。當時是下官考慮不周,下官本以為這幾個人雖然壞,再不濟也不過是讓那些災民少吃幾頓,吃些樹枝泥土什麽的,沒想到他們居然……哎,這點是下官的錯,下官錯把他們當人了。”


    海睿一邊說著,一邊流淚,特別是看著滿院子滾著的大大小小的頭顱,那些可都是善良淳樸的百姓啊,他們一輩子麵朝黃土背朝天,辛辛苦苦的掙錢養家,沒有做過一件壞事,沒有害過一個人,就是因為相信了莊家的千年聲譽,就毫無尊嚴的葬送在了這裏。


    “什麽?”騎牆派張東方再次開始了他的表演,“老莊頭,你居然這麽不做人?你不是跟我保證過,不虧待一個百姓?不餓死一個災民,你就是這麽保證的。呸,我真是看錯了人。”


    一邊說著話,張家的人就扔了刀劍,高舉雙手走到橙餘這邊來。


    庫通一聲,就跪在了橙餘麵前,“宰相大人哪?臣這副老眼不中用了,看錯了人。”


    “嗯,張卿能夠幡然醒悟,還是不錯的,站到後麵去吧,免得一會,血濺到你潔白的衣袍上。”


    “宰相大人,請讓臣為您效犬馬之勞,擒拿逆賊。”


    “這,合適嗎?你們張家與莊家,累世通好,別壞了你們千年的情意。”


    “宰相大人,是他莊文辭自絕於祖宗,我們這麽做,也是為了匡扶正義。”


    “不勉強?”


    “不勉強。”


    “那就去吧,還等什麽呢?”


    張東方再次迴轉,隻不過此次的敵人又變成了莊文辭,倒是把剛剛搖擺過去的莊文烈架到那裏了,進也不是,退也不是,隻能拉著莊道笛當盾牌,杵在原地,等候的最終結果。


    “圈上。”張東方大手一揮,莊文辭又被張家64卦陣圍在了中央,“莊文辭,你這個奸賊,竟然私自扣押流民,蓄養甲士,你這是要造反哪。我張東方今日代表張家,與你莊家割袍斷義,恩斷義絕。”


    “行了,老張,”莊文辭倒是沒有感到似乎的意外,一副略顯疲憊的樣子,像是看穿了世態炎涼,“現在風是從那邊吹,但,風就是風,是會變的。”


    “額~”張東方竟然猶豫了,他又開始了搖擺,莫非這個老夥計還有什麽殺手鐧沒使出來嗎?


    “老張,你也說,上陣父子兵,難道我們莊家就沒有父子兄弟,就我們老哥~額,就我一個嗎?”莊文辭本想說老哥倆,看著莊文烈那副又想翻牆投入正確的隊伍的樣子,生生的咽了迴去。


    “額~”張東方不由得陷入了沉思,是啊,莊府這裏的衝突從天亮已經打到黃昏,滿院子滾著的腦袋,沒有一顆是莊家子弟的,既然他的子弟能夠組建一個64卦,那麽莊家沒理由就讓莊文辭一個80多歲的老頭,一個人蹦躂。


    那麽,問題就又來了,現在該不該再次轉向180度,重新站到莊家這邊來,因為橙餘的手上似乎已經沒有牌了。


    電光火石之間,張東方眼眸一轉,“圍錯了,是圍莊文烈,不是莊文辭,這種吃裏扒外,反複橫跳的家夥,最是可惡。”


    張東方硬是在正方或反方的夾縫中,選擇了那個或,把莊文烈給孤立了起來,不管哪方贏,莊文烈都得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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