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段溪還在慢吞吞的抱著自己繞場走,暗自內心著急。


    “你應該清楚我到底有沒有力氣,能抱你多久。”這話說的能別那麽有影射含義嗎?


    “說的什麽鬼話!鬼才知道你有沒有力氣!廢話怎麽那麽多,真打算被看多久的熱鬧!”


    段溪拖了拖溫瀾瀾有些下滑的身子,笑了一下說道:“如果能這麽抱著你,不妨多給他們看一會兒。”


    “這位大兄弟,咱能要點臉嗎?”


    他就這麽抱著她,跟她愜意的鬥著嘴,慢吞吞走完了這一圈。


    本來以為他會到中途沒有力氣放下她,她也不止一次提醒他,如果抱不動了,就告訴她,她會出聲說不想抱了,不會讓他丟麵子。


    他隻是淡淡笑了笑,沒有出聲,抱著她走完了這一圈,直到最後都沒有表現出臉紅氣喘的模樣,他的體力確實比她想象中要強太多。


    或許她體重足夠輕,咳咳咳,自戀差不多了。


    一圈結束,他將她小心的放下,兩人又重新入了座。


    之後的遊戲,總算跟他們搭不上邊了,靳夏轉而成為了焦點,本就長得漂亮,能說會道,把整個氛圍烘托的非常熱鬧。


    第二天還有拓展項目,在十點之前就結束了燒烤晚會,大家一起善後了現場後,就各自迴去休息了。


    迴到房間,等到洗漱完後,她又詳細整理了一下明天的總行程,以及跟司機協定了大巴車返程的時間。


    “瀾瀾,我發現你性格真好。”


    突如其來的誇讚讓她一愣,將投在筆記本的視線轉到了靳夏的身上。


    “恩?為什麽這麽說?”


    “我認識阿溪這麽多年,這次迴來,明顯感受到現在的他和以前的他不一樣了,你想知道我和阿溪以前的事嗎?”


    難道她認為,是自己改變了段溪嗎?現在才發現,自己根本就不了解他的過去。


    溫瀾瀾放下了筆,看著靳夏在她旁邊的沙發上坐下,一副要開始說故事的模樣。


    沒想到,她問段溪了這麽多次,他們之間的故事,現在卻要從靳夏的口中了解到,在她的心裏彌漫著一絲苦澀。


    她總算知道了,段溪多次對於他和靳夏之間關係欲言又止的原因。


    原來,他曾經追求了靳夏近五年的時間,直到靳夏出國,才收了這份感情。


    如今他這麽諱莫如深他們這段往事,是不是即使十年過去了,他依舊在心裏保留著這份感情?


    那她算什麽?他對自己的告白又算什麽?


    段溪和靳夏是在高中升大學的那個暑假相遇的,他在便利店兼職,她經常去買東西,一來二去,兩人相熟了,經過一了解,兩人考上了同一所大學。


    是臨市全國都排的上號的重點大學,更巧的是,考上的還是分數線極高的本碩連讀專業經濟學和商學。


    有了這麽一層共通點,加上俊男靚女的,互相吸引,也就成了要好的朋友。


    說白了,不就是見色起意嗎?


    段溪和靳夏的顏值放在人群中都是佼佼者,還是應了那句話,好看的和好看的總能很容易處成朋友。


    溫瀾瀾在心裏暗自吐槽,他們相遇的過程並不算轟轟烈烈,有些過於平淡,跟尋常的男女邂逅並沒有多大差別。


    可就是這種平淡最為致命,越平淡的東西越能成為一個人無法擺脫的習慣。


    而且像段溪這類悶騷性格的人,受用的往往就是日久生情的感情,一見鍾情什麽的在他身上反而起不到作用。


    大學期間,段溪和靳夏同進同出,早就有人傳言,他們是一對,更是被推舉為係花係草,天造地設的一對。


    可當時的他,脫離了段家,跟一個渾身一無是處,還需要兼職掙自己生活費的窮酸小子別無二致。


    而靳夏則是光鮮亮麗的富家小姐,即使她藏得很好,沒有將家庭背景暴露在眾人目光之下,但舉手投足間上流社會的氣息,也都是從人心深處散發而出的,她選擇的隱藏更是給她平添了幾分神秘感。


    在這樣的情況下,窮酸小子跟富家小姐之間的感情又會有什麽結果?


    所以段溪出於自卑,並沒有袒露自己對靳夏所產生的情愫,而他又能極好的藏住自己的情緒,以至於這場暗戀持續了長達五年之久。


    直到碩士畢業典禮那天,靳夏告知他要出國留學,那時的他也不再是一無是處的窮小子,他已經開始在著手準備建立公司的事情,經過兩年來的韜光養晦,在手中積累了人脈和金錢。


    意識到自己暗戀了近五年的人即將離自己遠去,他卻沒有來得及表達自己的感情,幾經思索,建立自信後,還是選擇在靳夏起飛前往國外的當天,趕去了機場。


    當然,段溪的表白並沒有如他所願的成功,可以說是慘敗。


    因為他不僅被拒絕了,且暗戀了五年的人,同樣心裏有個暗戀三年的人,那個人卻不是他。


    她這次選擇出國留學也是因為她所暗戀的人要去,為了追隨他,她也申請了他所在國家的大學。


    可想而知,段溪深受打擊,他是一個相對執著的人,麵對還未開始就已經結束的暗戀,想必這種打擊會伴隨他很久。


    就如同他母親的那一切,耿耿於懷近二十年,清晰無比的記得那天跨年夜母親死在他眼前的場景,並時刻謹記著他的母親是被人害死的。


    但段溪也足夠當機立斷,仿佛絲毫沒有被這段感情所影響,狠心到徹底和靳夏斷了聯係,即使她主動聯係,他也都不曾迴複過。


    據溫瀾瀾對他的了解,他並不是害怕和靳夏聯係,而是在用他自己的方式對這段感情做出抽離。


    可以他的性格,藏得越深,就越代表這段疾疾無終的感情必然也牽絆了他許久,或許時至今日,他的內心還在為這段感情留著一片不能觸碰的禁區。


    從靳夏口中得知,在自己去他家的那天,她給他打過電話,就是給他帶來,她要迴來的消息。


    她的迴歸居然能讓他情緒失控到這個地步,那是不是就代表著她還在他的心裏占據著一方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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