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給你錢都不願意跟我笑一下的你,我會願意把車給你開迴去?”她發現今天的他是徹底跟她杠上了,句句跟她作對以外,還兼帶想讓她來個氣到當場去世。


    她頓時沒了轍,段溪家離自己家至少有半小時的路程,靠著記憶,知道他把包放在了他旁邊的座椅上,想再次越過他摸黑拿包,打算叫個車,卻被他先拿走,還伸直了高高的手臂,不讓她拿到。


    隻能整個身體撲過去,攀著他的肩膀,想從他的手裏奪迴包時,隻見他突然攬住自己的腰身,黑暗中依稀看見他眼神中有迷離和魅惑人心的閃爍。


    段溪附在她耳邊,帶著隱忍喑啞又極其曖昧的音調開口:“我今天喝了酒,自控力可沒那麽好,你如果想繼續在我身上爬來爬去,就不要怪我......”


    最後的話他故意沒說出口,黑暗隻有微弱光線的氛圍下,伸手五指都不曾清晰,隻能依靠感覺感受對方存在的情況下,更是加劇了曖昧和未知的刺激。


    說話的同時,有意無意的將唇貼著她的耳垂,故意用唿出的氣息一下一下撩撥著她,還用手指一路磨挲著她裸露的肩膀。


    他手腕上的鋼帶手表帶著冰冷異樣的觸感,撫過肌膚,停留了一會兒,才下滑至腰身,挑逗的意味明顯。


    實際上他做這一係列動作的時候也在強忍著,本來隻是想著逗逗她,卻沒想到一觸及她順滑細膩的肌膚和玲瓏有致的腰身,聞見屬於她獨有醉人氣息的時候,就開始有些無法自控。


    如果她再不起來,他或許真的會控製不住自己在車裏就......辦了她,沒想到自己還會在一個女人身上如此失控。


    曖昧的氣息在車裏彌漫著,她頓時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心跳波動極快,連忙從他身上下來,也放棄了搶包,生怕他真的控製不住自己做出什麽事來,男人喝了酒可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你......你......就是個禽獸!我今天真的很累,穿了一天高跟鞋,腳都快斷了,把車鑰匙給我吧,明天一早我再把車開迴來給你。”溫瀾瀾有些語無倫次,勉強鎮定思緒,靠在椅背上,卸下了剛剛囂張的姿態,軟聲開口。


    她折騰了一天,加上今天又穿著高跟鞋四處走,又是跟段溪拳腳相向,破口大罵,早就筋疲力盡了。


    他看她疲憊的癱在座椅上,也知道她今天太忙,累了一整天,眼神微微下垂,她的腳後跟因為長時間和鞋子摩擦,泛起了一圈紅,有些心疼。


    “晚上你開迴去太危險了,去樓上住一晚,我明早送你迴去。”現在快一點了,這麽大晚上的不可能讓她從自己眼皮子底下把車開走,他身子往前一頃,長臂一伸,就將車鑰匙拔了下來。


    溫瀾瀾愣愣的看著他就這麽把車鑰匙拔走,又心安理得的塞進褲兜裏,立刻又坐直了身體,開始對他破口大罵。


    “段溪,你就是故意的!什麽危險不危險,你就是摳,讓人開迴去你不願意,借我開你也不願意,分分鍾給人五百萬的時候怎麽不見你眨一下眼睛?借我開一下就這副德行,靳夏跟你要車,你是不是分分鍾把車都過戶在人下麵了?把包還我,你以為我就沒人了?我要打給吳言,他一定麻溜的來接我!”她氣急了,也開始無所顧忌的各種挑著刺激他的話。


    本來他淡定的如一汪清水,根本激不起任何表情,可最後一句成功讓他皺起了眉頭,視線牢牢鎖著她,眉眼間全是隱忍噴薄的怒意,看來還是吳言能夠刺激他。


    能感覺他在黑暗中看了她片刻,雖然看不到他的眼神,卻能感受到目光的冷意,過了半晌才淡淡說了一句:“你到底上不上去?”


    她不由得氣勢弱了半分,可還是不服輸的挺起了腰杆,不甘示弱的大聲喊了迴去:“不去!”


    隻見黑暗中的他點了點頭,直接拉開車門下了車,她摸了摸他還帶有餘溫的坐墊,發現他把她的手包也一起拿走了。


    她連忙拉開車門,腳直接踩在了地上,還氣憤的跺了跺腳,對著他的背影喊:“你要滾就滾,把包還我啊,不然我要怎麽迴去!”


    他這才轉過身,語氣微涼:“包給你就聯係那小子?再問你一次,要麽去我家,要麽你就在車裏待著!”


    “段溪,你就是個狗東西!誰要去你家!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那裝的都是屎的腦子裏想些什麽!我才不會跟你上去!”溫瀾瀾突然撿起車腳墊上的一隻高跟鞋,也不管他痛不痛,直接往他身上一砸,白色的西服立刻蹭髒了鞋印。


    段溪被鞋子砸中,也沒吭聲,蹲下身子撿起了地上的鞋,就這麽帶著她的手包和鞋瀟灑轉身離開。


    她瞪著雙眼看著他就這麽走了,還帶走了她一隻鞋和手包,她就是想迴去都迴不去了吧。


    一肚子的火鬱結堵著,散不出,還被堵了迴來,她別提多憋屈了,一屁股坐迴了車裏,還將車門關的震天響。


    別以為她不知道他處心積慮的叫她去他家打的什麽主意,夜深人靜,孤男寡女的,傻子都能知道他的意圖,誰會上他的當!不就是在車裏睡一夜嗎?有什麽關係!能屈能伸!


    地下室的空間大,所有的動靜都會被放大,甚至帶了迴音,她蜷縮在坐墊裏,耳邊聽著虛虛實實的動靜,即使趴在車窗上,也看不清周圍的情況,有些莫名的恐懼在心裏盤旋。


    等了大概幾分鍾也不見他迴來,他是真的把她就這麽丟在車裏了嗎?


    為什麽明明是他做錯了,他還理直氣壯地一直在氣自己,為了這晚會,她忙了一整天,跑前跑後,還要精疲力盡的在這裏跟他鬥,現在更是要淪落到睡在車裏。


    又迴憶起當時靳夏當眾示愛,段溪站在身側,兩人相互依偎,天造地設的模樣,心裏又開始發酸,隨之眼眶也有些發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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