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溫瀾瀾行駛到l集團大門口的時候,依舊是上次那個保安,二話不說就放了行,讓她開了進去。


    她也沒有猶豫直接開進了地下室,因為上次來過,輕車熟路的就上了l集團的總經理辦公室,依舊是吳言的總助接待了她。


    “溫小姐,您先坐一下,吳總目前在開營銷會議,囑咐我您如果到了就安排您在這兒稍坐一下,他很快就結束。”


    聽總助的口吻吳言猜到自己會來找他,她剛坐下不久,總助就端上了一杯摩卡咖啡,準備的到齊全,那應該知道自己是為了段溪來興師問罪的。


    過了大概五分鍾,吳言就迴了辦公室,身後跟了幾個西裝革履的男女,他隻是對著身後冷著聲音說了一句,半小時後再進來,隨即就關上了門,將一群人堵在了門口。


    “來了,剛剛有個會,沒等很久吧?”他走到她對麵的沙發坐下,語調沒了剛剛對那些人的冷漠,多了幾分柔和。


    “既然知道我要來找你,應該也知道我為什麽會來吧?”她沒顧上跟他寒暄,對於他突變的溫和態度也沒有起意,皺著眉冷聲道。


    “知道,他一出事你就迫不及待的來了,我想見你一麵都比登天。”他靠在沙發後,淡淡歎了一口氣才開口,語氣中透著無奈。


    “你背後的人是不是段寧,是不是他幫你建立起l集團?目的就是為了打壓段溪?”溫瀾瀾直入主題,根本懶得跟他糾結這些無關緊要的話語。


    吳言聽到她這句話顯然愣了一下,他沒想到的是,她一猜就準,又細細一想,當時她調查過申遠集團,但他不知道的是當時段寧親自找過她,挖角她,所以他所認為的是她並沒有直麵接觸過段寧。


    而且吳言也並不知道段溪和段寧是同父異母的關係,他知道段寧對段溪的敵意很深,卻不知道這敵意從何而來,段寧也不可能告訴他,因此他更加是對於她一猜就準一頭霧水。


    他沒有吭聲,也沒有問出心中的疑問,卻開始打量著她,在心裏猜測各種她為什麽會知道的緣由。


    “你不承認沒關係,這才是證實了我的猜測,這個背後的人是段寧,你如果承認了我反而要懷疑一下我的猜測了,靳夏你一開始就知道她的目的嗎?”她對於他的不吭聲不置可否,他如果快速承認,她反而認為他隻是在替誰隱瞞。


    “我隻是單純的要你,靳夏不在我的計劃範圍內,她怎麽與我無關的。”


    “她如果不在你的計劃內,那上次和這次的事情你怎麽說?”她顯然有些不太相信他的話,上次段溪陷入困境就是他們聯手導致的,恰好這次又是有他們的合作,雖然導火索是靳夏,但他的及時迎頭痛擊才是更致命的。


    “上次我確實跟她計劃好了,但這次卻是段寧主導的,包括她的最後反戈和我的趁機打壓。”他算是直接承認了l集團背後的人和這次的主要幕後黑手就是段寧了,溫瀾瀾的臉上立刻出現了不屑和諷刺的神色。


    “你們可真卑鄙,段溪隻不過和段寧一人結怨,你們卻聯合起來對付他,以一打三,很光彩嗎?”她諷刺冷漠的聲音出口,無疑給吳言的心上紮了一刀。


    “那又如何?我們目的相同,都是要段溪翻車,為什麽不能聯合在一起?你現在肯定想立刻到他身邊,我可以告訴你,段寧的動作才剛開始,即使你到他身邊之後能夠幫助他什麽?你反正已經離開他了,倒不如就這樣離開他,好過牽連到你,段寧的手段你應該有所耳聞,到時我都保護不了你。”吳言冷哼了一聲,他很篤定,事情已成定局,任段溪有通天的本事都不能夠讓事情圓滿解決,卻又擔心照她的性格,一定會義無反顧衝迴他的身邊,到時候,段寧的手段一出,根本不會顧她是誰。


    “但是你知不知道,現在如果連我都不去幫他,他身邊就沒有人了。”她搖了搖頭,想到此刻段溪無助迷茫的樣子,他這麽一個高傲自若的人,這樣的打擊他能夠承受得了嗎?想到這兒她恨不得馬上想出解決辦法。


    “到時如果牽連你,你都不管不顧嗎?為了他你當真可以做到這個地步嗎?還是你根本不了解這件事態的嚴重性?他很快就就會傾家蕩產你知道嗎?”吳言不覺有些憤怒,對於她的一意孤行,自己苦心相勸絲毫沒有讓她打消念頭。


    “那也與你無關,我一直對你和你的堂弟心存愧疚,可當你決定和段寧聯合在一起陷害段溪的時候,我僅有的愧疚感都被磨滅的寥寥無幾,請你以後在路上見到我,也不要再和我打招唿,我不再認識你,也不想再跟你有任何聯係,你和段寧怎麽樣,我無權幹涉,但我忠告你一句,你還年輕,別做讓自己和家人後悔的事。”她對於他的憤怒冷淡相對,此刻她已經將他劃入陌生人的行列,以前多少會因為之前的事對他有些愧疚,現在兩兩相抵,就隻有陌生可言了。


    溫瀾瀾說完站起身打算離開,誰知吳言情緒突然很激動,將她扯進懷中,肩膀砸向他的胸前,兩人都因為反作用力疼痛,互相用力過猛是會造成彼此傷害的,他一味的想抓住她,而她一味的想避開他。


    “我做這些都是為了你,與你成為陌路,我做的這一切還有什麽意義!瀾瀾,為什麽你就看不到我的真心?你對我為什麽連一絲的情誼都沒有?隻要你開口,我可以把一切都給你!”他緊緊攬著她,咬著牙,自己做了那麽多,全部都是為了她,在她說出陌路的那一刻,他的世界就跟皸裂了的瓦片一般,一片片瓦解,心就此塌陷了一塊。


    她皺起眉頭,推著他的腰想要掙脫他的擁抱,他意識到她在掙紮,非但沒有沒有鬆手,反而越抱越緊,讓她有些難以唿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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